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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六十七章 愚蠢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好了。”老夫人终于发话,她神情和方才没什么两样,“小萱,从方才到现在,你一直为开口,为了公平起见,你来与我讲,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姨娘道:“近日妾的身体确有不适,时常有呕吐的症状,未成想今日竟吐了这东西。”

    “呕吐?”老夫人皱着眉,“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四姨娘还没说话,一旁的大夫人便已经不满了,撅着嘴道:“母亲,你这天平是摆向哪边的啊,怎么一直帮着她说话。”

    祁皎月心中冷笑,说什么这大夫人知书达礼,这分明就是书读多了,难道不知道此言一出,就是把这位老夫人盖了顶官帽子,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今日若是要放过四姨娘,那她就是偏心。老夫人先且不说到底她到底有没有私心,现在她这一家之主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能有她大夫人好果子吃吗?

    果然,不动声色的老夫人终于多看了她一眼,闭眼沉思片刻,说道:“方萱自幼都伺候在我儿子身旁,这么多年虽未诞下一子,可也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大媳这样说,岂不是让我这个老太婆寒心吗?”

    大夫人一听,就知道老夫人已经生了怒气,赶紧赔笑着说:“母亲好得很,怎么会自称老太婆呢,这样说,那儿媳岂不就是老妈子了。”

    祁皎月忍不住开始重新打量一眼大夫人,这位花瓶简直是拍马屁都拍不到点子上,居然还能在这府中安然无恙的度过,她母家背后的势力果真如祁珩所说。

    大夫人的父亲是辽其省的安抚司,祖上三代都出大将军,到了这一代也不算数没落,如今容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嫁给了乔家,算是低嫁,在府中飞扬跋扈些也是情有可原。

    老夫人只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再与她多言,重新将实现看向低眉顺目的四姨娘,依旧用缓慢慎重的语气说道:“小萱,我再问你一遍,最近吃了些什么?”

    祁皎月用胳膊暗自戳戳四姨娘,低声提醒道:“老夫人问话呢。”

    四姨娘仿佛没听到一般,默不作声的跪在那里,好像一尊雕像。

    祁皎月心道不好,可此刻又偏偏不能做任何动作。

    大夫人见她不答,尖酸刻薄的讽刺:“呵,这四姨娘可是天大的面子!母亲问话居然全当听不到。”

    一向情绪不外泄的老夫人开始不悦的拉下脸来,一旁服侍的丫头声调也开始拔高道:“四姨娘!不得无礼!”

    “瞧瞧!”大夫人突然变了一张脸,直接越过众人走到祁皎月身旁,高高的抬起手,再重重的落下。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四姨娘方萱的左脸上,祁皎月光是听着都觉得疼。

    四姨娘的左耳缓慢的流出血来,依旧是木头一般没有反应。

    大夫人环视一圈,经过精细打磨的长指甲在烛光下有些反光,上面贴了富贵的牡丹花,正张牙舞爪的盛开着。

    大夫人道:“那白道士果真没有说错,你们瞧他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说不定正对着我们某个人下蛊呢!白道士还说过,北原的蛊虫千奇百怪,咋们中原人是个外行,很多人第一次使用蛊虫的时候,一不小心入了魔就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若不信,现在就算是在这里把这贱妾打死,她都没有反应!”

    说着,扬手又是一掌。

    可惜,没有落下去。

    祁皎月单手握住大夫人纤细的手腕,抬眼看着人她。

    “放手!你算个什么东西!”

    大夫人见这奴婢不仅不回答,甚至还固执的不肯松手,尖声道:“反了!”

    祁皎月一肚子的尖酸刻薄都朝嘴巴涌,余光打量到已经三位下人正朝她走来,终于泄气似的松了手。

    大夫人的力道不减,直接赏了祁皎月一个耳巴子。

    祁皎月心道:你这个蠢货。

    “你倒是个忠心的好狗。”大夫人方才被她这个贱人压制得不敢动弹,现在回了神,又多加了十分力道扬手扇下起,把自己的手都疼了。

    她一边娇弱的甩手,一边道:“这贱婢骨头倒硬,都打疼我了。”

    她这一说,连忙有三位奴婢上前一边宽慰,一边给她搓揉受伤的手腕。

    祁皎月冷漠的用手捂着被打的右耳,右边是一片嗡鸣不止,连带着左耳都有些震痛。

    不知为何,原本还要想继续教训祁皎月的大夫人突然看着她平静的双眼,后背一阵恶寒!

    这双眼睛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死人,大夫人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而后转念一想,此女不过只有五分姿色的贱奴,自己才是这府中最有力量的女人,凭什么怕她!

    大夫人把腰杆挺直得笔直,可到底不敢直视祁皎月的双眼,转头便扭着腰跑向丈夫的身边,只听她娇滴滴的道:“老爷!你瞧瞧这新来的丫头,好可怕。”

    祁皎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多么的莽撞,赶紧收回眼神,浑身脱力的跪坐在地。

    大夫人方才大人的时候,正对着祁皎月的斜上方,刚好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侧面的人也看不真切祁皎月方才的目光,现在又只见她可怜巴巴的低垂着脑袋跪在那里。

    因而并没有人相信大夫人方才的话,只当她又拿出平时那套惺惺作态的表演。

    “够了!有完没完!”一直不说话的乔大人终于开腔了,“在老家丢脸丢得不够多,又在冀州撒野是吧!”

    大夫人喊冤:“父亲大人!儿媳绝无此意!一心一意都是为了自己家好!”

    “好个屁!”乔大人胸口上下起伏,“来这里的时候我给你们怎么讲的!和睦!一家人和睦相处!很难吗!”

    “父亲,你不能怪秋儿。”乔少爷一边安抚用手掌拍拍大夫人的后背,一边对着自己的父亲劝道,“方萱确实有些不对劲。”

    乔建贵气呼呼的看向呆若木鸡的四姨娘,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

    祁皎月看到这里,心中发笑,这位乔大人自幼苦读圣贤书,在朝中平步青云,口碑一直都不错,如今家中出了这些怪事,并没有急于的处置一直有最大嫌疑的四姨娘,就是因为担心此举坏了自己的名声。

    名声这两个字,对读书人来说既是底线又是死穴。

    若是这位乔大人干净利落一点,哪还会有这么多事。

    祁皎月看得出来,最初这位乔大人一直忍着没发话,就是想等这位大夫人胡乱撒气完,再想个法子把这件事折中的解决。

    由此看来,这位乔大人要出招了。

    如祁皎月所料,这位乔建贵在努力做了几次深呼吸后,终于平静的说道:“说完了吗?”

    整间屋子鸦雀无声,祁皎月敢保证,若是现在有根针掉在地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大夫人无视身边丈夫的眼神暗示,梗着脖子道:“我就一句话,这贱妾定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今儿个必须处置她!”

    乔建贵忍无可忍,怒极反笑,就是不说话,等着这位大夫人发话。

    大夫人完全看不懂人脸色,身旁的丫鬟都在暗示她,就连二夫人也开始眼神不安的四处飘动。

    “大家都仔细想想,先前我的表哥来府中与我小聚,原本是其乐融融的兄妹相见,谁知!不过是吃醉了酒,把这小妾当做了自己的下人随意掌罚,哪知我哥不过是抽打了她的一条手臂,当晚,我哥就断了两条臂膀!还有五个月前,我不过好心担心她身边的丫头不够用,就挑了个伶俐的送她,没多久,我那丫头便被人挖了双眼,七天后就死了!”大夫人越说越来气,“还有原先她身边的奴婢,被夫君看上后,心生嫉妒,暗中将这两位可怜的还没来得及过门的丫头毒杀,官府还说是自己吃老鼠药自尽的!”

    大夫人所说的这些,祁皎月都是知道的,不过她未说出全部的事实。

    首先,这位大夫人的表哥生性暴虐,喜怒无常。喜欢殴打下人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恐怕那天他吃醉了酒,不止是鞭打她那么简单。

    至于大夫人送过去的丫鬟,本就是自己人,不用说,她就是来监视四姨娘的,因为当时有传出四姨娘不贞的谣言,以大夫人的性子,自然是不肯放过她。

    还有那两位为奴不忠的丫头,明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给她带绿帽子,祁皎月认为,死了也活该。

    至于其他人,都或多或少与这位四姨娘有过单方面的不愉快,基本都是看她软弱可欺,上敢着都要踩她一脚。

    大夫人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有些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连咳嗽都不会了。

    下人忙不迭的给她端了一杯温热的水,谁知大夫人一手挥开后,不留余力的抓挠自己的脖子。

    一旁的丈夫还来不及阻止,脖子便已血肉翻飞,猩红的血喷了她丈夫一脸。

    这下,所有人的吓坏了。

    祁皎月余光瞥见依旧木然的四姨娘,瞧着开始到底扑腾的大夫人,心说:我本来想着救你,谁知道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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