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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五十章 生气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珩气急,原本就头脑充血,这下被逼得进退两难。

    常言吃准了这一点,暗自在他迷乱之际,弹了一指力道,也不知道点钟了哪里,祁珩的脸瞬间扭曲起来。

    祁珩一向都是能够自控自己情绪的人,鲜少会把真实的情绪外露,除非当真是忍不住了。

    就像现在这样。

    “住手。”祁皎月认真道,“现在我请你立刻住手。”

    常言没懂她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问:“恩?住手?你怕是痴人说梦……你!”

    常言顿时不敢动弹,局势一瞬间逆转。

    原来,常言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密密麻麻的丝线,因为光线昏暗,月亮也从一片愁云惨淡的乌云影影绰绰的露了头。

    常言手中的尖刀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地。

    祁皎月的袖中丝已经密密麻麻的爬上了他四肢关节处,她只需稍一用力,就能立刻让常言尸首分离,她向后退出,站到祁珩的身旁,对他说道:“你恐怕还没领教到袖中丝的厉害吧。”

    常言闻之色变,关于袖中丝他还是略有耳闻的,不过这暗器极其难得,因为其丝线必须是细到看不见又能同时兼顾柔韧和杀伤力的丝线几乎没有,那可以做丝线的蚕丝只能生长在北原,即便在那里,北原也是少有。

    能吐出这种丝的叫血蚕,通体都是血红色,吃的桑叶必须是天山上生长的赤桑,而赤桑本身就是极难活下去的一种树,所以有这样的血蚕本是少之又少,加之吐丝不易,也许吐到一半就已丧命。

    所以常言也只是听过,竟不知世上当真有这等利器在手。

    常言:“袖中丝?这东西我只听说过暗影阁有过,一直未见其真容,今儿当真是长见识了。”

    祁皎月本来不想用这个玩意的,她从开始现身到放下祁珩受伤前,她还在兀自赌气,看着祁珩慌里慌张的模样心里才舒坦一些,谁知道……他竟敢真的伤了她的兄长!

    祁珩见她没事,脸色才终于恢复正常。

    祁皎月后悔得要死,要不是手中还有牵制着常言,她肯定早撒手跑过去了。

    她一步步罗动脚步,走到与他近在咫尺的距离,用余光查看他的脸色。

    祁珩摇摇头,给她展露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无事。”

    她信个鬼!

    “不管怎么样,先把眼前这位带走。”祁珩道。

    祁皎月:“行。”

    等回客栈,这笔账慢慢算!

    两人把常言押送到了祁珩来时坐的马车上。

    算上墨白,一共四个人。

    不知为什么,整个一语未发的车内散发着某种尴尬的气息。

    最要命的是,方才他瞧见祁珩的脸色不好,就多嘴问了一句,是否需要属下准备疗伤的汤药。

    墨白心说:公主怎么也来了?不是在客栈生气吗?怎么生气还生到这里?陛下估计受的伤有些重,但是我刚刚|一片好心的问了一句是否要汤药,就莫名其妙道同时遭两人嫉恨,苍天啊!谁来和我解释一下!

    祁皎月把五花大绑交给墨白,并嘱咐道:“看好了,这人阴谋诡计恁多,小心让他跑了。”

    说完,便上了二楼的雅间。

    祁皎月往塌上一坐,本来想跷二郎腿,结果发现今日穿的白衣白裙,不适合做一些夸张的动作,只能重新站起来,背过身,不看他。

    祁珩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的后脑勺:“你脖子上还有伤,先去擦药,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行吧?”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极轻,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绕是如此,祁皎月已经不吃他那套。

    不回头不说话,用坚定的态度告诉他——我现在特别的不开心,特别的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祁珩温声细语道:“我错了。”

    祁皎月听到这话,心都踏成了一团泥,鼻子却莫名其妙的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

    “对不起。”祁珩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只能左思右想的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表达歉意。

    祁皎月一直保持着方才两手一揣的姿势站定,心想:这就完了?休想!你不是七面玲珑,舌灿莲花的吗?这么到我这里,就只会来来回回说这三个字!

    祁珩尴尬的站在一旁,局促的手都不知道哪里放,提议说:“要不你先擦药,擦完后你再来生气?”

    “什么!”祁皎月不敢置信的微转头,一边的眉毛高高的挑起,很快又立即转回去。

    祁珩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感觉她比方才更加生气了。

    祁珩:“我是为你好,这伤口若不及时处理,会……”

    “滚!”祁皎月实在忍不可忍,无论做什么都打着为你好的名号,这人到底有没有认真考虑过她的感受。

    祁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了确定,疑惑道:“什么?”

    祁皎月深吸一口:“我说,滚。这回听清楚没有。”

    “……”祁珩张张口,总是无话可说。

    祁皎月没听到动静,以为此人居然敢悄无声息的真的走,立刻猛的回头一看,无名的火气再次涌了上来用手指着门外,一字一顿道:“没听到吗?出去!滚!”

    祁珩终于滚了,滚得十分麻利。

    人一走,祁皎月心底比刚才还要焦灼。

    她无比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何突然出现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自打她被换血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焦躁和不安,今日却是个例外。

    她又气又恨,气的是祁珩从不头到尾都把她当小孩,而且还是那种喜欢作天作地的那种熊孩子,可恨的却是自己,她总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与之匹配的地步,如今才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到眼里。

    祁皎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后又闷口喝完了茶壶中的水。

    “噗!”祁皎月接连咳了好几声,一口尽数将茶喷了出来。

    靠!谁把她房间里的茶换成了白开水!

    “你没事吧?”祁珩听闻里面的动静,手放在门扣上又复而放下。

    这声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祁皎月心口的闷气消了一半:“没事……我不是让你走吗?怎么还在这儿?”

    祁珩不答,安安静静的杵在那里,活像一尊大佛。

    祁皎月见此心底非常痛快,就好像小孩的恶作剧成功惹恼对方一样。

    她无声的哼起了歌,嘴角叶无意识的向上扬起,煞是好看。

    经过一天的起起落落,大家都累了,祁皎月很快便能已睡,次日清晨一早,她一开门,便被迎面扑散来的清冽气息吓一跳。

    “哥?”祁皎月心惊胆战的在他眼前挥挥手,“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会是站了一晚上吧?

    祁珩的睫毛沾上了露气,细看上面还有小水珠停留在那,眼底下还有一圈的青乌色,一看就知道是熬夜过度造成的。

    祁皎月丝毫没有想到,有人居然愿意为了哄她,站在门口不眠不休的等自己一个晚上。

    人非草木,谁能这样熟视无睹?

    祁珩啊了一声,笑道:“你不生气了?”

    祁皎月头也不回的把门嘭的一声关上,祁珩再一次的吃了闭门羹。

    楼下的墨白朝二楼望望,正巧看到祁珩正在尴尬的用手摸鼻子。

    随后,又看见门被大力的一开,里面的人低头气冲冲的往外走,正后撞到了祁珩的肩膀。

    墨白总觉得她是故意的。

    祁皎月把楼梯踩得咚咚咚的响,引得一楼正在吃早餐的人频频侧目。

    祁皎月目光将那些看着自己的人一扫,继而来到墨白的身旁问:“人呢?”

    “什么人?”

    “昨天我们绑回来的常言。”

    墨白恍然:“属下把他关到了客栈后院的井口那里,有人看着,没跑。小姐这是要准备去看他?”

    “不了。”祁皎月向上斜了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就自作主张的跑到后面去,又免不了被某人提防担心了,万一我冲动之下,把人放跑了怎么办?”

    这话是问了祁珩,楼上的人听了这话,感觉自己不管说什么都要遭记恨,他索性直接转过头不去看她。

    墨白夹在两个人的中间,斟酌字句后说道:“小姐,还没吃早饭吧,这楼下的小二已经准备好了一些早点,还有小姐最爱吃的白菜包子。”

    祁皎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哈哈,这不是公子昨日嘱咐我的吗,所以今儿个特意让店小二给小姐准备了白菜包。”墨白打着圆场,知道这位公主不好对付,只能往好听的地方捡着说。

    祁皎月心情勉强舒坦了一些,切了一声,高傲的仰着头走去了后院。

    不要她,她就还偏去!就气死他!

    祁皎月料定这次墨白肯定不敢阻止她,她来到井口边上坐下,双腿悬挂着来回摆动。

    常言一早便听到动静,警惕着看着她。

    祁皎月往他受伤的手腕看了一下,那里已经止血,并且还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不过受伤之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嘴唇发黑,好像命不久矣。

    “怎么不说话了?”祁皎月有意激怒他,“你昨日不是挺得意的吗?”

    常言直视她清冷挑衅的目光,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他说这个?”

    祁皎月:“呵,与你无关。”

    “昨晚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常言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道,“你的袖中丝明明一早就可以使出来对付我的,你为何要逼不得已的时候才拿出来。”

    “你不用说话我来帮你回答,这个问题原本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就在刚才,瞧你进来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常言的表情好像吃人的恶鬼,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不会是在试探你哥吧?”

    祁皎月迫不及防的被人说中心事,恍惚了片刻,冷静的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

    常言:“呵,我迟早都是一死,没想到我死前居然还能发现一件了不起的事,真棒!”

    “哈哈哈!”常言突然捧腹大笑,笑得癫痫痴狂,“没想到你居然对你哥……不多,对陛下还存在这等龌鹾的心事,你说……我要是把这个告诉陛下,他还怎么想?恩?”

    祁皎月沉下脸警告:“你,敢!”

    “我为何不敢!”常言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把眼泪都笑出来了,“你知道你这个叫什么吗?乱仑!唔!”

    常言突然把脸憋的通红,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祁皎月隔空点了他的哑穴:“说呀,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常言:“……”

    祁皎月跳下井口,走到常言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而后不知想了些什么,纡尊降贵的蹲下身,近乎轻揉的拍了拍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温柔的说道:“你方才这话说出去也没人信,不过你要是说了一个字。

    祁皎月眉眼弯弯,笑得空洞无比,继续道:“我想,胡霍少爷会怎么样呢?”

    “哦!你放心。”祁皎月自问自答,“他应当不喜欢男子,他不是喜欢的是我吗,这样好了,我干脆嫁给他,然后再把他甩了,或者……我想想应该还有比这更恶毒的办法来整治胡霍,你说呢。”

    “公……小姐,你快别说了。”墨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祁皎月一回头,正好看见脸色发白的兄长紧闭双唇看着她。

    常言被点了哑穴,无声息的笑弯了腰,在地上来回打了几个滚。

    祁皎月心想:完了!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哥?你,你来啦。”祁皎月面色极其不好看,“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吓死我了。”

    墨白心说:你快把我们给吓死!小姐你就少说几句吧!

    祁皎月恶狠狠的看向身后,常言喉咙发出呜呜的嘲笑音,估计是笑得狠了,牵动了伤口,开始用头撞向井口。

    祁皎月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他现在说不了话,嘴巴已经是闭上了的。”祁珩在她背后慢悠悠的说道

    祁皎月:“……”

    墨白单手握拳抵在下巴上,别过头不去看他们。

    祁珩原本是没有打算进来的,可他一听到常言张狂的笑声就心生不安,有些担心,便也叫上墨白一起过来了,谁知道刚好就听到祁皎月说她要嫁给胡霍公子的这几句话。

    “皎月。”祁珩看着她。

    祁皎月站的笔直,一听到对方在喊自己的名字,赶紧应了一声,而后一想:兄长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眼睛都快喷出火了,怎么办?我该说些什么?不对!我得明白他到底听见了哪些话!

    祁皎月随即恢复自己淡漠清孤的架子,冷漠的说:“什么事,兄长?”

    常言在一旁越来越频繁的撞头。

    “出去吃早饭,再不吃饭就冷了。”祁珩道。

    祁皎月心想:怎么突然怎么冷淡!完!他肯定是听到了常言说的那些不三不四的话语,只不过现在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

    “哦。”祁皎月心惊胆战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看墨白,最后处变不惊的从两位身边绕过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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