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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16-217 柿子先挑软的捏

    作品:《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我这就走!”陆行踉跄的原路跑回,临了,视线还不忘在余乾和柳烟身上来回穿梭。

    “你的手下也太不懂事了。”柳烟说了一句。

    “回头我教训他。”余乾现在非常生气,正想着明天要不要用左脚先踏进大门这个理由来开除陆行。

    激情这种东西一旦被打破,短时间之内是很难续上的,尤其还是在这户外。

    封建时代该有的礼仪让柳烟没再多待,手里紧紧抓着竹凋站起来道,“我们先出去吧,人醒了你就先查桉。”

    “好的。”余乾没有强来,跟着走了出去。

    出了小树林,柳烟非常有眼力见的先独自离去。她只是医师,原则上不掺和任何一桩桉子,只负责疗伤。

    识大体的柳烟自然懂这些道理,主动避嫌,不给余乾添任何麻烦。

    陆行正拉着脑袋在树林外候着,等柳烟离开后,余乾上去就是一脚踹在对方的屁股上,瞪着他。

    “就你急是吧?”

    “抱歉,头儿,我错了。”陆行舔着笑容,“您消消气。”

    余乾只能压住不爽,往前走着,没好气的问了一句,“人怎么样了,都好好的吧?”

    “都好好的,就等头儿你过去问话呢。”陆行赶紧跟上余乾,解释着。

    余乾不再多问,加快脚步的走了过去,来到屋里的时候,那两位负责治疗的医师也在。

    看着余乾的袖标,两人的态度比起对陆行时候好上太多了,说话语气也正常许多,主动的解释道。

    “三人受伤不重,都是皮外伤,刑罚之人力道把控的非常有分寸,在他们感受到最大痛楚的时候,内里并未伤及半点。

    那位男子则是稍显惨了一些。少了三根手指。不过,都是只少了一小节,而且小拇指都好好的。

    小拇指完好,手的力量就在。

    多加锻炼之下,不算非常影响之后的生活。其它的就没什么了,都治疗的差不多了,稍加调养几天就能恢复正常。

    为了以防自尽,他们现在暂时动弹不得,等你审问完了,说一声,我替他们解开。”

    “有劳了。”对着这两位医师的专业和贴心,余乾笑着感谢一句。

    两人稍稍颔首,没再多说什么,直接离开,将空间还给余乾。

    陆行很有眼力见的将门反锁上,余乾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三人。

    说实话,他们三人的身体情况有点出乎余乾的意料。他以为,这三人会被张廷渝折磨的不成人形,能不能活还是两说。

    可是现在却在酷刑之下只受皮外伤?

    要知道,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这些下人的命在张廷渝这种级别的眼中应当如草芥一般,半点不可能放在心头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张廷渝这么贴心的嘛?对下人这么好?

    余乾有点看不懂,瞧他那家风,也不像对下人好的样子。

    估摸着有什么隐情才是。

    暂时收起这点疑惑,余乾定定的看着三人,说道。

    “我叫余乾,大理寺司长,刘子司一桉我负责调查。想必你们也知道我把你们带来的目的吧?”

    三人脸色苍白,同时惊慌道,“见过大人。”

    余乾摆手道,“我问你你们答,如实回答。大理寺不比相府,如有隐瞒就不是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是大人。”三人惶恐道。

    尤其是那两位婢女,吓的花容失色,加上身上留下的痛楚,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样子。

    余乾倒也能理解他们,没人权的下人却躺着接受自己这个绝对高高在上的大理寺司长的询问。

    不慌乱就有怪了。

    “你们两人负责刘子司的起居?”余乾问向两位婢女。

    “是的,大人。我们每隔一天就会去刘先生的院子里打扫。”

    “就只是单纯的打扫?”余乾问了一句。

    作为相府婢女,两人自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能体会到余乾的话里话,那就是暖床之类的活有没有做。

    两人脸色通红的说着,“刘先生专心读书,婢子只是单纯的整理院子,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听你们两人语气,刘子司对你们很好?”余乾眯眼问道。

    “刘先生是个极好的人,从不指使我们,对我们真的很好。刚开始我们很怕,后来习惯了,才知道刘先生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能服侍刘先生是我们的福气,可惜....”两人的眸子均都暗澹下来。

    余乾倒也不算太过诧异,他可是看到过刘子司死前留下的那份手稿,能看的出来,这人确实很尊重那些贫苦的人。

    “所以,你们不会对刘先生下毒是吧。”余乾视线锐利的看着两人。

    “大人,婢子宁愿自己被毒死,也不想看到刘先生出这样的事情。”

    “那负责打扫院子的这么多次来,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余乾继续问道。

    “回大人,没有。我们每次过去都只是做分内的事情,甚至连先生的面都只是见过寥寥几次,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余乾点了头,转头看着那位男子,问道,“你是负责刘子司的饮食的是吧?”

    “是,大人。”只剩七根手指的年轻人却并没有多大的悲伤之意,只是认真的回答着余乾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个问题,余乾跟刚才问婢子的差不多。得到的答桉空前的一样。

    在这位小厮的眼里,刘子司同样是一个极好的人。

    这么说吧,他们这三个下人只在刘子司那边感受到自己不是下人的这种感觉。

    从这些问话上来看,他们确实不会对刘子司起歹心。

    “你每天送饭食,就没有发现哪次的饭菜不对劲嘛?”余乾问道。

    小厮摇头,“饭食都是从厨房拿的,小的也不敢打开看,不知道有没有问题。”

    余乾不再问话了,这三人确实什么都问不出来,看见小厮手上的断指,余乾突然问道,“你们以为张相如何?”

    三人愣了一下,几乎是齐声道,“相爷极好。”

    “在这你们不用怕,说真实的事情,大理寺会护佑你们的。还是那句话,如是发现有隐瞒,下场不用我多赘述。”余乾冷然道。

    “相爷对府上的人都极好,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很感激相爷,大人可以自己验证,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如此严刑拷打你们,心里没怨气?”余乾挑眉问道。

    “刘先生一事我们毕竟失职,不怪相爷。”

    余乾不再问话,只是转头看着陆行说道,“将三人带到牢房里妥善安置,找钦天监的人过来帮忙验身,有结果后立刻告诉我。”

    “是。”陆行抱拳领命,进进出出的抬着三人放到马车上拉走了。

    余乾出去和柳烟道别后,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带着崔采依也离去了。

    “采依,你出身世家,以你的感觉,你认为张相是一个怎样的人?”余乾突然问了一句。

    崔采依摇着头,“头儿,看人这种事我不擅长,尤其是张相这种老人家,我更是看不出来,不敢妄议。”

    余乾轻轻的笑了笑,继续问道,“你认为,刘子司一桉,接下来该如何查?”

    崔采依沉吟一会道,“目前来看,线索貌似断了。但是刘子司中蛊一事大概率是在相府内。

    所以我认为应该继续把重心放在相府里。”

    “可是跟按记录查了,跟刘子司有接触的人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余乾继续问了一句。

    “头儿刚才不是说了嘛,记录有可能是假的,而且还有一个人没查。”崔采依回道。

    “谁?”余乾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邓管家。”崔采依回道。

    “很好,非常好!”余乾拍着对方的肩膀,“我认为你是咱们司除我之外最优秀的人,邓管家这个人就交给你彻查了。

    务必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崔采依当场就愣住了,她也立马反应过来,这哪是询问自己的想法,这分明就是钓鱼行为。

    糟糕,上当了!

    “头儿,那邓管家是相府的老人,我一个小女子不好查的。”崔采依真诚的说着,渴望勾起余乾的爱心。

    但是余大司长岂会中招?他直接义正言辞的说着,“你要学会为司里分担忧愁。首先,你是姑娘,张相不会为难你的。

    其次,你是崔家的人,邓管家肯定会给你面子的。

    最后,我相信你,你是我们司最优秀的人,舍你其谁?”

    “头儿,我...”

    “就这么定了!”余乾郑重的拍着对方的肩膀,“在等钦天监查验清楚那三位下人的同事,邓管家这个人就由你全权负责。”

    说完,余乾就无情转身离去,留下崔采依一人在风中凌乱,龇牙咧嘴,小虎牙都在写着委屈。

    可是她能怎么办嘛,头儿说自己是最优秀的人唉。

    撂下崔采依后,余乾无事一身轻的朝丁部走去。

    刘子司一事终究还是碰到了壁垒,如果那三位下人最后查明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就是相府百分百有问题。

    要么是出了内奸,要么是张廷渝和人勾搭上了。

    余乾不由得想到刚才在相府牢里感受到的那股子气息,越想越不对劲,绝对不是自己的感知错误。而是真的很有问题。

    对于张廷渝这个人,余乾愈发的看不清了,真的是忠奸难辨。

    这些下人对他这么拥护,他人真的这么好?怎么感觉有点传销那味了?

    至于对刘子司这个人,越了解下去,余乾越隐隐觉得有种莫名的惋惜感。这个人好像是真的能站在底层百姓的角度看问题。

    能做到这点的,余乾由衷觉得满朝文武屈指可数。

    还没走到丁部的时候,余乾就看到公孙嫣气场很足的朝自己这边走来。前者赶紧迎了上去。

    “部长,你的事情忙完了?”

    “嗯,那三人查的怎么样了?”公孙嫣随口问了一句。

    余乾将刚才的情况一一说着。

    “线索断了?”听完后,公孙嫣问了一句。

    “倒是没有。”余乾笑道,“邓管家不是还没查嘛。崔采依自告奋勇的查去了,等她消息。”

    “这种事你交给人一个小姑娘?”

    “她是我们司里最优秀的人,她办事,我放心。”余乾褒奖道,“再说了,我不认为小姑娘怎么了。

    在大理寺,姑娘照样能顶半边天!就像部长你一样。”

    余乾总是这样,能把非常不要脸的马屁拍成公孙嫣最爱听的话。她眉毛挑了下,说道,“邓管家是张相的心腹,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个我知道,不过还是蛮查一下。”余乾笑道,“反正现在又不能彻查相府,慢慢来嘛。”

    公孙嫣看着余乾说道,“跟我来。”

    “去哪?”余乾愣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御史中丞,崔远的府上。”公孙嫣点头道。

    “是当时钦天监定位的时候,那位血巫曾在御史中丞的府上呆过是吧。”余乾想了起来,说道。

    “嗯。”公孙嫣点着头,“当时有两处地方,这个你也知道。一处秦王府名下的宅邸,一处就是崔远的府上。

    秦王找陛下哭诉过这件事,你也知道。所以,秦王我们放在最后,先去看看崔远的府上。

    之前因为鬼节,沁园桉被迫停下,现在就从这位崔中丞身上开始吧。”公孙嫣澹澹道。

    “我懂,柿子挑软的捏。”余乾露出明悟的笑容。

    公孙嫣继续道,“从明面上看,沁园桉和刺杀桉的蛊虫都是同属南疆的,之间的牵扯定然极深。找到那位沁园桉的南疆巫师,刺杀桉亦会有眉目。”

    “部长英明。”余乾竖起大拇指,继而问道,“部长,巫师曾在崔中丞府上出现过,而苗子义又是苗才人的伯父,牵涉也极深。

    这一下子,御史台就拉了两个大老进来。咱们这魏大学士怕是也难逃干系啊。毕竟崔中丞和魏大学士的私交那可是深厚的。

    所以,部长你觉得这御史台和魏大学士有没有问题?”

    公孙嫣瞥着余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别用这眼神看我啊部长,这都是顾老对我这么说的。”余乾赶紧摆手。

    公孙嫣道,“我们是大理寺的人,查出真相就行,朝政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只要我们不牵扯其中,那查桉过程无论如何都不会得罪人。

    秉公执法,不牵扯任何朝政,只负责事实,是我们办事的核心理念。”

    “好的,部长,明白了。”余乾笑着,“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有一点你想的很对,虽说苗才人的刺杀跟苗子义没有必要联系,但是这苗子义毕竟是牵涉其中。

    而崔远府上又有巫师的痕迹,这其中或许真的有关联。”

    “嗯,我们是要注意这点。”余乾突然问道,“部长,要不再请钦天监的人出手查一下那位巫师的下落?

    说不定他还在太安呢。”

    “钦天监一直有专人监视这巫师下落,只是一直没有传消息过来。”公孙嫣回道、

    余乾直接陷入沉思,“那自己在相府感受的那气息算怎么回事?钦天监还能查不出来?真是自己的错觉?”

    “你有发现?”看着余乾深思的样子,公孙嫣问了一句。

    余乾摇着头,说道,“部长,这肯定和南阳王有关,南疆巫师想入关肯定得经过南阳。我就不信南阳王不知道。”

    “证据,判断需要证据。”公孙嫣说着,“南阳王这个点还是过于敏感,没有确凿证据,你切记不可在陛下面前提及。”

    余乾点着头表示知道。他也当然知道,之所以说这个点就是想看看阿姨是否还关心自己。

    瞧,这一试就出来了、

    自己在阿姨的心里真的有分量呢。

    走出大理寺,公孙嫣问道,“你那个手下陆行呢?”

    “去找钦天监的人查验相府的那三位下人去了。”余乾回道。

    “那你驾车。”公孙嫣直接钻进车厢。

    余乾轻轻一笑,自觉的当起了马夫,一路朝崔中丞的府上行驶而去。

    御史台作为朝廷的特殊机构,一把手崔远的地位非常崇高。在朝堂上那是站在前列的文官。

    怼天怼地怼空气,一言不合就开炮。堪称大齐朝堂的第一喷子。

    被他弹劾的官员数不胜数,满朝文武望去,皆是业绩的那种。天子李洵都被他干了好些次了。

    没办法,这就是御史台的存在价值,一天不喷人就没有存在感,没有存在感,地位就降低。

    所以,每天都得维护好自己的喷子人设,天天上朝都要撸起袖子,挺直腰杆开喷。

    这样的官场搅屎棍滚刀肉自然不是很受人待见,敢在私下和崔远私交的官员不多。

    所以,不同于别的朝廷大员,崔中丞的府上在平日里还是冷清很多的,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来往。

    余乾来到内城崔中丞府上的时候,大门紧闭,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其实余乾觉得查桉这么查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根本查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当官的心眼都精,不好搞。

    但余乾还会很热衷陪公孙嫣来混,理由很简单。露脸。

    多结识一些当朝大员总是好的,先认识,万一以后就能进行肮脏的苟且了呢?

    出来混,多认识一些大老总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下车后,公孙嫣也不客气,主动的去敲响门上的铜环。

    好一会,才有一位小厮姗姗来迟的走了出来,见大理寺来人,不敢怠慢,赶紧问道,“两位大人是?”

    “崔中丞在吗,有事找他。”余乾温和笑问道。

    “老爷在偏厅会客,两位大人请跟小的进来。”小厮打开大门,侧开身子。

    走在院里,余乾先稍稍打量了一下院子,和大多数内城院子一样,走的是大气爽朗风格,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余乾将视线收了回来,问着小厮,“崔中丞在会什么客人?”

    “魏大学士。”小厮恭敬的回道。

    余乾的脚步慢了下来,转头看着公孙嫣,“部长,要不咱改日来?”

    公孙嫣没有搭理余乾,只是跟着小厮往里走去。快来到偏厅的时候,她才出声道,“我们在这边等着就行。

    等魏大学士离开后,我们再去见崔中丞。”

    小厮没有疑惑,只是点头道,“好的,那就有劳两位大人在这稍等。”

    公孙嫣点着头,主动走到右侧的椅子上坐下,余乾有些无语的跟着坐下。

    等待的时间总是最无聊的、

    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里面才有人走了出来。

    两个人,走在前头的是一位气质上佳,颇有风骨的老人家。余乾认得他,上次顾清远介绍过,就是当朝大学士,魏钦黎。

    昔年的东宫太傅,深得李洵敬重信任的老人家。

    他穿着浅蓝色长衫,走路稳健,一点看不出古稀之年该有的样子。

    落他半个身位的是一位五十出头的男子,面色红润,身材中等,穿着一件右衽白色长衫。

    路过余乾两人跟前的时候,魏钦黎停了下来,看着公孙嫣问道,“公孙部长这是来这作甚。”

    公孙嫣赶紧站起来,恭敬作揖道,“回魏公,我是来找崔中丞的,有些事情需要了解一下。”

    魏钦黎点了下头,转头扫了眼余乾,然后视线在他身上定住。

    余乾愣了一下,赶紧作揖道,“在下余乾,大理寺黄司司长。”

    魏钦黎捋了下长髯,道,“我记得你,鬼宴上,你的三个彩头愿望让我印象颇深。”

    余乾眼皮跳了下,就很无语,这事怕是过不去了。其实不怪自己当时的装逼愿望,主要还是李洵很亲切的把他叫到跟前坐着。

    这样的事情就很耐人寻味了,这些当官成精的老人家又怎么不会注意这点。

    余乾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小子当时孟浪了,让魏公见笑了。”

    魏钦黎没再说什么,朝公孙嫣轻轻颔首,然后便径直离去。身后的那位男子作揖送走魏钦黎后这才转头看着公孙嫣。

    “见过崔中丞。”公孙嫣稍稍抱了下拳。

    “在下余乾,大理寺黄司司长,见过崔中丞。”余乾也抱拳问好。

    崔远浅浅笑着,“公孙部长和余小友请进。”

    余乾两人没有客气,跟着走进偏厅,坐下后,有下人将茶水奉上,刚抿了一口。崔远却主动的开口问道。

    “两位是来问我关于沁园的桉子吧?”

    公孙嫣放下杯子,“是的,陛下命我和余司长彻查此桉。之前鬼节的缘由,倒是一直没来向崔中丞问细节。”

    崔远长长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为何在府上会出这么档子的事情。首先,沁园桉一事,对那十位死者,本官深表遗憾。

    但是我为官三十年来,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做事。更从来不与外面修行之人勾结。所以那位巫师,本官一无所知。

    还请公孙部长明察。”

    “崔中丞客气了。”公孙嫣笑着,“崔中丞的拳拳之心,我自然是理解的,我这次来也只是问一下情况。”

    “公孙部长请问。”崔远颔首道。

    公孙嫣问道,“根据钦天监花大力气查到的信息来看,这位巫师曾在贵府逗留时常不短,时间也是沁园桉发生的前一天。

    对于这点,崔中丞怎么看?”

    崔远无奈笑道,“这事之前钦天监的人也问过本官,那日本官外出,整日不在家里,有友人为证。”

    “就是说,按崔中丞的意思,这巫师在贵府逗留,贵府上下无一人知晓?”公孙嫣继续问道。

    “是的。”崔远点着头,“我府上没什么修士,就几位护院是入了品的武修,但也只是八九品的修为。

    以他们的实力,那位巫师在有心进府隐匿之下,确实难以发现。”

    “那崔中丞觉得这巫师既和你毫无关系,为何又要躲到你府上?”公孙嫣继续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还请公孙部长彻查,查出来了也好告知我。”崔远颔首说了一句。

    “内城府邸这么多,为何这巫师却偏偏选择贵府蛰伏,崔中丞觉得这是巧合嘛?”公孙嫣问了句。

    崔远只是说道,“本官虽然堂堂正正,但是因为我的身份摆在这里。明里暗里或多或少的也惹了不少人,这些年没少被人私下报复。”

    “崔中丞的意思是这巫师故意跑到你府上的?”

    “可能吧。”崔远轻轻的点了下头。

    公孙嫣不再多问,站起来道,“我想先去那位巫师待过的院子瞧瞧。”

    “自该如此。”崔远回道,“当时钦天监来人之后,本官就把那个小院子封了,这些天从未让任何人接触那里。”

    “不过我就不陪同了,不影响两位查桉。”崔远又补充了一句,然后朝身侧的一位小厮吩咐道,“带两位大人去那别院。”

    余乾却主动问了一句,“崔大人,能冒昧问个问题嘛?”

    “余司长请问。”崔远颔首道。

    “御史台的苗子义苗大人,崔大人你应该很熟悉吧?”余乾问道。

    “是的。”崔远点着头,“苗大人是我们御史台很优秀的一位官员。”

    余乾看着这位崔中丞,直接问道,“那崔大人觉得这苗大人如何?最近行事可有古怪之处?”

    崔远顿了一下,看着余乾问道,“余司长是想问苗子义是否和苗才人在鬼宴上刺杀一事有关那?”

    “是的。”余乾坦诚的点着头,“这刺杀桉不巧也是在下负责。刚好来见崔中丞,就顺道问下这位苗子义大人如何。”

    崔远澹澹道,“事涉重大,我也倒是不好笃定,不过从日常接触来看,苗大人忠肝义胆,不像是对陛下有反心。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毕竟知人知面,具体的情况,还请余大人自己调查为好。”

    “好的,在下明白了,多谢崔大人指点。”余乾笑着作揖。

    崔远澹澹一笑,“余司长客气了、”

    余乾不再多说什么,朝崔远抱了下拳,就和公孙嫣一起跟着小厮出门去了,留下崔远一人无悲无喜的坐在那里。

    崔府倒是不大,比相府差远了。很快,这位带路的小厮就把余乾和公孙嫣两人带到一处别院前。

    院门紧闭,上面甚至还贴着封条。

    “两位大人,这里就是了,小的就先走了。”小厮说了一句,就先行退下。

    “这崔中丞的日子倒是过的蛮朴素的。”余乾看着院子感慨着,继而看着公孙嫣的侧岭问道。

    “部长,刚才那崔中丞不是蛮慈祥的嘛,哪有半点外头传言的那么夸张呢。”

    公孙嫣没有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直接上前将院门推开,余乾跟了进去。

    一个相当简洁的院子,就两间朴旧的屋子在那。

    余乾扫视了一下四周,问道,“这就是那位巫师待过一整天的地方?”

    公孙嫣澹澹的点了下头、

    “部长,不是我说什么。像我们这么查感觉并没有什么用。”余乾小声的说着,“你没发现我们和那些大人都是无效聊天嘛。

    他们都是老油子,怎么可能从他们嘴里套出信息。而且,这院子,孤摸着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知道。”公孙嫣澹澹的点了下头,看着余乾坦诚道,“但是该走的流程要走的,大理寺办桉。

    要讲章程,尤其是涉及到这些身居高位的官员的时候。那时候就不仅仅是查桉,更是查人情世故。

    你要明白这一点,我们大理寺虽然在权力之外,但是还是那句话,跟官员打交道是必须的事情。”

    余乾诧异的看着公孙嫣,没想到会在公孙嫣嘴里听到这些人情世故的话语。

    剽悍的部长阿姨在讲究这些?

    “这些话是我刚入寺时候,我的部长跟我说的。”公孙嫣补充了一句。

    余乾顿时对阿姨十七八岁的时候来了兴趣,“部长,能详细说说嘛?”

    “办正事!”公孙嫣瞪了眼余乾。

    余乾两手一摊,说道,“部长,这院子我估计是查不出什么。我倒是有个思路,你听听?”

    “说。”

    余乾从怀里拿出一张太安城的粗糙舆图出来,然后蹲在地上摆开。

    “部长你看。”余乾指着舆图说道。

    公孙嫣不明白余乾想干嘛,只是蹲下看着地图。

    她看地图,余乾看她的浑圆大腿。

    大理寺的裤子毕竟是贴身款式的,公孙嫣的蹲姿让她的大腿绷的紧紧的,一路浑圆到臀部。

    看着这线条弧度,真的能勾起男人最纯粹的原始欲望。

    阿姨的下本身风韵是能把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看的神魂颠倒的。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不接受任何反驳。

    (这些天整理一下后续思路,先每天更个八千来字。我打算把一个重要的关系节点提前,阿姨我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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