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束缚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楚皎月尝试活动被束缚的手腕,反才发现丝毫施展不开力道,她仔细回想起她一掌击退楚离月时身体里那股气流是如何从丹田快速的游走到的掌中的,楚皎月有样学样的再次闭眼感受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力量试图再次运入手掌,内力运了一半,手腕处穿的酸痛牵扯着她的骨头,楚皎月心里对自己说:“难怪使不上力,原来骨折了。”

不过她也是个能人,不吃不喝的在柴房里躺了一天,不喊不叫自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躺法,变着花样背手了一晚,第二天她明显感到一只手腕肿得跟泡芙一样。可能自己体内有了莫名其妙的力量后,倒也不觉得饿,没事就透过那扇能见光的栅栏来提醒现在是何时。

楚皎月又想:也不知道芳雅怎么样了。

她站起身抖了抖还能动弹的双腿,又想:楚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样毫无意义的几句话在她心里翻来覆去的滚,最后浓缩成一句精华:Revengeshouldbelikelookinginthemirror。

既然要复仇就应该向照镜子一样。

楚皎月诡谲的笑了。

可惜笑容还没来得及凝固,开始敏锐的听到一里外有五人朝她这里来了,听脚步声应该四男一女,她的听力什么时候变成了顺风耳?

那疾步的声音,一听就来者不善。楚皎月深吸几口气,扭动脖子舒展肩膀,顺带还扭扭腰,站起身好整以暇的等着他们打开门。

开门的是楚离月,这次戴了一面蓝色的面纱,身上穿的与之相配的宝蓝色的襦裙,外面裹了一件狐氅,上面的毛色也是上等的纯白,阳光下还反射着淡蓝色的微光,一看就知道此女父母的用心——美而不艳。

“哟,三妹妹自己站起了!”

楚皎月皮笑肉不笑道:“对呀,反正我不同某人一样又不需要人帮扶。”她暗指的是那天被自己一掌推了个四脚着地的楚离月。

楚离月气得面前的半透的纱绸波浪一样漾了片刻。

“看来三妹妹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楚离月弯腰单手纠着她的衣襟,“你这么口出狂言,不就是仗着太子殿下向着你吗!我今日就是来告诉你,莫太高看自己,以为攀了个高枝就不把我这个二姐放在眼里,人家太子才瞧不上你这中毛都不起的丫头。”

楚皎月闻言,波澜不惊的问道:“姐姐这是妒忌了?”

原本会以为对方会因为她方才那方话失望或者泄气,结果对方却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难道她不就是以为自己被太子看上才如此跋扈的吗?

现在被一口道破自己的心事,楚离月一双好看的柳眉拧在一起,大怒:“我妒忌?妹妹说的是自己吧,不然为何拼死也要来我这儿强太子殿下的送来的东西。”

楚皎月个子矮,被楚离月这么一带,对方整张脸在她眼前放大了一倍,那面纱本来就是半透质地,凑得近了,那张烧得已经结疤的脸半隐在光线下。

好半天,楚皎月才掀起眼皮对她说道:“二姐姐的脸小时候怕是被猪拱过吧。”

“什么?”楚离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等回过味来,将她一甩恶狠狠的说:“三妹怕是没见过世面,只怕现在还没见过自己亲身被猪拱过是什么样子吧!”

楚皎月:“是吗?”

“这个小贱人!把她拖到猪圈去!”

“杵着做什么!难道还怕她不成……绑起来,我倒要看看猪拱的贱人谁敢要。”

另一边太子祁北辰被那教书先生烦得不行,一会儿是罚抄经书,一会儿站着背先帝训示,稍不入他的意,伸手就是一板子戒尺,不伸手也行,直接往屁股上招呼就行。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又被父皇拌住脚,又是一通教训,无非就是说兄长如手足,君子心怀天下应当宽宥仁厚,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昨日他殴打自己皇弟的事情。

祁北辰心里着急,眼看就到了关闭宫门的时辰,若是还不出门,就见不着楚妹妹了,一想到那个楚府的三小姐,心底没有来的开心,祁北辰现在只是半大孩子,还学不会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一开心,嘴角就不可抑制的拂上一抹明朗的笑。

“朕在问你话,你笑什么?”

祁北辰赶紧把自己神游天外的心拉回来,正颜道:“孩儿只是想到先生那日教孩儿的一句话,心里如今突然浮现,就情不自禁的笑了。”

皇帝觉得奇怪,那翰林院的齐先生不言苟笑惯了,倒不知是说了句什么话来惹得祁北辰一笑,霎时来了兴趣:“先生可讲了什么?”

祁北辰没料到父皇会追根究底,方才只是胡口一说而已,愣了片刻,才道:“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这有什么好笑的。”

祁北辰也急了,眼看马上要宫禁,连对着楚良挤眉弄目——你快来给我解围呀!

楚良无奈的只得上前岔开话题,“太子殿下的意思是那人先生说了这句话后,就与太子讲了一个关于乡下秀才因为断句闹出的笑话来。”

皇帝:“说来听听。”

楚良知道太子想要干什么,一边给皇帝将笑话一边借口有东西落在来的路上,太子祁北辰就坡下驴的说去帮忙找回。

皇帝点头应允后,祁北辰恨不得肩膀长对翅膀立刻飞出宫门去,他一路走得急,身边的暗卫不明所以还以为是皇帝有什么吩咐太子要出去办事,赶紧对藏在暗处的另外两人打了手语跟了上去。

守城门的一看暗卫身上的腰牌,又见太子神色匆忙以为有什么要紧事,连太子出宫时要核对的宫牌也没有,也放了行。

祁北辰一路带着暗卫直奔楚府,那门卫一件是太子,紧张得连通报都忘了。太子一路畅通无阻的快步走到菊苑前,却发现里面安静得有些诡异。

祁北辰莫名有些心慌,他拦住附近扫地的老头,问道:“楚妹妹呢?”

那老人一时没明白他口中的楚妹妹是指的三小姐,慌忙指着楚离月方才带着大部队前行的方向指去:“好像在那里。”

老头指的方向正是厨房的后院,祁北辰对着老者道了声谢谢又火急火燎的朝老者指的方向跑。

厨房的后院饲养着一些飞禽走兽,但不是养肥了它们再宰了吃的,楚府有专门的人去饲养他们,喂的吃食都是带着慢性的毒,以毒养毒这种事估计也只有楚府来能干得出,换了其他人,那些飞禽走兽早就死绝了,而楚府养的到如今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

不久前楚离月就已经把已经打晕的楚三小姐扔了那群不知喂什么吃食的猪圈里,里面臭烘烘的一股粪味把楚皎月活生生的熏醒了。

楚皎月被他们擒住的时候,还没等她奋起反抗就被一位小厮打晕,那位小厮见识过那天楚三小姐的威力,害怕把另一只手腕也给折了,才出此下策把人弄晕了。

楚皎月双手还是被绑着,那圈里的两只成年猪以为投了食,打着鼾扭着屁股向前凑到楚皎月的眼前嗅了嗅。

然后又扭着屁股走了……

楚离月不知道那猪是喂特殊的食材长大的,味不对那两只白胖胖的小猪是断不会吃的,她急得跳脚:“死猪!你不吃她就被想吃其他东西!”

两只白胖胖的猪这下对着楚离月放了一个“噗——”的响屁,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连放了好几声。

就连还没到达都太子也被波及到,身边的暗卫还是什么暗器,迅速的拔剑将太子前后左右的围住。

“殿下小心!”

那几名暗卫等了半响也没等到什么暗器,互相干瞪眼不明所以。

随后鼻子里若有若无的飘入了一丝陌生的臭腥味。

太子:“……”

猪圈前的楚离月被这‘毒气’惊呆了,面纱经不住这般摧残,也被这‘毒气’吹落于地。楚离月那张被大火烧得丑陋不堪的脸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楚皎月觉得实在是解气,忍着手腕处的痛苦,笑得直不起腰来。

祁北辰也停到了楚皎月的声音,她一直以为楚妹妹是那种无欲无求的小女孩,至少不会大喜大悲,有一瞬间祁北辰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

“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祁北辰这些确定了,这就是楚皎月的声音,“让开!”他推开碍事的暗卫向着声音来源跑去。

楚离月在楚皎月的魔鬼般的笑声下难堪得全身都是红的。那位年轻的小厮一言不发的拾起面纱低头将此物奉上,讷呐道:“二小姐,你的。”

楚离月从未出过如此大丑,奋力将那面纱重重的打在那小厮面上,然后轻飘飘的着地。

那小厮不敢看她,老实的弯腰拾起又一言不发的奉上。

楚皎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长这么大终于遇到了一件极度她舒心的事,一时间笑得她喘不上去,连忙咳嗽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她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楚离月怒火攻心:“把她嘴巴给我用针缝起来,看这个小贱货还怎么笑!”

“小姐我们没有针。”

“……没有针不知道用手吗!我今天定要你从今以后开不口,看你怎么去**太子!”楚离月的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她对着低头不语的小厮说道,“顾小四,你去碳火来,我今天就要烫死这破喉咙!”

顾小四:“是……”

“我看谁敢!”

那声音煞气极重,带着不容有异的决断。

顾小四转身喊了一句:“太子殿下。”

这四个字比方才的怒喊还有有威力,跟在楚离月身边的下人本来就是一群狐假虎威的吃闲饭,纷纷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礼:“参加太子殿下。”

祁北辰把方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浑身战栗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兴致勃勃的跑来以为楚妹妹难得一笑,谁知她的笑居然是如此的让人……心疼。

要是他晚来一步或者今日不逃出宫来,祁北辰不敢想象那日在大火面无表情的扇他一巴掌的楚妹妹今日会如何,她是如此桀骜的人呐,倘若真的……那她以后还会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孩吗,还会装作一脸老成的张口对他说,我瞧着盒子喜欢得紧,殿下把这盒子送与我便可……吗

祁北辰一时间被自己的信马由缰的想法激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大胆……无耻之徒,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楚,楚妹妹!”

他语无伦次,一颗心被看不见的大手紧紧握住,稍一用力就能拧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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