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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四十七章 演戏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珩见此,知道不便久留,简单作别后便离开。

    重新回到马车上,墨白迫不及待的发问:“那位胡大人是什么意思?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祁珩沉思片刻:“不是胡大人发现什么,常言此人多疑又心思深沉,恐怕是有所警觉。”

    这下,墨白也沉默了。

    马车突然停下,墨白先写没坐稳向前倒去,待马车停稳,就见祁珩依旧稳坐在上方。

    车外响起了熟悉赖皮的声音小:“哥!别走!”

    祁珩绕是脾气和善,此刻探出头来,语气颇有些不善的对着追上来拦路的胡霍道:“请问何事?”

    而他的表情却在说:你以为你是谁?哥这个字是随便叫的吗?怎乱攀亲戚!

    胡霍瑟缩了一下,惊呼一声。

    身后的常言将这个丢人现眼的少爷拉到身后,解释:“老爷请你入府一坐。”

    “对对对!”胡霍连声道,“我爹听说有人远道来拜访他,赶紧让司农追上来,拦住你。对吧!”

    常言冷眼看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白痴!”

    “我说你怎么骂人啊!唔……你又拧我!”胡霍还想反抗,抬眼却见比他高了半个头都常言正恶趣味的看着他,立刻就禁了声。

    常言将人带到胡府,在主厅,他再次见到了胡大人。

    胡大人笑得相当的灿烂,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人,客客气气的说道:“快请坐,不知今日特意前来有何事?”

    祁珩正要说话,却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没想到下官有如此天大的面子,居然让陛下亲自过来一趟。”

    没有反复试探也没有假惺惺的作态,单刀直入直切心腹。

    祁珩:“原来胡大人果真见我过我。”

    “我虽远在京城为官,陛下还是太子伴读,按理说咋两很难见上一面,可我运气酒有那么好,我的儿子见过你。”胡广华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祁珩与祁北辰共一道调查常家灭门案时,是同见过常言与胡霍的。

    胡广华:“不过陛下隐瞒身份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只为了见下官一面,下官实在受宠若惊呀。”

    “严重了,胡爱卿为国为民效力,我来这日看着贡南县每日繁华,实属欣慰。”祁珩处变不惊的看着他。

    胡广华大笑:“陛下,哈哈!咋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来这里是打算查我什么?”

    祁珩神情不变:“爱卿这话我就不明白了。”

    “皇上!”胡广华突然下跪,干燥嘴唇不断颤抖,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陛下!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吧!”

    祁珩向后错开几步,那张完美的俊脸终于有了波动:“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明白吗!”胡广华鼻涕也出来了,悲怆道。

    说实话,祁珩现在满脑都是问号,这是唱哪出?

    “我胡广华兢兢业业,自诩从未做出什么对不起皇家的事!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胡广华激烈的拍着胸口,“微臣的拳拳报国心,苍天可鉴!”

    祁珩懂他的意思了,胡广华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可偏偏此人激动非常,常人不知道的,还真当他可怜无辜。

    “恩,爱卿还请快快起身。”祁珩准备扶起他,心想:你就装吧,不就是欺负我没证据吗。

    胡广华是铁了心要跪下去,一张老脸哭得浊泪纵横交错。

    胡广华掩面用袖口撸了鼻子一把,抽噎道:“我知道陛下为何过来,不就是怀疑我和藩王有勾结,当初陛下能一举拿下藩王,不就是因为藩王身在应天府且手无铁兵吗?你们怀疑他把重兵利器转移了地方,恰巧叛乱那天,我为了我的爱子身在京城,没来得及祁支援一二,导致错失良机的吗!”

    “……爱卿知道的可真详细。”祁珩温言问道,双手亲自为他揩净眼泪,“我就问问,爱卿是如何得知的呢?”

    胡广华似乎早就料到对方有此一问,从善如流的回答:“陛下敢对天发誓,陛下来这里不就是为这事吗?我儿身边的常言昨日告诉我,陛下来了,臣若不能明察秋毫,那还能为陛下效力吗?”

    祁珩:“……”

    “若陛下怀疑,请陛下现在就带人把我这胡府包围,务必挖地三尺也要把所谓的证据带到臣的眼前,好让臣死心!”

    祁珩内心一片平静,忽而他也双膝跪地,掩面而泣。

    胡广华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位新皇在他面前哭得悲忍。

    “胡爱卿,你这样说……朕实在是无地自容了。”祁珩今日穿的是素袍,广袖上还绣有别致青竹,他以袖袍掩面,眼角有泪,嘴角却向上扬起,声音被低沉沙哑,听起来比这位嚎啕大哭的胡广华还要悲切。

    胡广华眼底一些迷茫,但好在已经反应过来,赶紧跪地向前走几步,不敢先起身,只能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向上托起来:“陛下请起!不要折煞微臣了!”

    祁珩露出下垂得恰到好处的嘴角,道:“爱卿不起,朕又有何颜面起身。”

    “……”胡广华嘴角抽搐,从古至今就连野史也不曾记载有过哪位皇帝除了贵母亲,还要贵百官的,胡广华逼不得已的起身将肩膀耸动不停的祁珩拉起来。

    祁珩情绪激动不能自控,崩溃道:“我这都上的冠冕干脆不要了!自从我登基到现在,日日惶恐,这位置我做不踏实啊!今日我就给胡爱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宁愿做个闲散野人,也不要做这个皇帝。”

    胡广华吓坏了,于他这惊吓一波接着一波,他虽然在此之前没见过这位皇帝,但也听说过平日的为人。

    ——随和亲近,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好感。

    这些类似的话,他听过不下十遍,如今看来这新皇帝也有诸多身不由己的地方,先是被北原人上赶这改名换姓为祁,随后又做了一年的傀儡,要不是北原的那位公主突然策反,这天下恐怕又得改朝换面一番。

    胡广华虽是这样想,但也不肯松懈,做在那个位置的人,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那些宅心仁厚的善人,贯穿古今,哪有一位有什么好下场。

    不是奸臣只手遮天,就是被逼下位。

    “陛下!”胡广华赶紧为自己表忠心,“微臣只要在一日,那便有一天为陛下为万民效忠!定不叫陛下日日惶恐不安。”

    祁珩心道:只要你在一天,我就多惶恐一天,除了你,我就安心了。

    胡广华也在心想:虽然不知道这个祁珩到底在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好像也就那么回事,那只要我在一天,那个位置迟早就是我的。

    两人都是各怀鬼胎,各是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祁珩一边在他面前卖惨,一边来回试探。

    整个前厅,一君一臣,一老一少。

    若是有人进来看着这样豪不矜持的一幕,必定以为自己活见鬼了。

    两人在里面一会哭一会笑,最后出来时,祁珩当场卸下外袍亲自披到胡爱卿的身上。

    “万万不可啊……”胡广华极力推脱。

    祁珩极力坚持:“胡大人切不可这样,以后我还指望胡大人呐!”

    语毕,胡广华终是接受了。

    同时,祁珩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他还就怕他不肯接。

    祁珩走出府时,正好迎面碰到了胡霍与常言。

    胡霍:“嘿!大哥哥!”

    祁珩心想:又在乱攀亲戚,可恶。

    常言用胳膊肘戳戳身旁的人,提醒道:“你最好少说几句。”

    “我凭什么不能多说几句!”胡霍反手也给了他一肘子,转身又一脸傻笑的对着祁珩道,“你说是吧,大哥哥。”

    祁珩的眼眶红肿,说话略带着鼻音:“公子当真是天真烂漫。”

    胡霍开心的说:“哎呀,我爹也是这么夸我的。”

    常言直接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讽刺道:“你没听出来他是在贬你吗?多大的人了,还和三岁小儿一样。”说着,又对祁珩毕恭毕敬的一礼。

    常言:“齐公子见笑了。”

    祁珩没说什么,颔首表示知道后,离开胡府上了马车。

    他耳聪目明,身后依稀还传来了打骂声。

    “司农,我说你这人怎么老是和我对这干!”胡霍气得跳脚,“我不指望你少泼我冷水,那你能否在外人面前给我点面子!好歹我也是个家喻户晓的贵公子。”

    常言冷哼,嫌恶之态溢于言:“浑身上下的衣服确实挺贵的,至于公子嘛……还真没有看出来,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像个人样吗?”

    “滚!”

    这一声暴吼振聋发聩,祁珩掀起车帘往后瞧去,已经看不见什么了,只有近处的行人和两道旁的小摊商铺不断的往后退。

    车内的墨白道:“如何。”

    “老狐狸一个,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哭了半天,我就是想告诉我,没有证据能耐他何。”祁珩闭上眼养神,“我是谁,常言早就知道了。”

    墨白:“那些……重兵利器,黄袍衣这些呢?”

    “十有八九不在府邸。”祁珩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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