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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73章 关于大夫的秘密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心脉平稳,还是老样。”提到他,祁皎月颇有些头疼,归根结底墨白的遭遇有她的一份责任在。

    长相相似的双胞兄弟和小胖子没什么好审问,尤其是那小胖子在他面前添油加醋的把顾文兴丰功伟绩说了遍后,也大致有数,料定此事应当和祁北辰无关。

    不过看着那对兄弟的乖巧,再对比自家熊孩子,实在是别人家的孩子永远比自个家好。

    于是夹带着非要教训顾文兴的心赶回客栈,刚入门,发现月贵妃还在,不由得将紧绷的嘴角扯平,毕恭毕敬的对她颔首行礼。

    “乞丐头目丁和拿下了吗?”楚离月抢先开口。

    顾小四的神情和方才祁皎月别无二致,都是不见喜色的平静:“已经把他审出来了,承认他在垃圾场埋了大批的抢弹药,暗影阁的人已经循着他的话,将东西找到,如果不赶时间,微臣请求贵妃娘娘对宽限押送的时日。”

    “理由呢?”

    “微臣担心他还有其他没说。”顾小四和她想到同处,行兵打仗的人稍微有经验,就知道凡事物极必反,看似简单的背后一定还有更为复杂的东西存在,“只是暂时找不到证据。”

    “不急,我们要稳中求胜。”祁皎月起身离开,“时间不早,你们早点休息。”

    她自己却打着哈欠下楼去了后院,三位侍卫正小鸡啄米的点头,不过听闻动静立即睁眼,看清来人后安静的退让在旁。

    不需要她多说,三人瞬间清醒,存粹是被吓的。

    有些人天生就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祁皎月连眼神也不给,光凭她这个人本身,就能使其敬而远之。

    她径直越过石井,来到后厨侧的柴房,敲了三下门后,听到大夫同意后才进。

    幽暗的柴房中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巴掌打点的光影,并不足以照亮狭小的房间,隐约可见就地铺的床上正平躺这一位男子,双颊凹陷皮肤蜡黄,挺拔的鼻梁投下淡淡的阴影。

    “见过贵妃娘娘。”大夫起身行礼,列行汇报了祁北辰今日的情况,“梦话拢共四次,这次念叨的除了之前反复出现的人名外,多了一位。”

    “谁?”

    这话是两道清丽的声音同时发出。

    祁皎月这才注意到床角还站着邓琴涵,由于视线有限,并未看清对方脸上的神情。不过总归还是有些意外,印象中她还是投一次看到邓琴涵出现在这。

    “我也是来询问情况的。”邓琴涵的疲惫之色比祁皎月好不到哪里去,心力交瘁的解释。

    祁皎月一点就透,旋即明白:“是墨白那边有新情况?”

    而且不太好,否则成天都要往病房看望墨白的邓琴涵是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后面的话说出来怕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只能带着期冀看向大夫。

    大夫原本半灰的胡子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花白,“就在不久前,墨白小兄弟的脉相逆流,暂时还没查出原因。贵妃来得正好,你在这儿看着囚犯,我去守小兄弟。”

    大夫纵然医术精湛,可也是分心法术。

    墨白的被安置在客栈的地下室,原本此地是搁置酒酿,只因这里气温稍暖,最为安静不受打扰,唯一的缺点是空气不流通。

    大夫快步走在前头,原本一路上忍住的闲话终于还是碎嘴子唠叨出来:“老夫年纪大了,说话可能不中听,考虑不到你们年轻人的感受。”

    这句先礼后兵是在邓琴涵打预防针。

    “没事,老辈吃的饭比我走的路还多。”邓琴涵笑得又苦又涩,“我还是能听入耳朵。”

    大夫语气不急不缓,似乎是在斟酌字句:“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吧?”

    邓琴涵答非所问:“大夫尽管往后说便是,就照实我还能活多久。”

    始料未及的开门见山让大夫呛声,好一会儿才消化这句话的信息:“只要那位阶下囚能够说出解药,虽然不至于长命百岁,至少也能活过十年八载。”

    邓琴涵可不是天真烂漫的少女,还能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取出腰间上暗藏的丝帕,摊开展示上面已经发锈的血,直言不讳道:“今天咳出来的,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自从逮捕祁北辰那天就开始了。”

    换句话说,已经一个多月。

    大夫鄂然,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安慰她,如果她中的普通的牵机药,那么以他的医术,不是没得救。

    然而祁北辰却在里加了未知的成分,最要命的是,她身上还有紫薇阁的傀儡毒。

    傀儡毒正如起名,它能在人体中发芽生根,关键时刻在加人引导,就能疯长,最后吞噬人的理智,变成一句行尸走肉的活死人。

    两种毒药混杂在一起,大夫不敢擅自动手,因为稍不注意行差踏错,就能使人暴毙而亡。

    “原本我以为自己能看到墨白醒来的那天。”邓琴涵若无其事的将手帕收回,“可近日我是越来越力不从心。”

    她不会医术,但身体出现的变化已经在警告她不要再任性下去,“估计不久后月贵妃就会发现这事。”

    祁皎月何等聪明绝顶,好在她也没打算满到底。

    “所以我想尽快。”邓琴涵站在地下室的门前驻足,决定把话说完才走,继续说,“把这事了结,所以大夫也不必每天谎报病情,你就直说,有没有让墨白大哥醒来的办法。”

    “没有。”迟疑片刻,回答得坚决。

    邓琴涵索性转身和他面对面,眸子里仿佛还倒影着那簇油灯的光,在静谧的空气里,显得熠熠生辉。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平静的语调,她说到做到,“我听说大夫你不惧风暴强权,一心一意的为百姓,当真是感动全祁朝的人物,我就在想,这世上当真有不计回报的大善人吗?”

    大夫心中重重的疙瘩一下,隐藏在心底最隐蔽角落的阴暗冒出个头,又被强行按压下,拿出以往老顽童的嬉皮笑脸:“悬壶救世是老祖宗的规矩。”

    他的刻意堆切的笑容在邓琴涵眼中压根就是强颜欢笑,也不拆穿:“原来如此,可我又听说您特别怕鬼呀。”

    大夫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惧,反问道:“小时候经常被兄弟姐妹们恐吓,每次调皮捣蛋就被搬出鬼神来镇压,后来次数多了,渐渐就被人间有鬼的这个看法根深蒂固起来,一日起夜被假扮成黑白双煞的堂哥弟捉弄,当场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自此多少有些畏惧。”末了又补充,“不过是童年阴影造成的毛病,难道有问题?”

    “没有。”这席话说得在情在理,挑不出任何毛病,邓琴涵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可我不过是随口一问,还没想到你说得这么详细。”

    该死,上当了!

    他反应很快,正因如此才越发显得他是在做贼心虚。

    大夫看着似笑非笑的邓琴涵,汗毛齐刷刷的倒立,不过他也算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老人,随机应变的能力虽然被短暂的吓跑,但又迅速的神魂归位后,露出一副完全不知道她在说啥的无辜自然的表情。

    邓琴涵要不是意外的知道他的曾经,否则真的被他平日洒脱的老当益壮给骗过去,很体贴的主动给台阶下:“说起来大夫你家世代行医,定是见过不少的疑难杂症,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救他的。”

    大夫说得万分艰难:“老夫无能为力。”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能无动于衷,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道不出的情绪,那点光芒也随之不见,邓琴涵略作停顿的推开房门,“不管怎样,还请大夫给他施针。”

    这次施针的过程比以往都要缓慢,到了后半宿,才肯结束拔针。

    大夫扭着酸痛的脖子,把指关节捏着嘎巴响,余光撇向站在一旁打下手的邓琴涵,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她那张好看的脸蛋不仅没了血色,还很比纸都要白上三分。

    她步伐飘虚的走过来:“您先休息,我再多待一会儿。”

    大夫是巴不得离开这个很可能知晓自己全部秘密的女人,连客套话都没说,直接离开。

    邓琴涵把叹气声抵在舌尖,默默的吞下去。

    她有一肚子的苦水想往外倒,同时又顾及着传播负能量对病人百害无利,可是又不知想水诉说。

    最初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人生目标就是这辈子吃喝不愁,一路顺风的走到尾,可是偏偏杀出个墨白,把她平淡的人生描出了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邓琴涵伸出手握住放在被窝外那张骨节分明的手,因为一直昏迷,维持生命全靠东费运输的内力,手皮下的青筋突出得非常明显。

    她仔细摩擦着每根指节,身体好像在连续不断的运作下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至今还能神智清醒的蹲坐在这里,全凭一颗还在往外流淌血的心支撑着:“可以快点醒吗。”

    已经等了太久了。

    “祁北辰已经被缉拿,估计要不了多久,他的余孽就能一举拿下。”听说如果心诚,哪怕是植物人,也能则灵的听见她的每个字。

    邓琴涵每天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像现在这样半蹲在这絮絮叨叨的说些话,她报喜不报忧,都捡好的说。

    说到最后,她把头搁在手背上,细微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抓绕在他掌心。

    很微妙也很掏心抓肺。

    墨白睫毛颤抖,被压下的食指微弱的跳动。

    可惜邓琴涵太累了,在这里她能短暂的得到休息片刻,神经放松,铺天盖地的睡意和倦怠占满了她的神识。

    “那我就先说到这。”邓琴涵按照惯例抬头,预备将被自己捂得暖和的手放入被窝,然而没成。

    眼前无知无觉的骤然黑暗,整个人重心不稳,留着最后不能压着墨白的意识,先后倒地。

    后脑勺和冰冷的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没感觉疼,直接了断的晕过去。

    没有惊恐,居然还有一丝庆幸。

    原以为自己还能安心睡过去,哪只又不到盏茶功夫瞬间睁眼,没办法只得头晕脑胀的爬起来,某个瞬间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邓琴涵手掌撑地的半坐在地,给大脑一个缓冲的时间,最后半死不活的站起来,数着自己跳动疯狂的心跳,心想:看来死亡比预计的来得还要短。

    她借着台阶处传来的晨光,半虚着眼,摇晃着循着明亮走过去,手握着台阶的把手,重新缓慢的蹲在地。

    待到心跳真正的平静下,阳光已经刺得她裸露出来的后脖发热。

    春来了,夏天的燥热迫不及待的顺着角落蔓延开来。

    邓琴涵抹了把额头细细的汗珠,双腿发麻的重新站定,避开折射的阳光,径直台步走出去。

    “老夫在祖宗流传下的医例中看过类似的病情。”大夫站在门外,佝偻着背,看着双目猩红的邓琴涵。

    听闻这句话的邓琴涵半天没动静,茫然的看向他,瞳孔是虚无的扩散。

    行吧,居然在走神。

    大夫不得已再次重复一遍。

    邓琴涵狠狠的揉搓眼眶,半天才反应迟钝的说话:“哈?你说什么?”

    “……墨白有救。”简明扼要的说完,还以为她能反应激烈点,谁知竟是哦了声。

    神马情况,昨日还在拿他的过去威胁,纠结一晚上的大夫终于做出妥协,居然没点任何她应当出现的表情。

    “啊!”邓琴涵似乎是现在才把字句理解透彻,下巴颤抖,“可是当真?”

    “只是此法很凶险。”大夫当初选择用最保守的施针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世间有味血莲,生长在北原天山,百年一开花,用得好就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可若是一不小心,也能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原本还有飘忽的三魂七魄瞬间聚集,邓琴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如何采摘?”

    “此山空气稀薄,同时荆棘遍布,各种虫兽隐藏在每个角落,稍不注意就能杀出来。”大夫七分警告三分劝阻,“古往今来,很多人为了血莲慕名而来,差不多都是死在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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