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欺负赵志敬

作品:《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陆庄主特地置了一桌酒席,给丘处机和赵志敬赔礼道歉。席上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丘处机性子豪迈,这厢解除了误会,很快就跟那些草莽英雄打成了一片。

可是瑛姑一出来,他老人家居然两眼泪汪汪,犹如地下革命工作者找到了党组织,不住地询问周伯通的近况。杨康一直沉默着。大概是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对这种江湖草寇的作风很不适应吧,一改往日里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模样儿,有些儿愁眉不展。

赵志敬不时地瞅他两眼,感觉有一肚子的意见要提。我生怕赵志敬这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口出不逊,打击了杨康事小,可别落了全真教的面子让丘处机无地自容,有意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赵师侄,尹师侄人到哪里去了?”

赵志敬面上一红,嘟囔道:“弟子并不知道尹师弟的下落。”

我十分期待地问他:“当初我让你们两个去找穆姐姐,有线索了么?”

赵志敬低头道:“弟子没有找到,请师叔责罚。”

“赵师侄还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吗?没有找到穆姐姐不许回来!”我夸张着自己的怒气,“现在看起来,还是尹师侄比较听我的话。”

赵志敬不声不响,头埋得更低。丘处机把脸一板:“志敬,当初我和王师弟怎么交待你们两个的?--要听小师叔的吩咐。小师叔有什么话,你们照做就是。你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么?”

“丘道长,你别怪你的师侄了!”黄蓉惟恐天下不乱,在一旁插嘴道:“阿沅的年纪比他小这么多,对全真教又没有任何功劳,有什么资格指使这个、指使那个的。”

赵志敬急了,忙道:“弟子不敢,弟子知错。”

“志敬,我们修道之人最重心志、德行的熏陶。小师叔的年纪虽然小,辈分却高,你要像敬重你师父和各位师叔师伯那样敬重她……”丘处机语重心长、长篇大论地教训完,略一思索,又道:“这样吧,志敬。你吃完饭歇息一下,然后继续去找穆姑娘,这一次务必要找到。”

赵志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连连点头,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吃了几口就告退了。

我已经打发走了赵志敬,杨康却依然闷闷不乐、魂不守舍的,似是满腹心事,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我们和郭靖黄蓉南下的这些天他始终是意气风发的,许久没有这种阴郁的表情了……忽然发现他不时地以手抚膺,频率高达每分钟十次以上,脖子上却隐约地露出一段金丝带子,我才算是想明白了。

书上有提到,杨康被关押在归云庄的时候,穆姐姐前来营救他,他从脖子上取下金国钦使的金印,让穆姐姐替他去临安见史丞相,请他下令杀了蒙古使者。穆姐姐决然不从,他才退而求其次,让穆姐姐去苏州玄妙观请他师父梅超风前来营救。

这些天我们四人沿途游山玩水,不用涉及到国家民族,让我差点忘记了他杨康本质上是个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事实上他对丘处机根本没有说实话,他从始至终都知道完颜洪烈让他办的是什么事,而且他现在的脑子里还在转着这件事。

你说完颜洪烈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包惜弱当年要是待字闺中也就罢了,人家明明是个有夫之妇,而且夫妻恩爱日子过得还挺好,又不是有什么家庭暴力急需要你的拯救;你一个皇子,要什么样的妻子没有,非要苦心孤诣地害死人命、破坏别人家庭,还有脸巴着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不放。要是他不理会杨康,以杨康的骄傲性子也不会去倒贴他的。

突然听到有位董寨主唾沫飞溅地讲述他大破官军的辉煌功绩,还有那段指挥使如何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的惊人场面,我心头一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从犯兼重要证人都落网了,完颜洪烈,我看你的阴谋能不能见得了光。

我冲着郭靖叫道:“郭大哥,当年害了你们郭杨两家人的狗官叫什么来着?我听杨大叔说过一次,记不太清了,好像也是个姓段的。”

郭靖神色一凛,厉声道:“少庄主,敢问你们抓的那个姓段指挥使,大名叫做什么?”

陆冠英答道:“应该叫做‘段天德’。”

此话一出,郭靖腾地站了起来,面色凝重,声音又是激动又是愤恨:“真是‘段天德’?”几位寨主都给了肯定的答复。

郭靖当即扑通一声跪倒在陆庄主的面前,颤声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恳请陆庄主答应。晚辈的先父含冤而死,就是被一个叫段天德的狗官害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劳烦陆庄主先把此人交给晚辈审问,晚辈感激不尽。”

陆庄主感动于他的孝心,爽快地应了。然后那段天德就被押上来由郭靖主审。

结果不用说,那狗官一看太湖众匪义愤填膺、恨不得食肉寝皮的架势,就被吓得再次屁滚尿流,用不着严刑逼供就把完颜洪烈这个幕后黑手给抖了出来。杨康目露惊疑之色,黑着脸一个字没说,两手却握成了拳头不住地颤抖。

丘处机痛斥完颜洪烈的罪恶,并深悔自己当初没有细心搜查斩草除根,以致遗下祸患。众人也大骂完颜洪烈色迷心窍、恶贯满盈,更有人指责包惜弱红颜祸水,杨铁心连累兄弟。场面一度失控,混乱程度难以形容。

郭靖设了灵堂,杀段天德祭父,伏地大哭了一场,然后不管不顾地骑着小红马要直奔中都去杀完颜洪烈。我十分地不解,郭靖为什么不按照先父遗命,先跟杨康结拜,再一起去杀完颜洪烈呢?

不过凝神细想,此事说来是因包惜弱而起,如今杨康父母双全,又得重逢,郭靖他爹却无辜枉死多年了,母子两个颠沛流离了多年,他没把杨康一起当仇人杀了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时候瑛姑哑着嗓子叫道:“黄丫头你上哪去!快给我回来!”原来黄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上了小红马,跟着郭靖一起跑了。

瑛姑强追了几步,却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丘处机赶紧上前,把瑛姑扶起来,安抚道:“师叔你莫要着急,我这就去给你追回来。”又对我吩咐了一声:“小师妹,你好好照顾师叔,千万耐心等待。”说完运起轻功,如神行太保一般急速奔走。

杨康这才如梦初醒,大叫了一声:“师父你等等我!”也跟在丘处机屁股后面跑了。

我沉浸在被黄蓉第三度抛弃的沉重打击中,根本反应不及,冷不防瑛姑推了我一把:“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追!”

我嗫嚅着说:“丘师兄让我留下来,陪着你。”

“心都不在了,留下人来有什么用?”瑛姑满脸不爽,“还不快去!”

我机械地应了一声,也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跑不多远,一个人影子都不见了。我信步追了几里,只觉得四肢疲惫。抬起头来,烈日当空,更觉天气炎热,心中愁闷。极目四望,湖面水平如镜,岸边柳树下却飘着几只渔船。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这小船一样没着没落的,莫名地有些伤心难过,不禁泪下。

只听得一声嗤笑,一个戏谑的声音说道:“小姑娘,你怎么掉水珠子了?是不是那姓杨的小兄弟不要你了?”循声望去,老骗子裘千丈摇着把大蒲扇,嘻嘻哈哈地站在前头。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撸起袖子就要揍他:“你这个老东西还有脸出来?上次差点儿害得我送命,我饶不了你!”

“哎呀,别动粗。”裘千丈边叫边躲闪着,“你这小姑娘真是的,我来给你指条明路你不听,还要打人。”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揪住这老东西的左耳朵就是一拧:“要是说的不称姑娘我的心,看我不打扁你才怪。”

裘千丈那张桔皮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叫道:“快松手!松手!恁地泼辣,小心你将来嫁不出去。”

我干脆把他右耳朵也一起拧了,恶狠狠地说:“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我先把你个老骗子给收拾了,免得你再去害人。”

裘千丈伸手往那岸头一指,说道:“姓杨的小兄弟刚刚坐了船走了。我在边上听的清楚,他对那船夫说,他要去的地方是苏州。”

我怔了一下,苏州,那应该是去见梅超风了。看来这老头的话可信,杨康没有追随丘处机,只是趁机脱身,然后依照和梅超风的约定去苏州会面。

我扯住裘千丈的领子,问道:“知道苏州玄妙观么,老头?”

裘千丈道:“知道啊,怎么了?”

我心头一喜:“那就好办了,请你老人家陪我去苏州走一趟吧。”

裘千丈急道:“不行啊。我还有要事在身,脱不开身。”

我学了瑛姑的样子,眉毛一挑,抽出匕首抵住这老儿的脖子,他也果真手软脚软地答应了。

第二天天黑的时候,我们赶到了苏州玄妙观,是在苏州之北三十里的一座荒山。观里空无一人,阴风阵阵,抬脚进去头发就发麻,连我这没做过啥缺德事的人都担心鬼上身。

我和裘老头一起去找梅超风的标记,突然发现这老儿呆呆地站在前头不动弹,然后就感觉有人在我肩上轻轻拍了一下。我吓得够呛,眼往后瞟,只看见一只修长的爪子揪着我随风飘移,转眼到了一处十几米高的树梢。略一转头,就看见一张灰扑扑的死人脸,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相邻推荐:射雕之盗帅射雕之陆冠英传射雕之狂风快剑射雕之我是小人物射雕之江山美人重生之南宋射雕射雕之风起梅落绝色天姿射雕之我是欧阳克射雕之杯具名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