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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毕恭毕敬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殿内皇帝的扯着嗓门大喊:“都给朕好好看,朕的帝姬什么时候醒来你就什么时候滚!”

    得,这句话分明故意让他听闻告诉他梁锦周,你就在外面慢慢候着,最好站个通宵那才好呢。梁锦周倒是不怕站,不过他身体素来怕冷,估计自己不出三个时辰就身体就能结冰当个活冰雕。

    养心殿内,贤宗帝斜靠在床边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而上了年纪的太医正小心翼翼的为她扎针。

    秦宇觉得自己头皮发痒,想伸手挠奈何手臂提不上力气,朦胧间她好像又回到了曾经,那个时候她还小,她看着别的小朋友在那里滑跷跷板,自己嘴里嚼着已经嚼烂早已没有味道的瓜子壳,再然后就放学了,她的妈妈很忙,爸爸也很忙。到了家的秦宇望着自己理解不了的加减法发愁,晚上妈妈检查作业,秦宇就跪在那里吸溜着鼻涕……然后她的妈妈很不满意她的作业,随手抓起桌上的铅笔在她的头上敲打,秦宇觉得疼,下意识的抬手想挡可是她的手臂就是抬不起来。

    她想跑开,于是秦宇挣脱的站起身朝屋外跑,可惜她挪不动脚步,被抓回来又开始做题,她的妈妈在她头顶上放了一块板子,做错了就打她一下。

    榻上的木桌上摆着的熏庐飘着一缕缕白烟,龙延香的味道铺满了整间屋子。

    贤宗帝觉得躺累了,又换了个姿势躺。他在思考问题:自己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自己后院起火,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这是规矩,有人今天胆敢用如此狠毒的手法杀人,还妄图行刺皇子。

    查!这件事必须查!

    “都两个时辰了,梁四为何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口中的梁四便是早已偷梁换柱的秦宇。梁锦周知道,这大梁只有市井之流的子女才有数字赐名,至今连个封号也没有。

    太医:“陛下,请耐心些……”

    陛下?谁是陛下,秦宇有些疑惑,她眼前的校长嘴巴一张一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那位穿着运动服的奇葩男好像很胆小的样子。她看着校长一步步走向自己,运动服男好像在哭,哭什么呀哭,吵死了!

    “你去给朕上点茶水。”

    “是……”

    茶?秦宇下意识看了看办公桌上的一次性杯子,然后听到校长说:“天热,先喝口水。”

    喝你个大头鬼!秦宇睁大眼睛跑过去伸手要阻止那个自己。

    她大叫:“不要喝!”

    随即身体抽搐了一下,抖了个机灵。

    “皇上!太好了,四公主醒了!”

    秦宇这下也彻底能活动自己手臂了,她伸出手臂想去挠一下头皮,却被一个男人拦住。

    那男人穿的是一本正经的黄色龙袍,脖子领口上围着毛绒绒的夹袄,感觉浑身上下都是暖暖的。他嘴巴一张一合不带一丝的感情:“既然醒了,那就给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看到刺客的脸没有?”

    她瞪大了眼睛,脑回路还不怎么灵光,但也听出了裹挟在里面的一丝危险。她又听另一个声音说:“皇上,这公主才刚醒,自然有些不适应。”

    还有一个娘里娘气的声音朝她说:“现在见了父皇,还不快给行陛下行礼!”

    在他们左一个皇上又一个陛下的提醒下,秦宇思绪开始靠拢,心想:原来我没有回去呀。她又打量了一下那位传说中的皇上,一道剑眉入鬓,可惜双眼没什么神采,整张脸就如同没有打光的前置摄像机,就是一副眉毛长到夸张的中年大叔。

    贤宗将她半扶起来,并吩咐身后的太监说道:“大冷天的,去把朕的皇弟宣进来。”

    于是梁锦周被两位不男不女的太监一手抬个胳膊,左右一抬进来的。

    “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带个暖炉吗?”贤宗皱眉,似乎有些责怪。

    而梁锦周心里暗骂他假惺惺,脸上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皇兄严重了,出屋的时候臣弟并为觉寒冷,谁知这身体不够硬朗,下次臣弟注意便是。”

    秦宇半吊着气,心说:早知道我继续躺尸好了

    “嗯,先下小四也醒了。”贤宗也不拐弯抹角,“要是头还是疼痛,就告诉朕。朕就在这里等你好些了再走。”

    这不是明摆着要秦宇给个说法吗,她内心两眼一翻,装作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犹豫的开口:“父皇,你终于来看小四了吗?”

    梁贤宗没料到她会如此说话,整个人一愣——难道没人告诉她是什么不详之人吗

    秦宇不等皇帝变脸,立刻双眼一红,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嘟着嘴囊着:“娘亲说,父皇终有一天回来看我的,原来娘亲没有骗我!”

    梁贤宗一听到那个女人,神色一冷,鼻孔哼出一口气:“呵,是吗?”

    秦宇哪能管那么多,直接双手抱上这位大叔,仰头哭道:“呜……呜……父皇我害怕。”

    “你怕,什么?”梁贤宗眉毛一挑,带着不怒自威的皇家威严。秦宇下意识的心生畏惧,但也不敢松手。

    “你给朕好好说话!!!”

    秦宇这才识趣的放手,同时小脑袋瓜也在飞速的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说,他是皇帝,皇帝喜欢什么?家人肯定不是,女人也不是,那是权利,此番有人在他眼皮底下行刺,要是她是皇帝,她也得生气。

    何况,这原本的梁四公主就被冠以不好的预言,他能留她良淑仪母女活到今天已经是极度仁慈了。

    眼下,秦宇似乎只有从实招来阿不,认真编一段谎话才能防止这龙颜大怒。

    “我……呜……呜”

    没办法,在想不到合适的理由前她只有卖哭了,秦宇一边哭一边想,她还不知道那时出于紧急,害怕那些姑姑们搜身才把那随手扔出的丝线现在放在哪里。不过目前看来似乎谁也没有怀疑她这个只有十来岁模样的小孩子。

    “今日,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姐姐给我们送吃的,那时候小四贪玩屋外的雪,便没有急着入屋就和公公在屋外玩了一会儿方才回屋,而那为姐姐一来便要请我吃核桃酥,小四正准备要去拿着吃,却被母亲拦住,不许小四吃核桃酥。呜……呜然后那姐姐就不高兴了,而且她好厉害,直接……嗝……掐住母亲的脖子……”秦宇试探性的看看皇帝的反应,可惜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只能继续编排:“然后……呜呜呜母亲就倒在地上不说话了,几位姨娘就一直喊来人来人……呜呜,可是没喊几句姨娘也不说话了,和母亲一样倒在地上。我好害怕呀,屋外的公公也进来了,结果……结果……”她说不下去了,抱在皇帝的腰上大哭不已,等自己哭够了,继续编:“再后来,屋子里又来了两个人要把那个欺负母亲和姨娘的小姐姐带走。可是…….他们好像吵起来了,说……说什么要找的人不这里。”

    梁贤宗听到这里,两眼放光有些激动:“告诉朕,到底说了什么?”

    秦宇被他突如其来的插话打断,她也不知道说了啥……本来就是她瞎编的!

    她吞吞口水,直接裂开嘴巴,两眼一闭干脆气壮山河的大喊道:“我……我我……我不知道呀!”

    “……”

    “……”

    “……”

    跪着的太医连忙打圆场:“陛下莫要怪罪,四公主年幼又天真浪漫一时间突然有奸邪歹人在公主面前打开杀戒,这四公主自然就受了惊讶,加上脑中有些积血未除,难免……”

    “难免什么?”

    “难免会不记得说了什么?”

    梁贤宗反问:“哦?是吗”

    “父皇……小四害怕……呜呜呜”秦宇干脆顺杆子往上爬,反正她现在是小孩子,没有人不会相信她。

    而一直在站殿内的梁小王爷直到现在身体上的寒气才有所消减,眉毛上的积雪化成水落到他长长的睫毛上在掉落下来,像是在哭一样。仅管这样,他还是控制自己抖得如同筛糠的身体,指望这皇帝发脾气不要祸及池鱼。

    秦宇:“后来那两位吵架的人就跑了,没多久那些带刀的侍卫都进来了。”

    梁贤宗神色一沉:“那为何你和陈侍卫说是三位刺客都向前跑了!还有?你人在屋内怎么知道那刺客是望哪个方向?!”

    一连串问题秦宇应接不暇,她心里一个疙瘩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来个死不认账。

    “我……我就是看他们向前面跑了,我也不知道是左方向的前面还是右边的前面,我不知道……我害怕呜呜……爹爹~”最后两个字如同撒娇一样,她故意换了个称呼却有一位普通女孩像父亲索要糖吃一般的甜腻,以为这梁贤宗好歹有些动荣。

    哪知他盯着秦宇的脸,似乎想要在她那还为长开的五官上找到一丝一毫他想看到的。

    “后来不久,一位蒙面人突然闯进来,毫不犹豫的把几位护卫给杀害了。”

    梁贤宗那张明显衰老的脸在屋内的光线下晦暗不明,“朕问你再问你一遍,你确定,那贼是从屋外闯入?”秦宇知道,此刻回答要是有丝毫的犹豫就便会让皇帝生疑,她当即点头入捣蒜任那皇帝如何逼问也是咬死这个说法。

    梁贤宗扭头对这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王爷发问:“子舒,你说。”

    子舒是梁锦周的字,皇帝突然用如此的称呼让他眉角一跳,他先是毕恭毕敬的作揖后颔首低眉道:“臣弟不敢妄自揣测。”梁贤宗大手一挥,示意无妨要他继续回答。

    梁锦周:“此事事关重大,臣弟适才在门外略闻一二,现有又闻四公主所言。臣斗胆一言:大梁皇宫从来都是戒备森严,可唯独这僻静的冷宫较为疏松平常。想毕那贼人想通过此处为突破,只可惜我大梁高手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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