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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她什么都懂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从皎月的视线来看,祁珩身体纤长,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遮挡她的视线。

    “倒是客气了,两位从京城远道至此,想必是有什么事吧?”

    对方单刀直入,祁珩略作停顿,依旧是随和的说道:“虽说是京城人士,不过家中不算富裕,大人这样抬高我们,齐某惶恐。今日路过此地见此楼人多来往,一时好奇便来看看。”

    “好奇?”胡大人表情有一丝好笑,“小兄弟莫不是开玩笑吧,一时好奇就来这里?”

    祁珩:“可不是,我这还是头一次见过名不经传发青楼还有如此发达的一天。”

    这句话反讽意味十足,门口的县老爷先是笑了一下,而后接道:“看来我这是远近闻名了。”

    祁皎月忍住想要去目睹县老爷尊容的冲动,心道:好大的口气,好个嚣张!开青楼本就是命令禁止的,虽然这几年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大家都是明白人,明摆在台面上说,这不是找死吗。

    她有心想要凑上前,灭下县令大人的威风,但一看祁珩的背影,就怂了。

    他在护着她,虽然只能仅限于普通的亲人之间的感情,但心中还是想要多美滋滋的享受。

    这时,她又听到门外的人说道:“这样吧,两位远道而来,我这个做东道主的也得意思一下,二位赏个脸,这贡南县还有很多特产点心,这儿最有名的就是酒肆了,若有时间,我请二位去品尝一番。”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呀,方才他们还在纠结如何和这位县老爷套近乎,现在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祁珩:“这是自然,不过今日舍妹方才多贪了几杯,今日便寻个客栈暂住……”

    门外的县老爷打断道:“哈哈,说到客栈,这儿最好的客栈便是这青楼旁紧挨着的红尘了。”

    来的时候,祁皎月确实有注意到他所说的名叫红尘的客栈。

    祁皎月总觉得他没那么好心。

    祁珩见势就收,顺坡下驴的把话题一拐,毫不突兀的结束这场交谈。

    门一合上,祁珩的表情依旧是平和的。

    如沐春风这个四个词来形容他,实在是太恰当不过了。

    不仅如沐春风他还是八面玲珑,祁皎月半眯眼打量他。

    “我脸上有东西?”祁珩问道。

    祁皎月摇摇头,明知故问:“没什么,你不怕那老妈子送走那位县令大人的时候策反?”

    “不会的。”祁珩笃定又认真的解释,“你对那老妈子又是唱黑脸又唱红脸的,她可是怕着呢。”

    祁皎月被人一夸,尤其是被喜欢的人夸,那自傲清高的毛病又来了,她嘴角一扬:“切,也不看看我是谁。”

    老妈子送走县令老爷后有折返回来,如实交代了走前县令大人吩咐她仔细盯好他们进入客栈。

    此次县令主动示好定有他的考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歌女有些担心:“这客栈的老板不会也是这位胡大人吧?或者又是……”

    说着,她看了看老妈子。

    老妈子争辩:“这我真不知道!我就知道隔壁客栈的老板位寡妇,虽然说不定那个寡妇真的和胡大人有什么勾当,可我就是个跑腿的,入不了胡大人的眼,那寡妇到底和胡大人有无关系,胡大人……这也不会告诉我呀!”

    老妈子就差把冤枉二字写在脸上了。

    祁珩见此也不为难,只是适当提醒了她少耍些花样,三言两语交待完后,便同祁皎月一道离开了。

    刚出青楼,才发现天色不早了。

    楼下正站着一位做家仆打扮的男人。

    祁珩远远的看着他,对他微微颔首,用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用只能两人听到的音量说道:“今日不早了,带着大家一起来‘红尘’。”

    男人道:“是!”

    说完,便吹了一声俏皮的口哨,这时一众家仆打扮的男子三三两两的从四面八方出来了。

    祁珩把他们一起带入了客栈,包了整个一楼的客房和二楼的两间上房,大家先是在一起简单的吃了晚饭,简单的交流今日所见所闻以后,各自散了。

    次日天未亮,店小二便敲响了祁珩的房门。

    好在祁珩一般会定时卡点的早醒,门只敲了两下,祁珩便让人进了。

    即便这样,他依然有些不悦的蹙眉。

    这个时候扰人清梦,必有要事。

    “不好意思,客官。”店小二笑容可掬的双手递出一封信,“这是有人托我转交给你的。”

    “有劳了。”祁珩接过后,还特意赏了他一锭碎银子。

    他手中的信封是纯白色带有精致复杂暗纹的,这是宫中传来的消息。

    信中所写的是自他称病不能上朝后,朝中的各官员的情况,这信的末尾才一句话点明了关键。

    一直被禁关在地牢的秦宇突然闹着身体不适要看大夫,不过听狱卒所言,这些天她并未有任何表现出不舒服的状况,每日送的三餐也都是梁锦周亲自用银针试过,也不存在暗中调换的情况。

    秦宇是北原的公主,既然北原归顺了大祁,所以就在昨日,北原的新王上书要求祁珩将公主释放出来。

    秦宇心机阴沉,加之深通蛊虫秘术,不得不防,前些日子,梁锦周便同内阁的另外两位大臣一同商议决定委婉的拒绝北原新王的要求,只是偏偏这个时候,这位北原公主突然就弱不禁风昏迷不醒了。

    现在,梁锦周写信就是明确陛下的想法。

    祁珩思考片刻,便提笔回信。

    刚写完不久,门再次被敲响了。

    “哥,是我。”

    祁珩赶紧放下手中的纸笔,走去开门,因为着急险些被桌角绊了一跤。

    皎月笑吟吟:“我就知道你还这个时候一定是醒了的。”

    “何事?”祁珩比较意外,因为皎月从来都是睡到自然醒。

    皎月不敢说自己是因为昨夜做梦,突然一大早被梦魇吓醒,而且梦的内容又和他有关。

    梦中很是光怪陆离,大致讲了什么她也记不得了。

    醒来只觉惶恐,于是就来了。

    皎月余光撇见桌角上有宣纸,灵机一动岔开话题:“哎!你一大早就起床练字呀!”

    说着,腰一弯,整个人灵巧的一闪,就从祁珩的侧身穿过去了。

    祁皎月:“我的字不好看,正巧我醒得早,要不你交我练字?”

    祁珩一看就知道,这才不是她入门的本意,也不拆穿,随她去。

    “想练习哪种字体说说看。”

    “我想想,要不我就临摹你的吧。”

    祁珩眉角一动,说道:“为何要临摹我的?”

    “因为我喜欢。”祁皎月看了一眼宣纸上已干得字迹,添油加醋的评价,“这俗话说见字如见人,我哥写的字就是与常人不一样,漂亮!有棱有角又不失大气,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定是个严厉又好看是人。”

    祁珩听多个各种马屁和奉承,还是头一次听见如此新奇新颖又直白得虚伪的马屁。

    说话的人不用,祁珩自然反应也不同,他显然听得心情愉悦,方才因为宫中信中所述之事感到的郁结之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珩眼底不自觉翻涌着层层笑意。

    “对了,说到这个,为兄还想起一件事,正要询问你。”

    “你直接问是,不用询问。”皎月把淡黄色的毛边宣纸拿起放到手中。

    祁珩:“一年前,你喂了我一颗药丸,当初你说我为什么不问问这是什么,现在我要问你,这是药丸里面有什么成分,具体有何功效。”

    祁皎月手中的宣纸悠悠然的飘落在地。

    半响,祁皎月才找会自己的声音:“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不懂药理,我不是讲过吗,那是我无意救的一位江湖郎中给我的,说是有延年益寿包治百病的效果,所以我这不是想着哥哥你身体素来畏寒,这不就大公无私的给了你吗。”

    祁珩从不相信她的鬼话,若真是这样,这颗能令他起死回生的神药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送人。

    明明自己的半截身子都埋入了黄土,怎么可能还能被人拉出来,重见天日。

    “是吗?”既然她不愿意说,祁珩也不强求,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此良药如了他的口腹,难免有些惴惴不安,“看来这世上的高人确实大隐于世,若是哪天有幸再见你说的那位江湖郎中,我定是要好好拜会感谢一番。”

    祁皎月一听到对方说出的前面的两个字,就知道他压根就没有相信,只不过是出于他对身边亲人的信任才没有强制逼问。

    “哥!这桌上还有封信。”祁皎月见到了被压在宣纸下一角的上已经拆开的信纸,“你都看完了,怎么不马上烧掉?”

    祁珩再次被她给惊叹到了,平复完情绪,说道:“你怎知我就是看完了,并定要烧掉?”

    祁皎月奇怪的看着他:“你方才没有当着我的面看这信,肯定是已经看完了,这信封上有暗纹,应该不是普通的信,暗影阁的信我见过,所以只能是出至皇宫的,朝堂的事都是大事,看完自然是烧掉为好。”

    看来,有些事,有些不必宣之于口的想法,一些人不必揣测不必问,她就是懂。

    祁珩之所以没烧,甚至还把这信封不小心放在了被人察觉到的位置,就是因为一开始,他都没想过要对她隐瞒什么。

    “不然你以为呢?”祁皎月弯腰重新把地上的纸拾起,放平铺好在桌上。

    祁珩轻咳一声:“没什么,这信中也没写什么大事,不必急于一时要销毁。”

    祁皎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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