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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百零九章 异常的脉搏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东费具体是怎么审问,估计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总之那晚的惨叫不绝于耳,连卧床不起的祁皎月都惊动了,询问一旁照顾的顾文兴。

    “我也不知,难道是陛下?”可转念一想,祁珩一直在宫里外两头跑,估计是没时间造出如此大的动静,“声音应当是从后院的审讯室传来。”

    “我已经问过了,是东费哥哥一直在里面。”大司补充道。

    祁皎月了然,暗影阁出来的人,又能坐上护法的位置,那断断续续的渗人惨叫也就理所应当了。

    自打被祁珩教训以来,顾文兴如何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规规矩矩不少,甚至以往爱说话的他基本没必须开口以外,从不多说一句。

    祁皎月感觉脑仁疼,但手还是下意识的抚向腹部。

    那里原本应该存在的生命已经不在了,看到她这个动作,顾文兴将头埋下几乎看不见。

    “对不起。”

    “啊?”不是没责怪过他,可终究是小孩,又是亲人的孩子,遭受的挫折已经够了,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那是没有缘分,命里无时莫强求。”

    大司眼疾手快的扶贵妃下床:“娘娘小心台阶。”

    “不必。”她还是不太习惯小朋友的服侍,总感觉很奇怪不自在,“我去趟审问室。”

    这个东费可不是一般的不好控制,当初从暗影阁把他挖下来,实属费容易功夫,就连中途也差点反将他们一军,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亲自去一趟。

    顾文兴这才恍然:“不行!姨娘你的身体最重要。”

    她只是摆手,话都没多说一句,径直丢下两人,唤了门外的下属离去。

    顾文兴还想追上去,但大司却是上前将人横档住。

    一看到这人,又想到了小司的死,想来想去哪里都对不住人家,别说老大的架势,说话都低声下气起来:“拜托让开。”

    大司没听清:“什么?”

    “我说,可以让我一下。”顾文兴依旧低着头,饶开从侧面走,“借过。”

    大司及时拉住他的手腕,半响才道:“我没有怪你,你是我的老大。”

    他现在担当不起,试图挣脱,哪知没有成功。

    这下吃惊的抬眼,不知何时,大司居然已经长出自己一个头。

    不过细想也对,大司虚岁十五,比自己年长一岁,顾文兴迅速垂下睫毛:“姨娘刚没了孩子,这个时候不宜操劳,更不宜见血腥。”

    大司应该是处在变声期,嗓子低哑那些年少的稚气已经没了,尽管骨架纤细,但依稀还能看出结实了不少:“有护卫在,没事。”

    顾文兴意外的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四合院的护卫都是皇宫精挑细选出来,十个老大都抵不过他们其中的一个,不必咸吃萝卜淡操心。

    他哑然失笑,手劲松懈,干脆自我放弃,扔大司随意拉着。

    两人一时无言,最终还是大司开口打断这片沉寂:“虽然娘娘没允许我们跟上,但我们可以自行去审问室,只要避开娘娘就可以了。”

    一会拦着不让,一会又与他站一条船。

    顾文兴不太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但下意识的要去逢迎点头。

    这边的祁皎月还没来得及踏入审讯室,那扑鼻而来的血腥就让她退避三舍。

    “娘娘要是不舒服,还请速速离开,有任何不放心的,吩咐属下作便是。”

    祁皎月深吸几口气,还是拒绝了侍卫的好意,壮着胆子往下走。

    两旁是昏暗的烛灯,不时会发出刺啦的爆破声。

    越往里走,里面的味道反而越干净,现在正直盛夏,无论多凉,始终都会燥热些。

    这这里却是一反常态,后劲丝丝寒意入骨,有种诡异的毛骨悚然。

    走到底时,东费正背对着她,确切来说,正倨傲的歪躺在木椅上,光看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纨绔子弟,连坐都不肯好好坐。

    而正对着的是牢狱里的一位披头散发,皮肤惨败到已经没有正常颜色,甚至在宽大衣袍的掩盖下,看不出明显的外伤。

    祁皎月认出来了,那位就是商队的主子权寒关。

    记得上次见他,还是刚押送过来那会,明明上了中年,但给人依旧风华无限,俨然是个而立之年的好男子。

    权寒关似乎并没有看见他,浑身都在战栗,目光倒映着是那么俊美无比的轮廓,此刻正不对的往后退。

    东费终于发声:“还要顶嘴吗?”

    虽然没看到正脸,但祁皎月依然能够想象他此刻的表情,一定不会狰狞,因为能让人真正产生害怕的是未知。

    权寒关先是点头,而反应过来后又是猛的摇头,看来架势,都快把脑袋给摇断了。

    “那好,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傀儡丸的解药。”

    权寒关蠕动嘴唇,马上就要说出答案。

    就在此时,从竖条铁门里伸出一直形同鸡爪的手,嘿嘿笑着:“权兄不会告诉你的!”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祁皎月吓了一跳,好险没惊出声。

    只见东费缓慢的站起身,语气平淡到近乎没有人气:“真是讨厌得很,看来这洛赋你是用不着了。”

    说罢,祁皎月的面向就砸来一个药丸,她抄手接住,双目微敛。

    手中那是何物,她再清楚不过。

    这种禁药五年前就应该彻底销毁,由于种种原因,虽烧毁了药方,但还存留一部分洛赋。

    荀军羽开始犹如一个女子一般,疯狂地撕扯头发,同时猩红的双眼直勾勾的听着祁皎月的手,要是没有牢门加固,估计那表示,是要跑出来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祁皎月神色不变,而东费似乎一直没注意到她的存在,所以当他顺着那可怖的视线转头时,那恐怖如斯的眼神和面沉似水却暗藏狠辣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退散。

    “见过娘娘。”东费对她颔首一礼,再次对视时,眼中已经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祁皎月淡淡的解释:“来的时候没让上面的人通报。”

    后面的话不用细说,东费也能知晓。

    他作的太过,祁皎月也不想把此事闹到,所以还在养伤的她,亲自低调来一趟。

    东费有些僵硬道:“多谢,这位权寒关我留着命,死不了。”

    “嗯。”既然他说死不了那便是,这个权寒关在半死不活的前提下,能活到自然死亡,“你方才说的傀儡丸是何人所中?”

    “是邓姑娘。”

    这个回答让祁皎月意外的挑起一边的眉,原以为是东费中了毒,所以才加班加点的要审问出个结果,可是对象却是邓琴涵,这就有点微妙了,东费应当是那种这世界老子天下第一,其他滚一边去的性格,应当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

    察觉到她想要往里细看,东费侧身退开。

    两位都已经不是人样,荀军羽正伸着舌头,留着哈喇子,正用极度渴求的贪婪目光注视着她,而权寒关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这里多了一个人,怂着肩膀用余光观察东费。

    只要东费稍微回视一个眼神,他就能立马瑟瑟发抖抱头鼠窜。

    须臾祁皎月便撤回目光,这些日子祁珩为了让她养好身体,估计是警告过下人,不许透露这里的一星半点出去,所以直到今天她才说邓琴涵还中了毒:“这和失忆有关?”

    东费嗯了声,便把那几日自己遇险后,邓琴涵追上来找到自己最后到遇到商队之间的所有事都事无巨细的将出来,不过他将两人,尤其是邓琴涵失忆后所出现的暧昧一律避开,末了才小心道:“依娘娘所见,可有解法?”

    祁皎月也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毒药,只能如实回答:“抱歉,如果她这病连整个祁朝最出名的神医都没有解决的办法,恐怕希望不大。”

    “不会的。”东费阴狠的看向牢中的人,权寒关收到剧烈的惊吓,直接两眼一番,晕过去了。

    既然当初这个人为了绞杀暗影阁,不惜一切代价的要自己不得好死之下,能够利用傀儡丸险些成功操纵邓琴涵与自己反目成仇,就必定有解药,就算没有,那也有傀儡丸的配方,那么顺藤摸瓜下去,说不定就能迎刃而解。

    “娘娘请给我时间,三天……不!一天便可。”东费单膝下跪,“我一定能撬开他的嘴巴,而且定将一个完好的活人还给你。”

    祁珩口中的东费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没想到这怪物还有下跪求人的一天。

    祁皎月压下心中的惊疑,淡漠的转身:“邓琴涵是我朋友,且这次的伤也是为了祁朝才惹祸上身,理所应当我们都是该救,至于这个商人,你自己看着办,留活口就行。”

    东费目送她离去,看不见底,宛若深渊的黑眸浮现出冰山一角的寒意,当他再次转头看向到底不起的权寒关,慢腾腾的打开牢门,踏入牢狱中,无视可能会随时逃跑的荀军羽,纡尊降贵的弯腰拽着他的被血黏腻在一起的头发,口中发出警告:“别装死,起来。”

    说着,直接拎着他的头撞向墙壁,整个打牢都发出沉闷的回声。

    为了防止自己把人给撞傻了,专挑痛楚的同时避开了致命的地方。

    刚走出牢门来到后院,祁皎月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熟悉的惨叫。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看过暗卫递交上来的资料,权寒关这一生算是坎坷无数,与此同时也是杀人无数,若是逼不得已也就罢了,他那存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所以即便留下一条命,待他没了利用价值,恐怕用不着自己动手,祁珩也留不得他。

    “你们……”思绪还在飘忽,祁皎月撞见正在后院的大树下站着的两位小朋友,“不是告诉你们,不用跟来吗?”

    大司暗自用胳膊肘戳身旁顾文兴的腰,同时抢先道:“就是过来看看。”

    顾文兴这才颔首抱着大氅走来,祁皎月配合的弯下腰由他给自己披上。

    三人一路没走几步,正巧看到了迎面而来的邓琴涵,她住的偏殿离这里不远,估计是晚上没睡着,所以也听到了那可怖的声音,这才赶来。

    “见过娘娘。”

    见她屈膝行礼,祁皎月虚扶她起身:“更深露重,你这是出来?”

    邓琴涵解释:“方才我好像听见有求救还是别的什么声音,听起来怪渗人的,所以就过来看看。”

    “没事,这不过是审问犯人时常发生的。”估计东费现在应当是不太原因让她看到他这样的一面,所以才深夜审人,于是拉着她向前走,同时转移话题,“说起来你如今有在大夫的帮助下想起些没?”

    邓琴涵不得不跟随她的脚步离去,将这几日大夫对自己家的诊断和待她见墨白的事简单说了遍。

    “你们两个。”祁皎月转头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半大孩子,“回屋休息罢。”

    明明只是一句普通的提议,但从她口中出来却有这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权威。

    “今晚要是不建议,陪我一起睡?”

    “这……”邓琴涵有些为难,虽然她依稀有了些印象,不过还是不太自在。

    祁皎月见她犹豫又道:“顺便和你讲讲你和墨白的事,说不定可以帮助你恢复记忆。”

    这就没有拒绝人家好意的理由了,邓琴涵跟着她回到主殿,里面的空气很干净,没有多余的香气缭绕,夏夜的鼓噪却在这里荡然无存,只叫人秋风飒爽。

    屋里分为主外两部分,外面就是简单的案桌书柜等陈设,越过门槛,里面就是张精致而不显浮夸的雕镂床。

    纱白的曼帘掀开,祁皎月用手拍拍身旁的空出:“不用见外,过来坐罢。”

    邓琴涵紧随而上,余光瞥见四周的墙壁正丝丝打圈冒着白气难怪不得这里见凉不见热,原来是皇帝特意命人从天山带下的雪冰。

    祁皎月用目光示意,问道:“你认识它?”

    “北原天山附近凿下,四季不化的冰。”邓琴涵不得不感叹这位皇帝的用心良苦。

    祁皎月拉过她的手腕,蹙眉静感受上面的脉搏挑动,这确实如她所说,时而微弱时而狂跳时而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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