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现在人的思想开放着呢，你知道不知道，现在所谓的上流社会中，流行着一种叫做换妻的游戏，他们就很放得开，就能做到好几对夫妻在同一个房间热闹的呢，相互嬉闹打趣，高兴了也可以那个啥，那才叫一个刺激呢！”

“天来！死老柳，你咋越说越离谱了，那还不丢死人啊？好几个人堆在一块，乱七八糟，那不成一群畜生了呀！”陈莉莉抬起头，瞪大一双惊奇的眼睛，问柳志军。

“这不就是个观念问题嘛，几个人在一起玩，跟坐在一起吃饭、喝茶有啥区别？大家围坐在一起，轮换着吃菜，挨个儿品尝，那才能吃出个五味俱全来，你说是不是？”

“越说越玄乎了，真不要脸，还真就开放到那种程度了？本姑娘才不信呢，你一定是在骗人。”陈莉莉质疑道。

“我骗你干嘛，都是真事儿。但他们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但做归做，玩归玩，从不对外张扬，做完了各走各的，再见面形同陌路。这些年，外面的世界变化可大了，新鲜事儿层出不穷，夫妻间的关系也发生了质变，一点都不像从前了，真是无奇不有啊！”

陈莉莉脸色更红了，像个红彤彤的大苹果，连秀气的五官似乎都跟着挪位了，眼睛发直，俨然一个小花痴，嘴巴半张着，露出了瓷白的牙齿和翘在牙缝间润泽的舌尖。

柳志军倒还镇静，看上去越发坦然起来，继续说道：“你还别不服，这就是进步，就是脱胎换骨，很多人连男女欢爱的方式都改变了，不再照搬着老祖宗传下的那几种单调的方式方法去做乐呵了，花样开始繁多起来，姥姥，那简直叫一个晕！”

“不那样……他们咋样？”陈莉莉脱口问道。

“那个花样可多了，譬如那个啥，还有那个啥……”

“啥？”

“俯卧、狗刨、狼蹲、蛇爬……等等吧，反正多得说也说不清了。”

听了柳志军这些荤话，陈莉莉心里面又开始犯嘀咕了：看来柳志军真的要撕下伪装了，别看他平日里斯斯文文，人模狗样的，说不定真就是个闷骚，老司机，并且一旦有了行动，一定会很疯狂，很会玩花样，可那种时候的他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看一样柳志军一张儒雅书生的模样，他又不像是那种人，但他说得又是那么全面，那么细致，那么的入戏，他不会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创作在编排故事吧？

可也难说，毕竟人不可貌相啊！

“陈莉莉，其实人活这一辈吧，不能活得太死板，规规矩矩的有啥意义？该玩的时候就玩，该乐的时候就乐，不然等人老了，两眼一闭，啥也没有，后悔都来不及了，你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很明显，柳志军这是在给陈莉莉灌迷魂汤，是在循循善诱，拉她下水。

“柳志军，这是你的肺腑之言？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啊，这种时候，我何必跟你伪装。”

陈莉莉心头一热，身上就跟着酥软了，涨红着脸说：“真看不出，你还是个有情调的人。”

“是吗？我这是跟着你的意念在行走呢，你让我咋样我就咋样，用不着伪装，用不着遮掩，该干啥干啥，好吗？”

寥寥数语，果然就奏效了，陈莉莉就晕乎了，不但没了丝毫戒备，反而觉得从他嘴里蹦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他妈是至理名言，并由衷地佩服，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莉莉，你是不是累了？”柳志军关切地问一声。

陈莉莉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眼神迷离起来，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就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陈莉莉果然就乖乖躺了下来，侧卧着身子，醉眼迷离地望着柳志军，轻声问道：“柳志军，我真的打小就喜欢你，就崇拜你，就仰慕你，你对我也是……也是真心真意的吗？”

“可不是嘛，要不然咱们能走进一个房间里吗？也许这是上辈子的缘分吧？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似曾相识，之后就天天想，夜夜念的，只可惜那只是些梦而已。坦白跟你说，我还不断地想象你小时候模样，觉得你或许就是邻居家的那个小女孩，是这样吗？”

“嗯，是，我们并不陌生。”

“难怪呢，我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小情人了。”

陈莉莉羞涩一笑，娇吟道：“你真坏，心里面早就长牙了，还要装得像个正人君子似的，为什么不早些下手？”

“这不……这不是没那个胆量嘛。”

“这时候就有了？”

“这不是帮你演示剧情了，也才有了表达感情的机会，要不然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罢了。”

“那……那你还等啥呢……还不……”陈莉莉娇滴滴地说着，赤红着脸翻身朝外，丢给柳志军一张秀气的美背。

见已水到渠成，柳志军慢慢靠了过来。

他侧卧着身子，紧贴着陈莉莉的后背躺下来。

陈莉莉微微一颤。

“咋啦陈莉莉，你冷吗？”

“不……不冷……”

柳志军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陈莉莉的乌黑秀发，嘴巴凑到耳根处，哈着热气悄声问道：“陈莉莉，咱就从那天夜里，一起喝咖啡开始吧，好不好？”

“嗯……嗯呢……好……咱就开始喝咖啡。”陈莉莉柔声应着。

“陈莉莉……那晚的夜色很美，喝完咖啡后，我真相陪你走，一直走，走到狂野中，然后跟你双双躺在草地上……”柳志军梦呓一般说道。

“嗯……我也不是不想啊，可我看到你一脸冷漠，又不好过于主动，所以就开车走人了。”陈莉莉的话流水一般温情。

“可不是嘛，要不是有了这次邂逅，说不定就把这段情给彻底压抑下去了，你说是不是？”

“那可不是，有情人终究会续缘的，你信不信？”

“我信。”

“其实，昨天夜里，在树林里面，我就想……想……”

“你想怎么着？”

“傻子，我不是已经扑在你怀里了嘛。”

“我还以为你是被吓成那样了呢，早知道你心里想得慌，我早就该顺手牵羊了。”

“你才是羊呢，一只凶猛的老公羊，怕你疯，却又盼着你狂。”

“那你就是一只乖顺的小绵羊，柔柔的，暖暖的，我怎么舍得在你身上疯狂呢？爱惜还来不及呢。”柳志军说着，早已热血沸腾，心跳如鼓，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了陈莉莉的身上，加倍呵护起来。

陈莉莉也已经酥软了，根本没了推开那只手的力量，梦呓一般轻声说：“当我扑到你怀抱里时，你就应该抬头望望天。”

“天上有什么？”

“天上有个月老，他在对你笑，他在点化你，说咱俩前世有缘，今生有因，可……可你就是不解风情。”

“陈莉莉，你可真浪漫。”

“是啊，那么美的夜晚，你要是大胆一些，对着我说出来，或者捏捏我的小手，我一准跟你好。”

“怎么个好法？”

“坏蛋，这还要说吗？”陈莉莉握起粉拳，轻轻打在柳志军的胸前，发出了砰砰的声响。

在柳志军听来，那就是擂响的战鼓，吹起的鼓号，他浑身绷劲，摩拳擦掌，把锋利的箭搭在了弓上，只待一声令下，哪怕是轻微的呢喃……

“柳志军，你闻到啥味道了吗？”

柳志军吸一吸鼻息，说：“嗯，不是跟你说过嘛，我嗅觉灵敏，早就闻到了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一种美丽花朵的香味儿，闻着就发晕，就发狂。”

“嗯呢。”

柳志军把陈莉莉抱紧了，让她的头紧贴在自己胸前，问她：“陈莉莉，你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吗？”

“嗯，咕咚咕咚，就像有人在擂鼓。”

“你听到血流声了吗？”

“嗯呢，就跟发洪水一样。”

“陈莉莉，我臌胀得就跟要爆炸一样，实在忍受不了了，你靠紧我一点儿，再靠紧一点，让我们融在一起好不好？”

“好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陈莉莉，你真美！”

“柳志军，你也棒着呢。”

“所以说，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你说是吗？”

“嗯。”

“虽然阴差阳错，没走到一个屋檐下，可老天有眼，让我们走进了一间屋子，躺在了一张床上。”

“是啊，上辈子约好的吧。”

“是啊，再续前缘，这是天意。”

“柳志军……柳志军……”

“咋了？”

“这是天意啊，只能顺从，是吗？”

“是啊……是啊……所以说，咱得干些啥了，不能错过大好时光，你说对不对呀？陈莉莉。”

“嗯呢。”

“陈莉莉，我喜欢你……在意你……痛爱你……我想报答你，你要好好配合我……”柳志军双手搂住了她的肩胛，嘴巴在她浓密的头发里乱供着，有节奏地动着身子。

陈莉莉呼吸急促，腰肢扭动，整个人成了一条光彩照人的蛇，嘴中鸟语一般呢喃道：“其实……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好了，哪怕只有一回，可你……”

“你以为我不解风情是吗？”

“是啊，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人呢。”

“你试试，我是个木头人吗？”柳志军说着，往前一挪身子，紧紧抱住了陈莉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