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救治成功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大夫心有余悸的袖子揩了一把冷汗,忍不住想要爆粗口:我勒个去,这孙子真是和他说不上三句话都能起冲突。

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冷倒,邓琴涵心里也打鼓,不过如果连自己都表现出不安,那么这就是非常影响大夫原本的发挥:“我信你。”

“那啥……小兄弟要不你先退出去守着。”就算他不说话杵在一边,也是压力山大,简直就是鬼煞神转世。

东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态度坚决:“我闭眼不看就是。”

说着转过身背对着所以人,邓琴涵叹口气,那也就只能这样,不过同时心里又多了一份祈祷:大夫你可一定要妙手回春呀,否则不光我有事,你自己恐怕都得栽到东费手下。

“我来吧。”祁皎月走上前,掌心温热的贴着她的脖子,“闭眼,睡一觉就好了。”

闻着若有若无的安神香,邓琴涵基本是秒入睡。

大夫勉强稳定心神,将弯刀放在火烛上烧得滚烫直至冷却。

而祁皎月则是对她上下其手。

“娘娘你摸到没有?”时间要是再拖延下去,恐怕进行到一半,邓琴涵就得疼醒。

东费虽然很想侧头,最后还是堪堪忍住。

好一会儿,祁皎月才摸到了她肚挤下三寸的位置,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疙瘩,她火速抓过,止住它继续在身体游走。

这种傀儡丸是极其慢性的毒药,影响人的大脑,所以不会入肚即化,它是会随着血液而慢慢溶解,当初那拇指大小的药丸已经快要消失。

看来情况不妙,祁皎月的眉头紧蹙,还是发现得太晚。

“怎么样?”东费莫名的感受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氛。

祁皎月稳定气息,平淡的说道:“已经找到了,位置在腰腹,我先把她腰带解开……大夫你过来搭把手。”

祁皎月隔着衣料虽然还是能准确无误的逮住那颗作乱的药丸,但是要想动刀子将剩余的部分完整取出,就必须接下她的上衣。

“放心,只让她露出一点。”祁皎月赶紧补充完,这句话是特意说给东费听,鬼知道他等会要是吃起醋来,会发生什么。

好在东费并没有出现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

大夫握刀的手还有些打颤,古有华佗不用麻醉开刀救人,今有他这个蹩脚大夫来效仿。

这么多年,他还是投一次怎么做。

祁皎月用口型提醒:“放松,只是破个皮而已。”

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真能这样简单就好了,那傀儡丸如今的一部分已经和她身体相融,如果取出时还要藕断丝连,邓琴涵多半连睁眼的机会都没有。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了!

开皮的时候还算顺利,祁皎月的镇定很快影响了他的发挥,没多久他就一手持刀一手为邓琴涵扎针,一边还要分心观察病人的身体变化。

祁皎月也不闲着,额头上已经出现密密的汗珠,空出的手一直搁在手腕,压低音量用只有两个人的听到的声音说道:“不好,她的脉搏加快了。”

“无妨。”大夫正想解释这是牵机药的原因在作怪,然而余光却瞥见邓琴涵的睫毛开始轻颤,不舒服似的扭动脑袋。

这才是真的不好!

邓琴涵要是这个时候醒来,一旦不能很好的调控自己的情绪,突然的激动和害怕都能导致傀儡丸的加速融化,不仅如此,肢体要是稍微动弹,祁皎月恐怕是捏不住那傀儡丸了!

冷静!大夫在心中默念哦米拖佛,祈求老天保佑。

然而邓琴涵还是醒了,还是倒抽一口凉气,余光向下一瞥险些两眼一番,直接晕过去。

估计被血腥的一幕震撼到了,她没感觉到多余的疼痛。

“不要动!”情急之下,祁皎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东费你过来点住邓姑娘的穴道!”

东费快速跑来,眼睛一扫,忽而浑身僵硬起来。

他居然忘了,自己是已经是个废人。

“快点!”祁皎月催促道,“我们这里就你能会武功!”

东费哑然,拔腿就往外跑,这个时候除了搬救兵还能怎么样?

然而却被邓琴涵眼疾手快的拉住,指甲几乎都要嵌到他肉里去。

或许是反射弧比寻常人要长,邓琴涵疼得脸都扭曲了,个愣是没叫声。

大夫察觉到她紧绷的下腹,急道:“放松姑娘!”

要不是已经说不出话来,否则邓琴涵真想龇牙咧嘴的怼回去:这都快把我抽皮剥筋了,换你来试试,看能不能气定神闲的继续躺着。

她被活活逼出了眼泪,压根看不清手中无意识抓住的人是谁。

“东费千万不要叫她咬了舌头!”

东费这次绕到她头前,本想撕下一块布来塞到对方口中,可无奈另一只手还被人死拽着。

“你……”祁皎月无话可说,看着他把自己的手腕当做不知疼的玩意一样,若无其事的放入她口中,心想:算了,只要能顺利取出药丸就行。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期间邓琴涵不下混过去四次。

“成了!”大夫用极细的针线将伤口缝合,双腿直接软下,跪倒在地。

邓琴涵全身上下都是被冷汗打湿,就连搭在身上的外衣都能拧出水来。

祁皎月也赶紧帮忙把邓琴涵的强制扳开。

“大大夫赶紧起来!”我的天,邓琴涵几乎是把他的手咬下一块肉来,“赶紧救治东费的手。”

大夫如今虽不到五十岁的年纪,经过这次,终于松不服老都不行,到现在手都还在止不住的打哆嗦,勉强扶着床沿站起身,看清东费右手腕那可怖半吊出来的人肉时,终于忍不住感叹:“我勒个亲娘哎!罪孽呀!”

“贵妃娘娘,你只需把方才用过后还多余的针线给我便是。”东费神情冷漠,单看那表情,还以为他在和人讨论明日天气如何。

祁皎月吃惊道:“你打算自己来?”

“嗯。”东费接过针线,连消毒都不用,自己将手腕的伤口缝合起来,整个过程简直是从善如流,一看就知道不是新手。

联想到暗影阁里面惨无人道的训练方法和不要命的任务,东费这个样子似乎也能理解。

别看他从不碰女儿家的针线活,但缝起伤口来,居然还挺能干,祁皎月觉得他那手腕几乎都能绣出一朵花来。

“你不能这样简单的用纱布包扎。”祁皎月如果没记错,习武之人虽然左右手都能两用,但他惯常用的却是右手,“大夫你快看看需要上些什么药。”

他伤到右手要是以后落下什么毛病,那就影响大了。

“不必了。”东费已经包扎完毕,他将拖下的剑袖重新结在手腕上,甚至还尝试活动筋骨,“过几日就好了。”

大夫佩服的向他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男人。”

东费嗤笑一声,目前失去武功的事只有自己知道,而且他也不打算今后让第二个人知晓。

当然这是瞒不住的,祁皎月的反应很快,方才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邓琴涵身上,生怕有个差池,现在卸去这些紧张,她才对东费整个过程的反应疑惑丛生。

当然她没有挑明,毕竟别人想怎么做都是别人的想法,自己并不干涉。

况且东费这人确实行为诡谲,虽说这几日相处除了发现他说话喜欢戳人痛楚以外,据下人说最近每日都往街道上跑,而且每次都会跟踪失败。

“我暂且留下来照看邓姑娘。”大夫已经逐渐恢复胆量,“毕竟娘娘金枝玉叶,向下也要多注意身体。”

祁皎月知晓他的言外之意,自己刚失去孩子,不宜这样操劳,于是也就是接受他的好意:“有什么需要买的药材,大夫您尽管开口,吩咐下人买便是。”

说完,便传唤了两个机灵的丫鬟服侍邓姑娘,嘱咐了些注意事项也就回去了。

东费也没久留,在看到邓琴涵的呼吸平稳后,才离开。

如今这只是解决了一部分毒性,毕竟有些已经和血液相融,后期只能考施针缓解改善。

“难道就没有一针见效的方法?”

这话在就救治之前,东费问过。

答案是有,但是几乎也是不可能。

傀儡丸里有一位药叫做红根草,这从草一般是作为补药,能够治疗小孩的荨麻疹等常见的疾病,但是源自遥远的西漠,一百年前有支沙漠骆驼队伍往来后,无意中带进中原,当时的人们以为它是神丹妙药,纷纷开始大量移植,直打后来有位得了伤寒症的孩子在服用了红根草以后,居然全身溃烂而亡,不久人们便发现,那些曾经服用过红根草的人都开始出现持续不断的高热,起水痘后发痒,最后逐渐皮肤溃烂的症状。

这下救命人变成了和断肠草一样的绝命要,不光是中原人就连沙漠里绿洲一带的人们都很恐惧它,为了防止自己的孩子贪玩误食,于是联合那些带着对这草怨恨的中原人将它烧了个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还连带着将与红根草一同生长的某种像人脚趾头形状的草一同烧掉。

因为在经历的亲人不可救治后痛苦死去的亲属,通通认为此草不祥。

可谁有能知道其实那就是红根草的解药。

当时有位世代行医的世家在家族没落后,开始了四处流浪的生活,途径西漠无意发现长存的奇草后,经过不眠不休的研究,最后得出那是一株功能和药性与红根草完全相反的药草。

可惜这种话放出去没人信,甚至有心怀恶意的人揣测他是因为皇帝冤枉了他家,所以想对他保护的子民恶意报复。

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站不住脚跟。

大夫也就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并没有实话告知东费。

邓琴涵足足卧床大半月才能勉强下路走地,当然在这期间,以往的一些记忆碎片又断断续续的汇入脑海。

“不过你不要开心得太早,大部分的药性已经影响了你。”大夫开始给她头上扎针,“以后切记心绪起伏过大,药也不能停。”

“如果……这些禁忌都犯了会怎么样?”虽说自己很爱惜来之不易的生命,但凡事都有万一。

大夫神情严肃:“反噬,彻底变成失心疯。”

一阵沉默后,邓琴涵道:“大夫要不你多给我开些安神的药。”

这几日她的情绪因为记忆逐渐复苏还缘故,她会不自觉的跟随记忆中的情景不就是大喜,就是大悲。

难怪不得夜晚心神不宁,就算把自己脑袋扎成刺猬,也缓解不了突如其来的偏头疼。

“行,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是药三分毒。”

“我会注意控制,嘶——”邓琴涵下意识的站起来,“轻点。”

大夫的力道已经很轻,而且方才也没有走神,他讲银针抽出,半响才道:“姑娘最近这几日是不是因为以往的记忆已经开始在影响你?”

邓琴涵没打算隐瞒:“不愧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夫,有时午夜梦回,老是分不清幻想和真实。”

“那我就多加些药量。”

施针完毕后,邓琴涵突然叫住他:“大夫堪称华佗在世,我有一事相问。”

大夫眉心微跳,这种先夸又给打棒的说话方式太熟悉了:“尽管说。”

“东费没事吧?”印象中的那人一直无所不能,但依旧不放心。

大夫松口气,敢情是问这个。

“生龙活虎。”他原本是有过好心打算帮忙给他把脉,谁知道东费不仅不领情,还直接把人从屋里掀出来,到现在膝盖都还疼着呢,“这人你就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就算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他出事。”

“多谢。”邓琴涵尴尬的笑道,“其实我还有一事相求,这样说可能有些唐突,但是这是有条件的。”顿了,又道:“您能否传授我些岐黄之术。”

完后又连连摆手:“你放心,我不是要来偷学你技术,只是总不能每次麻烦你跑一趟,特地为我施针,我只需要学会你这招,以后您也不用来回跑了。”

当然她给的条件也很丰厚:“学会以后,只要不伤天害理,只要你开口,我都尽我所能帮你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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