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谭。”风啟张开双臂，旋转着走进一家名为冰山餐厅的饭店“亲爱的企鹅先生，有没有想我呢？”

“陛下。”李英杰不解的问道“这里是？”

“都说了，是我的朋友的地盘。”说完，风啟旁若无人的走到前台“还记得我吗？。”

“您是……小丑先生！？”

“嗯，是我。”风啟点了点头“帮我给你家老板打个电话。”

“好的，没问题。”前台小姐立马恭敬的拨响了自家老板的电话号码，对风啟的态度没有一丝的不满。

毕竟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一身反社会疯子打扮的男人她可一点都不陌生。

他和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哥谭市地下黑社会举足轻重的企鹅人合作获得红头罩帮的信息，以一己之力端掉了红头罩帮半数的势力，并将其头目送进了监狱。

如今哥谭的地下势力都在欢呼着瓜分红头罩帮的蛋糕，这个男人也因此被他们所熟知。

不一会，前台小姐就恭敬的把电话递给了风啟。

“多谢。”风啟笑着说道“顺带在给我的这些兄弟们准备一份晚餐。”

“我明白了。”前台小姐微微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她没有询问晚餐的具体内容，也没有不识好歹的待在原地，而是默默的叫上保安把餐厅里现有的客人们都请出门外。

这是在黑暗中生存的基本意识。

“小丑？”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我很高兴能再次听到你的声音。”

这就是企鹅人。

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作为科波特家族的继承人却因为病态的，想要获得尊重和敬畏的心理而走上犯罪的道路，在未来或许也可能变成阿卡姆的常客。

甚至在DC漫画中这位曾一度被认为是比蝙蝠侠更加理智的人。

“我也是！”风啟的声音中带着招牌式的笑意“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帮助？”

“我想要抢劫一家银行。”风啟舔了舔嘴唇“所以需要一点点火力上的支援。”

“说实话，我很想帮助你，真的。”电话另一头的企鹅人有些纠结的说道“但出于某些原因，我已经连续两天没有思考过犯罪的事情了，这可是史无前例的记录！”

“所以呢？”风啟反问道“是我影响了你的记录保持吗？”

“不不不，是因为另外一些事情。”企鹅人有些为难的说道“虽然我一向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灵魂伴侣，但或许我真的恋爱了，小唯她不希望我做出违反法律的事情。”

“小唯？”风啟的嘴角再次裂开笑容，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压抑疯狂的笑声。

“怎么了吗？”或许是听见了些许压抑的声音，企鹅人的语气中略微带了些许冷意。

“不，没什么，真的，什么都没有。”风啟答到“不需要你参加，只要提供一些武器就可以了。”

“这……”企鹅人犹豫了片刻“作为条件，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说吧，作为朋友，你的忙我一定会帮。”

“帮我解决掉……”企鹅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蝙！蝠！侠！”

“没问题。”风啟说道“记得结婚请我喝喜酒。”

说完，不等企鹅人回话，风啟就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

“噗呲，哈哈哈哈……”

风啟大声狂笑着，笑的甚至感觉肚子疼，最后不得不跪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用力捶击地面：

“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那可是企鹅人啊，被人背叛的经历仅次于琴酒的企鹅人。

他的爱情？

光是想想就让人愉悦啊。

就算是退一万步来将，哪怕对方是真心实意的爱着他，即使这样他们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因为任何女人都不可能真正忍受的了企鹅人这种心理扭曲的变态！

“陛下？”以李英杰为首的几个精神病人来到风啟身旁，似乎对新老大的反应有些不理解。

“没事。”风啟艰难的平复着情绪“我只是太兴奋了而已，好好饱餐一顿吧，不久后我们还要搞一个大动作呢。”

冰山餐厅的人已经快速的准备了各种食物，本来打算端给其他人的也在原来的客人被赶走后优先供给了这些精神病人。

而相比优雅有序的员工，这些精神病人则是毫无风度的吞咽着食物，有的蹲在了桌子上，有的抓起面条糊在自己脸上，还有的一阵怪叫然后把盘子当做武器投掷了出去……

但冰山餐厅的员工却没有丝毫不满，只因为风啟那张惨白的脸，全哥谭的地下势力都会给其三分面子。

“你要登基了吗？陛下。”

风啟看了看李英杰，然后用力点了点头“对，没错，我将登基为王！”

***

“他是这么说的？”

蝙蝠灯旁，一身黑衣的蝙蝠侠背对着戈登局长问道。

以蝙蝠灯作为交流的信号，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种约定俗成的默契。

“没错。”戈登局长深深的吸了一口嘴里的烟“小丑和其他罪犯都不一样，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么做是出于报复心理？”蝙蝠侠问道“对我的报复。”

戈登道“我派人调查了阿卡姆的精神检查记录，每次提起你小丑都会莫名的亢奋，他宣称会去抢劫银行很可能也是为了引出你。”

“不只是我。”蝙蝠侠说道“还有红头罩帮的首领威廉·迪斯多。”

“我知道，我们已经加强了对他的看管，其家属也专门派了便衣警察去保护。”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此外他还从阿卡姆带走了四十二个精神病人，其中有三个在突破我们封锁的时候当场死亡，七个重伤被俘，现在在医院养伤……”

说着，戈登局长把烟头丢弃，低头又点燃了一只烟，但再抬头时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真是的。”戈登局长无奈的说道，他已经习惯了这位朋友神出鬼没的习惯了。

他把刚刚放入口中的烟重新掐灭，然后再次放入烟盒。

“不管怎么说，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