第2章

作品:《迫入豪门:残婚

是的,他早就想离婚了,只是母亲不许,还拿死来要挟!

现在,寒烟回来了,他正好趁此机会摆脱这段无爱婚姻!

苏慕凉的话甫一出口,苏母就目瞪口呆,拿起拐杖噔噔敲在地上,气的大口喘息,连骂,“不孝子,凉儿,你会后悔的!”,

“好!”,女人面色平静如波,小脸泛发出异样的神采,有那么一刻,苏慕凉觉得,如果她没有介入自己和寒烟,也应该是一个值得人去爱的女子!

“不过,两个孩子都要归我!他们姓夏,不会分苏家丝毫财产!”,这是夏以沫唯一的要求,其实,她能预料到苏慕凉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但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所持有的态度让自己怒了,如果她不答应离婚,他是不是就不救孩子?

苏慕凉感受到背后的阵阵湿意,强行将思绪收回,他掰开女子的手,厌恶的走到床边坐下,双腿交叠,冷眼静等,“那就开始吧!”。

夏以沫一怔,凝结在眼角的泪滑落,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直白,而她也不知所措起来,开始?怎么开始?

她不是那种********的女子,自然不知该如何取悦男人!

如剪的瞳眸漾起一抹迷离,夏以沫咬了咬唇,干涩的轻吐话语,“你可以先去洗澡吗?”,说这话时,她眼神飘忽,不敢看向男人,更不敢猜测苏慕凉会不会发起怒来,结婚六年,他虽然从没正眼看过她,可这个男人冷傲内敛的脾性夏以沫多少还是了解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要求他这么多,可夏以沫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一个刚碰过其他女人的男人再碰自己!

“你,是在嫌我脏吗?”,苏慕凉缓缓从床上起身,薄凉的唇抿成直线,一步一步,走向女人,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那张血液尽失的小脸,俊美的面容也瞬间生硬了几分。

试问,多少女人想和他苏慕凉沾上关系?她竟然嫌他脏?

“不,不是的!”,夏以沫摇着小脑袋,红唇微张,似欲解释,又似熟透的樱桃在发出无声的引诱,她想和他说,她只是不习惯,不习惯男人的碰触,更不习惯男人身上女人的味道,然而,千言万语却在察觉男人向自己走来时被哽在咽喉里。

苏慕凉步履从容,神色镇定,像一头优雅的猎豹直直将一只猎物堵在一个角落里。

而夏以沫却睁着一双惊惧的眼眸慌乱的向后退去,一直退,一直退,直退到后背贴住墙,她才知道自己已是无路可退,无路可退呵!就像救儿子一样!

男人在她面前停下,抱着手臂像个君王一般,好整以暇的俯视身高只到自己下巴处的娇小女人,“如果你想这么呆一夜的话,那么我恕不奉陪!”,语气冷淡,一副公式化模样。

他抛下寒烟,急匆匆赶回可不是和她脸对脸发呆的!

夏以沫,你的胆量呢?你刚才不顾一切阻拦他的那股子劲呢?你可以拖,可宝宝的病拖不起呀!

虽然这样想着,可夏以沫还是觉得害怕,这种怕是六年前就留下来的,六年前的那个晚上,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魔鬼将她一片片撕碎,那时,她才十八岁,是一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懵懂少女!

夏以沫敛下那两洼水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向大床挪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咯噔一下,觉得离死亡也近了一步,直到膝盖触到床沿,她才如梦初醒般收回思绪,脱下鞋子,颤巍巍的爬上床,抖着手开始解衣服上的纽扣。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长袖呢绒大衣,里面套高领羊毛衫,平常很好解的扣子这次却足足解了十多分钟,一颗一颗像打了结,手也变得不利索起来。

她双目凝视前方,一眨不眨如一潭死水,心一横手一扬,羊毛衫被整个拉下,顺滑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平铺在光洁的美背上,肩膀猛的一凉,夏以沫才知道自己此时上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黑色胸衣,她伸手抓起被子将自己环住,又小心翼翼脱掉裤子,一言不发等着男人宠幸自己。

苏慕凉倚着墙壁,静静的看着女人做完这一切,在他眼里,夏以沫的这些表现全都是虚伪和做作,这个女人六年前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迷惑了母亲,让她老人家甘愿陷害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个仇他一直都记着的,现在倒是一副的楚楚可怜、不胜娇柔的模样,她不觉得累吗?

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苏慕凉神色冷峻的大踏步朝那张席梦思床走去,来到边缘处坐下,四周顿时凹成一个大坑,苏慕凉弯腰径直脱下鞋子,接着便是皮带被解开时所发出的金属声,因为主人用力的缘故,所以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夏以沫躲在丝绒被里,双手紧紧抱着腿,不敢抬头也不敢移动,心更是跳的几乎要跃出,如果说六年前的伤痛让她彻骨难忘,那么今晚为了孩子,她势必再重温一次那种痛!

她忽然感觉被子被掀开一角,接着一具男性的躯体便挨近了自己,男人身上的体温好像很高,烤的她直直想将他推开。

苏慕凉每向里面挪动一分,女子便向后面退一分……

“你到底还想不想做了?”,男人不耐的低吼成功阻止了夏以沫的怯缩,她一怔,抬起泪眸看着苏慕凉,这个名义上做了她六年丈夫的男人,心头忽然就泛起阵阵委屈,为儿子,为自己,就连六年前被这个男人强要后都没这般委屈。

小哲不是他的孩子吗?为何他的心就这么冷呢!从儿子出生他看了一次后,就再也没去看过,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现在小哲病了,很严重,可能会死掉,那个又懂事又让人心疼的小家伙怎么能死呢?儿子是这些年上天对她唯一的补偿,她不要失去他!

“要,要做!”,夏以沫忘记了心中的恐惧,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急急说道,冰冷的触感让苏慕凉皱了皱眉,这女人是从冰窖里出来的吗?手这么凉!

他低头不经意间看到女子黑色罩衣下雪白的****,忽觉心中一阵燥热,于是便迅速将眼睛移开。

饱满处因女子的激动而微微起伏,细长脖颈下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尽管自己对她没半点感觉,尽管她的胸衣一点也没寒烟的********妖娆,可依然让他下腹一悸、欲火升腾,呵!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又或许是刚刚被寒烟挑起的欲望还在延续!

是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和面前的女人再生一个孩子,然后彻底摆脱她!

苏慕凉大手一伸,将女人拉进怀中,熟练的扯掉那抹碍眼的黑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前胸猛地一凉,紧接着便贴上一堵火热的肉墙,夏以沫下意识的想要退缩,身子却被男人稳稳的固定住,她不安的挣扎,殊不知这样做反而间接的加深了男人的欲望,使之体温迅速升高!

“不——”,夏以沫摇着小脑袋,泪水飞溅,长发散在枕头上,散发着狂乱的野性美,那一晚的记忆如潮水般灌进脑海中,身体被撕裂的痛,肆意发泄着欲望的男人,一遍遍如过电影般闪现在她眼前……

痛!会痛!会很痛!不要!女子睁着一双惊恐的眸子大口大口吸气,她的这种过激反应让苏慕凉有瞬间的怔仲,当下心有不耐,若不是有约在先,他早已翻身而下,摔门而出,这种无声的拒绝简直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他苏慕凉还没有到那种强要女人身体地步,更不是一个无耻的下三滥!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手拿开!”,头顶传来了男人的低吼伴着一颗汗珠滴在夏以沫的脸上,让她眨了眨逐渐清明的眼眸,从梦魇中被召回到现实,接着小手便缓缓的移开垂放在两侧,她的头偏向一侧,闭眼咬紧唇瓣,微颤的身子显示了女子此时依然很是恐惧!

苏慕凉伏在女人身上,额上满是细汗,这时的他几乎已忍到极限,从未有一次,要一个女人要的如此艰难,装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如果说六年前,你千方百计取悦我母亲,想坐上苏家少奶奶的位置,那么你成功了,而现在想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那么,我告诉你,你失败了,因为我喜欢那些在床上热情如火的女人,而不像你如死鱼一般!”,语毕,苏慕凉冷笑着刚要进入,一旁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该死的!

苏慕凉低咒一声,并没有去理睬,只是准备完成未完成的动作,才探进一点点,身下儿便不由自主的向后缩着身子,大声哭喊,“啊!苏慕凉,求求你,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好吗?”,夏以沫僵直着身子,双手用力抓着男人的臂膀,小脸苍白,冷汗淋淋,她是真的痛了!

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她只经历过一次性爱,而且那次残虐的性爱还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虽然她曾生育一子,不过也不是自然分娩,因为胎位不正,便选择了剖腹产,至今腹部还有一道疤痕,可以说夏以沫现在和处女并无太大差异,再加上男人没有前戏,甚至动作有些粗鲁,而她身心都不放松,难怪会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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