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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九十章 过去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再然后便没了消息,二哥呢很早就娶妻生子,因为家中贫寒,于是没脸没皮的去做了人家上门女婿,家中羞耻难当,碍于掩面又不得不认他这个儿子。至于三个哥自打一出生受了风寒,脑子不太好使,就在几月去被抓去充了军,余下的姐姐们已经嫁做人妇,逢年过节会回来一趟。

    楚皎月不免有些意外,她知道古人旧时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旧习,大约也知道一些古诗词里描述战乱时无辜百姓的可怜之处,如今亲眼所体会,竟不及书中三分之一,这还不是烽火狼烟四起的时代就已这样,若真到了四面楚歌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还得了。

    这我问你答之间,孩子们的父母都已经日落回家,见此情形又是感谢又是磕头,搞得楚皎月浑身不自在。

    “这小舍贫寒,若几位不嫌弃的话我们大人小孩挤一挤,能罗出空床来。”

    晴若看看楚皎月,看她的意思。

    楚皎月淡淡的开口:“救人一命不说胜造七级浮屠,也算是基德,倘若日后我们有需要的地方,那还得烦劳你们帮忙。”

    她说得客客气气,可他们这弱妻老夫的,下面还有嗷嗷待脯的幼子,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何论他们。

    “你放心,今日承三位侠士相救,日后有我尽力尽心的地方,定当全力而为。”小大人施礼道。

    楚皎月看着她愣了一下,顷刻道:“不这份心我就先收下了,今日也就不劳烦你们了,晴若我们走吧。”

    这怎么能行呢,夫妻二人诚惶诚恐的想要留下她,虽然这年头也有不少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但那都只能在说书人那里听过,今儿见了活人,不论从哪个角度看,她们都必须把这位三位恩人留下。

    楚皎月不以为意,说话一如既往的直白:“家中的老人需要静养,而供住宿的地方恐怕不好罗动,我们自己也有马车,若是乏了在这里将就一晚又有何妨。”

    说着,不等他们回答,楚皎月看着那小大人的模样,浅浅一笑:“告辞。”

    “姐姐!”王小八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日我若能考取功名或取一方成就,便来找你答谢今日之恩。”

    都说古代小孩早熟聪慧,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楚皎月的笑容更深了,仿佛等的就是他们这主动的一问。

    “楚。”楚皎月回答了一个字,脚步却已经不慌不忙的踏上了门槛,笃定的看着后面那群都有些茫然的人,说道,“京城那红极一时满门抄斩的楚家——楚皎月。”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在所有人都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楚皎月一行人已经来到马车,马夫从头到尾不置一词,就像个摆设,除了迫不得已需要他的时候才会出来亮个相。

    这时他却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车内的人听清。

    “公主这样帮忙,不是为了出于好心,而是为了当今陛下吧。”

    如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自爆自己的身份,遭来杀身之祸。

    这一点,向来能够察言观色打听各种八卦的晴若居然都没有想到。

    可马夫这么一说,确实占理。

    否则以楚皎月那事不关己的孑然冷漠,是不会来插手做任何事,何况是在拼劲全力的救人了。

    楚皎月神色依旧很冷:“北原打着兄长的名号做尽恶事让他人敢怒不敢言,不就是想要离间民心吗?如此一来他们北原当真是不用废一兵一卒就能瓦解大祁。”

    晴若听得心惊胆战,心惊的是整个北原都有如此细腻可怕的心思和耐心,胆战却是因为楚皎月的态度。

    楚皎月其实是一个喜怒在自己人面前非常容易上脸的,她若是生气哪怕是只有那么一毫,她也会表现在脸上,不夸张但也不刻意隐藏。

    而现在,她的喜怒哀乐仿佛都被冻结一样,如果不是药物的原因,那就只能是楚皎月已经不再把他当最重要最信任的人看待,这个时候,她哪怕是恨不得一箭当场给她捅穿,她也会在上一秒和她平静和缓的谈笑风生。

    想想都觉得恐怖。

    “所以……”晴若清清嗓子,努力使自己声音平稳,“小姐你才要自报自己的真实名字,让他们明白很多事情都不是他们自以为想象的那样。”

    “差不多吧。”楚皎月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再往前那颗大树下停下,在这里休息便是。”

    马夫依言停下,虽然你休息的时间还早,但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已经让他们有些吃不消,夜晚的星星月亮都还没有抬头,他们便已经睡下。

    楚皎月躺在马车里,并没有真的睡着,哪怕是她已经困得眼皮千斤重,到底也没舍得睡。

    原本平淡如水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她听着晴若沉稳均匀的呼吸声,便准备蹑手蹑脚的离开。

    马夫的声音再次慢悠悠的传来:“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再等几天,伤没好就走,不怕半路遇到追兵,杀个措手不及吗?”

    楚皎月不大不小的吃了一惊。

    那句你怎么知道自己今晚就要离开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这马夫能一开始说出自己治病救人的原因,那么也不难知道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事实。

    楚皎月想了一下,又道:“你是要来阻止我的吗?”

    “不是。”马夫的声音依旧清晰的回荡在车内,不过这次只有她一人听见,“笼子是关不住热爱飞翔的鸟儿,同样你若真的想要跑,我能防得了你一时也防不了你一次,那我何苦又这样为难自己。”

    楚皎月无言,当做默认。

    马夫话锋一转:“不过我也是奉命行事,不会得保证你的安全,不过今日看你为那老人疗伤就知道你功力匪浅,我等自愧不如,知道若硬拼起来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楚皎月走出车外,飞身来到马夫靠树懒散假寐跟前,认真道:“今夜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回去,原本昨日我就要离开,今日这一耽误,我是无论如何也非走不可了。”

    马夫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我知道,你身边那丫头我替你看着,你要做什么你尽管去做吧。”

    楚皎月张张口,千言万语汇成四个字:“多谢,告辞。”

    楚皎月倏的不见了踪影,只留浅淡被风吹过的树叶莎莎作响。

    无端生出与众不同的静谧。

    一直在马车内熟睡的晴若缓缓的睁开眼,似乎恍惚了一下,她摇摇头,出了马车,站在不远处回望这马夫,但目光的着落点并不在此,而是空远的北方。

    良久,她才自顾自的说:“我知道她是要走的,她今日亲眼看到了陛下的境遇,她不可能坐的住,憋到现在才跑也是为难她了。”

    马夫看了她一眼:“不愧是主仆,看来你们之间关系很好。”

    “还行吧。”晴若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太多。

    马夫:“那你还要去西安吗?你小姐已经说了,托暗影阁照顾你。”

    晴若:“我也算半个暗影阁的人,用得着自己人来保护吗。”

    借着的月光余晖,马夫依旧是一张愁苦的马脸。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南方有赶尸人在那里逡巡不去,北方是实在太过于复杂,这两地我都不敢去,西边的异国人倒是不少,只可惜语言不同又没有陈将军那样的后门,我去了就是着死,目前看来只有应天府那个旮瘩我还比较熟悉。”晴若有些落寞,“可惜应天府先前安插了祁北辰的人,不过先后又被小姐一锅端了,勉强比较安定。”

    马夫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有些意外:“今非昔比,祁北辰或许有余下的势力,但经此北原在京城一闹,那里就很难说了。”

    马夫点到为止,多余的不必说她也懂。

    “西安?”晴若苦笑,“确实不错,反正有那么看着,我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人活一世,看着三小姐二小姐都为自己的事忙碌,而我到现在还在随波逐流,以往我就是块砖,哪需要我就往哪搬,现在恐怕不行了。”

    亲人尚且有分离之时,就连夫妻也会阴阳相隔,没有谁是离不开谁。

    晴若在楚府中十多年,看多了女奴仆年龄见长便被自以为是的好心给随意许配了老实人家。

    所以晴若当时发过誓,姐姐不在了以后,除非小姐自己不要她,那么她必定生死相随用不背叛。

    可是现在,是小姐自己要离开她。

    晴若十多年前还是和小孩子,虽然不大能够记事,但依旧记得楚公子在怡红楼救下她们时候的场景。

    晴若和晴明的娘生了她们不久又有了孩子,是个男孩。家中揭不开锅,当爹的只能满着娘把他们带去卖了,那时他们比猴还瘦,她畏手畏脚的躲在姐姐身后看着青楼的老妈子用称斤论两的眼神打量他们,仿佛觉得这她爹要价太高了,她伸出粘了胭脂的胖手指,数起三根指头左右摇晃:“三两,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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