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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婚前夕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晴若趴在饭桌上可怜巴巴的说道:“你就不能让我休憩一小会儿吗?就一小会就可以。”

    楚皎月正要拒绝,提醒她注意场合。

    “各位客官,你们的红烧狮子头来罗!”

    楚离月自小也不缺衣少食,见了所谓的特色菜脸上没什么波动。

    晴若眼睛反着绿光,哪管得了三小姐的脸色,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起来。

    楚皎月完全吃不下,象征性的尝了一口汤菜就放箸。

    只听那桌的男子又开始高谈论阔起来。

    “不过要我说来,义庄也好暗影阁也罢,这不都是大祁的吗?说话也奇怪义庄如此这样广行善意且不说钱财从何而来,那就说他们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一旁的朋友附和:“可不是,我听说过为积阴德行善事的,可这一日一善也该有个头,我瞧那庄主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楚皎月心想:这话倒是说对了。

    她优雅的用丝帕擦擦嘴角,站起身:“吃饱了结帐接着赶路。”

    晴若心里在恋恋不舍也跟着起身,不情不愿的跑去结账。

    经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加上楚皎月不知道是因为一口气吼出了隐藏多时的秘密后,心中的郁结之气有了宣泄口也不再在他们面前拿出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伪装。

    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楚皎月这丫头越是在公众场合端着越是心底暗藏着什么。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招惹她,说不定她还这真能当场翻脸不认人。

    楚离月三步并两步的向前走近她,劝慰道:“离楚公子的娶乐小姐还有二十天,放心吧周南已经说过,楚公子向来不做无准备的事,公子憋着大事,我们只管把义庄经营好了,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那还不是事半功倍。”

    “恩。”楚皎月听后心里稍稍好受一点点,这几个月她都在把自己陷入工作狂魔的状态,亲自把义庄短时间的扶持起来,中途甚至因为气血不足晕了四天才醒。

    她有新奇的思想,绝妙的主意,同时又要考虑义庄的社会背景,这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纪,她知道自古江南一带都是最富有的资本市场,那里不光是有肥沃的土质和上好的丝绸等,最重要的是要想下江南就必须走水路,北方人都不大会水,简而言之这里是皇帝很少会来的地方。

    天高皇帝远又堆金积玉地。

    楚皎月把当初得来的第一笔不义之财均出一部分来这里,这江南打造了一家以产胭脂水粉美容养颜的高级店铺。之所以高级是这里的消费基本是超出了普通人家的水平,与此同时楚皎月却是能拿得出很能够匹配这价位的胭脂水粉。当然这过高的消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于是楚皎月以下人最佳的服务能力吸引了很多的有钱人家的子弟。

    反正他们有的是钱,尤其是这些年轻漂亮的少爷小姐,花钱不就是涂炫耀和那么一时半会的纸醉金迷吗?

    楚皎月吃准这一点,她的‘月烟’小铺在江南杀出了一条血路,每月的收入不菲,同时为了防止下人暗自嫉妒做恶,以可以告知月烟小铺买的一切水粉饰品的独门秘法为条件,让暗影阁的人光明正大的站到了她这边,这样一来,她的‘月烟’也算是顺风顺水。

    周南作为纯爷们,当然对女人家的这些胭脂水粉根本没兴趣,不过暗影阁做事向来需要由头,不能叫有心人看出当中有什么瓜葛。

    为此楚良也感到疑惑:“你说的那个‘月烟’到底什么来头,你查清楚没?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应了他们的要求不怎么符合你平日的为人做事,你是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楚良如今被祁北辰看得牢牢的,鲜少有与外界沟通的机会,但若他想,也不是做不到。

    周南早有说辞:“月烟走的是贵族名门的路子,看着没什么生意,但一个月来的利润却比那些低成本走量的要来得多,属下是仔细观察过,这笔买卖我们不亏。”

    “恩。”楚良表示知道后也不再多言,只是冷静提醒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周南心说:我还真想看看你知道自家的妹妹居然成了一南霸主也是‘月烟’的掌柜后,有什么表情来面对。

    楚良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周南赶紧转移话题,“婚期将近,你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楚良不以为意:“还能怎么想,就那样吧,瞧我这样运气好也就能苟延残喘几年,要不好这陛下那我也没办法,你说是吧?”

    “你明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周南挖了他一眼,“你打算就这样屈膝于人下?”

    楚良似是而非:“有何不可。”

    周南认为他简直不可理喻,正准备拂袖离去。

    “周南。”楚良喊住他,神情有一瞬间的波动,“如今大局已定,我若退一步则海阔天空。”

    周南停下脚步,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也,劝说忍耐之类的场面话,结果哪知道他现在根本就是自甘堕落。

    “烂泥扶不上墙!”周南气急败坏,要不是顾忌到不远处还有禁军巡逻不敢张扬,否则他准会当场翻脸好好和他大战个三百回合,“你还不如人家小姑娘……”

    楚良把身体往后一仰,本能的以为他指的小姑娘是晴若,说道:“晴若这段时间一直在和你联系?”

    周南被他这句话吓得冷汗在手心簌簌的下落,还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楚良:“晴若好歹也是女孩子,你要真对人家有意思就赶紧和一样,择个良辰吉日一道娶了去。”

    周南听这话松了一口气,而又回过味来“……你!管好你自己吧!”

    周南自己把自己气得绝尘而去。

    人走后,正巧一队禁军与他不远处正对而来。

    楚良转身收起无所谓的面容,后面的禁军从看着他被垂下的夕阳拉长的背影,有种难以言喻的孤寂。

    百无聊赖的时间突然成了一种折磨,大婚的时间还没等所有人从江湖的那些破事中回过神,就已经来了。

    京城看热闹围观的百姓比肩接踵,晴若被挤得喘不过气,频频回头张望。

    “小姐!这儿人多……咋们不要。”看字还没有说出口,晴若惊呼,“小姐!你在哪?”

    她知道现在的楚皎月已经不同往昔,功力大有长进,很有可能是她嫌弃自己太拖拉,一个人先行一步看新郎了。

    想到这里,她彻底慌了。

    昨天晚上她和楚离月轮番磨破了嘴皮拐弯抹角的劝慰她,生怕她在今天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如今不见了人,晴若急得逆着人流满头大汗的向前挤。

    “楚皎月呢?”往后随着人群被迫挤上的楚离月拉住她的手,大声道。

    晴若:“我一转身她就不见了。”

    楚离月原地跺脚,她已经早就料到楚皎月是不会那么乖乖听劝的,她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昨夜的表现完全是为了迷惑他们,降低防备心!

    “我发动义庄,务必找到庄主。”楚离月这些年来也算是义庄的二把手,她说话也是有分量的。

    眼看楚良马上要迎娶新娘子过门,楚离月顾不得其他,简单的给自己做个易容,混入一群看稀奇的百姓中跟着一身喜服的楚良来到了乐府。

    “一拜天地!”

    楚良面无表情的弯腰一拜,抬头的时候一扫周围的丫鬟侍从,目光在一模样普通的丫头前做了缓慢的停留。

    那丫头的目光和他对视,心虚似的赶紧低头不再看。

    “二拜高堂!”

    这时一些叽叽喳喳的言论穿过了楚良的耳朵。

    “唉!这楚公子真如传闻一样,生得是风度翩翩好生俊俏,只是可惜了……”

    “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被听了去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那有什么,这里是乐府又不是皇宫也不是楚府!”

    “听你这语气莫不是也看上了这楚公子吧……”

    “哪有!我看是你瞧上他想做小吧?”

    楚良麻木的听着,淡漠扫过小声议论的丫鬟们。此刻他恍然明白为什么楚皎月总是在外人面前一副莫不关己的姿态,看起来铁石心肠毫无通情达理可言。

    如今易地而处,楚良心头隐隐开始作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拜完的礼,接着又是无数次的敬酒,他酒量虽然比周南的好,起码醉后不会什么话就往外倒,但也会头脑发昏无暇转动脑筋。

    这次他是有意要喝,一轮推杯换盏下来脸上开始泛红,不过还能走动,楚良走至一布衣跟前笑道:“怎么今日今上没来?”

    那人毕恭毕敬的一礼:“楚公子见谅,今上身子有些不适,就让属下来了。”

    这布衣正是最近祁北辰新提拔上来的禁军。

    楚良遍布阴霾的一笑:“我知道……”

    禁军颇有些羞愧低下头一口闷了一杯。

    楚良有些无趣的离开继续换下一个,嘴里嘀嘀咕咕的把方才未完的话补齐:“都这个时候了,当然还是不能放松,除非暗影阁是他的,除非我死了,呵呵。”

    最后,作为岳父的乐大人也看不下去了,托人把已经醉得舌头都撸不直的楚良架下去醒酒。

    楚良喝醉的时候也不会发酒疯,与人说话除了要结巴走路不稳当以外,看起来也挺正常的。

    不过贴心的岳父大人考虑到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不耽误时间,便叫人顶替楚良撑着场子。

    楚良这是脑子已经不太清醒,加之有意让自己喝醉,此刻走路有些不分东南西北。

    “唉唉唉!这边!走错了!”

    楚良挣扎着:“请你放手,我能走。”

    “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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