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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56章 东费的过往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暗影阁归纳皇家,但依旧还是那个天下事皆知,无孔不入的情报组织。

    而信中则是希望贵妃帮忙查看关于东田安的一切,早知道来之前,她就应该托月贵妃将这一切调差清楚。

    来去最快的日程,少说也得六天左右。

    不知道到那时,这事情会不会潦草落幕。

    邓琴涵从未有一刻这样迫切的想要知道关于东费的一切,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忍不下欲望。

    而住在一楼的东费正百般无聊的戏耍老鼠,最后他嫌弃的捏住老鼠尾巴,提到窗口,借着月色端详:“啧,就你这点能耐还想吃肉?”

    老鼠可怜兮兮的吱吱叫唤。

    “去死吧。”东费掌中蓄力,将其远远的一扔,保管能摔得它肝脑涂地。

    完后他悄无声息的去了后院打水洗手,弯月如冷刀,和五年前的那晚一模一样。

    十年前的天下没如今这样太平,贪官随手就能抓一大把出来,那时东费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偶尔心致来了就去要饭,心情不好就去打家劫舍,有阵他搞得附近的居民人心惶惶,不过由于他神出鬼没,未见过其真人,江湖便传他为——鬼煞神。

    因为就连鬼见了,就得让他三分。

    那时有位贪官贪官姓梁,靠着嘴皮子和行贿做了地方官,每年肥水全流他家,按照这个发展下去,只要他不作死,基本上能混个子孙满堂,富贵一生。

    可他偏偏一日心血来潮,突发奇想的居然想要去干件有作为的大事——抓住鬼煞神!

    东费对此嗤之以鼻,他虽然轻功一般,但是下手极狠,除非血海深仇,一般人还真没胆量和他对持。

    梁大人派出去的杀人没一个回来,但按照鬼煞神的行事风格,这位始作俑者应该离死亡也不远了。

    然而就在百姓即将要为此放鞭炮敲锣打鼓的庆祝前,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鬼煞神居然在接下去的三个月消失不见。

    “看吧,传闻中的鬼煞神不过如此。”梁大人打了个心满意足的饱嗝,对着提着贵重物品来的远房亲戚大放厥词,“他也就能欺负平民百姓,也不是想想我是官!他充其量连个贱命都不如!本官随便写封奏折启禀今上,他就得被全朝通缉,老子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官大一级压死人,底下的人连连称是,拍马屁都不带重复的。

    可是最后的结局却让所有知情人大跌眼镜,这位鬼煞神居然秘密拿到了梁大人的假账本,以及他行贿各个官僚的证据,每笔交易在何时何地都写得一清二楚,这些证据被夹在一封不起眼的奏折中无意被皇帝发现。

    这下龙颜大怒,在锦衣卫和东厂的不懈努力下,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居然抄出比国库还要多的黄金珍宝。

    所有牵连的人全部落马,一个不少。

    那位梁大人最惨,被刮了三千多刀居然还没死成,半吊着痛苦的最后口气,等了一晚上才死彻底。

    这位鬼煞神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终于惊动了暗影阁的阁主。

    他亲自三顾茅庐,接见这位大名鼎鼎的鬼煞神,破格邀请他成为暗影阁中的一员。

    而且还给出了非常诱人的条件——家财万贯自然不必说,只要会办事,东费想要什么,暗影阁就给什么。

    不过他看中的不是这些,而是暗影阁能够为他抹除人过往,给他一个新的身份。

    从那以后,江湖中没了鬼煞神,却多了一个只听其名就让人不寒而栗称号——黑乌鸦。

    但凡黑乌鸦露面的地方,无不是一片血海。

    每次任务从无失利,直到在一次暗杀赌坊主的时候,出了差错。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他不小心误杀了一位怀有身孕的女子,丈夫拼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这可就难为黑乌鸦了,任务没有明确要求斩杀额外人头。

    “够了!”一位男子从闹哄哄的人群中走出,“你不就是想要索要银两吗,我给你便是!”

    说着,他还真就扔了一袋碎银子。

    那上秒还在哭天抢地的丈夫,下秒居然连眼都不眨的收入囊中。

    人群一阵唏嘘。

    东费也就此溜走,一个月后他又来到赌坊,带着得来的黄金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全部挥霍精光。

    如今的赌坊早就换了正主,正主眼睛毒辣,虽然衣着普通但是出手动辄的黄金,是平常人穷尽一生都赚不到的积蓄。

    正主打定主意不想放人,但又畏惧此人的来历,便自作聪明的请了所谓的江湖高手来撑场面,堵住去路非要他留下继续赌。

    “我见公子玩得高兴,不如在玩几把?”正主相当好脾气笑道,“钱也没关系,你可以赊账。”

    这就是纯属找事了,东费眯起眼,手里转着空钱袋。

    他还没准备发作,就听有人发声:“老板这就不够意思了吧,强买强卖传出去可对你的生意不好。”

    东费寻声望去,发现对方正是上次为自己解围的男子。

    老板见他是常客,加上方才东费眯眼时展露出的阴鸷让他忌惮,权衡再三,决定放人。

    “兄弟我劝你别赌了。”

    东费刚走出赌坊门,就被他追上。

    “为何?”

    “你虽然有钱吧,但是太败家。”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迟早得完。”

    东费听后仔细给自己算账,最后发现按照每日这个速度败下去,一时半会也败不完,颇有些得意道:“那也是得迟。”

    来人被他这种豁达挥洒千金的态度所震惊,好半天合不拢嘴,最后一咬牙,决定交这位土豪朋友:“我叫东田安,家就住附近,你怎么称呼?”

    “东费。”

    东田安一愣,直觉这不是真名。

    东姓在这南方一带很少见,对方虽然说的是标准官话,但时不时带出的南方人特有的糯雅,东田安还是能做到心里有数。

    很快东田安也就释然了,真假并不打紧,重要的是合得来。

    但凡在暗影阁有位置的人,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东费是黑乌鸦临时费神取出的名,

    两人就这样莫名交上了。

    不得不承认,东田安这人特别会玩,在秦楼楚馆能和女人上演一场苦情佳话,在赌坊也是赢多输少。

    而东费在他的带领下,成功后的败光所有家产。

    好在东田安够义气,时常将人请到家中做客,所以东费也不至于被饿死街头,友情也逐渐升温,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

    最后再一次酒后谈天说地中,东费无意间说漏了嘴,暴露了自己是黑乌鸦的身份。

    这可是暗影阁的大忌。

    “啊?”东田安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意外之余还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暗影阁都是一群不仁不义的冷血杀手,原来是这样啊。”

    东费早就醉得一塌糊涂,歪斜着身体支愣在屋檐上,仰头看着无月零星的天空:“我和那群只知道赚钱的蠢货不一样。”

    东田安赤着胳膊拦过他肩膀,朗声道:“这不是废话吗,你可是东费!”

    “对!”东费笑着锤了他肩膀一拳,打着舌头说了些自己都不清楚的话。

    酒醒后,东费没断片,昨日说过的话一清二楚,以至于他动了杀心。

    “醒啦!”东田安端着冒着热气的碗快步进来,“赶紧喝些醒酒药,锅里还热着姜水,等会你收拾好就去喝。”

    东费从床上起身:“你昨晚扶我回来?”

    最后的记忆是后半夜他胡乱吐了一身,就着脏衣直接在屋顶睡了。

    “你想得美!”东田安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我酒量好,连夜骚扰我那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把你抬进来的。”

    “是吗?”东费日常在刀尖上添血,就连睡觉就得睁着一只眼,就算是酩酊大醉,也不可能这样毫无戒备的任由他人带走。

    虽然没想明白,但是杀意已经悄然爬上。

    “可不是!”东田安全然不知情,自顾自的把药碗搁到他嘴巴,“快点喝,别让爷伺候你。”

    东费垂睫掩盖住眼底的狐疑,顺口喝了苦得差点让人五感失觉的醒酒药。

    “那我就走了,你今天就别跟着我一起玩。”东田安随手披上衣袍,“酒量不好就少喝酒,我娘说照你昨晚那状况,起码得修整一天,告辞!”

    东费都来不及接话,人都已经溜没影了。

    脑袋确实晕沉,脚底也发虚,这是他第一次喝酒,对自己的酒品没有底,爬上心头的怀疑终于在喝下暖洋洋的姜汤后消散。

    门外突然想起的扣门声,过往的回忆就此打断。

    三更半夜来敲门,如果不是不怀好意,那便是有事相告。

    “客官睡下了吗?”

    他没有在屋内点灯,打开门后,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是店里的伙计。

    “有封信。”伙计打着哈欠,要不是送信人大方给了银子,他才不应下这吃累差事。

    东费早就和过往的人断绝联系,所到之处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蛛丝马迹,加上这信是深夜送到,足以见得写信人的急迫。

    不过东费不急,他接过信后慢悠悠点亮油灯,用蜡油封住的撕口处还有油渍。

    东费不用猜,就已经知道这位急惶写信并发出给他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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