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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审问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楚皎月耳尖的听到不远处的对话,还是说的他们北原特有的鞑靼语,辨别出来者共三人,其中一直不说话的一人功夫似乎有些门道,楚皎月没敢用内力去探。

    只能收敛气息,把自己的实力隐藏起来。

    她接着又听人道:“这正事老子干了这么多年,人家那些大夫跑去深山老林十年八载的不出来,好不容易出一次山总也是得了好处,找了个什么稀有药材,我们倒好原地磨了这么久,除了我们这些人,连鸟都不愿意待。”

    “没就少说几句,放心吧这苦熬的日子快到头了咯!”

    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突然开口道:“我看未必,我们王前段时间一直在筹备军队,别看他不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但哪个人不想生生世世的活下去,最好与天同寿。”

    军队?楚皎月抓住关键字,对方所说的王就是指北原那位逼父上位的那位,她知道这位新任的北原王不是前一任那位老东西一样沉醉美色,他的野心早整个北原皆知,筹备军队?难道是要攻打大祁了吗?

    楚皎月接着又听一位急性子的赶尸人开口了。

    “这是自然,难道我们不也是这样想的吗?我们这群人被中原叫做赶尸人,其实充其量也不过是喜欢在弄些活尸体做些小手脚,折腾了一百多年有弄出什么名堂吗?依我看,我王若真要起兵就赶紧的,拖拖拉拉误了时机。”

    “我说你这就是不读书见识短,急什么?祁就是一条大鱼,需得放长线钓大鱼,那位太子就是条长线,懂吗?”

    “哦!”其中一人恍然大悟道,“就是那位中了我们最厉害的‘钻心蛊’到现在还没死的那位公子爷呀!”

    楚皎月整个人钉死在原地。

    “那人恐怕没那么容易被人利用。”第三人突然开口插话,“此人对付敌人很有一套,他在宫里先后不动声色的除了刚死不就的先帝和先皇后在腹中的孩儿,接着又趁机铲除了先皇后,至今祁北辰都没人怀疑,即便是有疑心也没有证据。”

    另外一人问道:“既然无人发觉,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我们的小公主了。”第三人言语不知觉温和下来,“她是我们格塔鲁家族预言的最后一位神女,她说的准不会错。”

    “可和我王突袭大祁有什么关系?”

    “楚良是百年一遇的奇才,我王看重的就是他的手段,你可知打江山容易收却很难,我王需要他所以才派小公主探探他的底。”

    “可不说他不好掌控吗?”

    “若不好控制,王能看上他吗,所以这才让小公主去探探他的底,谁知道他居然被当今的祁皇帝锁了琵琶骨,非但强横到底还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什么!那我们公主……”话为完,当空一阵魔鬼般的大煞气披头而来。

    “小心!”

    谁也没料到这里除了他们以为,居然还有其他人,而且明显不是善茬。

    好在三人反应迅速立即弹开,但还是被这凛然肃杀的内力波及,利风途径之处的一棵大树拦腰而断,其上的切口整齐平滑。

    来者路子好生邪气!

    三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分的伤害,其中一人跑得慢了些,待他回过神想要反手一击,才咋然发现自己的右臂已被卸掉!

    “找死!”断臂的人粗狂的大喝一声,气势拔高的正面迎敌。

    楚皎月眉心有郁结的黑气,那是走火入魔的预兆。

    她接连放出袖中的回旋镖,同时手中弯刀出鞘,又是在空中反射出冷意的青光。

    已经成为独臂侠的赶尸人硬接下这一刀,楚皎月灵巧至极的向后弯腰,同时扔出刀鞘。

    其余二人正被暗影阁独门暗器弄得好不狼狈,眼见着楚皎月已经又是一刀割断了同伴的一臂也无暇顾及。

    楚皎月下手极黑极黑,仿佛对付不是人而是需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才能灭绝的鬼魅妖魔。

    殊不知其他两人看她的眼神正是如此。

    那只另一位功力浅薄的赶尸人就是这么一走神,那迟钝的刀鞘居然刺穿胸膛而过。

    楚皎月杀红了眼,眉目的间的郁结越发浓重,如黑雾般环绕不去。

    失了臂膀的赶尸人失了平衡,不用楚皎月动手他自己就从空中掉下来——昏死。

    楚皎月唯恐人死得不干净,又是一刀影下去,来了个五马分尸。

    最后活着的一人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他连忙使了个障眼法想要离开。

    楚皎月面无表情的将袖中的最后一道暗器使出,一根极其细到透明的银针,这恐怕除了楚皎月这使用暗器的本人,谁也察觉不到银针所在。

    接着那人闷哼一声倒地。

    那针上的毒是不致命的,这是楚良在自己离宫之前交于她手中的——防身用。

    这一年她走江湖遇到过不少的陷害危险,但一直都没舍得用过。

    不是不够用,只是她舍不得。

    楚皎月走到已经昏迷的赶尸人面前蹲下,把银针取出用白素的袖口仔细擦拭干净,唯恐这血迹玷污了什么。

    待她细细收好银针后,把回过头把差点遗忘的人粗暴的绑起来,打算来个严刑逼供。

    “当归在哪里?”楚皎月见他醒了,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他若死鸭子嘴硬,那她也就见血封喉,寻找下一个知道的人。

    北原人五官深邃,不是那么好易容的,来之前楚皎月为了防止途中偶遇赶尸人便也把自己弄了个混血出来。

    虽然明眼一看她就不是地地道道的北原人,可饶是如此,醒过来的赶尸人还是被她的容貌给惊叹到了。

    “什么当归?”

    楚皎月眉梢挑出不耐烦的弧度,她如今是很少像今日这般易怒易燥了,加上突然的走火入魔导致她恨不得立刻就着活人磨牙饮血,她按下心中的暴躁,一字一句道:“长生不老药的药引——当归。”

    她这样一说,赶尸人就懂了。

    同时他也警戒起来,此人方才那杀人不眨眼的血性如果不是天性嗜血,那么就是寻仇的。

    这姑娘一看就不是北原人,而他来南疆之前有在京城戴过一段时间,可他看着眼前这样一位足以使人印象深刻的貌美女子,回想半天也不知道哪里见过她。

    难不成这世上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何况这越是漂亮的女越危险。

    这位赶尸人不见得比另外两人要高多少,但是心思缜密又少言语,楚皎月纵使被一时冲动发怒下,也要留他一名的原因就是为此。

    他肯定知道当归在哪。

    楚皎月:“你要不说也没关系,这附近肯定不止你一个赶尸人,方才那么大动静,他们来了正好我挨个问,总一个嘴巴不严的。”

    楚皎月说到做到,他先是把这位赶尸人高高的吊在树上,等那位听闻动静赶来的同伴看见同伴被绑粽子似的来了个倒挂金钩,不管三七二十一挣着往上冲。

    楚皎月直接一张网铺天盖地的撒下来,来了个瓮中捉鳖。

    还有,那张网也是出自暗影阁的手笔。

    里面的人越挣扎那张网越是紧密,这下,楚皎月不愁得不到答案。

    楚皎月用了地地道道的鞑靼语说道:“谁先说?我哥不喜欢我用暴力,所以我丑话说到前面,谁先告诉我正确答案,我就放了谁……当然如果告诉我错误的信息或者宁死不屈,那么外围的沼气可是不认人的。”

    此话一出,大都变了脸色。

    其中一位赶尸人道:“既然你会说鞑靼话,那就是同族,为何要这般做?”

    语落,所有人就连楚皎月在内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说话的蠢才,这不明摆着她是什么路子吗?这明知故问傻子吧。

    楚皎月有些好笑,眉间的阴霾散去些许:“哦?那你说说当归在哪?”

    “你脚下这些无根草都是当归,这么多又不值钱。”

    若是眼神能杀人,周围一同被困的同胞得把这说话的蠢货不知道要射杀死多少次。

    无根草?楚皎月记得信中记载的当归形似人参,怎么会是无根?

    不管了,楚皎月随手一掌挥开脚周的杂草,顿时飞沙砾石翻滚汹汹,而这阵要人命的疾风过后,只间杂草拔地而起,而那些小野花竟八风不动的生长在原地。

    这下,所以赶尸人都不由自主的面露惧意,有这样的武功的女子,当世怕是没有几人能以之匹敌。

    看来,方才她只是简单的用网来捕猎他们,已经算是相当的‘温柔’了。

    楚皎月单膝蹲下拾起一棵在手中反复磨捻,不一会儿这可怜被辣手摧残的小草开始渐露本色来。

    它表皮的那层绿色仿佛就是它的伪装,卸下后则是一根分叉的米黄色的白茎。

    楚皎月细闻片刻方才确定这隐约有三年前一位赶尸人要把她拿去炼化长生不老药的赶尸人暂躲的山洞中弥漫的不易察觉的清香如出一辙。

    看来就是了。

    得到当归的楚皎月没打算就此放过这些作恶多端的赶尸人。

    楚皎月一边用气流巧妙的打开那网的一角,同时用力一勾把方才那位二愣子赶尸人解救出来,一边说道:“把你们目前所知道的,关于楚良的全部告诉我,老规矩谁先说。”

    看来对方还是比较仁义的,没他们想的那么恶毒,至少还能说到做到。

    在楚皎月软硬兼施下,终于有人率先做了叛徒。

    毕竟楚皎月的能力在那摆着,谁也不想死无全尸,何况亦真亦假是他们说了算。

    可又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对方就是一个擅长撒谎,十句有九都是假的楚皎月,那些小伎俩楚皎月根本不放在眼里,干脆来了个杀鸡儆猴,那位首当其冲的叛徒成了第一个牡丹花下死的鬼。

    这下,他们终于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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