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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自行惭愧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自古以来贪官无奇多,总之是钱都得捞一点,但是捞到这位江大人这样,祁北辰相信后无来者不知道,但一定是前无古人的。

    楚皎月原本只是想插在中间随便捞点意思意思就行了,没想太多,毕竟太子还在自己眼皮下,老虎头上拔须这种事只有年轻不懂事她才会傻乎乎的去干,现在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没了当年一腔孤勇,虽不至于瞻前顾后,到做事还是有个分寸。

    以至于那天大家一起假装兴高采烈的聚会时,楚皎月居然炸出了一千万的银子。

    这个方法还是得益于之前在武进县获取的灵感,当然她之所以能炸出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位江大人的智商。

    一开始楚皎月一行人声势浩大的去了这位江大人尽心准备的馆子——怡红楼。

    虽说京城也有个同名同姓的,但是这个怡红楼非比怡红楼,至少表面上看来也不是什么青楼楚馆的之流,是个正儿八经的饭馆之类的,当然也有不同,其主要功能就是用来的娱乐的。很多落榜的文人愤青都会来这里闷浊饮几杯黄酒,文辞歌赋几句。

    楚皎月做戏做得很全套,当真是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现代意义上的“鸭子”,顺便扭扭捏捏的把自己的身段僵硬的溜成了三段,看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这里这里。”江大人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线,把自己定位于一个得体老实的下人,弯着腰给他们带路。

    楚皎月这次更加确信了,昨天发生的事这绝对不是江大人这种人能干得出来的。

    他们在狗腿子江大人的引领下到了一处上房,楚皎月大致估算了一下占地面积差不多是90平方米的样子,有前厅和内室,内室就是一干各色美女在里面个展身手,有弹琴的有画画的有跳舞的还有吟诗的。

    楚皎月欣赏不来这种画风,她认为这可能自己是深受现代毒害的原因,反正对着各种杂交组合来的文雅实在是提不上什么兴趣。

    很快这位江大人也发现了三位客人确实对传统意义上的美人不感兴趣,好在他有备用计划,江大人对下人试了一个眼神,于是那些各展神通的才女们纷纷退下。

    房间有两处走廊,楚皎月不堪耳朵的毒害干脆自己一个走到外面望风去了。

    这下闲杂人等都走了,江大人也该亮出本色了,他假装不经意的提起:“这次似乎并没有到三年一查的时间,不知两位御史大人是听说了什么吗?这才千里迢迢的赶过来。”

    楚皎月在外面竖着耳朵听,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他这句话,只要他敢说后续的就好进行下去了。

    祁北辰当即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楚良也很上道随即就表示说道:“可不是吗?这几天一路风尘仆仆的,可累死我们了,今日可不得好好休息一下。”

    “嘿嘿,那是自然。”江大人其实底子长得也不错,但是笑得一脸猥琐。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面有心生的道理。

    楚皎月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三人的谈话有些听不太清楚,只能捏着鼻子扭着细腰款款而来,她走到楚良的身边娇柔的坐下,“外面风大,我进来坐会,不介意吧?”

    “这位。”江大人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位鸾宠,搜肠刮肚了半天也没想到何时的称呼,最后只能把这个称呼略过道,“客气了,无妨。”

    江大人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外人的面继续谈下去,祁北辰于是给了橄榄枝:“方才我们说到哪里?哦对了,我们确实应该好好在这里休息几天,至于巡查的事后面也不迟。”

    这句话确实很够意思,这不就是说这几天你只要把他们哄开心了,后面的事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江大人当即就掏出了一叠银票,“可不是,你看这几天正赶上多事之秋,县里还有些案子等着我去处理,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在其位就谋其职嘛,也算是无愧于今上的俸禄。”

    一位贪官在皇帝的第二把手面前大言不辞的说自己如何为官清廉是如何两袖清风公正无私的。楚皎月在旁边憋了很久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了。

    楚良当然是要接过来的,笑眯眯的回复道:“这大概也有一百银票吧,我记得朝廷规定的税收也不过是其一成,今上仁义这些年来徭役都少了很多,俸禄一月不过三两碎银子,大人你这是就算不吃不喝也存不了这么多吧。”

    楚皎月在一旁听着楚良的话,心里默默的进行一个换算单位,最后她惊奇的看了一眼楚良,按照朝廷给的俸禄来说,当初的楚府光是那大宅子不过三代人不吃不喝也换不来那么一座,何况里面还养了那么的家眷和亲属。这么说起来,她自己的老爹岂不是比这位江大人还要贪得无厌一些。

    楚皎月想明白其中的关恰后用你居然好意思说也不看看我们自己的眼神看着楚良。

    江大人暗自为自己摸了一把汗,认为眼前这位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公子似乎没有那么好说话。

    “大人恐怕就是多心了,下官家中一贫如洗这也就......”

    祁北辰接道:“所以穷得只剩下钱了?”

    “哎呀。”楚皎月见势不对赶紧把他们拉回来,她是要让这位贪官自己把银子吐出来的,不是来找茬给这位江大人一刀就能完事的,她大言不惭的接过对方手中的一叠银票,扑在楚良的怀中撒娇道,“不嘛不嘛,大人上次答应奴家的要给奴家置办两个商铺的,你怎么就说话不算数呢?”

    楚皎月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身绝技,声音稍微低沉却又尖脆,听得人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抬起头来对着正上方被放大的俊脸嫣然一笑,她想自己一定是男女通吃的高手,不然就是自己此刻是笑得倾国倾城,否则楚良不可能明显的僵硬着身体,就连瞳孔也突然放大好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楚皎月心底一惊,潦草的把这些感觉忽视过去本能的逃避,赶紧道:“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这个骗子!”

    楚良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能体会到什么叫做红颜祸水这四个字。

    昔日商纣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他觉得什么眼下什么伦理纲常什么清廉道德全都被他丢了去,楚良只觉得这个烽火戏诸侯其实也不过如此,他着魔撕的借着这个机会很想揩一下豆腐,他把手搭在对方的腰侧上,眼白出现了红色的血丝。

    最后还是收回手,只是用手臂嘘嘘的托住对方,不至于掉下来。

    “行,你要什么我给你。”

    江大人被眼前这对狗男男亮瞎了双眼,摆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又掏出了一叠银票。

    但这次楚良不要了,理由很简单——钱少了!

    前一刻你还派出一副公正客观的好官样来,现在变脸比翻书还快,开口动辄要上千的银子,甚至还说这银票还得去山庄兑换银子,与其这样还不如来点实在的,金银珠宝什么的都看着来点。

    当然这个看着来点显然是要将这位江大人刮出好几层油来。

    最后,她们什么也没拿,楚良笑眯眯的把刚到手的银票尽数全还回去了。

    因为他改主意了,不要这种票子来点实际的,见不到实实在在的银子就不算数。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那位江大人,在对方一行人走后,整张脸就夸下来,脸皮还是那张皮子没什么区别,但和之前想必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

    江大人恶狠狠道:“师爷,这件事你怎么看?”

    最开始一直在端茶倒水的小二阴恻恻的说道:“三个都好龙阳,不如投其所好,还有你不要小看那个鸾宠,那三个人都不简单。”

    “师爷此话怎讲。”

    师爷:“我原来在京城也接触过一些三教九流,到底肚子里有几斤墨水还是能判断出来的,方才一开始的时候那位楚大人明明就不想要那钱,眼神有时候是骗不了人的,但那小子一来就怂恿他敲了我们这么多银票,到最后他们居然只要真金白银,一开口就那么多?上次来的御史也不过只是要了他们开口的三成不到,御史是见过了各种权贵的人,不可能不知分寸,这三个人来历有问题,大人你确定他们拿着的官当真?”

    “官印我已经找人偷偷验过了,确实是真的。”

    师爷沉默片刻:“难道这次他们真的是狮子大开口?”

    一路上妆模作样的回去后,楚皎月就惨遭‘拷问’。

    祁北辰不是傻子,楚皎月一开始办成这个样子就是有备而来的,看她方才的表现,楚皎月一定提前知道内情,但她却什么也没说。

    “皎月你是如何确定那位江大人身上的钱不止我们看到的一点,甚至跟多。”

    这个问题不回答吧,就等于是默认自己已经提前知道了内情,只是没有告诉他而已。回答吧那还不是等于自己承认了这回事。

    楚良也明白太子多疑的个性,所以一开始他才表现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哪知道楚皎月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半路杀出来非要敲点钱出来才肯罢休。

    楚皎月早就料到了祁北辰的怀疑,所以打定主意要装蒜:“那个官不贪,我哥不也说了吗?按照朝廷发的工资啊呸,是俸禄能养活自己就算不错了,还能指望他们穿点什么体面的衣服吗?所以我们一路上来路过了几处县城不也一样的在贪吗?只是我还真没想到那江大人居然贪到了一定的境界,所以我想他既然能拿出一百两那就一定能拿出两百两,以此类推罗。”

    她三言两语就解释了前因后果,但祁北辰是见识过楚皎月能黑白颠倒的能力,虽然她说的有道理但并不代表他就全盘接受。

    当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祁北辰了解楚皎月,楚皎月未必不了解他,所以她知道这根本就说服不了这位刚愎自用的太子,也就没打算给他彻底解释明白,倒不如露出冰山一角让他猜去,省得到时候祁北辰没事就要来和楚良打太极,互相试探来试探去,他不厌其烦也算了,但楚皎月是受够了的。

    “齐大人,外面有人自称是江县令身边的小厮要来见你。”

    祁北辰眉心一跳,“怎么晚了,什么事?”

    “不知道,说是要亲自接见两位大人。”

    江大人盛情难却,祁北辰和楚良没少喝酒,现在楚良因为这酒居然有些偏头痛,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动,脑筋似乎也在痉挛。

    楚良面上还是如常,他素来风淡云轻忍惯心窝抽血剥皮的疼痛,比起来酒后引发的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但这次他却明显的感觉到精力不寄,但同时他的精神还游荡在喝酒时楚皎月在他身旁作妖时场景也觉得死了也值了,他一边乐一边痛苦的对祁北辰道:“应该是为今日下午的事……估计是来送钱的。”

    楚皎月蹦跶过来,发表自己的意见:“殿下,你确定不见?送来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这等好事不要白不要。”

    “行,让他进来。”祁北辰倒是要看看这位贪得无厌的江大人怎么说。

    江大人很够意思,说要银子就真给了银子,货真价实的珠宝也有,那小厮带着一辆箱子正大光明的抬进来的。

    楚皎月自己惦念一下,别说还真沉。

    当然楚皎月一开始就想把敲诈出的钱占为己有,她打开箱子随意翻看,然后伺机用手摸了一下箱子的钥匙孔,心里快速的将其形状大小记在心里。

    祁北辰忙着和那位小厮打哈哈,没注意到楚皎月的小动作,而一旁没怎么说话的楚良尽管头痛欲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小聪明纳入眼底。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尽管如此楚良还是自己的大部分精力全都集中到了楚皎月那里。

    所以祁北辰和那位小厮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也勉强听了个大概,为了表示自己其实在认真听,中途还穿插了一两句个人看法。

    “等等。”楚皎月赶紧说道,“还是请这位大哥把东西收走吧。”

    小厮一脸的疑惑。

    而楚良则是很快的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很简单——这些钱他们看不上,要更大的。

    楚良用眼神示意祁北辰,祁北辰不傻不笨当然也明白他们的意思,立刻话音一转委婉的表示家中有病重的老母亲,江大人的这些钱恐怕还不足于看得起大夫,而刚好他老家的房子前年地震的时候塌了,如今上有老下有小的等着张嘴吃饭,所以还望江大人体谅。

    楚皎月被祁北辰春风化雨的语言给小小的震撼住。

    什么叫真正的杀人于无形,楚皎月认为和太子殿下这种老手比起来自己简直是自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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