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地公将军

作品:《横扫三国的铁血军团

韩猛被五花大绑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给塞住了,以防止他大喊大叫的惹人厌烦,

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一个大帐内,外面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官兵,当真是插翅难飞,

这时,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手里还端着饭食,显然是來给韩猛送饭的,

沮授不慌不忙的走到了韩猛的面前,将饭食搁在旁边的一张桌案上,这才走到韩猛的面前,伸手将塞在韩猛嘴里的布给拿掉了,

“你來干什么。”韩猛对沮授并不陌生,在沮授被张角关押的这段时间内,大多都是韩猛來给沮授送饭,顺便再劝说沮授投降的,

如今,韩猛成了阶下囚,沮授來为韩猛送饭,当真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沮授面无表情的,轻声回答道:“和你当初來见我的目的一样。”

韩猛立刻明白了过來,沮授是來劝降的,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來,厉声说道:“我是不会投降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打算劝你。”沮授道,

“那你还來干嘛。”

“受人所托,终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岳将军,如果不过來一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沮授便拿起碗筷,夹菜给韩猛吃,

韩猛也不客气,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吃着沮授送到嘴边的饭菜,

两个人之后再也沒有说话,直到韩猛将所有的饭菜全部吃完之后,沮授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觉得张角会成功推翻大汉王朝吗。”

韩猛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來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了,难得岳将军不计前嫌,让我來劝降你,我也知道张角对你有恩,你不会轻易投降,我只想问,如果张角死了,你会不会投降。”

韩猛沉默不语,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沒有想过,

沮授见状,不再问了,韩猛的沉默,对于他來说,就是最好的答案,

临走前,沮授又对韩猛说道:“我希望你想清楚,张角绝对不是你最好的归宿,而且张角也活不了多久了。”

“等等……沮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待在张角的身边,难道他得了重病你能不知道。”沮授道,

韩猛眉头紧皱,张角得病的事情,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沮授一直待在地牢当中,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带着一丝疑问,韩猛立刻问道:“沮先生,你怎么知道大贤良师得了重病。”

“他已经病入膏肓,这有病之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只不过,他是在靠意志力强撑而已,张角最多还能再活几个月的时间……张角一旦死了,对于太平道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太平道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太过分散,各自为战,沒有进行统一的调度,单凭这一点,用不了一年,太平道就会被官军镇压下去,至于以后你的路该怎么走,我希望你好好的想清楚,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是否愿意弃暗投明,就看你自己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來劝降你了。”

话音一落,沮授转身便走出了大帐,

韩猛静静的坐在大帐里,脑海中想着沮授说的这一番话,到底要不要投降,他的内心真的很纠结,

……

旷野中,一支两万多人的队伍正在急速前进,所有的人都头裹黄巾,打的是“地公将军”的旗号,

张宝骑在马背上,内穿一层铁甲,外面罩着一个道袍,披头散发,头裹黄巾,他一边拍马疾驰,一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距离曲周还有多远的路程。”

“前面不远就是斥章县了,再走大约一天的路程,就到曲周了。”一直跟随张宝身后的黄巾将领严政回答道,

“太慢了太慢了,如此磨磨蹭蹭的,成何体统。”张宝埋怨的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形,黄巾遍地,在官道上迤逦出好远,骑马行进缓慢,步卒更是拖拖拉拉的,

“我带骑兵先走,余下步卒全部交给你统辖,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赶到曲周。”张宝对严政道,

严政“喏”了一声,随即问道:“将军,我一个人,怎么管的了那么多人。”

张宝寻思了一下,忙道:“把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放了,让他们各自统领一部分人,告诉他们,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希望他们戴罪立功。”

严政又道:“可是将军,杜远丢了邺城,管亥、周仓又疑似与官军暗通,如何能够分给兵马。”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官军攻下邺城之后,就不会再到我这里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派几个人去监视他们,如果真有异常,就地斩杀。”

严政抱拳道:“喏。”

张宝吩咐完毕,立刻让人去传令给骑兵,他自己则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心中焦急万分,

很快,骑兵和步兵便迅速脱离,张宝带着一千多骑绝尘而去,

严政则按照张宝的吩咐,将关押在囚车中的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部放了出來,并分给他们兵马,让他们戴罪立功,

两天前,杜远先到了邯郸城下,哭诉着去见张宝,说自己丢了邺城,把丢失邺城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管亥、周仓二人的头上,还说张梁之死,也与管亥、周仓二人有关,

恰好此时管亥、周仓二人也到來了邯郸,张宝让人先把管亥、周仓二人逮捕了起來,然后亲自审讯了一番,经过管亥、周仓的解释之后,张宝反倒让人把杜远一并抓了起來,说杜远推卸责任,冤枉管亥、周仓,

然后,张宝又把管亥、周仓、杜远一起叫过來,让他们当面对质,结果各有各有理,弄得张宝也一时头大,

索性,张宝让人把三人全部关了起來,等到攻下邯郸城之后再做发落,谁知,张角派人过來,说岳彦兵临曲周城下,需要救援,

张宝立刻拔营起寨,带着大军以及被关押的管亥、周仓、杜远三人,挥师向东,前去救援,

此时,管亥、周仓被放出來后,身边多了几名随从,管亥、周仓心知肚明,这是张宝对它们并不放心,故意安排在身边的,心中也不免有了一些反感,

到了傍晚的时候,大军实在累的够呛,便暂时停下來歇息,

黄巾军向來不带粮食,走到哪里抢到哪里,此时众人又累又饿,杜远便去找严政,

“大军疲惫,又累又饿,这里距离斥章县城不远,不如派人去斥章县城看看,能不能抢來点粮食。”杜远道,

严政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也是饥饿万分,便道:“好吧,那你带些人去吧。”

杜远的眼睛骨碌一转,急忙问道:“能不能让管亥、周仓与我同去。”

“你们为了邺城丢失的事情,闹得水火不容,你还要带他们两个人去。”

“严兄弟,你我都是地公将军的心腹,这管亥、周仓二人却是人公将军的部下,人公将军在云梦山全军覆沒,却只回來了他们两个人,难道你就真的沒有一点怀疑。”杜远小声说道,

严政皱了一下眉头,却沒有说话,

杜远又道:“还有邺城丢失的事情,管亥、周仓二人这边刚到城内,那边官军就攻城了,换做守城的人是你,你会怎么想。”

严政立刻明白过了,这杜远动了杀机,他忙道:“你可不许胡來,地公将军说了,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亥、周仓二人武艺高强,是冲锋陷阵的战将……”

“其实,地公将军对管亥、周仓二人也不放心,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安排那么多人在她们身边呢,严兄弟,你想想,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的话,那我们以后和官军作战,官军岂不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吗,这样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与其留着两个祸害在身边,不如趁早把他们杀了,以绝后患。”

严政惊讶的道:“你想杀管亥、周仓。”

“嗯。”

“可是,地公将军那里如何交代。”

“严兄弟,你放心,我会做的滴水不漏的,我这次之所以故意带着管亥、周仓二人去斥章县,就是想借助官军之手杀掉他们,到时候地公将军要是知道了,我们就说管亥、周仓是为了抢夺粮食,和官军激战,这才阵亡的,我想,地公将军也不会觉察到什么。”

严政想了片刻,这才说道:“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这个罪过谁來承担。”

“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出现了纰漏,我自然会一力承担。”

“好吧,那你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端倪來。”

杜远一脸邪笑的点了点头,

随后,严政让人把管亥、周仓二人叫到身边,让他们跟随杜远一起去抢夺粮食,

管亥、周仓二人也沒有起什么疑心,但是却不愿意和杜远一起去,并主动请命带着人去,

最后严政点了点头,让管亥、周仓各自带着一千人去斥章县抢夺粮食,但给的兵,却大多是杜远的部下,

管亥、周仓带着兵,离开了大部队,朝斥章县城而去,丝毫沒有觉察到自己处在危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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