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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64章 强扭的瓜不甜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墨白含下猩血,在内力不够的前提下,强行运输九重天招式,整个狭窄的密洞登时照亮如前天白日,强光逼着尹谢不得不闭眼。

    这是暗影阁的绝招必杀漫天雪光,哪怕敌方是大罗神仙,也会死无全尸,同时施招者也会受到重创。

    尹谢来不及躲避,当即不过眨眼功夫整个人翻飞在半空,身体仿佛被看不见的强力拦腰对折,骨节折断的声音甚至都还传入耳朵,腰腹被反方向垂下,脱力落地。

    尹谢徒劳的张口,试图爬起来,然而尝试几次未成,也就作罢,干脆放弃挣扎,无声息的嘲笑。

    墨白单膝下跪,左膝下的石地凹下,手掌撑地勉力抬起头。

    残剑是完全成了碎片,只剩剑柄被握住。

    “难怪主子当初让我不要擅自行动。”到底还是尹谢率先开口,“你本可以结果我,但是却留我能喘气的时间,是为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依旧如故的保持原有姿势,纹丝不动。

    如同坐落在佛庙的神像,始终保持着令人敬畏和害怕的能力。

    其实不是墨白不想答,而是不能说,一开口就会让对方知道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有可能还会被反杀。

    可惜尹谢最失败的地方,就是没有他极致如刑的训练下,比夜猫还要强力的视力,以至于压根没看清他的脸色,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是不屑于回答。

    “那我来帮你说,因为你有软肋,刀下留人不过是为了让我说出邓琴涵的下落,对吧。”尹谢喷出口鲜血,呵呵低沉的笑起来,转顿啐他一口,“做梦!”

    墨白霍的站起身。

    “你想作甚!”尹谢眼底闪过恐慌,“我提醒你,即便是现在把我碎尸万段也不会从我嘴里崩出一个有用的字,因为我其实现在也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在哪?”

    这句话他说得无比笃定,可惜墨白不吃他这套,逐步逼近。

    “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临到死前,生存的意志大过于一切。

    随着那团莫测的黑影走至身前,尹谢奇迹般的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打算奋力拼搏。

    老子就算死!也得体面风光!

    然而他所谓最后的回光返照也不过是像条脱水的鱼垂死挣扎,动作微弱。

    这样只会加快他的死亡,尹谢最终还是认命的闭上眼。

    臆想当中的失去知觉并没有到来,眼角则是出现火光,不同于墨白发出的强光,无端给人生还的希望。

    “住手,墨白大哥。”

    久久未闻的清丽嗓音回荡在暗道,尹谢不可置信地朝说话的方向眨眼。

    墨白寸目不移,仿若未闻似的扬手准备劈下。

    “留人!”

    伴随着低磁的沉声,一颗石子顺利打在墨白的手腕,接着整个人应声而倒。

    失去联系已久的陛下转瞬来到他身后,托住墨白的肩膀,快速点了几处关键的穴道。

    尹谢借着烛光,勉强辨认出来者的五官。

    那是不带任何攻击性沉稳的一张脸,身形颀长,哪怕未能看仔细,也能大致猜到对方的具体面容。

    善和诚恭孝宽这六个字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这是当今的明清帝王——祁珩。

    可又不知为何,明明是传闻中平易近人的君子,却让人起了远而畏之的态度。

    也对,这世间仁义厚得的帝王永远都做不长久,外表的如沐春风是伪装,撕下那块皮,底下深处的心恐怕是会比任何人都要黑。

    追踪奔波劳累已久,如今见了真人,墨白乌沉的眼底不见波澜,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祁珩蹙眉拉过他手腕把脉,心道:怎会伤得如此重!

    姗姗来迟的真大夫还有些不明所以,这地方怎么多了一个人,定晴细看,嘿!居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简直是同样模子刻出来!在联想现在的残况,立即明白了七八分。

    “我的天!小兄弟你这是视生命如粪土呀!”大夫踹开碍路的尹谢,“快!陛下拿银针给他施治!”

    祁皎月不用他说,便已经走去递上包好的银针,为他们提灯照明。

    全程帝妃二人都未看过尹谢一眼,这种理所应当的无视让他突然大为光火,不过考虑到他们捏死他比蚂蚁还要简单,也就忍气吞声作罢。

    真大夫在落地后就重心不稳的摔倒,还未来得及成功站起,就被尹谢偷袭,成功偷天换日。

    好在密道在两人打斗的过程中,整个密道都被墨白的凛冽的杀气和内力震住,祁珩根据传来的动静,带着祁皎月绕过各种分叉道,及时赶了过来。

    饶是看淡生死的祁皎月在看清了浑身是血的墨白是何状态时,也忍不住面露疑惑和不可置信,他做事从来都是理智有分寸,这种程度的重伤,如果不是祁珩在这里,恐怕是十个大夫来,也是无力回天。

    然而自己此刻帮不上任何忙,只能把视线施舍给同样奄奄一息的尹谢。

    同样对方居然也在回望她。

    人都是视觉动物,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尹谢都是在下意识的打量其长相。

    实话实说,她虽然漂亮得不一般,足够的使人赏心悦目,但是比起穆采这种脱俗仙气的美人,也黯然失色。

    祁皎月暂时保住他的命,能让墨白大哥不要命的失控出手的人,当然不能就此不管。

    她是易容在全天下都是数二的好,对方蹩脚的易容术实在是难以登台,在定住尹谢后,直接果断上前撕下他的人皮面具。

    露出一张年轻俊逸略显失错的脸,祁皎月并不认得他:“你是暗影阁的人。”

    她说的肯定坦然,尹谢再怎么想否认也是欲盖弥彰,索性点头:“你原来见过我?”

    暗影阁有规定,凡是入阁包括阁内的老族长在内的所有人,自己最真实面目是决不能让与自己无关的人知晓,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延续了一百多年,从未变过。

    咋然被人破戒,尹谢顿时想要跳脚,最后抽动嘴角别过头,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祁皎月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势:“并未。”

    不过里外透着的小人劲确实很难不叫人联想到贵阁,这话她没说,默不作声的用指甲嵌入他手臂上的伤口。

    尹谢扭曲着脸庞,没坚持多久便晕过去。

    祁皎月顺利的从他身上搜刮出信号弹,放入自己荷包中藏好:“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里房。”

    “不行。”祁珩否决,“墨白的身体恐怕现在不能随意动弹。”

    墨白腰腹以上的位置都被扎成了刺猬,大夫愧疚的扶额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在两人的审问下,道出他所晓的事。

    “这么说来,邓琴涵心脉受损。”祁珩焦头烂额的按摩太阳穴,“很可能已经被祁北辰控制,也就是说她在回信中的话十有八是假。”

    大夫赶紧摆手:“我可没这么说。”

    同时眼神飘向墨白的方向,继而改口:“其实我更愿意相信那姑娘写的是所言非虚。”

    祁珩用征求意见的眼光认真的看着祁皎月。

    “就应回信所说,下个月五号前往祁北辰约定的地点。”说这话的祁皎月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她在信中夹带的小纸条已经没了,说明最后的内容已经被邓琴涵看到,然而她并没有等来对方详细的解释回答。

    “听你的。”祁珩与她站同战线。

    随着灯笼里的烛光逐渐变暗,墨白总算是恢复点血色,不至于看起来活像灯下魂。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问:“我和你们一起行动。”

    大夫被这个完全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气得火冒三丈,旋即又无师自通的明白顿悟:“我们的谈话你全听到了!”

    墨白便于穴道被封,只能用眼神默认这句话。

    大夫恼怒的拂袖转身,丢下一句:“老子不管了,陛下你自己看着办!”

    祁珩剔透又四面玲珑,事到如今,他那点心思再也瞒不下去,就算是自己想要装蒜也说不过去了。

    祁珩意料之外的平静,他撩起下摆平地而坐,观察他脉相基本平稳后才开口:“当真是非她不可。”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邓琴涵。

    八卦大夫耳朵竖得比兔子还尖,余光还窥探月贵妃的反应。

    祁皎月倒是坦荡荡的靠坐在石壁旁。

    墨白的嗓音像是从滚烫的火中滚过一遭似,沙粒干涩:“恩。”

    周围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大夫屏住呼吸等着陛下的反应。

    然而祁珩的反应就是毫无反应。

    大夫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墨白能力再强,总归是犯了大忌,他这不是明目张胆的给皇帝带绿帽子吗!

    静默的气氛尴尬的凝滞不去,良久还是墨白打破:“此次事情完成后,属下就要离开皇宫,挂印辞去。”

    祁珩并不感到意味,平静道:“我还以为这句话起码要等到抓捕祁北辰后,你才说。”

    “陛下不亏是最了解属下的人,祁朝有你是大幸,如今边疆安宁,至少有百年的江山安稳太平,并不需要墨白。”墨白干咳声,“那么……陛下答应吗?”

    “你有喜欢的姑娘,我也从未娶过她,我没有棒打鸳鸯的喜好,不过——”墨白竖起食指,“前提是人家姑娘也得对你有意思,否则强扭的瓜不甜。”

    大夫猛的回头,咂舌说不出完整的话,震惊程度不亚于见到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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