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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三十章节 放心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楚皎月醉眼朦胧的看着楚良,开始刻意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个世界里,我没有一个朋友。你别不相信,不仅如此我过得一点也不快乐,不对……是很难过。”

    “哈哈……”楚良支撑额头的手放下,“我知道的。”

    这下换楚皎月懵了:“你知道什么?”

    “你过得不好。”楚良笑岔了气,“我把你扔在楚府不闻不问六年,不过还好有芳雅在。”

    一提到芳雅,楚皎月心里就压制不住的戾气。

    楚良当时就想,等他哪天强大了,强大到不在受制于任何人,他就把她带走,从此衣食无忧,当公主一样养着。

    后来,他就设计杀了楚俞。

    本想趁此机会,把楚皎月带回暗影阁,从此任何腥风血雨都与她无关。

    谁知到,千算万算总是出了意外。

    一步错,接下来步步就得挽救。

    楚皎月干脆也趴在桌上,笑呵呵的看着他,问道:“你笑什么?”

    楚良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也不想说自己这是借酒想要浇愁放纵。

    无能为力这四个字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也是这四个字逼着他不停的向前走。

    “想要便笑了,还有酒吗?”楚良认为自己一定是疯了。

    楚皎月这下反被他这样给唬住了,自己没醉,反而把灌醉了他人。

    这下,试探的目的还没达到,就已经结束了。

    楚皎月:“喝什么喝,你明还有早朝。”

    “我这就……哈哈,这叫从此君王不早朝。”楚良无所谓道。

    看来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否则一向自律自持的楚良怎么会如此失态。

    楚皎月恶向胆边生,鼓起勇气:“你不是问我刚才说了些什么吗?”

    楚良不是很懂她的意思:“什么?”

    “我喜欢你。”楚皎月一字一句,不放过楚良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想:要是人家露出了那么一点不解其意或者其他任何不是自己想要的回应,那就赶紧改口。

    毕竟,此话一出,等待她的很可能就是死刑。

    楚皎月还想多活几年,不想楚良把她赶走。

    否则,两人连这最基本的难以割舍的血缘也没了。

    楚良至今没有娶妻生子,不代表他不想,说不定以他的性子,只是宁缺毋滥。

    果然,楚良先是用自己听错的表情看着她,随后又问了一遍:“你喜欢谁?”

    楚皎月被他不敢置信的表情吓得心凉了半截,心说:对不住了周南大哥,事到如今我这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我喜欢周南。”

    楚良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豁的站起身,双目猩红的盯着她。

    “皇兄?你没事吧?”

    楚良一语不发的站在原地。

    楚皎月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拉拉他的衣角,改口:“要不我不喜欢了?换个人?”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楚良的神情过于认真刻板,一时间这位义庄庄主险些给他跪下认错。

    不过就是随口道了一句喜欢,她怎么就成婚姻了?

    楚皎月:“我随便说说……不对,喜欢又不一定非得嫁,我的意思是我对他只是朋友间的喜欢,就是钦佩!懂了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怎么说,他也是有主的人!”

    她一口气说完不带喘的,信息量似乎一些大,楚良往日那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淡定冷静已经没有了,反应慢了不止一拍。

    楚皎月搜肠刮肚的解释了半天,生怕楚良一个较真,还真把自己许配给了周南。

    “兄长,你想一想,我好歹是一个公主,怎么说也是金枝玉叶,周南也是一介布衣,这……身份也不太匹配啊,所以你别当真。”楚皎月快哭了,原计划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我真是随口一说。”

    楚良还真偏偏较真道:“那你喜欢谁?”

    我……心悦的是你啊!

    楚皎月把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在心里滚了几遍,就是不敢说。

    她没醉,但这事实在是太荒唐了。

    自己虽然可以不惧他人眼光,但是她不能不考虑他的感受。

    退一万步说,楚良不在意自己这些荒谬的想法,但也不代表他会接受。

    楚良见他不肯说,果断的放弃了自己二十六年来的君子教养,步步紧逼。

    楚皎月板凳坐不稳,一屁股摔到地上,绕是如此,楚良还是不放过她:“说!是谁?”

    “那我说了。”楚皎月想了想道,“那人我倾心已久,毫无廉耻的讲,那人我朝思暮想,到现在我还在想,如果那人并不心悦我,那我便终身不嫁。”

    楚良浑身紧绷,双手握拳又松开,半响道:“那人是谁?”

    红尘三千丈,只身跳下去。

    没救了。

    只道是:心悦君兮君不知。

    楚皎月想要把一切都呼之出口,最终还是扭过头,心虚的说了一句:“你知道了,估计要打死我。”

    楚良:“……”

    这丫头根本就是有恃无恐!知道自己不会真的把她如何。

    好在小全子拿来了解酒茶,解了突然尴尬的沉默,楚良就这样被几位太监半拖上了交椅,抬着回了他的乾坤宫。

    这人一走,楚皎月终于装不出任何的表情出来,重新恢复那淡然冷漠的态度。

    楚皎月自言自语道:“我知你不会伤我,可我若说是你,我怕你会赶我走。”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

    楚良从半夜突然惊醒,诈尸似的从床上做起来。

    守夜的公公:“陛下可是有何事?”

    屋中没有点灯,看不清陛下的表情。

    “没事。”楚良声音冷得不冷再冷,“点上一盏灯,在外面守着。”

    “陛下可是要笔墨。”长侍奉的公公也算是能够摸着点楚良的脾气,按照以往,若是突然睡不着或者梦中惊醒,那他必然要将点烛执笔,就这白日未看完的奏书一一批改。

    楚良:“不用,下去。”

    “是。”公公为自己看不透帝王心术而惊恐,慌里慌张的退下了。

    楚良吐纳气息,自从那日宫中匆匆一别时楚皎月喂他的那颗药丸后,他的身体确实是日渐康复,甚至被锁的琵琶骨也已经好了。

    算起来,他也勉强算是里能执笔江山,外里提枪拿剑的阁主。

    如今,他懊恼的看着已经打脏的纯白亵裤,烦躁的翻身下床从衣柜拿出新的干净的换上。

    他承认自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午楚皎月那么撩拨他,有活活给他气了心肝肺全都烧起来了。

    这下,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楚良冷静的分析:皎月因为不是那种会一见倾心的人,会是…祁北辰?这不可能,何况他已经死了。难道是青梅竹马?

    这次,楚良不得不承认,他错失了楚皎月很多的时光。

    她说,若是说了,自己便要杀人。

    那人会是谁……周南?

    楚良细想,周南是暗影阁的人,又是一表人才,把皎月交给他,我也放心。

    最后,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一直到鸡鸣时分,也没有得出答案。

    然而,新的麻烦却来了。

    今日本着是改年号,改姓氏的日子。

    年号是一早就确立好的,为‘弘文’年,楚良入祖籍名为祁珩,子之玖。

    本来没什么好说的,偏偏有言管找茬,说珩有飞来横祸之意,断断取不得。

    楚良这人一向随和,只是不巧,自昨日起他的心情已经是十分的不美丽,偏偏有人撞到枪口上。

    祁珩冷笑:“朕的名字是你们礼部拟定好再交由我勾画,照你这意思,礼部尚书三日未眠为朕挑的字,其实是不怀好意?”

    祁珩的话绵里藏针,而且他不止扎一次,继续道:“这样吧,我这皇帝的位置让你好了,你想怎么取就怎么写,一句话的事,大人你看如何?”

    “陛下,这……这是哪里话,这不是折煞下官吗?”

    “你还知道你是下!”祁珩将手中扳指卸下,直接砸向他脑门,“兵部冀大人——冀政谭,以下犯上挑衅天威,及日削去官职。”

    一旁的梁锦周终于不淡定了,这陛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冀大人虽然说话不中听,但也占理。他这样一棍子打死,就不怕这些言管找茬?

    朝廷里,不仅有祁北辰留下的势力,还有当初北原王入京挟天子以令诸侯时,将这里的人经过几番血洗,基本是一摊烂泥浑水,好不容易进过楚良在去年的不断周璇和打压下,算是百废待兴。

    冀政谭也算我三朝元老,如今八十多岁的高龄居然还坚持在这里不走,再怎么说也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祁珩不该如此与为数不多的忠臣离心离德。

    所以,这下不止是言官,那些三省六部的大小官员都成一边倒的形式,纷纷为冀政谭求情。

    梁锦周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帝王,祁珩依旧是神情自若。

    他一直都是算是泰山压顶也能面不改色的人。

    祁珩:“求情的,拉下去直接打三十大板,下朝。”

    他也连看都不看底下一眼,孤然傲立的走了。

    底下的顾小四一直保持中立,并表态也不求情,见皇帝一走,也就先行离开了。

    顾小四虽然不懂礼数,看起来也不懂政道,这么扬长而去也没人说什么,毕竟他也就偶尔回京一次,边关也需要他,得罪这个少言寡语的年轻人不太好。

    顾小四一出皇宫,便见楚离月已经在城门口等着。

    顾小四:“公主恐怕昨日……与陛下闹了矛盾。”

    “啊?这么说来……”

    这三妹到底是有没有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顾小四:“今日陛下在朝堂上大发雷霆,不只是言官,其他的但凡是陛下不顺心,都给赏了板子。”

    “你怎么样?”楚离月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陛下有没有为难你。”

    顾小四:“我不设朝政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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