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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五十八章 人间地狱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珩用余光扫了一眼她后,眼神一顿。

    躺地上的小姑娘慌里慌张的把带血的手藏起来。

    “快看,那姑娘爬到最高的枝桠上了!”

    祁皎月倒也不怕,只是树枝慌得厉害,她不得不稳定身形,小心再小心。

    最高的树枝比她手指还要细,稍一用力便断了。

    祁皎月右脚还在流血,迟钝的痛感传至脑中,并未觉有多疼。

    她感觉,这当真只有婴儿体重的人恐怕才能站定而上吧,输了。

    祁皎月没头脑的这么想着,只要她站上去不出一秒,那树枝就准能折断,她得做好摔下来的准备。

    祁皎月这才低头往下看:“咦?哥呢?”

    “走,我带你上去。”祁珩在她身后道。

    祁皎月回头拍着前襟:“你要吓死我呀,呼——好歹发出有点声音吧。”

    祁珩不由分说的拉过她的手臂挂在颈上,单手抄过她的腰,往上一飘。

    “规矩里可没说不许借人力上去。”祁珩淡淡的说道。

    祁皎月感觉他有点生气,奇怪道:“可是……”

    “差不多了吧。”

    “恩?”祁皎月没明白什么意思,整个便被腾空一抱,稳稳当当的……并未落了地。

    祁珩就着这个姿势走到住持前站定:“如规则所说,皎月已经站到了槐树的顶端,按照规矩你是否应该兑现诺言。”

    住持笑不来,勉强的说道:“是的。”

    “想要什么愿望?恩?”祁珩低头道。

    祁皎月为了防止自己掉落,双手在空中的时候便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低头,她抬头。

    整个世界也就只有他了。

    这辈子还很长,我想要一直一直与你在一起。

    祁皎月笑笑,未敢说,只敢想。

    祁皎月:“我赢了,我记得你还欠着我一个呢。”

    “恩。”祁珩点点头,“想好了就告诉我。”

    “对了!”祁皎月猛的想起来,“哥,胡霍他们呢?”

    祁珩平淡的说道:“走了。”

    什么!祁皎月赶紧说道:“去哪了?”

    “估计是准备谋反了吧。”祁珩浅笑吟吟的看着她,“要去准备看戏吗?”

    祁皎月激动得一下忘了疼,虽然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谋逆,不过看她哥胜券在握的模样,此等好戏怎么能错过:“要!怎么不要!不过我们现在去哪?墨白他们是不是已经在那里了。”

    有位小和尚上前拦住他们,正欲说什么。

    “就在胡府。”祁珩对她说完才转头看向小和尚道,“什么事?”

    小和尚:“方才那位摔下的小姑娘被公子施针救治后,突然开始呕吐白沫,公子要不再去看看。”

    这位小和尚指的是偷袭过祁皎月的那位半大少女。

    祁珩见她摔得不轻,便用随身携带的银针给她扎了几处关键的穴道,算是保了命。

    “不必了,自食恶果。”祁珩幽幽的看着小和尚,“若要救,让你们住持请便吧。”

    他落下这句话,无视周遭的眼光带着祁皎月走了。

    祁皎月还有一些懵懂:“你把她怎么了?”

    “没什么,行医者之便。”祁珩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准备好了,我们走。”

    祁珩确实行了医者仁心,救了她一命,可惜没什么医德,那少女这下半辈子只会在轮椅上度过了。

    祁皎月听后一个心里咯噔,他不会是想在计较自己把她一脚踹下去的事吧?

    “我知道,是对方偷袭在先。”祁珩见她在自己的怀中不安的扭动,“你不必担心,我替你解决了,下次若对方伤你,那就狠狠的还回去,不必顾忌。”

    祁皎月在他怀里石化了:“你,不计较?”

    “我计较什么?”祁珩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活该疼死你。”

    最后这句话实在不像是祁珩这位翩翩君子能够说出口了,他向来说话都是含蓄再含蓄。

    祁皎月:“……”

    “到了。”

    “这么快!”祁皎月惊讶道。

    祁珩一脚踹开一阁楼的窗户,跃身而进。整个人四平八稳的继续往前走,走至床榻前将人放好。

    “你?为何不走正门。”祁皎月的嘴巴张大,今天他的举动实在反常,首先是面对大家对她二人夫妻的误会,也不坐解释。其次又是暗中对一个小姑娘使坏,最后甚至来了个私闯?

    祁珩看出她心中所想,直言道:“这是我们住的地方,不算私闯。”

    祁皎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乖乖的任他脱下自己的长靴,随后是已经被血浸湿的白袜,最后露出往外翻飞的皮肉还有森森白骨。

    祁珩的双眸晦暗不明,单手握住她的脚踝,不让她往后缩。

    祁皎月:“其实……真的不疼。”

    “不疼?”祁珩反问,眼神直逼对方,“习惯了所有不疼?”

    她可没有这么说过。

    “没,我真没感觉。”这是真的,祁皎月猜测应该没伤到骨头,所以刺的并不深,“嘶!疼!”

    祁珩毫不留情的用手突然按向她的伤口,随即又松了手,动作轻柔的重新将她的脚放回榻上,转身从柜里拿出自己的行李,找出一个白色瓷瓶,又找了些白纱布和棉球。

    他原本这是给属下备的,想着路上遇到歹人,难免会受些皮外伤,所以便随身带着这些。

    未曾想,第一次用上这些,居然是给她。

    祁珩方才也是气急,失了控制,露出了些微本性。

    她一喊,祁珩这才三魂七魄的归位。

    祁皎月尴尬的坐在一边,对方动作突然放缓,且轻且缓的在她伤口处撒些白沫,她歪着头问道:“这是止血的吗?”

    祁珩微不可闻的点头:“等会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好的。”祁皎月表现得十分的乖顺听话。

    祁珩想了想,又补充道:“疼就告诉我。”

    “可告诉你了,我还是痛呀。”祁皎月笑嘻嘻道。

    祁珩双目专注,又离得太近,祁皎月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吐在她脚心,怪痒痒的。她见他不打话,便自圆其说道:“哎,没事,我也忍得。谁叫我是不怕死的小强呢……唔!”

    阴险!祁珩居然突然点了她的哑穴。

    这人怎么这样!等等!说好的看戏呢!胡广华说不定已经开始起兵了!他这么还在这里慢悠悠的给她疗伤!人跑了怎么办?

    无奈祁皎月不能说话,这些胡思乱想便也说不出口。

    她懂了,兄长这是回应了她的上一句话,要是实在疼,那她就自己憋着,反正自己喊不出声音来,他也听不见!

    没想到居然居然也有如此腹黑的一面!

    祁皎月欲哭无泪,知道抗议无效,干脆认命的任他折腾。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没多少同感,直到祁珩往她伤口处撒药水的时候,终于憋出来了眼泪。

    祁皎月咬紧牙关,嫩是没有发出任何的呜咽声。

    祁珩额角出了细微的汗,嘴角不断的为之哈气。

    祁皎月心想:这招没用,该痛还是痛。

    不过,又想到这是第一次有了为了她能够想出这样一个明知无效确要试一试的方法,开心坏了。

    她一面感动享受,一面痛苦的把将要逼出的泪从眼角憋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皎月半死不活的低头细看,发现左脚已经被白纱布细细的包好,上面甚至还有一个漂亮优雅的蝴蝶结。

    祁皎月无声的看着他,似乎在问:“好了吗?”

    “咳,咳!”祁皎月揉揉自己的喉咙,“那啥,以后点我哑穴的时候好歹也事先告知一声。”

    祁皎月无言的看了她一眼,祁皎月顿时不说话了。

    祁珩:“你这恐怕有一段时间不能穿鞋了,所以……”

    “你别又说话不算数!”祁皎月知道古代的女子很重视自己的玉足,据说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看,“你是君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祁珩沉默半响,犹豫了。

    祁皎月立刻提议:“你可以把我脚包裹得严实一点。”

    “会感染的。”祁珩道。

    “就看戏的功夫,不碍事!”祁皎月威胁道,“你要是又丢下我,我就……自己去,哎哥,你干嘛去,你果真又不讲信用。”

    祁珩走至摆放行李的桌面,拿出剩余的纱布,重新回来道:“我给你包严实一些。”

    “……噗,哈哈哈!”祁皎月毫无形象的笑得左右摇摆。

    祁珩眉目抽动,似乎隐隐有了火气:“笑什么?”

    “没,我笑我自己。”祁皎月上街不接下气的说道。

    “那你就可劲笑吧。”祁珩一边说一边重新抄过她膝盖,搂过她的腰,重窗外飞了出去。

    两人还没到胡府,边听到兵戈相见的摩擦声。

    尽管祁皎月心中有一肚子的疑问,可面上还是一派的面沉似水。

    她注意到祁珩有些紧绷的脸颊,心中也跟着一紧,难道是没处理干净?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因为不清楚祁珩具体的计划,她也只能兀自瞎琢磨,最后脑中绘出一条清晰的结果——无论如何,有谁敢对他兄长不客气,那她必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祁珩轻松的翻墙而过,带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府内的情景——人间地狱。

    祁皎月只消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

    底下的墨白远远的注意到了顶墙上的祁珩,本是打算飞上前准备说些什么,又见他怀中的人,顿时退后,朝他颔首示意。

    祁珩轻声解释道:“胡广华已经被拿下,余下的是些残党死士,正在试图反抗。呃,要下去看看吗?”

    祁皎月立刻答道:“要,胡大人设青楼栅栏,逼迫良家女子卖身,甚至到现在存谋反之心,其罪当诛。”

    祁珩道了一个好字,便抱着她来到墨白前问道:“胡广华在哪?”

    墨白简言意赅道:“后院与胡霍公子一起,属下担心他咬舌自尽暂时打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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