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担忧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墨白接连后退,抬腿飞脚将人重新踢开。

“还有问题?”祁珩看着她犹豫不决不肯下笔的手。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些不安,而信纸上的字迹和密码确实是只有邓琴涵亲笔写出,做不了假。

上面透露了祁北辰的老巢和目前所观察到的人力以及武器,同时还出谋划策,打算利用祁北辰五日后上山祭寺的行程,在途中埋伏。

甚至还详细推测了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并给出了相应的对策。

总之是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只差他们点头同意。

“就是因为没有问题,才可疑。”祁皎月侧脸原本是回望过去,哪知祁珩就近在咫尺,额头正好磕到他的下巴,她可怜兮兮的揉着眉间。

祁珩轻笑着给她顺头发:“来,放下手我看看,红了没?”

祁皎月拍掉他的爪子,他们都被人杀得东躲西藏,这个人居然还有心情玩乐!

“我在说正经事。”祁皎月佯装嗔怒,“我担心我们去了山林,结果郑重敌人下怀。”

祁珩认为有理,不过她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可爱辽,眼波浩淼无垠,哪怕是模样声音以至于气质都变了,但她还是祁皎月,即便千百年,也能在众人中一眼认出。

过分!记忆中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祁珩去哪儿了,居然现在还能言笑晏晏的与她逗乐。

祁皎月霍的站起身,本想作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可是保持不到眨眼功夫,自己倒先噗嗤笑出声。

“你觉得邓琴涵不可信?”祁珩重新正色。

当初冒险传信给她是别无选择,而如今箭在弦上,如果临阵脱逃,那自己周祥的计划付诸东海。

祁皎月不是没有考虑到这点,干脆把整个人依靠在他身旁,抬头看着他完美线条的下颌:“既然当初看好她,就应该无条件信任到底,若不然,最后吃亏的是我们。”

聪明!祁珩赞许揉捏她白净的脸,继续听她说下去。

“或许是我多心,祁北辰这个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怕他对邓琴涵用刑。”祁皎月闭目,良久没听见回答,便疑惑的抬眼。

祁珩叹口气,看来她还是不够了解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压根就不是怕,用刑是必须的,肉体和精神都能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若是邓琴涵能扛下去,就说明他们没看错人,倘若相反……祁北辰眼中闪过一丝冰寒的杀意,留不得。

不过还是安慰道:“这个邓琴涵打从开始就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我们就应信上所说,联系好墨白和周北,一同在山林你埋伏。”

话音一转,祁珩不知何时,指缝中探出一根银针。

祁皎月无所察觉,自顾自的想得出神,刚要提醒此事可以先作一个简单的试探,确定后才行动也不迟,哪知话说到一半,眼皮如千斤重。

“我这是怎么回事?”祁皎月打着哈欠,疲倦的把头埋入对方的胸膛,清淡的檀香丝丝入心,简直就想一睡不醒。

“祁珩……你有听吗?”祁皎月嘟哝着说着,脑袋也是越发沉重,怀抱太令人安心,牛头不对马嘴的继续迷糊,“咋们要是成功逮住他,我们浪迹天涯可好。”

祁珩目中柔和,眼底的笑意见了底,有着从未有过的清澈,他笃定道:“好,我都依你。”

五年的时间太磨人,人的一生又太短,余下的光阴他只想拥抱着她。

怀中的人儿呼吸渐渐均匀沉稳,祁珩才幽幽回答:“相信我,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这是一场豪赌,赢了他就能成为江湖上是闲散王爷,输了江山依旧还是他的,然而此后余生,都不能快乐。

他附在祁皎月的耳边喃喃私语:“交给我,你安心睡一觉就成。”

语毕,他将人小心翼翼的打横抱回床榻,如今已经深冬,南方虽然没有北方那般割人心肺的寒意,但还是不容小觑。

盖好被子后,他吹哨召回布谷鸟,将已经被祁皎月草拟好的回信放在它的爪子上,顺便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去吧。”祁珩扬手重新将布谷鸟投入另一边的怀抱。

两个时辰后,大地上最后的余晖撒尽,河边开始映射着天上刚露出头来的月亮和斑驳的星光。

四合院就静谧错落在河边,直到爽朗得意的笑声划破。

“你果真不诚欺我也!”男子狂笑的再三确定信纸上的内容,“我最可爱的兄弟果然已经按捺不住的准备动手了!干得漂亮!”

邓琴涵跪坐在底下,十个手指头已经被绷带包扎好,强颜欢笑道:“不过你答应的事,还希望能说话算数。”

“主要此事能成功,他日我定不会亏待你。”

邓琴涵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喜出望外,相反脸上愁云惨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有丧事。

祁北辰激动得绕着房间走上三圈,最后才镇定下来,指挥布置人手。

忙完后,站定在她跟前,伸手递给她一颗药丸同时审视道:“完事小心为上,所以你吃了这个我才能放心。”

见她迟疑未动,祁北辰不悦的扬眉,不用说话都能让人下意识的畏惧。

“疑人不用,用人那便不疑。”做最后的挣扎。

祁北辰自带肃杀之气,不同于墨白的冰冷,周身的气场几乎能杀人于无形,求生的意志让邓琴涵颤抖的接过:“这到底是何药物,我总该有权利知道。”

“牵机药。”祁北辰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陛下的二妹曾经就重过此毒,若是你听说,就应该知道其的霸道。”

邓琴涵心头一跳,脉搏也加快速度搏动。

牵机药不会至死,它会让人全身筋骨收缩如婴儿般大小,骨裂出的渣子陷入血肉,可怕还不止一次,邓琴涵鲜少听身边人谈起她详细的毒性,然而光是牵机药这名,都能让人闻之色变。

“这是经过我改良过。”祁北辰看透她所想,“吃下去后不会毒发,而是会在睡上一晚后,深入骨髓,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她霎那间毫无血色的脸令祁北辰十分满意,心情大好的继续添油加醋的解释,“一旦我不开心,你体内的毒素就会发作,那滋味我只见过一次,后来他就是死无全尸了。”

而他为了苟且偷生,向祁珩成功复仇,也甘愿吃下牵机药,此药还能令人心脏停止跳动,陷入假死状态。

苍天眷顾自己,皇宫的天牢没有让他离世,那么他日再次回归,定能翻手为雨!

大夫说过,他因为身体特殊,牵机药对他没有致命一击,但是也活不过十年。

祁北辰双手一摊,表示无所谓,他不用十年,也能将江山重新握在手中。

“我数三下,吃不下那我就来帮你。”他说到做到,拿出强调抑扬顿挫的开始倒数。

尹谢夺过药丸:“够了!我有手!”

祁北辰戏谑的看着对方倔强的表情,不喝水直接生吞,也勉强算得上有骨气。

待到夜深人静,某处安静的小院房门外,两名侍卫站在两旁小鸡啄米,邓琴涵借着烛光窥探着门外的背影,伺机用手抠向喉咙,意料当中的翻江倒海并没有来到,无法,她用取下发簪,继续往喉咙深处塞。

许是因为姿势不对,胃酸顺着鼻孔流出,她张口无声的呛了半天,逼得眼角的泪流下,也吐不出任何东西。

她把自己折腾到后半夜也没有气色,直至脸色变青也不肯认命就此放弃。

难道就要这样死了吗?或者这辈子甘愿受制于人?

邓琴涵跌坐在床底,双目空洞的看着黑黢黢的天花板,次日被侍卫的敲门声惊醒。

后颈酸痛乏力,邓琴涵上半身都是麻的,哆嗦了半响才缓口气。

“赶紧不要磨蹭!”蒙面人脾气暴躁,加上主子不断还催促,更加的不耐,干脆拽着她的胳膊肘往前拉。

“带我去哪?”

一旁的帮手瓮声瓮气的回答:“明知故问!既然你叛离陛下,你和主子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今日我们要去勘查地形设下埋伏,你又是他的妃子,算是他的枕边人,多少有个了解。”

屁勒!邓琴涵心中吐槽,我连陛下的面至今为止,总共也见不过五次。

要说了解……她才是更懂墨白才懂。

想到他,邓琴涵不用得多了一份担忧,已经快七天没有和他联系了,还在苦苦寻找自己吗?

不会的,邓琴涵旋即自我否定,他心有定数定会顾全大局。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尽管有些空落落但也不是坏事,起码以他的能力加上暗影阁的帮助,不消多久也能见到陛下,到那时,祁北辰的埋伏就成了个笑话。

“啰嗦!”身后的男人朝她的小腿踢了一脚,“干嘛和她说那么多,女人就是麻烦。”

邓琴涵被踢得仰面趴下,还没来得及起身,头发被向后拉扯。

可恶!她龇牙咧嘴的跟着踉跄着直起身往后退,不久手腕又被人绑住,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匹骏马的坐骑上。

为首的蒙面人翻身上马,回头充满恶意的提醒道:“走路太慢,马匹又不够,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下。”

邓琴涵惨叫出半个音,其余人早已跟着坐上马,双腿夹紧马腹,扬鞭甩手:“驾!”

他们起初速度并不快,邓琴涵还能勉强借力起身跟着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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