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新点子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外面的邓琴涵等得有些久,久到热血从头已经回溯冷静,里面还没有动静,想要侧头半途又赶紧刹住,不确定道:“在吗?”

东费恨不得有飞天遁地之能,都尴尬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站着不走。

良久才听到一句僵硬的回复:“在的,有何事?”

邓琴涵果断卡词,也是等了很久才答:“权寒关刚刚死了。”

两厢无言片刻,背后的声音更近了:“我去看看。”

然后就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绕道而过。

等人走得都看不见了,邓琴涵才恍惚明白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查看东费到底是不是在如权寒关所言!

该死!人家不过是回屋换衣而已,居然就这样找了他的道!

可是……转念一想,东费方才的黑衣并不脏,她虽然清楚东费爱干净,但也不至于大白天也如此勤快的要换衣服。

而刚才他俨然是准备要脱衣,那提前下一步是什么?

邓琴涵猛的回头看,然而距离稍远,只能模糊看个大概,但还是在阳光下看到了反光刺眼的东西。

她快步走近,尽管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中权寒关那段恶咒般话还在耳边萦绕不去。

行事向来谨慎小心的东费也是百密一疏的时候,他走得太匆忙,在他换衣服的枕头边下,有一把薄如蝉翼的刀片。

如果自己没记错,上次大夫为她开刀取出傀儡丸的时候也是用的这把,即便不是,但形状大小也已经十分接近了。

更多的记忆碎片向她扎来,邓琴涵抱头蹲下,头脑几乎里细细密密的疼痛逼得她要疯掉,来不及整理出头绪,就赶紧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半响脑中的嗡鸣也渐渐散去。

大夫果然说得没错,情绪大起大落是禁忌。

可是人非草木之心,怎么能无动于衷?

最后她是怎么离开全然无知,只知道权寒关已经被郎中确诊为死亡,两位侍卫监管不力难辞其咎,祁皎月各赏了八十大板作为处罚。

然而追根究底,若不是东费擅自用暗影阁都那套去折磨权寒关导致起发疯,恐怕也不会事已至此。

所以东费也被打得不清,虽然从头至尾一声不吭保持清醒,但是最后还是被担架抬着回屋。

邓琴涵这一整天都是精神恍惚,等赶到的时候,东费已经卧在床上,原本高束起的头发此刻也歪歪扭扭的松垮的斜在一旁,较长碎发贴着他的侧脸,油灯下的他这样看起来更显得惨白无力。

黑色的外衣已经脱下,下半身几乎都是血,浸湿了洁白的中衣,灯下看人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妖孽。

估计是受了伤,他比平时显得安静不少,虽然平时东费也不爱说话,然而出口就要戳人痛楚,那还不如不说话。

东费身边没有服侍的小厮,但门并没有关严实,邓琴涵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进来了。

他当真是没有发现她,直到人走近把光线挡住,这才偏头,虽然还没看清,就已经把他吓得直接滚下来。

要换做以往,就算她走路脚不沾地,东费就算是被打得半死,也能敏锐的发现一二,怎么可能这样毫无所觉。

邓琴涵不由分说的抄过他咯吱窝,将人往上拖,同时警告:“不要乱动!”

东费果真听话不动,浑身僵硬得像快棺材木。

这些伤和以往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何况月贵妃也没有照死里打,他不过是看着皮开肉绽,其实养半个月,就能下床活蹦乱跳了。

但是他是真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邓琴涵也勉强算是半个习武之人,原以为这个轻轻松松都能搞定的事,没想到看着纤瘦,实际上结实着呢,在不误碰到伤口的情况下,邓琴涵尝试几次后均以失败告终。

“你等我一下。”邓琴涵落下这句话就跑出去。

东费还以为她是要喊人过来帮忙,随之居然是抱着一叠铺盖回来。

既然抱不上去,那就干脆打地铺,这样就容易得多。

东费:“你手上拿的是?”

“金疮药。”邓琴涵转身去案桌上倒茶,随后再倒出一颗药丸拿到他眼前,“要消炎止痛的作用。”

东费松口气,他在听到是金疮药的时候,下意识的以她要亲自为他料理伤口。

然而上午的尴尬还在,受伤之处又难以言喻,着实是给他吓出一身冷汗。

邓琴涵看着喉咙上下滚动,惊讶道:“你不喝水的吗?”

“……”东费接过一饮而尽,艰难的措词道,“邓姑娘不必费心,没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

这算是下逐客令了,邓琴涵毕竟也没那么厚脸皮,她是出于担心才过来。

邓琴涵施礼道:“那我就告辞了。”

当然她并没有马上回房,而是来到祁皎月的住处,远见灯光未熄,在通报后进入。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邓琴涵顺手把门合上,见她原来已经合衣上床,手上还捧着一本古书籍。

祁皎月并无不耐烦之色,淡色道:“这个时候来找我,是关于东费?”

她一猜一个准,邓琴涵也不瞒着:“说来话长,也不能长话短说。”

她将今日权寒关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祁皎月听闻后将古卷放到一边,微微蹙眉。

她曾经在北原停留过一阵,那时巫蛊术横行,小部分心怀不轨的中原人在两国相互看不顺眼的时候,时常私下做交易,中原人用黄金交换北原人的巫蛊。

其中有一样便是下咒,倘若一个人用自己的养蛊,临到死时,用极其残忍的自杀方式将蛊虫释放出来,那么蛊虫就会实现宿主的一个愿望。

当然这是无数种蛊虫中最冷门的一个,其一是因为蛊虫本就是对人有害,而且必须要养二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让蛊虫长大,期间宿主的身体也因为排斥突然多出来的异物而日日受到折磨,听闻一些尝试过此种方法给自己复仇的人,往往都是半途被蛊虫反噬殆尽。其二则是下咒这一说法过于迷信,毕竟人死了,何谈复仇。

所以这种巫蛊术就连在北原都很少见,而祁皎月也只是了解个大概。

邓琴涵听后有些感叹::“这个权寒关是得有多大的仇恨。”

“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不过此人能煎熬到现在,也是有极大的勇气,否则谁还用这种九死一生的损招来对付自己,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祁皎月话题一转,“那你是想帮东费破解诅咒?”

“不是的。”祁皎月连连摆手,“我只是担心东费中了傀儡丸的毒,很可能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但是一个人太危险,这事大夫有经验,可是他又死倔,定不会让他帮忙。”

她弯弯绕绕的大半天,祁皎月也明了:“所以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我出个法子,如何不着痕迹的帮东费将毒瘤剔除来。”

这下邓琴涵把摇成了拨浪鼓,祁皎月不欠她什么,她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麻烦朋友,而且对方失去孩子不久,这样的要求她压根都不敢想:“我只是想让你借我写银两。”

“哈?”祁皎月这就不能理解了,院里吃穿用度齐全,虽说女儿家难免会花些闲钱买些首饰,但是看她衣着简单,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邓琴涵:“我想去药铺买些蒙药来,这样东费喝下后,就能无知无觉的让大夫成功将他体内是毒药丸取出来。”

祁皎月简直哭笑不得:“原来如此,这你不必买,明日你直接向大夫索要即刻,毕竟救人一命,他一定不会吝啬,何况他那里比蒙药药性强劲的多了去,保证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以后你若是想那些无色无味的毒药,只要和他说明情况,就能拿到。”

邓琴涵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位人老心不老看着也面善的大夫居然除了随身携带些救命药,还留着这些。

“不过我得提醒你。”祁皎月难得的露出点笑意,嘴角勾起说道,“这事要成相当容易,但你考虑过事后吗,东费又不是傻子,要换做你,你会怎么想?”

估计得大吵一架,不对!以东费的个性,多半是直接拔剑相向,他有手有脚也有脑袋,做任何事用得着外人插手。

邓琴涵顿时有些伤脑筋,但是又不能放任不管。

“算了。”她霍的站起身,“娘娘深夜前来打扰你,实属抱歉,你先早些入睡,我就告辞了。”

祁皎月怔楞片刻,莞尔点头。

邓琴涵回到自己的房间,左思右想都没能相处好主意,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

许是睡前心事重重,醒来时天未亮,透过窗棂还能看附近值班巡逻的小厮。

最热的盛夏已经过你,夜间不时还会吹丝丝凉风。

邓琴涵站在窗口前继续冥思苦想,最后在天际吐出鱼肚白的时候,单手握拳在左手上一拍,自言自语道:“有办法了!”

事不宜迟,她连忙胡乱穿好鞋子往大夫住宿的地方跑,不过却吃了个闭门羹,因为人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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