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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7章 断魂门独孤睿让我来接你

    作品:《重生成陆少掌中娇后她A了

    就在要起身时,温燃从前头走了过来,对他说:“你不会以为我在跟踪你们吧。”

    她的贸然出现就像一声炸雷将陆越从酣睡中惊醒,浑身不由得一颤,呆呆地看着她,反应了一下,说,“要不我们两个到后面找个空位坐下来聊。”

    她朝后看了看说,“好,最后面没人坐。”

    温燃朝车后座走去,陆越起身随她朝后走。

    在路过八点半方向的那人时,他抓紧座椅背上的横杆,腰部用力一屁股将那人挤到了里面靠窗的位置。

    不等他有更多的动作,陆越一把抓住他摸向腰间的手,另一只手摸出枪抵住他的腰眼。

    他的动作不大,大巴还未驶出市区,乘客们都在看着窗外,没有人留意这边的动静。

    那人见形式完全被他控制住,只能松下劲,苦笑了一下说,“说吧,要多少钱?只要别伤我。”

    温燃返了回来,吃惊地看着他,陆越用眼神示意她坐下,压低声音问,“你认识吗?他在跟踪你。”

    温燃挤坐到他的身边,探头仔细在那人的脸上端详了一下,摇摇头说,“不认识。”

    他从那人腰间摸出一把枪说,“那你认识这个吗?”

    “警枪?”温燃脸色一白,“他是警察!”

    温燃心里微微吃惊,低头一看,那枪果然是警用枪械,枪柄还系着一根绳子拴在腰带扣上。不等她确认,那人又是一笑说:“你们跑不掉的,不如跟我合作,我让你们当线人也不是不可能。”

    温燃咬着牙冲陆越使了个让开的眼色,轻声对那警察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有这一车的人陪葬,我也够本了。”

    陆越等不及温燃让开,伸手扯掉那警察的枪,一把拽着温燃的胳膊把温燃拉离了座位,坐在那人身边,用枪抵住他的腰说,“你跟多久了?”

    不等那人回答,温燃又对陆越说,“不好意思,我惹来了麻烦,你放心,我来解决,你坐着等我。”

    陆越只能点点头说:“别闹大,这还没出蜀葵管辖区。”他坐了回去,对陆禾屿说,“是个警察。”

    陆禾屿眉头一皱,叹了口气,“怪我。”

    陆越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服个软,先被他们带走,然后挑明情况……”

    陆禾屿果断地截住陆越的话:“不行,蜀葵组织形势太复杂,你根本不知道警队里谁黑谁白。”

    陆越有点吃惊他的态度:“你什么意思?你怕警察出卖温燃?”

    陆禾屿见陆越语气加重,并没有直接回答,慢慢侧过脸看陆越。跟他一对视,陆禾屿想起之前把他们抓住的那几个假警察,想起温燃曾经说过警察里也有卧底的事,低下头说:“有其他办法吗?”

    陆越说:“把温燃扔给他们,我们跑。”

    陆禾屿下意识地想反驳他的计划,在陆禾屿的潜意识里,温燃是他的小媳妇。

    把她丢给警察,难免一死。

    但当陆禾屿理智地一想,她还是宋警官的得力干将,陆禾屿一时愣在了那里,胸口被一团闷气堵着,半天舒缓不开。

    “看得出她是个仗义的人,你就算不说,她也会为了你把自己折进去的。”陆越冷冷地说出这番话时,陆禾屿突然觉得他好陌生,怎么也无法和刚才阳光下那个让陆禾屿温暖的影子联系起来。

    陆禾屿越过他看向曼陀罗,他眼神游离地避开陆禾屿的眼睛,低下头一言不发。

    陆越放缓了语气说:“不然的话,那个警察很可能会死,还有可能搭上更多无辜的性命。”

    陆禾屿知道,陆越说这些是在安慰他。也正因为是他的儿子陆禾屿,他才会安慰几句。

    若是初识没什么交情,恐怕这些话他都不会说。陆禾屿回过头瞥了一眼戴着墨镜的温燃,努力在脑中将她的样子想象成痛恨的人,那个杀了他的朋友虎子的死敌,似乎只有这样,陆禾屿才能狠下心按照陆越所说的去行事。

    果然,温燃冲陆禾屿做了个“过去”的动作。

    陆禾屿走了过去,见那警察双手背在后面,估计是被温燃用手铐铐在了座椅上,耳朵里塞着个耳机,耳机线连着一个随身听,离着这么远陆禾屿都听得到耳机里嘈杂的音乐声。

    “到下一站你们先下车,这里交给我,我自己惹来的麻烦自己解决,只是这

    次拖累你了。”不等陆禾屿说话,温燃又说,“别犹豫了,不然谁也跑不了。”

    陆禾屿纠结了一下,说,“我们没事,让陆越和曼陀罗先走,我留下来和你一起。”

    温燃吸了吸鼻子:“阿屿,有你的这句话就行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你和他们一起走。”

    陆禾屿按着温燃的肩膀说:“行,我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条。”

    温燃看着陆禾屿“啊”了一声。陆禾屿说:“活着,哪怕给他们当线人,只要活着,就算整个蜀葵都要你的命,也得先过了我这关。你把我供出去,千万别冲动,别在这里杀人。”说完这些,陆禾屿凑近她的耳朵,吻了吻她的耳朵。

    她看着陆禾屿,混浊的眼泪从黑镜边缘下滑出,狠狠地点点头说:“陆禾屿,我答应你,这辈子认识你,温燃值了。”

    大巴驶出了市区,在山路上盘旋,陆越选了一个站点决定提前下车。

    走出车门时,陆禾屿回头看温燃,她咧开嘴对陆禾屿笑了笑,半边脸显得越发狰狞。陆禾屿急忙转过脸,跳下车,头也没回地跟着陆越和曼陀罗走下公路。

    陆禾屿们跟着陆越,沿着公路朝前走。一路上,他俩在商量绕路前往目的地的路线,陆禾屿始终埋头赶路没有插一句话。一直走到一个丁字岔路口,陆越停了下来。陆禾屿抬头看了一眼路牌,没有一个地名是认识或者熟悉的。陆越朝路两边张望了一下,说;“现在黑白两边都在找我们了,三个人目标太大,我们得在这里分手了。”

    “什么?”曼陀罗有点急了,“越是危险我们越不能分开,不然万一发生什么状况,彼此连个照应也没有,我不同意。”

    陆越像是没听见曼陀罗的话,蹲下身将那个装满食品和水的袋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分成两份,自己只拿了一瓶水,然后站起来对陆禾屿说:“你们俩一人一份,不许抢。”他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像父亲在叮嘱两个小朋友。

    陆禾屿心里说不清是担心还是难过,也对分开走的建议不赞同,但理智告诉陆禾屿,这时候必须服从陆越的决定。陆禾屿点点头说:“我们在哪里碰头。”

    陆越说:“我会把地址发到你们的手机上的。”

    曼陀罗上前一步冲陆禾屿说:“你忘了当年你在M国越狱出来差点被人打死的事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怎么能分开!”

    陆越不知怎么回答他,避开他的眼睛:“我相信你们。”

    陆越又问陆禾屿,“是不是怕我们的蜀葵组织里有他们的人。”

    陆禾屿看了陆越几秒钟,点点头:“总有人挡不住钱的诱惑。”

    陆越一挺胸,说:“陆禾屿。”

    “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钱好在哪儿,不过要想让你听话,这样就行了。”陆越掏出枪抵在曼陀罗的胸口。陆禾屿顿时愣在了那里。他笑笑又说,“或者这样。”他又用枪口抵住自己的下巴:“如果握着枪的是温燃,你会不会低头?"

    这些话,他说得很轻松,陆禾屿和曼陀罗却张口结舌,傻愣愣地站着不知说什么好。他们愣了好一会儿,曼陀罗说:“那你呢?”

    陆越把枪塞到曼陀罗手里说:“任务最大,我不会为了谁而牺牲任务的,我们的命不是自己的。所以我希望,有一天你们遇到这样的事也要果断,因为真到了那个时候,相信主动权已经在对方手里了,你不要以为变了节他们就真的会遵守承诺放过谁,人要死得其所。”他摸出一沓钱,分成两份塞到陆禾屿和曼陀罗手里。“买东西时该多少钱要算好,普通人没有不找零的习惯。这些小习惯不注意,总有一天会坏事。”

    他又叮嘱了一些细节后,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像是在想还有什么遗漏的。曼陀罗看了看手里的枪说:“这个还是你拿着吧。”

    他说:“我用不着,三条路,你们自己选,选好了我发路线给你们。”

    陆禾屿随手指了左边,曼陀罗随即指了右边。陆越看了一眼中间那条路:“怎么?两个人一左一右护着我?”他说的是玩笑话,但正好说中了陆禾屿们两个选择这两条路时潜意识的想法,陆禾屿们就是想守护他的父亲。

    陆越走上前,拍了拍陆禾屿和曼陀罗的脸,说:“别光顾着赶路,按时吃饭,多喝水,我在那边给你们接风。”说完扭头大步朝中间那条路走去。走出十几米,他背对着他们伸出手挥了挥。

    一阵山风掠过,陆禾屿和曼陀罗对视一眼,点点头,拎起自己的东西迈上了征途。

    陆禾屿的心头不知被什么沉甸甸地拽着,每走一步都坠得难受。像是一个轻易被父亲抛弃的孩子,心中满是委屈、孤单,又有些伤心。

    很多次陆禾屿停下来朝他们的方向眺望,看看他们的身影,却总鼓不起勇气,任由他们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山路上渐行渐远,带走了陆禾屿灵魂中全部的温暖和柔软。

    陆禾屿摸出手机,那上面显示出陆越发给他的路线和目的地,突然感觉好像和他们分别了很久,这条信息就像是一封家书。

    陆禾屿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次,一咬牙狠心删掉了。

    根据陆越给陆禾屿的路线,第一个站点距离陆禾屿现在的位置还有三十公里,而终点距离现在还有四百公里,时间是后天中午前必须到达。

    一路走来,陆禾屿好像已经习惯了陆越安排时间和行程,突然让陆禾屿自己定行进计划,不禁有些茫然。

    一阵柴油机的“突突”声从身后传来,陆禾屿回头一看,后面驶来了一辆四轮拖拉机。陆禾屿忙伸手想拦住,谁知驾车的老农见状不仅没有减慢,反倒加起速来。

    黑烟从车前的烟囱里滚滚地冒出,一股刺鼻的柴油味扑鼻而来。陆禾屿想大概是人家怕遇到坏人,不愿意管他这闲事,于是退到路边让出路来。

    那拖拉机驶到陆禾屿身边时却慢了下来,老农推开驾驶室的门一边对陆禾屿招手一边大喊:“快上,快上。”陆禾屿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后面有人在

    追他,忙朝后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催得紧,陆禾屿只好抓住门边跳进满是油污又窄又小的驾驶室里,坐好后陆禾屿又朝后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什么异常。

    老农说:“我这机器有毛病,不留神就会熄火,再发动好难的,对不住你。”

    陆禾屿笑笑说:“谢谢你。”

    他打量着陆禾屿问:“你被抢了?”

    陆禾屿想他这身打扮,出现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的确是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假装尴尬地干笑着,含湖地点点头。

    老农又问:“你去哪里?"

    陆禾屿说了路线中最近的一个相对较大的城市的名字,他点点头,“那我把你捎到前面的一个镇子,那里有邮局,你可以给你家人打电话。”

    陆禾屿问:“有车站吗?”

    老农说:“没火车,只有汽车站。”

    陆禾屿道了谢,张望了一眼前面的路,心想也别问多久能到了,这小柴油车也就这个速度,急也没用。老农从身后摸出一个烟袋:“你抽烟吗,这是我自家种的烟叶。”

    陆禾屿接过烟袋拈了些烟叶填进烟锅,用拇指压瓷实了,拿打火机点着。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还是被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老农呵呵笑着说:“你家里有老人抽这个吧,我见你好熟练。”

    “小时候总给我爸爸装烟。”说到从小把陆禾屿带大的爸爸,陆禾屿不禁有些伤感。爸爸去世的消息是在他八岁那一年回京后虎子告诉陆禾屿的。

    回不了家,只偷偷去墓地祭拜过一次。

    此刻握着这杆旱烟枪,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内心中某处又开始隐隐作痛。陆禾屿赶紧岔开话题:“你老这是去哪儿?”

    老农收起笑容说:“卖烟。”

    陆禾屿随口说:“原来烟草也是在这个季节收获。”想起他曾在断魂门看到的罂粟的收割期,想起独孤睿带他看的那大片的罂粟田,恍如隔世。

    老农看了陆禾屿一眼,说:“不是。”

    陆禾屿觉得他的眼神和之前有些不同,于是问道:“不是什么?”

    “不是大烟。”老农笑着看看陆禾屿,“你不像是被抢过的。”

    陆禾屿见老农还是想问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好说:“嗯,是被骗了。”

    老农说:“世道不好,骗子多,日子久了都分不清好人坏人了。”

    这话中有话的深意,口气口音都不像个普通农民。

    陆禾屿把后腰的枪摸了出来,一边在手中摆弄,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他看到了陆禾屿手中的枪脸色没有半点变化,这更让陆禾屿肯定他没那么简单

    “你到底是什么人?”陆禾屿问道。

    “睿哥让我来接你。”老农澹澹地说出这句话时,陆禾屿开始担忧起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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