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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十六章 父与子

    作品:《召唤大纵横时代

    “这孩子睡得快,醒的也快。”王湘儿接过小宝,道:“静姝奶水不多,平日里是我来给小宝喂奶。”

    “辛苦湘儿了,照顾孩子很辛苦的,还是交给下人吧。”

    “这怎能行,这还是你自己的亲生骨肉呢,交给外人怎行?”王湘儿直接拒绝了,她丢了孩子,如今正好可以在小宝处得到慰藉,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江河原本也是担心王湘儿的身体,见她不肯放手,也就任由她去。他知道她的痛楚,丢了儿子江河也有责任,便不多劝告。

    王素素看着小宝可爱,不住挑弄,一把捏在小宝脸上。“好滑啊。”

    玩了没两分钟,那小宝就醒了过来,脸上的疼痛传来,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诶诶诶,你别哭啊!”王素素见状慌了神,连忙安抚……

    一夜无话,江河翌日醒来就已经日上三竿,这才想起来昨日没把铠甲带回来,想着陈渊既然喜欢,留在他那还省着自己保养。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啦!”江河立在亭中,望着眼下冰封湖景。“就算大仗我也不上阵!”累了半年,江河想好好歇上几日。

    好在房玄龄和申时行知道江河的心思,果然没有来烦江河。江河就在家中没事儿溜溜狗,逗逗猫。教一教自己的徒弟和义子们。

    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心甘情愿与他在一起,这样的快活日子,江河是过不够的。

    “小宝,叫爸爸。”江河逗着小宝。小宝的这一双大眼睛,江河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有了孩子,江河不得不为身后事情考虑。“小宝小宝,快点长大,你老子要给你打下个大大的天下,让你做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哈哈哈哈。”

    王素素听着江河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倒也没太在意。“小宝还没个名字呢,总不能小宝小宝的叫吧!”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哪里有给不满周岁的孩子起名字的道理。”江河刚要开口告诉王素素,就听见王湘儿在身后说道:“取名字可是大事,怎么能刚生下来就取。一般都是周岁的时候才给取大名。”

    “这大名也不是取了就用,一般得等到六七岁,进了学了,才开始用。等到他弱冠了,就该对外用表字了。”

    也不知王素素的小脑袋瓜子记住了没有,只听她道:“那小宝岂不是得叫六七年了。”

    “你想叫多久就叫多久!”江河笑着对王素素道,可他还是离不开自己的宝贝儿子,又用手指逗弄起来。“小宝,小宝,你想开飞机,还是想开坦克呀。爸爸给你造,好不好啊。”

    不得不说,除了恋爱时候,男人的智商在有了孩子之时也是负数的。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父母也在经历着成长。

    “小宝,小宝,叫爸爸。”江河还在逗弄着小宝。

    小宝起初还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有趣,可时间长了,也就烦了,一手打去江河伸来的手。

    “诶呀,小宝不喜欢爸爸啊,那好,爸爸不摸了。”

    就在这时候,江河略有失望,一道声音却钻入脑中。“爸……爸。”

    “!”

    江河转眼看向小宝,满脸的惊愕。“小宝,你刚才叫爸爸什么?”

    虽然小宝没有继续说话,江河在王氏姐妹的惊愕下一把抱起小宝。“小宝,你刚才在叫爸爸对不对?”

    江河喜极而泣,抱着小宝,宠爱的眼神让一旁二女嫉妒。

    江河这才想起来,问王湘儿道:“小宝是那日生得?”

    “十月十一日,辰时三刻生的。”王湘儿自然记得时辰。

    “这才三个多月,就会叫爸爸了!小宝真聪明。”江河一口亲在小宝额头上。虽然那之后,江河再怎么叫小宝,小宝都没有了反应。可江氏嫡子生而能言的消息却不胫而走,短短三日就传满了整个洛阳。

    江河在家里也不是一直和儿子腻在一起,他发现了自己只要在他身边待超过两个时辰,这小孩子竟然主动推走自己。让江河郁闷半天。

    江河郁闷了,崔钧、江丘、蒋晋、蒋贯等江河收养的义子可就更郁闷了。

    “十遍逍遥游?这该怎么抄啊!”蒋晋一脸悲苦,这个蒋进就是蒋贯的弟弟,在蒋家排行第十,大家都叫他十郎。

    “还是申先生讲的好,处处都能入细微之处,讲清义理。义父只会让我们抄来抄去,这诸子百家都快抄个遍了!”江丘一个劲地埋怨道,这个江丘就是之前的阿丘,他没有姓氏,江河便赐他姓江。

    “阿丘,这话还是不要乱讲。义父未必不如申先生,申先生现在忙着大典当然没时间来教我们。”江河的另一个义子朱受道。

    “嘿!朱二,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是没背错。”江丘揉了揉已经抄酸的手腕。“还好义父大开恩德,没让我把内经第一全抄下来,不然我今天别想睡觉了。”

    崔钧却是从朱受的话中听出来了话外之音。“阿受,你说义父比申先生高明?我怎么没看出来?”

    朱受道:“你看义父交给我们的篇章,从来不似申先生一样,整篇整本地教授,这整部南华真经,义父只让我们学了几篇内容,就几乎搞懂了庄先生所有的理念。如此学下去,不出三年咱们都能去考考秀才了。”

    “当秀才做什么!别人考秀才、举孝廉是为了做官。我有柱国做我义父,以后还愁没官做?”阿丘有些不耐烦。“等过几年,咱们不说,义父也该给咱们安排出去咯。”

    “想得美!”江河在外面听了许久,越听江丘说得话越生气,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开书房的大门,怒斥道。

    书房中,江河的几名义子都在奋笔疾书,唯有朱受一人过了江河的考验,如今正坐在一旁吃着点心。见了江河近来,众人停下手上事物,都到江河面前。“见过义父。”

    “阿丘,你方才说什么?考秀才有什么用?”

    江河大声喝道:“好啊!你们倒是说说该不该做秀才!”

    “该!义父说得对,阿丘孟浪了,还望义父不要责怪。阿丘的梦想一直是当秀才!”江丘连忙认错,生怕惹恼了江河,再多抄几遍逍遥游。

    “对个屁!”江河一口回绝,让室内的众人晕倒。义父这究竟什么意思?

    阿丘慌了神。“那就不该。”

    “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个不该?”江河勾了勾手,让阿丘上前回答。

    “这……”江丘哪里知道江河的心思,一个劲地朝着崔钧使眼色。

    崔钧也弄不清楚江河的心思,生怕江河点到他,此时心内所想也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起了,阿丘。

    江丘急得满头大汗,可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河望向屋内自己受的一众义子们,竟然连一直十分聪明的朱受都低着头,生怕被江河点到名字。“真是一群榆木脑袋!”

    江河怒意大发,怒甩袖子,愤然离去。

    他是走了,可却留下一屋子惶恐不安的义子们。他们齐齐围到朱二面前,慌张问道:“朱二,这可怎么办,我们还没见过义父这么生气。平日里稍稍犯点错误,义父就要大加惩罚,如今怕是要没命了!”

    以江丘为首的义子们惶惶不安,他们之前可都是街上的小乞丐。江河收留了他们,可却只有仅仅几个开窍的被江河收为义子,教授文武。

    许多当年伙伴,此时在江府也不过是过着比下人强一些的日子罢了。江丘等一众江河宠爱的义子倒是不怕被停止学业,可却怕江河生气,害了身体。

    而那些原本就学艺不精,处在及格线边缘的义子们,更是怕江河一怒之下把他们停止学业。他们可清楚地知道,江河义子的身份对自己未来有多么重要。

    这屋内十多个义子齐齐围了上去。大的像蒋贯,都快二十,武力在岳飞、齐凌的教授下不输于军中将领。小的仅有九岁多,尚在认字。

    这大大小小十多个人把朱受围在正当中,都央求朱受像个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要是知道义父想的是什么倒还好说,可你们谁知道义父刚才是什么意思?”朱受是真的搞不懂江河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既为阿丘轻视秀才而生气,又为阿丘立志成为秀才而更加怒不可遏。

    真是让人搞不懂。

    朱受想了好一阵,还是没有个头绪。看着众人那越来越炽烈的目光,朱受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咱们还是给义父道个歉吧!义父虽然每次都罚得狠些,可其实还是舍不得我们的。他这是恨铁不成钢,咱们好好道个歉,再请义父教教我们,让他卸了怒气就好。”

    “是啊,义父整日不是忙于政务,就在在外征讨,在家中休息的时间何其有限。再被我们气得不轻,身子怎么受得了!”阿丘抢着说道。

    “那你刚才还惹义父生气!”阿丘这话一出,就遭到一众义子抗议。

    “嘿!要不是我站出来替你们挡枪,你们还能笑出来吗!”阿丘苦笑道:“咱们还是赶紧找找义父在哪,去道个歉吧!这才是正经事!”

    “说得对!府里太大,我们分头去找!”

    十多个半大小子在府内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找不到江河所在。

    崔钧跑得满头大汗回到了书房,立刻其余众人围了上来。“怎么?找到义父在哪了吗?”这些人都是到处去找没有找到江河,崔钧年纪小又养尊处优身体最不好,才最后回来。众人都把希望放在他身上了。

    “没!没有!整个府上都找过了,李夫人那里都去了,还是……还是没有!”崔钧喘着大气道。

    “这么说……”朱受一分析大叫不好。“这府上咱们不能去的也就只有湖苑和校场了。义父又没出府,肯定是在那里了!”

    “啊?要去湖苑?义父有交代除了他和三位夫人之外,不准有人靠近啊!”

    “是啊,通往校场只能通过湖苑。要是这湖苑可以随便过,我早就把校场里的兵器搬空了!”蒋贯挠了挠头,他对校场里的兵器、铠甲可垂涎三尺许久了。

    就算如此,平时他也只能趴墙头看看,一点也不敢从湖苑偷偷潜入校场。

    “你们说是去湖苑向义父道歉好呢?还是这等着义父自己缓过神来,把咱们都赶出府好呢?”朱受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劝诫众人道。

    显然,没人想离开府上。

    一行人偷偷摸摸来到湖苑。

    “嗬!原来湖苑这么大!”

    尽管已经是冬天,这大湖平如银镜,周围奇花异草虽然早已枯萎,可那盘桓着奇怪枝杈的巨木和奇石点缀。又有大雪覆盖,整个湖苑一片雪白,又无人践踏,如同千匹白练铺在地上。

    众人望去,那雾凇之后的矮山上,正有一座小亭。而其中一人,身着白衣,飘然临世,英俊潇洒,如世外高人,不可迫近。

    “义父!是义父!”义子们眼神极佳,一下就认出了江河。

    “小点声,咱们慢慢靠近,别让义父发现了!等到了义父跟前,全都跪下,给义父好好赔个不是,听到了吗!”蒋贯作为孩子头,小心嘱咐道。

    江河临亭远眺,整个洛阳城都是他目所能及之处。

    “不去抄文章,今夜是不想睡觉了吗?”还不待他们靠近亭前,江河朝着身后一堆乱石道。

    “义父!”蒋贯带头窜出。义子们呼啦啦跪了一地。“请义父原谅!”

    “我原谅?”江河闻言轻笑。“你们知道错在哪了吗?”

    朱受怕这些猪队友又说错话,连忙道:“义父!我们身为义父收留义子,正该好好学习经典,上顺天德,下……”

    “行了行了!”江河打断了朱受。“阿受,你要只是这么理解我的意思,我还真的不能原谅你们。”

    “这……”

    江河看着跪了一地的义子们。这些义子跪在雪地之上,着实让江河有些心疼,可见他们半天都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也颇为生气,大怒道:“好好想想!”

    跪在地上的朱受,微微抬起脑袋看着江河一脸怒意,不像是假的。脑袋里似乎闪过什么,却总觉得抓不到。

    江河不忍见他们跪在地上,正要抬腿离开。朱受却是突然站起,拦下了江河:“义父,孩儿明白您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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