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采取行动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你诈我!”王伟瞬间从木椅上腾站而起。

司青竹颇有些无辜,眨眼道:“哪有?接着说,当年的灵妃如果知道后会如何?”

王伟气急败坏的连做好几个深喉,最后竟然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司青竹也多为难,起身吩咐牢外一直打瞌睡的侍卫:“小心他自杀。”

侍卫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忙点头应声。

牢外的头顶已经露出鱼肚白,天光隐隐乍现。

司青竹双目酸涩,陪他枯聊一夜,风寒似乎又加重了。

人在疲惫的时候警戒会降低,加上他刻意的温言细语,又再王伟最犯困的时候猛然一击,他方才下意识的解释应当不会有问题。

只是这并不是皇帝想要的结果。

司青竹狠掐眉心,走动开始打晃,看东西都是重影。

李侍郎在听说司大人连夜审后,一大早就急忙跑来询问情况。

司青竹不便透露太多,只能表示有新的进展,等过几日南海那边的锦衣卫回信才能有确切的断定。

“司大人当真是辛苦了。”李侍郎点头哈腰的请他上马车,“马上就早朝了,你车内小憩会儿。”

司青竹睡眠很浅很警惕,尤其是身旁还有他人在时,困意再深他也不会真的睡着。

不过还是依言阖眼,早朝一如既往的乏糟无味,各位臣子争来争去,最后敲板子定夺的还是首辅和太傅两人。

司青竹撑着精神气勉强度过整个早朝,下朝后整个人都是飘的,这下就连平时没有过多来往的同僚也看出他的不对。

“没事,再过几日这伤寒就能痊愈。”司青竹笑得客气,“各位不必未我忧心。”

周围人见他说话语气不急不缓,条理清晰也就不再多劝。

司青竹回府后也没歇着,从南京回来后,他就借着养病告假的这段时间,暗中活动人脉,将南京那边见过顾文兴的人不是封口就是灭口,做得干净利落。

但是却出了点小问题,司青竹并不爱血腥,南京那边能入京面圣的并不多,加上顾文兴本来也很注意,所以真正识破他身份的,只有一位,是顾父身前的挚交,其夫人和顾母又是生死友谊,所以他是姓得过,至于那些小角色,司青竹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花金请人敲过他们脑仁,不至死但也是个警告,严重的只出现失忆。

而真正被他下杀心是国子监的监丞,此人心术不正,虽然在南京他并没有认出顾文兴的身份,但是近日来却有眼线说他为了在来年评估职称时争表现升官,自作聪明的把来历不明的师爷搬出来准备打闹一场。

所以司青竹只得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事,可偏偏问题就出在这里,那位监丞看着头脑简单,实则也是弯弯肠子,派人暗杀的前一天,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去算命,江湖术士或许有点实料,便告诉他最近印堂发黑是大凶,需要多叫小心。

监丞惜命,顾了江湖杀手未自己卖命。

司青竹那几日分心被引人遐想的梦境所困,于是暗杀失败,反叫监丞存了十二分的戒备。

“不好啦!”老伯一见主子回府,便火烧眉毛的跑过来。

现在天大的事都没有顾文兴的重要,如今只能怪自己太自负,以为机关算尽皆在掌握,他心里焦猝的抬眉:“老伯你慢慢说,不急。”

老伯这人情急起来,一句话他可能花整晚都说不清楚。

“偷!”老伯跳脚,哆嗦了半天才指着身后的大院,“老奴就打瞌睡的功夫,就有人入屋偷东西!”

司青竹的家宅可谓是一贫如洗,约莫最值钱的便是他颈上带着的指环,他无奈的顺着往后看,双目聚缩,瞳孔瞬间如猫眸一般。

那方向正是他的起居房,里面除了换洗的衣物,再无其他。

然而此刻却在冒着屡屡丝烟,缭绕蕴蓄这往上方升起。

老伯在他身后大喊:“老夫去叫人灭火,危险!”

司青竹跑得飞快,双袖被鼓鼓吹起,迎着热流而动。

火候不大,但是房梁已经被烧熏得歪斜,此刻冲进去很可能会被砸个半身不遂。

等腿脚不便的老伯赶到时,只看到白袖边角略过。

屋内的书桌已经燃了大半,衣柜瘫倒在旁,司青竹抬袖捂住口鼻,用力将衣柜翻面,灰烟直逼眼角出泪,朦胧中他还是尽力的看见木盒一角,只可惜已经焦糊,他徒手去抓,灼烧险些刺得他手徒然松开。

老伯在外尝试往里以身救主的冲进去,哪知半只脚都还没能踏进去,墙壁就坍塌一块,骇得他当场晕死过去。

好在在外买菜的蔺邬即使回来,才不至于让主子熏死在里面。

司青竹醒来时手中还紧握着焦黑的木盒。

蔺邬在旁惊喜道:“总算醒来了,大夫快过来瞧他的手。”

由于司青竹长时间保持紧握不动的五指,所以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活动自如的挣开。

蔺邬见机赶紧拿过木匣转身重新安放好。

“我睡了多久?”

“五天了。”

不待阻止,司青竹便已掀开棉被而起:“南海那边有消息了吗?”

蔺邬知道他关心着皇帝凭空多出的表哥一事,如实答道:“锦衣卫已经带着证人回刑部了,此事不劳大人再多费心,因为那些人禁不住严刑拷打,已经招认说一切都是齐家爱慕虚荣,他们花了万两黄金买下他们嘴巴,现在东厂已派人抄其家,如果搜出黄金,那么齐家冒充皇亲国戚的事就是板上定钉。”

司青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前不久他才从王伟嘴里撬出关于皇宫密道的事。

“王伟呢?”

蔺邬愣住,半响才又道:“听说在狱中自杀了。”

“不是嘱咐过看好不能让他死吗!”

蔺邬更傻呆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司青竹情绪出现波动,不过也就刹那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罢了。”司青竹用完好的左手穿鞋,“麻烦大夫将我的手简单包扎,我去趟大理寺。”

陛下听说司大人家中着火后又急于去救屋内的物品,不幸昏死过去后,便特意从宫中派出御医为他诊治,太医自己也马虎不得,劝道:“大人现在身子虚弱,还是静养得好。”

“你看我像身子虚的人吗?”

太医打眼细瞧,对方除了脸色比平日还要苍白以外,别无不同,眼底甚至还闪着若有若无的微光,长身玉立的往那一杵,看起来韧而不弱。

无法,太医只能在他手心上敷上镇定清凉的药,在用绷带缠好。

“注意这段时间一定不能沾水。”

司青竹的手还是有些僵硬,但并不妨碍他的步伐。

他骑着后院养的一匹老马,一路摇晃慢悠着骑过去。

这场火来得蹊跷,因为方才御医在,所以他才不好问老伯起火前后到底发生了些何事。

但很明显,在他昏迷这段时间,有人已经先他一步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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