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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三十六章 回旋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珩兀自生着闷气,他自诩为自己已经能够风淡云轻的面对一切。

    谁曾想,心头还是避不可避的颤抖了一下。

    皎月见他不答,摸不准祁珩到底在想什么,这次谈话再一次的不欢而散。

    皇帝是很忙的,除了三天把脉的风雨无阻以外,两人能够在一起交流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好在,今年大祁的国库比往年多了三成。

    一晃又是三月,夏天来了。

    连着空气都是沉闷的,祁珩看着她把药喝完以后,道:“心静自然凉。”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皎月心慌气短,闷得她周身都堵着似的。

    祁珩无法,先前配的药使她经脉略有好转,明明手腕还是凉的,对方还在那里怨天尤人的哀嚎天气闷热难当。

    他只能妥协:“实在不行,可以去清凉园,那里冬暖夏凉。”

    皎月焉不拉叽的表情终于大喜,说道:“你不是说我要静心,体寒不能受凉的吗?”

    “那就不去了。”

    “去,怎么不去。”

    于是,这位公主带着大包小包入驻清凉园了。

    暑去秋来,时光消沱,皎月每日的功夫未曾落下。但若想更近一层楼,恐怕是没什么希望。

    同时冀州的巡抚大人涉嫌当年混淆皇室血脉一事终于有了结论。

    祁珩毫不留情直接抄了满门,老人子孙无一幸免。

    北原也逐步稳定下来,前景一片大好,不过往往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总有波涛起伏。

    新官上任三把火,冀州刚调来的巡抚风风火火的把曾经积留下来的沉珂暗疾统统铲除,好几个地方官纷纷下了台。

    然而水至清则无鱼,这位正直的巡抚大人终于踢到了铁板一块。

    冀州里有个胡路县,县令老爷是新科状元,原先在朝中任了个七品官员,后来祁珩登记,因为他和祁北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人见势借此弹劾了一把,就收拾行李滚去了胡路县。

    在那里,巡抚大人查出了这位状元郎在职大半年,居然毫无建树,不仅如此还贯常去秦楼楚馆逍遥快活,有一日居然还闹出了人命,为此这位巡抚三番五次的弹劾状元郎。

    祁珩起初是派刑部和大理寺一起查,最后呈上来的奏书说是证据不足。

    既然如此,祁珩决定亲自微服私访一趟。

    自己查!

    这事本是满着公主的,知晓祁珩决定的只有朝中重要的大臣。

    这件事原本是隐瞒得天衣无缝,可终究还是被发现了。

    许是兄妹之间的心有灵犀,在离京出发的前一天,祁皎月莫名的想要去乾坤宫看看皇兄。

    祁珩正在和梁锦周交代他离京后需要注意留心的几位大臣。

    皎月被小林子拦在门外,等了许久。

    小林子知道这位公主的地位,不敢怠慢,连劝她先回去休息,等会陛下处理完事情后便会来找她。

    按理说,祁皎月识大体,心底再不舒服也会懂事的离去,偏偏这次她就是不愿离开。

    梁锦周拱手道:“陛下吩咐的事,微臣定当全力以赴。只是公主在门外等候已久,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祁珩心里一个疙瘩,皎月鲜少会来主动找他,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见他?若是一直躲着不见,以皎月的睿智,肯定发现什么,若是见了,倘若真问起什么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的说辞。

    “也罢,日后这段时间也就麻烦梁卿了。”祁珩权衡片刻。

    梁锦周从乾坤宫出来,对着公主礼节的颔首,便匆匆离去。

    奇怪?祁皎月心道,梁王爷与皇兄交好,往日见我时总要寒暄几句,怎么今日看都不看我?

    这不是她自恋,以皎月的姿色,每每路过的太监宫女们都会忍不住多看她一眼,梁锦周对她一直很客气,尤其那日在城墙下向皇兄表明自己可以终身不嫁以后,两人之间的见面次数无意中增加了。

    她稍微动脑筋,就知道是皇兄在暗中牵线。

    祁皎月到底没有扶他的面子,两人的谈话从来都是规规矩矩,说话都是十万分的含蓄,她用这种方法,无形的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皎月推门而入,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嘿!”

    祁珩穿的是靛蓝素色常服,腰间的玉带恰到好处的勒住了窄腰,愈发显得他长身玉立。闻言后微微侧脸,俊秀逼人的侧颜透着骨子里的阴冷,眼底深色眸子如结冰的寒潭,正好倒影着说话人的面孔。

    “小林子不说了让你先会清凉园吗。”祁珩有些责备,同时隐约在心虚似的躲避。

    皎月上前蹦跶几步,来至他的跟前,笑道:“秋风飒爽清人,何况站着又不累。”

    她一边说,一边不客气的坐在他身边,余光正巧看到案桌上整整齐齐叠好已批改完的奏折。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到祁珩把所以的奏折一丝不苟的阅完。

    “皇兄,你是不是有事?”祁皎月轻轻的说道,她看着待秉笔太监勾红的奏折,“是要出宫吗?”

    早知道,就不让皎月入门了。

    现在这丫头是越来越机灵聪慧来,而且还能不动声色的看穿一切。

    祁珩:“不是,历代哪有皇帝不顾政事出宫的,这不成昏君了吗。”

    要不是祁皎月学过历史,还真就被祁珩给哄骗过去了。

    历史上有过皇帝专心炼丹药三十多年不上朝,底下一帮大臣斗来斗去,照样还不是国泰民安?

    “骗子,你又想瞒着我,上次你不打招呼的把我往外赶,现在又算计着把我丢在这里。”皎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把不开心三个字全写在脑门上,顶着阴郁愤恨的低气压看着他。

    祁珩语塞,不敢反驳。

    “你想去哪?”皎月心中自有思量,“冀州的胡路县?”

    祁珩认命的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谁让她们是兄妹呢,祁珩的帝王心术,诡谲不定,还有他的权术平衡这些在祁皎月眼里,不过是一张极易捅破的白纸。

    甚至不需要那么多的揣度,似乎本来就应该这样。

    皎月:“本来一开始只是连猜带蒙,结果我一炸,你就自己承认了。”

    祁珩知道她没说实话,也不多问,只是说:“去冀州路途遥远,虽说有侍卫护着,但总归有意外……”

    “皇兄,你其实从来都没有相信我。”祁皎月闷声闷气的打断他的话,“在你眼里,我功夫再厉害,也敌不过那些穷途末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要不是这样吧,你把皇宫内所有的高手召集起来,一对五,我若赢了,从此以后你就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我若输了,此后皇兄指西我决不向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顶嘴不阳奉阴违,怎么样?”

    祁珩被她呛得没声。

    祁皎月看着对方的眼睛,固执道:“否则,你就算把我关起来,我也会不惜一切的跑出去,如果不信,你可以试试,粉身碎骨我也能逃出去。”

    祁珩不知说什么好。

    祁皎月可是当真会说到做到的人,他不想去赌,也做不到伤她一毫。

    祁珩:“我答应你,不用召集侍卫,你若赢了我,此后你就算出家当尼姑也决计不阻拦。”

    “当真?”祁皎月眼前一亮,未曾想过会如此简单。

    方才的豪言壮语不过是她一时冲动的大放厥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楚皎月有信心一人敌五,但不敢保证自己的内力在极不平稳的情况,还能和真正的高手一较高下。

    祁珩:“当真,强剑弯刀这些武器我让内务府拿过来,你随便挑,十招之内若能止住我,算你赢。”

    “好!”皎月拿出腰间的弯刀,“就这个我用的顺手。”

    “那便去竹林吧,那里空旷森幽,最适合不过。”

    “现在?你不要武器吗?”

    “不必,十招而已。”

    皎月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印象中皇兄可是儒雅书生,执剑杀人的样子,她想象不出来。

    “那不行,这不公平。”皎月抗议道。

    “你说如何。”

    “皇兄最擅长用什么武器就用,不必考虑我。”她可不能让人看扁了。

    “那便用长剑一决高下。”祁珩一向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

    于是,祁珩当真拿一把薄如蝉翼的长剑握在手中。

    竹林风声簌簌,耳边时不时还有虫鸣。

    祁珩调开侍卫,周遭只有观战的太监宫女。

    祁皎月把腰间的弯刀调整一个弧度,将弯刃朝着自己。

    “赐教了。”祁珩彬彬有礼的持剑弯腰一礼。

    皎月同样大大方方的回了一礼,并道:“看刀!”

    这次,她不玩阴的,一招一式都是规规矩矩。谁知五招下来,皎月额角已经有了冷汗,对面那人居然还能儒雅俊秀的站在那里,嘴角甚至还噙着浅浅的笑意。

    这下,她心里慌了。

    祁珩:“在楚府的时候,我曾指点过,出招在快的同时还得狠得灵活见机,你脚底不稳,自然是飘的,还有……对付敌人,得亮出自己最厉害的爪牙,畏手畏脚只会落了下风。”

    祁珩到现在都没有动过他手中的长剑,从头至尾一直都在避让。

    皎月听此,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但扔固执的不肯将手中的刀刃回旋,食指处还有被自己弯刀所伤划开的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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