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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章让悲伤的表情从少女的脸上消失

    作品:《为异世界献上礼赞

    (7)在亚萨厄斯的强制命令下,就算是一向高调行事的恩底斯城主――赫尔辛斯,在每晚凌晨的一点到两点这个时间段里,也会被迫让整座城市休眠一个小时。

    自公元1733年亚萨厄斯执政开始,亚德里斯大陆上便明令标注着宵禁――这种封建的早就过了气体制。

    虽说在制度实行初期反抗声颇高,但仅仅在半年的时间里。就没有了任何的反抗言论,其中间缘由有些耐人寻味。至于恩底斯城...亚萨厄斯则是出于利益和巩固领土地位方面的考虑,对赫尔辛斯的行为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毕竟跟一个快要掌握了半个亚德里斯大陆经济的人撕破脸,怎么看都是弱智的表现。

    城中的灯火,仿佛是军事化管理那般,井然有序地开始慢慢熄灭,以城主府为中心向着四周辐射而去,仅仅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完成了整座城市的沉睡。

    灯火熄灭后的恩底斯城,洗去了所有的铅华,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宁静。只有在酒馆门口和冷清的街道上还能听到一些醉汉的胡言乱语,内容大多数都是关于他们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和曾经的豪言壮语。

    一条从山顶缓缓流经城市的缘河,静静地流过,静谧地连水草上的蚊虫都未曾惊动。

    明白的月光照在水面,泛出淡淡的涟漪,就像昨日的满天繁星坠落在今日的镜花水月那般熠熠生辉。

    我带着兜帽如同一个隐匿于黑暗中得幽影,在这空无一人的城市中穿梭。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终于忍不住暗暗嘀咕了一句。"她、究竟要去哪里..."

    在我身前不远有一个女子的背影,她褪去了长袍,换上了一件蓝色的牛仔衣,下身则是一件黑色连体裤外加浅蓝色的短裤,脚上不出意外穿的应该是一双褐色的乐福鞋,当然不排除这几天她又买了新的鞋子,但是能在青褐石板叩击出这样的声音,以这异世界的制鞋技术,除了皇家贵族根本不可能,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她换了鞋子的可能性。

    "额..."我顿时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时我和她之间大约相距两百米左右的样子,因为实在是太过熟悉,离得近会有可能会被发现,上次从她身边路过的时候,背后一直都有种被注视的感觉,差点破功,更何况是在这样安静的时候,女性的直觉在会被无限放大。

    就这样我和她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这个城市唯一的一座石头拱桥。因为这种石桥看着太过质朴,又没有任何开发价值,所以才能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座石桥和这条缘河已经算是恩底斯城屈指可数的自然景观之一,所以看起来也有一番别样的韵味。

    朦胧的月光下,石桥表面铺了一层朴素的光,不那么明亮,却有种淡淡的清冷和寂静,看上去颇有种文艺复兴时期,建筑的那种复古的文学之感。

    见水叶坐下后,我将兜帽下压,自然而然地隐到了一旁的树后。

    咦咦咦!

    突然间...感觉自己意外地有做刺客的天份啊!!!这身隐匿于阴影化身黑暗的本事。说不定以后真的可以学着刺客信条里马基雅维利那样,一个信仰之跃落地后,华丽的转身说出那句:"We are work in the dark servi the light!"

    哇啊啊!!!不行,感觉意外的有些帅气啊!

    正当我自我陶醉的时候,水叶她走下拱桥,手抓着衣裙,慢慢地走下不高的堤坝。

    缘何桥边的堤岸不是很高,只有三米左右的样子。在河岸边还长有一尺高的嫩绿的蒿草,不算繁茂,其间一条小路隐约可见,顺着那条小路水叶走到了桥的底下,坐了下来。

    粼粼的波光,在月的光里闪烁着淡蓝色的光,由于晚风的轻抚让人看不清水中的倒影,所以只能隐约地看见一个模糊的白**影和桥洞下扭曲了的石柱的光影。

    从我这儿的角度,只能看见她黑色连体裤包裹下的小腿边缘,和那柄银白色法杖前端的水晶石,所以我并不知道水叶她具体在做些什么,只知道——她似乎没有动,

    而且,其实只要能看到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并不需要知道她在做什么。

    这种感觉...说起来确实也有些奇妙,总感觉很...幸福的样子。似乎这种似曾相识得满足感和幸福感在原来的世界,我也曾感受到过,因为是尼特,所以这种弥足珍贵的的回忆,很难很难忘记,记得上一次也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应该是在漫展上看到了惠惠...

    "嗨,这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头,专心地注视着此时在我这个尼特心中最最重要的人。

    ————————

    阴暗、孤寂、宛若置身于深海中仿佛要窒息了的感觉。

    明明在用力地呼吸,甚至胸腔里都传来了阵阵地刺痛,却还是喘不上气来...

    "难道这个世界也有【气胸】这种病吗?"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除此之外,我感觉自己最近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对劲。

    不但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幻觉,就连以前只是在梦中才能看见的东西,现在醒着的时候也能看到了,碧绿色的飞龙,翡翠般的恶魔,甚至是连背着石碑的霸下都曾出现过,只不过同样都是绿色的...而且有时候,我还会梦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穿着与现在相同衣服的——大小姐?似乎就是这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格分裂?】听云铭说得了这种病的人,后来都会变得很可怕的样子。

    呜哇!

    鼻子一酸,差点没哭出来,我拼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可是,那个雨天,一个穿着盔甲的少女一巴掌把自己扇倒的画面又出现在了眼前。

    无力、孤独、无助...

    从来没有那么渴望过力量,如果自己是大魔法师,如果自己拥有封锁三千轻骑的实力,那么...那天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其它人从我的眼前抢走!

    呵......

    "再过不久...如果、如果自己还没等到他醒来,还没等他原谅我,就沉睡不醒了该怎么办啊...变得不再是自己了,他会不会离开我呢???他会不会喜欢上那个、那个叫做克蕾蒂亚的少女?还有啊,我这么胆小,他一直以来都有在迁就我,会不会厌烦了呢..."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无论怎么咬着嘴唇,还是流了下去。

    "谁...有没有人,有没有人能来救救我,我、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了啊!!!"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到底从哪来,我的家...在哪?"

    没有脚的鸟飞累了还能停在悬崖的边缘,可是我呢?像风一样,无法停留只好漂泊...

    "她、哭了???"

    一瞬间,怒气上涌!!!右眼更是传来灼热的刺疼感,我仿佛能感到自己右眼里的魔法阵在疯狂运转一样!

    "到底是谁欺负了她?!!"

    右脚刚踏出去,还未落地,"不、不行,现在还不可以出去。"想着,我将迈出的脚收了回来。

    "现在还不能出去。"

    因为现在出去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最多只能是片刻的安慰,而且也许是在军队生活了三个月,多出了一丝责任感。

    接下来的战争不能少了任何一个人,因为这次输了的话,也许就真的输了。如果魔族势如破竹直接攻陷了亚特兰蒂斯大陆,那么无论水叶她去到哪里都不会安全,所以哪怕是为了自己和她的未来,自己也不能不负责的一走了之。

    "阿嘞,自己...像我、我这样的人原来也可以拥有责任感这样**的东西吗?可以吗!这样真的好吗。"

    尼特都会觉醒,那么奇迹也会降临,而遥远地方的两个人相遇那就是——奇迹。

    所以,现在只要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就好,一分一秒也好。

    哼哼...在这个异世界单论爆发力,自己还没有找到对手啊,所以保护一个人绰绰有余。

    只是...任理性思考得如何好,自己的心脏还是在痛啊!

    可恶!如果没有那种可恶的责任作祟,我现在就可以冲出去保护她了啊,所以以前就说,大人什么的最讨厌了,现在更讨厌!!!

    过了一会,哭声变小,也许是哭累了吧,只剩下了低低的抽泣。

    水叶将手臂环绕过小腿,下巴枕在膝盖上,自己抱着自己低低地抽泣着。

    我,其实......

    "很喜欢这种姿势呢,透过冰冷的皮肤可以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这一事实。"

    这也是在我每次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唯一的依靠了吧。

    我望着水面有些出神,并且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盯着一个东西想,这是我防止自己意识沉入梦境的唯一方法。)

    "唔...这应该是分开的第四天了吧...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醒过来。"

    想了片刻。

    水叶头靠在后面的墙上,身体侧坐,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法杖,置于小腹下,那双白皙的手时不时还会不安地颤抖着...

    "如果他醒来以后知道我们一声不响地离开,会不会怪我们呢?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吧,而且说不定已经开始记仇了呢。"

    说着,水叶露出了惶恐地表情,但转眼间又变成了苦笑,

    "再过一段时间攒点钱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呢,去那个...据说是很远很远的一个地方,叫蕾、蕾姆利亚王国?好像是这个地方,嗯...说出来,感觉意外的有点女子力的一个名字呢。"

    "去了那里...我们还会再相见吗?也许...就不会了吧"

    心有些隐隐作痛。

    水叶抬起头,手伸向半空,向着头顶上看不到的月光张开了手,喃喃道:"两万里...的距离究竟有多远呢。"

    也许...

    我会像"玫瑰"一样,一个人在寂寞的星球里慢慢枯萎吧。

    毕竟有些人,一旦离开了某个人,生命就开始凋零了呢,虽然活着,却活得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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