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演戏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这让他突然不明火冲头,烧得他大力将地方的爪子甩开:“不用你多关心!这与你无关!”

顾文兴挨了他莫名其妙的火,居然也不恼,好脾气重新去捉他的手,厚着脸皮说:“你是我结拜小弟,我不关心你,难道还要去在乎旁人?”

他哄人的造旨比自己武功还要高,司青竹的脸色以清晰看见的速度缓下来,接着未完的话:“这真不疼。”

顾文兴又不是三岁孩子,真假话还是能分辨,而且他是相当的能得寸进尺,突然逼问:“你给你送来的软膏没用?”

这下轮到司青竹怂了,顾文兴托人送来时,还特意注明这是祛烫伤消炎止痛的药膏,不过他某种变态心理,不仅没用,而且还将其藏起来。

既然此时不能说实话,那么司青竹只能随口扯道:“用过,功效不大,后来就搁置了。”

“是吗?”

司青竹险些被他狐疑的表情弄得临阵脱逃,强撑着继续撒谎:“我骗你作甚,这药膏你哪买的,莫不是被骗了?”

顾文兴被他无心一点,突然想起,这药膏是他专门恬着老脸去向威远求的,威远将军征战沙场半身,然而身上却没有过任何刀疤伤痕,保养得比女人还好!

在听说司青竹在京城出事后,威远在自我透露皮肤保养得当的原因,于是自己才死皮赖脸又是威胁才要来的神药。

不过依照威远的尿性,他恶意捉弄也不是不可能的!

“对了。”司青竹突然危险的敛目虚眼盯他,“拿药是我受伤昏迷二日后送来,你的消息就算再灵通,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这还用说,顾文兴虽然不搞结党营私这套,但要想在军中混得比天王老子还要好,必须行点贿,笼络些人脉。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顾文兴耷耳低头,自知对方已经不在是几年前沉默寡言的小弟,轻易混弄不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死不认账,索性挺起腰杆义正言辞道:“那是自然,谁让我是你老大!”

“……”司青竹被他噎得好半天不出声,勉强接受这个扯淡的理由,“原来如此,你也不必领罚了,先陪我转这附近一遭,然后把军中的账本给我,我需要和户部报下来的数目进行核对。”

顾文兴知道他来的正事,也不再打马虎眼,掀开帘帐弯腰躬身作了个请的姿势。

司青竹被他这些哄人的套路整得心情大好,率先迈步走出。

朝廷今年夏季拨过额外的款给西境,有一半是用于扩大规模和购选制作上好的兵器,剩余是给西域顺降后各国百姓的补给,目的就是为了安顿民心,省得一天到晚都在闹反叛。

朝廷拨款是三千五百二十两黄金,这次的钱是花在刀刃上,没敢有人狗胆包天的去从中抠些油水,所以即便与兵部报上来的开支有出入,理应不会太大。

但是其数目除开这三千多两黄金,居然比往年翻了一番,户部的几位大怒,咬死了有人在吃亏空,偏偏户部尚书是先帝临终托孤的其中一人,所以小皇帝对此事是只疑不信。

司青竹陪同巡视一圈,军中不论是火统还是重兵器材都确实是九成新,他不放心,甚至还随手拿过士兵手中的大刀在手中掂量,够重够沉,随手横扫就能掀起狂风。

“司大人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每笔钱是用途都是明明白白。”顾文兴担心他气力不济,不敢让他久拿,边说边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大刀,“你看这刀面薄如蝉翼,却也削铁如泥吹毛短发,顶面孔上串的带钉圈也是萃有毒液。”

末了,还特意强调,这是特意请顶级的工匠打造,砸了他不少白花银。

说完便将刀扔给小兵,引着他继续向前,当夜他就将人领到仓库。

“这里屯的粮和食盐比往年都要充足,即便是闹旱灾,也绝对够吃。”顾文兴冲他俏皮的扬眉,“你也知道,这西境放眼大都是黄沙,资源稀缺。”

司青竹意味深长的看他:“所以今年支出多余翻倍的白银你都用来屯粮了?”

此时已经有小兵将账本奉上。

顾文兴接过后将账本凑到他眼前,替他翻开展页:“每笔交易都有入账,你仔细瞧。”

司青竹淡淡点头,并不多言。

这无疑是默认他继续伺候着。

顾文兴比司青竹高了足足一个头,所以翻书时还不得不微微屈膝,可怜这双大长腿憋屈的蹲了小半时辰。

账本很厚,而且不止一本,顾文兴有些吃不消。

司青竹余光全都在他身上,对方神色稍有不缓,他都能警惕机敏的察觉。

“行了,不用看了。”司青竹接过账本,淡漠的扫了身后一眼,“今日都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休息,该干嘛干嘛。”

顾文兴的指关节被他指腹状似无意的拂过,当然这点小尴尬很快被半麻的双腿盖过。

司青竹先一步扶住他手肘:“脚麻了?”

“没有。”顾文兴梗着脖子,不动声色的避开他伸来的手,顽强又潇洒的踱步开道,“司大人要是不介意,可以将就在城外的驿站住上一晚,明日得空下官便安排新的住处。”

说完,见司青竹并未跟上,这才侧身回首。

司青竹在把僵硬的双手负在身后,漫步而上并道:“不必这样麻烦,就住驿站即可。”

顾文兴也不再坚持,慢步退后与他并行。

驿站条件捡漏,好在当值的人知道这几日朝廷派来的官员回来,便提前认真打扫过,也算干净整洁。

顾文兴帮他把床铺打理好,知道他有些洁癖,又特意嘱咐跟来的亲兵去烧热水来给他沐浴。

他不太习惯作这些细致活,平日大都是睡营账,粗惯了,好好的被褥被他折腾成糟团。

司青竹哭笑不得:“还是我来吧。”

紧接着,他在顾文兴神奇的目光见证下,熟稔的将褶皱的被窝铺齐。

顾文兴强忍很久,就差咬破舌尖,好悬才能忍住没开腔调笑他贤惠如妻。

顾文兴坐过去,手欠的拍床沿,故意大力摇晃几下:“不错,挺结实。”

他抬头佯装看窗外的夜色:“天色已晚,今晚是我值夜,我也不久留。”

说完便其身行礼告退,逃也似的溜了。

司青竹原地看着洁白的被单上留下的手指印,呆愣半响才肯落坐。

顾文兴重回营帐,威远将军早已经屁股朝天的趴在硬床板上,瞧他回来,斜睨着对他翻白眼。

直到他走入身侧,威远才问:“你想干嘛?”

顾文兴二话不说的掀开下衣摆,露出屁股,面无表情的挑眉道:“谁行的刑,打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在放水?”

威远正欲反驳,腚上被他用手指恶意一戳,当即惨叫:“我草你大爷!顾文兴!你妈的前世和我有仇吧!”

顾文兴把眉挑得更高了,显然不信:“屁点外伤都没有,我信疼?”

威远疼得脸都扭曲了,刚硬的五官挤在一起,眼角逼泪:“这是老子特意叮嘱过,打板的人是位老手,妈的!老子都是命他朝实打!”

他脏话粗口一通乱彪,顾文兴意外的退后一步,抱臂居高临下的看他惨样:“这么说来,你这是内伤?”

“废话。”威远此刻没力气和他斗,哑着嗓子提醒,“不真受点皮肉苦,暂且平息那小皇帝的怒气,军中亏空的账目怎么办?”

“啧,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粗中有细的人。”顾文兴冲他竖起大拇指,赞许道。

威远将军有气无力的压着嗓子:“你特地回来一趟,不会就是来看我笑话?”

顾文兴冲他神秘一笑,留下无比洒脱的背影离去。

半柱香后,他就被小兵抬了进来。

“哎哟,疼死老子了。”顾文兴哀嚎不断,被小兵吊在半空,行将断气道,“你倒是给老子挪点位!”

同样是屁股朝天,顾小副军已经是开了血花,身上的厚重甲胄早就卸了,只留亵裤在外,光着上半身与威远将军并躺。

威远好像明白了什么,凝视着他的假得不能再假的痛哭脸,等着士兵彻底离去才幽幽开口:“你居然也被司大人降罚了。”

随后又是阵狂笑,哪只笑到一半,却牵扯到伤口,当即的嗷着嗓子大叫。

惊得账外无端飞出一只黑乌鸦,扑腾着翅膀逃跑。

威远再也不敢随便动真气,只好耐着性子问:“我还以为司大人会饶了你,毕竟你们真的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顾文兴重复低喃,“是呀。”

威远被他突然不怼人,一反常态的低沉所吓:“你不会是自愿领罚吧?”

顾文兴默然片刻,答非所问:“你说的要保持距离这话,我没忘。”

威远好歹也是与他朝夕打闹出来的友谊,立即秒懂。

他这是接上回自己对他的警告。

顾文兴这人活得很俗气,但就是太世俗,反而对人情世故过于精通,活得比常人更累。

其实不用威远特意提醒,他都知道这顿好打必不可免,就算司青竹有心包庇,也不能借着好友的余荫为所欲为。

因为军中大笔账目真正的去向,他比威远都还要心知肚明。

“唉!”威远长叹,“这事要是能平安过去,我立马回头给我祖宗烧高香……不对,给司大人的祖宗十八代磕头烧香。”

顾文兴冷笑:“前提是御史大人假公济私,你觉得他会吗?”

威远被他问住,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话说你这两瓣肉还撑得住吗?”说着还特意往下瞄。

裤棉已经和血肉粘在一起,不用细看就知道里面的惨烈。

顾文兴转瞬又成了吊儿郎当的‘小夫君’,下巴搁在臂上:“放心,我也是特地嘱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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