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之网，给我收……”

将永生之海转移方向，镇压向那万千古字，方寒也不去管什么大三生石，永生海洋镇压，永生大网降落。

在方寒的眼里，只要把所有的古字都网罗在其中，将这些这些古字纳为己用，什么仙王？什么华天都？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

见此情况，华天都倒也不恼，嘴角疯狂上扬，没有永恒之气镇压的黑暗好似潮水般包裹住了没人压制的大三生石。

一瞬间，原本散发三色霞光的光耀诸天的大三生石便被黑暗侵蚀，化为漆黑的液体，被黑暗席卷着，进入了华天都体内。

这一刻，毁灭诸天的黑色风暴似乎静止了下来，无尽的黑暗风暴在此时好像化为了漆黑的古岩，根根矗立，围绕着华天都凝聚成形，他如一尊古神，顶天立地。

他是真正的仙王，也成了真正的自己，现在他的体内满满都是纪元灾劫的气息，漆黑的力量在此时都好像获得了升华，用黑暗走向神圣，只是这所谓的神圣的诡异的令人胆寒。

与此同时，方寒这边也是爆发了，收获无数古字之后，方寒似乎明悟了什么绝对的理法，各种全新的法则，围绕着方寒凝聚成形，他如一尊古神，在重新缔造世界，开天辟地，他也晋升到达了仙王。

二者居然同时晋升！

“同根同源，同一而生，我即使你，你即是我，纠缠永世，用不罢休。

你，战胜不了我……”

看着面前浑身都黑暗都化为神圣，可脸上的暴虐一丝不减的华天都，方寒的眉头不由得皱在成了一团。

刚才的那一瞬间，方寒也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一个事实——华天都说的都是对的。

他在本质上和华天都是一体的。

可如果当真如此……

“自己如何战胜自己呢？”

可就在此时，忽的方寒便想起那个在他微末之时来到他的身边，引导他走上修行路，却又在中途莫名消失的老者曾不止一次说过的半句话。

【这是一场试炼，人的成长就是在战胜不成熟，不圆满的过去，待你将不圆满的部分舍弃……】

“这是一场试炼，人的成长就是在战胜不成熟，不圆满的过去，待你将不圆满的部分舍弃……

对，就是这样！

！”

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方寒的一双眼睛当中闪出一抹璀璨的清光，盯着面前狂笑的华天都，轻轻伸出了一只手，霎时间，一扇青色的门户在其背后显现。

青铜门户神圣异常，泛着一股亘古不灭的气息，悠远而高尚，给人一种难以直视的感觉。

只是不知为何，这明明应该神圣，不然一丝尘埃的永恒门户却给人一种某明的诡异感，似乎是被什么邪恶的东西沾染了皮囊侵蚀了内在……

而看到方寒的动作，华天都也是作出了反应，一双圣洁且诡异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警惕。

如果方寒要动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进行反击。

毕竟虽然他和方寒是一体的没有错，但是如果他作死，非要站那里让方寒打，等他的意志泯灭，方寒也就有了将他的本质祛除的可能，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同时，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微笑。

因为他从那门户上感受到了自己的气息，更准确的说是黑暗，是毒瘤的气息。

施展出的力量都有一般是他华天都的，这样的方寒又怎么可能战胜他。

可是下一刻，方寒的举动却是令的他亚麻呆住了。

之间那方寒竟是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天灵盖上。

“什么？！”

看着方寒的动作，不单单只是华天都，就连元界内纪元门的教众还有一直观察着这边情况的仙王们都惊了，完全没想到方寒居然会这么做。

当然，震惊之后便是狂喜，其中最喜悦的就是华天都。

一为如果风晨死了，方成这个永生之门的器灵死了，他便可以偷梁换柱，真正从毒瘤变成永生之门，或者说将永生之门变成“毒瘤之门”或者“黑暗之门”之类的……

可是很明显，事情和他们想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就见随着方寒的那一掌落在他的头顶，显化在天际之上的永生之门骤然焕发出一抹耀眼的光芒。

随后，那永生之门便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炸裂了。

“永生之门碎了？！

！”

“不可能，这不可能！

！”

……

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要说是别人，就连林华还有永生之门里的一群仙王都懵逼了。

虽然能从永生之门里挣脱出来，他们十分开心，可是永生之门碎了是个什么情况？！

那可是永生之门、永生之道的载体，永生的希望，它怎么能碎……

当然，与其它仙王们的想法完全不同看着那破碎的永生之门，林华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莫名的恍忽。

“原来是这么回事吗？”

看着空中那经过破碎然后重新统一的身影，林华的眼中露出一抹耀眼的金芒。

“果然，既然要成长，那就必须得付出一些东西吗？那么就来吧……”

在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于永生之门的变化的时候，林华挥手打开系统，看着这陪伴了自己不知多久岁月的系统，看着那串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体，轻轻抿了抿嘴，似是又有些不舍。

但林华的目光依旧坚定，深吸一口气之后，轻轻开口：

“系统，到最后了……”

【恭喜宿主，领悟系统真谛，最后的试炼开启....】

“够了，停下吧，系统，我知道你能听到……”

【……】

“到最后了……”

【……】

许久的沉默，然后便是一声清脆的铃声，亦如当年初遇。

【叮，宿主已领悟系统真谛，系统使命达成，最后程序启动……】

随着一串文字自林华的眼前划过，林华微微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这么多年从未到过的系统的存在，感受着其越来越微弱的力量，已经自己越加强势的力量轻声开口道：

“谢谢，再见……”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