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甘拜下风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司青竹看着身子骨弱,可力道却不小,瘦子在他怀中蛮力挣扎也只是徒劳增加流血量罢了。

少女很快便被松绑,泪眼婆娑的不想走,然而却很清醒的知道自己留下只会连累他。

“会骑马吗?”

少女怔楞片刻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她就算是不会也得点头发。

司青竹冷淡的看着王杰明:“那就备匹特快马,不要妄想用匹老马唬我。”

瘦子此时已经牙关紧扣不止的打颤,看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

王杰明踹了侍卫一脚:“滚去备马!”

马匹很快牵到,少女不敢停留,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青竹,便翻身上马。

先是马背上摇晃几下后,心中回响着那些官员骑马的姿态,这才稳住身形,心虚的一夹马腹飞奔而去。

少女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鲜少有人会骑马,好在四肢协调,加上人也机灵,哪怕是不会也硬着头皮把马骑走。

司青竹眼看着瘦子开始不断翻白眼打摆子,估摸着少女的速度和进程,又等了小半会才肯把人扔到王杰明手中。

王杰明当即下命:“还不赶快把他抓起来!”

然而司青竹的表现实在异于常人,淡定非凡到现在还是从容不迫的负手立在原地,甚至还很礼貌的对上前的侍卫微笑。

瘦子提着半口气:“眼瞎吗,把郎中请来。”

王杰明这才恍然大悟:“傻愣着做啥!”

侍卫这才忙活起来,有胆量的还是将刀架在了司青竹的脖子处,等着王大人追究。

瘦子彻底晕过去前,不忘嘱咐:“先莫要杀他,留活口。”

王家宅很大,私养几位大夫以备不时之需,因此瘦子也算是捡回一条命。

在他昏睡期间,司青竹被扣在柴房滴水未进,等着来人时,看起来精神居然还算不错。

“为什么不杀他!”王杰明气结,恶狠狠的将手中的茶杯掷桌,“此人心机深沉,我们不知有多少把柄被抓到他手里!”

瘦子的脖子缠上了厚厚的绷带,只能僵硬的转动上半身才勉强看清他,嗓子漏风似的:“你就没看见他从头至尾都不怕死,甚至还心甘情愿的被抓吗?”

瘦子为自己同伴的智商感到捉急,里面的古怪如此明显,难道要视而不见?

王杰明口直心快:“那又如何,只要人死了,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由于伤口的原因,他不屑与他争辩,冷哼出声后侧躺睡下。

等他重新生龙活虎,一定得撕下司青竹这张温尔文雅的皮。

“少装睡!我还没说那名逃出去的丫头不见了!”

瘦子闻言脖子的伤口隐隐裂开作痛,气结在胸,在床上抖了半天才有气无力道:“废物,连个女人都能跟丢。”

王杰明不是来他面前找骂,而是出主意,反驳:“我哪知道那丫头深藏不露!”

这下瘦子气得快掉出眼眶的眼珠都已经不能转动了,好在王杰明知道要是这位与自己同流合污的好友就这么活生生气死,就等于损失了半个诸葛亮,话一转:“不过我已经封锁城门,那丫头就算是张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瘦子这才转动眼珠,无声的看向王杰明,半响才幽幽道:“既然这样,那就先暂且不管她。”

接着他又赶在王杰明说出为什么之前,赶紧解释:“司大人可不简单,他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写密函信,就说明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能置他们于死地,何况他的态度还真叫我不得不提防,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为之。”

“可他这样做有什么好处?”王杰明挠头,尽管很同意他的观点,但质疑仍旧存在。

瘦子仰头看着白色床幔,总觉得最近脑子不够用:“我要是知道,司青竹早就被剥皮抽筋了。”

王杰明知道在待下去,也得不到其他结果,也就起身随便找了借口准备离去。

“你今晚就放信好弹,告诉山里的土匪,可以行动了。”

王杰明侧头,有些不可置信:“会不会太早了,按计划我们得等到陛下归西以后,至少也得大年三十过后才行。”

“太久了,我怕陛下已经知道我们这里的动作,不过没有确凿证据,还只是怀疑。”

“不,若真是因此,那么司青竹不可能单枪匹马的来南京。”王杰明总算是聪明在线,没有掉链子。

瘦子颇感欣慰的眨眼:“可这又怎么解释他临危不乱的气度。”

“这……”好像确实是这样!

王杰明有些慌:“会不会朝廷早就暗中派兵在南京城附近埋伏?”

“所以我才让你先放信号弹,让山里的弟兄们先行动!”

瘦子说完,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司青竹被关押在地牢里无事可做,对着漆黑的天花板开始数幻想中的繁星。

他认床,刚来南京至少前半个月都睡得浑浑噩噩,现在这地牢潮湿,床板僵硬稍微动作一下,就能摇得动荡不安。

司青竹铁定是睡不着,就这样数着星到天亮。

这样的日子挨到他终于能忍受习惯这里的环境,好不容易艰难入睡以后,地牢的门被打开了。

瘦子已经能下床,脖子也能时不时活络筋骨,但是绷带还未拆,就这样突兀的站在他眼前,显得整个人瘦如麻条。

“我是来接司大人出去的。”瘦子一改先前的阴毒,笑得真诚乌海,作揖施礼。

司青竹走出时姿态说不上优雅,但是步伐沉稳,回来的时候就是自个爬进来的。

他是出去受刑。

威逼加利诱,实在不行就严刑拷打,这是官员审人一贯的方法。

到底是顾及他的身份,行刑的人没敢打实,加上司青竹的那双黑沉的眸子太冷,以至于最后司青竹回来时,除了皮外伤开起来恐怖以外倒也没其他大碍。

这伤曾经不是没有受过,他只当是重温一遍。

这边关于他的境况京城那边暂时是一无所知,因为一件更大的事吸引了官员的注意。

那就是北原的那位浪荡不羁又放纵的顾文兴居然和楼兰遗留的公主有一腿,甚至还在除夕当夜为情所困,被人家一剑差点捅死。

对此他们都是恨铁不成钢,要知道顾文兴头上那位赫赫有名的父亲可是专一出了名,娶妻前从不在外乱搞,娶妻后更是成就一段佳话,本人更是两袖清风,这一生都是传奇。

怎么偏偏这个独子却是得意人生的败笔。

顾文兴对此还是不以为意,因为受伤得以清闲,躺在床上没事就看些奇文异志,身边还有小兵陪聊,简直不亦乐乎。

“唯一可惜的就是,我还缺个红颜知己。”顾文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小兵在一旁不敢帮腔,憋了半天才回道:“威远将军有嘱咐过,多看兵书,少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书。”

“我觉得挺好,那些无非就是些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罢了,信不信这些都没卵用,真打起仗来,还得靠运气。”顾文兴自有一套歪理,“你看原先的西域,人手一套孙膑兵法,不照样被我中原灭了。”

小兵嘴皮子没他利索,一时无言以对。

“老子看你就是欠打!”威远将军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东营,掀开帘帐大步走进,扫了一眼属下,“你先出去。”

小兵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威远抽过他手中的杂书,随手一翻,边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妖精鬼怪感兴趣?”

而后话一顿,威远的双目瞬间瞪大。

敢情这本书是挂羊头卖狗肉,里面另有玄机。

饶是他惯常把荤段子挂在嘴边,也没见过顾文兴这种胆敢在工作期间,夹带私货,甚至还正大光明的在属下面前翻看春宫图册。

威远赶紧把这本‘杂书’砸向他手中,骂道:“滚!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没个正形!”

顾文兴接过,仔细检查没被他这糙汉子给弄损后,这才继续有模有样的翻看:“挺好,近年西域的抗议和时不时的反动都已经消停得差不多了,而我也就是闲散不着调的小副军,每日就这样过这种小日子,没战乱,安逸又舒适。”

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对方。

威远对上他这双突然沉静清明的眸子,一时无话,好半天才软下口气道:“听京城的口风,陛下恐怕最近会最近召见我们回去。”

顾文兴颔首,将杂书合上,依旧是那双顾盼生流的眼睛,嘴角也是嘻嘻的向上扬:“真好,都四年不见我兄弟了,这次回去也能叙旧。”

威远噎了一口,犹豫试探道:“你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司主薄早就南下赈灾了?”

“是吗?”

他看起来很惊讶,毫无做作的成分。

“你就继续装吧。”威远将军斜睨看他,“不过我也得提醒你,京城远比战场复杂的多,那位的心思也不是能随便猜的。”

“点到为止。”顾文兴突然正色插话,对于好友的提点,却有在下一瞬又成了流气十足的痞子,嘴角一歪,“话说你对我怎么好,不会是别有企图吧?先说好,老子卖艺不卖身。”

威远气结,这小子的匪气青出于他,自个甘拜下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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