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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零九章 醉酒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皎月倒是想跑,可她没有机会呀!

    祁珩不顾她的挣扎,那双手宛如铁铸,使得她动弹不得。

    结果就是,她只能灰败着脸,被祁珩打横抱着沉稳落地。

    祁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道:“不准备解释吗?”

    邓琴涵听此,脑海中顿时天马行空的想象左夏姐被皇帝逮了个现行的下场,什么浸猪笼,乱棍打死,千刀万剐等等刑法全在她眼前过了一遍。

    祁皎月正欲启齿哪知邓琴涵自作聪明的打断:“陛下,我们只是觉得无聊,出来赏月的!”

    墨白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却无月亮的夜空,眉角抽动。

    祁皎月扶额,心想:就不会编个合理的借口吗?

    祁珩置若未闻,视线至始至终都停留在祁皎月的身上:“朕要听你说。”

    “没什么可说的,陛下认错人,错把我当作你五年前去世的皇妃。”祁皎月神色冷静。

    邓琴涵无端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全都凝固了,低气压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祁珩双目微敛,并不答话。

    不知为何,祁皎月看着此刻沉睿的他,心中涌上了无限的酸楚。

    五年了,祁珩越来越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五官也彻底褪去当年青春之感,眉宇间依旧看得出书卷气。

    祁皎月咬破舌尖,逼着自己狠下心肠。

    重新来之不易,最初她跪在雨地里跪求道士让她入宫,只为看他一眼,

    如今她心心念念的爱人英俊逼人的站到自己面前,祁皎月早已死而无憾。

    祁珩:“朕知道,斯人已逝。死而复生之事是属于无稽之谈。”

    墨白被这句话整懵逼了,陛下不是前日还在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位叫左夏的小主就是皇妃,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祁皎月笑道:“如此便好。”

    “嗯,所以朕打算往前看。”祁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户部侍郎左家之女左夏,朕今日正式封你为月贵妃,明日行册封之典。”

    祁皎月被他这个决定雷得外焦里嫩。

    邓琴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不是代表皇帝不追究她们翻墙的事了?

    祁珩:“还杵着干嘛,还不快把月贵妃送回寝殿。”

    周围的宫人应声上前,毕恭毕敬的站在祁皎月的身后。

    祁皎月固执道:“可我不愿意嫁给你。”

    “差点忘了,贵妃不是喜欢赏月吗?”祁珩把她说的话当耳边风,“朕这就命人明日给贵妃的寝殿加把楼梯,这样贵妃随时随地都能爬墙看月亮。”

    祁皎月震惊了,这还是五年前恭俭温谦的祁珩吗!怎么变得蛮不讲理了!

    邓琴涵弱弱的插了一句:“陛下,我可以和左夏姐一起回吗?”

    祁珩冷冷的落下一句随便,便吩咐墨白和自己离去。

    两位逃跑失败的姐妹,垂头丧气的回到寝殿休息。

    祁皎月心情抑郁,她固然开心祁珩执意留下她的决定,可是她耳边时刻响起小道士对她的警告。

    ——以死之人回归人间,违背常理天伦,一旦被人发现,那么发现的人比将万劫不复。

    祁皎月每次想到这句如同诅咒的警告,都觉得汗毛倒立,心中发怵。

    她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忧心忡忡的入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睡眼惺忪的看着一旁伺候的奴婢,说道:“你怎么不叫我?”

    宫女回答:“陛下吩咐过,月贵妃想谁多久睡多久,旁人不可打扰。”

    祁皎月睡得并不好,眼底留下一圈乌青,脑仁也疼得厉害。

    她潦草的漱口吃完早点后,再次躺会床上。

    书房内,一名内侍事无巨细的汇报今日月贵妃的情况。

    “也罢,既然月儿乏困,今日的册封典礼就取消罢。”祁珩将手中的书卷放下说道,“下去吧。”

    “陛下,奴才还有一事要报。”内侍觑着陛下的脸色,斟字酌句的说道,“月贵妃邀请邓小主来寝殿……唱歌。”

    祁珩眉毛一挑:“唱什么歌?”

    内侍回答:“奴才也没有听过,曲调别具风格。”

    “别具一格?”祁珩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他搁下手中的事务,“带朕同过去,朕倒要听听看。”

    于是,祁皎月还未行至凤仪殿,就先闻歌声。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切克闹!”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祁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曲子,歌词都不错,朕闻所未闻倒是长见识了。”

    内侍后背全是冷汗,他找实是为里面两位胆大包天的女子捏把汗,全宫人谁不知道,陛下素来喜静,她们这样鬼哭狼嚎,这不是存心挑战陛下的龙威吗!

    屋内的两位东倒西歪,完全不知道皇帝已经站在门外。

    邓琴涵:“不行了姐妹,我唱不下去了。你确定陛下只是赶你走,而不是一刀把你砍了?”

    “不可能!我了解他!”祁皎月豪迈的喝着酒壮胆,“祁珩是翩翩公子。”

    翩翩公子祁珩的身旁的内侍正面头黑线的听着她们谈话,祈祷里面的两位祖宗不要在逞口舌之快。

    然而酒壮怂人胆,醉后的邓琴涵学着祁皎月的样子,连名带姓的喊:“呸!我听说祁珩就是个暴君!杀了好多官员!”

    “你走!”祁皎月听不得别人说他坏话,将邓琴涵用力一推,“祁珩是你能叫的吗!他是我老公!你懂个屁!”

    邓琴涵倒在地上全然不在意的傻笑着:“你们不是还没有洞房吗?”

    内侍实在忍受不了,他断不能允许这两位姑奶奶继续说下去。

    祁珩抬手阻止:“在等会。”

    内侍目瞪口呆的发现,这位人人都怕的皇帝居然好像还在笑!

    “当然!”祁皎月大力拍打桌子,“我可是被他八抬大轿娶过!”

    “噗,你要笑死我吗?”邓琴涵干脆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祁皎月满脸痛苦,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宫女太监都被自己支开,没必要再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不说了,来我们继续唱,声音越大越好!祁珩这辈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聒噪。”祁皎月说完就唱,她的乐感不错,不过存心要恶心他人,故意唱得五音不全,一句歌被她拐成了山路十八弯。

    门口的内侍鸡皮疙瘩全落地,他搞不懂陛下到现在居然还能忍,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在唱歌,那是就在嚎丧!

    祁珩听到后面,发觉不对。

    原本激昂的歌声时断时续,间或还有抽泣的哭音。

    内侍看着陛下大步而入,赶紧扬声道:“皇上驾到!”

    邓寒谷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迷糊的说:“左夏姐,好像有人在说陛下来了,哎呀!臣妾……见过陛下,陛下千万岁!”

    祁珩:“……”

    祁皎月正兀自陶醉在自己的悲痛情绪里,还以为邓寒谷在开玩笑,便道:“别逗我了,你连台词都说错了,应该是千岁千岁!万万岁!”

    祁珩直接将宛如一滩烂泥的祁皎月扶起来,转头吩咐:“去温醒酒汤来。”

    “奴才这就去!”

    “至于你。”祁珩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邓琴涵,“酒后失言,罚俸三个月禁足一年。”

    “太好了!”邓琴涵拍着胸口。

    祁珩蹙眉不解:“好什么?”

    “哈哈,我都做好被打的准备了。”邓琴涵得意洋洋道,“无所谓,只有有吃喝就成。”

    祁珩神奇的看了她一眼,他实在想不出精于算计的邓大人怎么养出一个如此令人咋舌的女儿。

    祁珩:“来人!把邓氏拖入冷宫!”

    说完,他伸手探怀中人儿的脉相,还好,她不过是情绪起伏太大,没什么大碍。

    祁珩点了她的睡穴,将她平放在床,并为她压好被角。

    他用手背轻柔触碰祁皎月毫无防备的脸颊,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从此以后,即便你说不愿意,我也会死缠烂打的把留下去,护在我身边。”

    祁皎月轻扇睫毛,不安的扭动脖子,似乎在做噩梦。

    祁珩不受控制的吻上她的额头。

    如果这时候,祁皎月能够睁开眼睛,就会发现眼前这位男人眼底的情愫有多深。

    “我先走了,等我把邓家的事彻底解决,再把旧党那边连根拔起,我重新用八抬大轿把你娶回来。”祁珩爱怜的把她落下的碎发别在耳后。

    醒酒汤很快就温好送过来了,宫女们七手八脚的服侍醒来的祁皎月喝下去。

    祁皎月喝断片,全然不知道自己醉酒后发生何事,发现邓琴涵不在身边,顺口就问了旁边的侍女。

    “被陛下关在偏殿了。”侍女为她擦拭脸颊,“邓小主喝醉后胡言乱语,惹恼了陛下。”

    祁皎月努力回想当时的事,心说:我的天!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行!”祁皎月必须立刻去找邓琴涵,弄清楚祁珩何时来的寝殿。

    她太了解自个儿,若是喝醉了,那可就什么囫囵话都要往外倒的。

    她越想越心惊,万一祁珩听见了什么不该听到了,那就完了。

    “贵妃!你去哪!”

    皇上吩咐过她们,一定要照顾好贵妃的身体,切忌不可胡乱跑跳。

    祁皎月哪里能管那么多,拔腿就往冷宫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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