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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八十一章:《走,去取经。》

    作品:《斗战胜佛之悟空传

    太宗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的,第二天早朝,太宗就叫人写好了取经的通关文牒,盖上了大唐玉玺。钦天监算出今天就是黄道吉日,最宜远行,于是宣召玄奘法师来朝觐见。

    有钦天监台正袁天罡奏曰:“今日是人专吉星,堪宜出行远路。”

    唐太宗低头问道:“今日成行,可会太显仓促?”

    “错过今日,再无远行吉日。”

    唐太宗闻言,也不再多说。

    这时,黄门官奏道:“御弟法师朝门外候旨。”

    陈玄奘进了金銮殿殿,行了大礼。

    唐太宗命宣上宝殿道:“御弟啊,今天是出行的好日子,朕一切准备就绪,通关文牒也已经做好了,另有一个紫金钵盂,送给你在路上化斋用。朕还选派了两个武艺和脚力都不错的行者随行保护,还有一匹银鞍的宝马做你的脚力。良辰不可耽搁,御弟!这就起程吧!”

    金蝉子大喜,即便谢了恩,领了物事,更无留滞之意。

    金蝉子一喜可以西行,二喜得了紫金钵盂。

    太宗率领着满朝百官相送,直送到宫门驿亭里。洪福寺的僧人和玄奘的徒弟都等候在驿亭里,带来了金蝉子的衣物和一些干粮,交给金蝉子,又都向他行礼拜别。

    唐太宗见了,先教收拾行囊马匹,然后着官人执壶酌酒。

    太宗问金蝉子道:“御弟雅号怎么称呼?”

    金蝉子道:“贫僧是出家人,没有称号。”

    太宗叫身边的妃子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金蝉子道:“观音菩萨说,西天有大乘真经三藏。御弟就指经取号,法号三藏,朕再赐你以国为姓,以僧为名,叫做唐僧,如何?”

    金蝉子有了御赐的姓名法号,从此就叫做唐僧,人称三藏法师。

    金蝉子接了御酒道:“陛下,酒乃僧家头一戒,贫僧自为人,不会饮酒。”

    却未见答应唐太宗赐下的名字。

    唐太宗说道:“今日之行,比他事不同。此乃素酒,只饮此一杯,以尽朕奉饯之意。”

    金蝉子接了酒,正要举杯而饮,只见唐太宗低头,摆手道:“且慢!”太宗低下头,弯下腰,伸御手在地上捻了一小撮泥土,站起身来,轻轻弹进了唐僧的酒杯。

    金蝉子见此,知道这是帝王之术,故作不解地看着他。

    唐太宗笑道:“御弟呵,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

    “只在三年,径回上国。”

    唐太宗义正言辞道:“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御弟可进此酒: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金蝉子知道唐太宗不放心,方悟捻土劝告,复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不见留恋。

    太宗这是再三强调,要唐僧切记一定要把真经取回国来,不要为途中的富贵所诱惑,不要迷恋他乡的繁华。

    而金蝉子知道唐太宗不放心,方悟捻土劝告,复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不见留恋。

    唐太宗摆驾回宫。

    金蝉子自贞观十三年九月十三日,大唐三藏法师唐僧领了太宗圣旨皇命,带着两位行者,三人一马出了长安城,往西去往西天大雷音寺拜佛求经。

    一路晓行暮宿,第三日,三人来到了法门寺。

    此法门寺始建于东汉,正是当初金蝉子第一世转生投胎后,传经入东土后所建,有“关中塔庙始祖”之称。

    本寺住持上房长老,带领众僧有五百余人,两边罗列,接至里面,相见献茶。

    茶罢进斋,斋后不觉天晚,正是那:影动星河近,月明无点尘。

    雁声鸣远汉,砧韵响西邻。归鸟栖枯树,禅僧讲梵音。

    蒲团一榻上,坐到夜将分。众僧们灯下议论佛门定旨,上西天取经的原由。

    有的说水远山高,有的说路多虎豹,有的说峻岭陡崖难度,有的说毒魔恶怪难降。

    你看这上方长老是谁?

    正是观世音菩萨,这五百僧众,却是灵山五百的罗汉,这几日,逐渐转醒,特来见见金蝉子,将西行之路说的艰辛,是想让金蝉子放弃西行的念头,早早为他们解了毒。

    本是有求于人,却这番姿态,却也奇怪。

    金蝉子识得诸僧的真颜,却也不点破,缄默不语,只是以手指心,点头几度。

    众罗汉莫解其意,合掌请问道:“法师指心点头者,何也?”

    “心生,种种魔生;心灭,种种魔灭。弟子曾在化生寺对佛设下洪誓大愿,不由我不尽此心。这一去,定要到西天,见佛求经,使我们**回转,愿圣主皇图永固。”

    众罗汉见他以见佛求经为借口,闻得此言,知道无可能,人人脸上伪装称羡,个个伪装宣扬,都稀里糊涂的叫一声“忠心赤胆大阐法师”,夸赞不尽,请师入榻安寐,各自散去。

    众罗汉散去之后,一个个咬牙切齿,对金蝉子恨之入骨,个个怨他心地歹毒,见死不救。

    抱怨得久了,也就各自安寐去了,观世音菩萨站在大雄宝殿之中,看着殿上的如来看了一宿。

    竹敲残月落,鸡唱晓云生。

    次日,那众僧起来,收拾茶水早斋。

    金蝉子遂穿了袈裟,上正殿,佛前礼拜,道:“弟子陈玄奘,前往西天取经,但肉眼愚迷,不识活佛真形。今愿立誓:路中逢庙烧香,遇佛拜佛,遇塔扫塔。但愿我佛慈悲,早现丈六金身,赐真经,留传东土。”

    祝罢,回方丈进斋,未看殿上菩萨一眼。

    遇佛拜佛?遇塔扫塔?

    金蝉子,你这是要将诸佛都看个真啊。

    观世音菩萨自然明白金蝉子的意思,这话是特意说给自己听的。

    西行路上,金蝉子要清理一路“假”佛。

    斋毕,那二从者整顿了鞍马,促趱行程。

    金蝉子出了山门,辞别众罗汉。

    众罗汉知道,错过此次,要见金蝉子,只怕要等他到灵山,不忍分别,还要抱着万一的态度,直送有十里之遥,金蝉子也不愿直接往灵山,非要一步步走通西行路,众罗汉不得已,噙泪而返,金蝉子遂直西前进。

    此时正是晚秋天气,路上行人寥寥。

    凉风里,池塘中的荷叶早已凋零,红红的枫叶随风飘落,偶尔打在唐僧一行人的脸上。

    抬头看去,树上的寒鸦受了惊,哇哇叫着,振翅飞去,那几片稀疏的叶子摇摇欲堕,仿佛要急着洒落泥土里,尘归尘,土归土。

    两个随从虽然受了皇命,不得不陪同唐僧去西天,心中却不免悲悽伤怀。

    偷偷瞄一眼唐僧,唐僧的神色庄严坚毅,没奈何,只得继续默默前行。

    唐僧三人一路饥餐渴饮,数日寂寂而行,十来天后,到了巩州。

    又过了几天,到了大唐边界河州卫。

    镇守边疆的总兵和河州的僧侣,把钦差御弟唐僧接进了城中的福原寺,安排晚斋,好生招待了。

    第二天雄鸡刚叫,东方未白,唐僧急着赶路,叫醒了二个行者,吩咐备马出发。寺里的僧人见法师急着要走,匆匆操办了斋饭给法师三人饯行。

    三人吃了斋,告别众僧人,打马往西方而去。

    深秋时节,明月还挂在半空里。三人踏着晨露,就着月光行路。

    不多时,走进了一片山岭,草深林茂,山路崎岖难走。

    三个人不认得路,只好看准了方向,慢慢地拔开草木找路行走。

    正走着,突然脚下一空,三人连人带马都掉过了一个土坑里。

    三人吓得手忙脚乱,正要想办法爬出去,忽然一阵狂风刮来,上面有刺耳的声音叫道:“捉上来!捉上来!”

    只见狂风滚滚,拥出五六十个妖邪,把吓得瘫软的二个随从和镇定自若的金蝉子一索子捆了,拉出坑来。

    金蝉子抬眼看去,上面坐的那魔王,十分凶恶,真个是:雄威身凛凛,猛气貌堂堂。电目飞光艳,雷声振四方。锯牙舒口外,凿齿露腮旁。锦绣围身体,文斑裹脊梁。钢须稀见肉,钩爪利如霜。东海黄公惧,南山白额王。瞧得仔细,是个白额老虎老虎精,有几分道行。

    金蝉子暗自寻思,自长安城一路过来,不见妖邪,刚到边界,就遇上了虎精,却是何道理?

    白额老虎精喝令绑了,众妖一齐将三人用绳索绑缚,金蝉子也不挣扎,任由得绑了去。正要安排吞食,只听得外面喧哗,有人来报:“熊山君与特处士二位来也。”

    金蝉子闻言,抬头观看,前走的是一条黑汉,你道他是怎生模样:雄豪多胆量,轻健夯身躯。涉水惟凶力,跑林逞怒威。向来符吉梦,今独露英姿。定眼细看,是只山熊修得的精怪。绿树能攀折,知寒善谕时。准灵惟显处,故此号山君。

    又见那后边来的是一条胖汉,你道怎生模样:嵯峨双角冠,端肃耸肩背。性服青衣稳,蹄步多迟滞。宗名父作牯,原号母称牸。能为田者功,因名特处士,是个牛精。

    这两个摇摇摆摆走入里面,慌得白额老虎精奔出迎接。

    像熊的熊山君边走边哈哈笑道:“寅将军,你镇守双叉岭险要之地,一向平安无事,春风得意,可喜可贺啊!”

    像牛的特处士也拱手笑着打招呼:“寅将军丰姿更胜往昔,恭喜恭喜!”

    “哪里比得上两位自在!我公务在身,一直没有去拜访两位,莫怪!莫怪!今天是哪阵风把两位吹来了?大驾光临,有失迎接啊!快请坐!请坐!”寅将军呵呵笑着。

    三人坐下,寅将军问道:“两位来荒山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一来是述述情谊,二来是有一封信要带给将军。”特处士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来。

    寅将军接过了,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双叉岭总兵官寅:自公镇守边锤,胡邪不犯中土,公功至伟。今有大唐国陈玄奘者,乃如来二弟子金蝉子转世,明奉皇命,暗遵佛嘱,欲上西天取佛经,此诚夷犯中土也。其西行之路,必经双叉岭,然如来恃玉皇大天尊之命传经,派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暗护陈玄奘,佛门不容其有失,公阻吓可矣,杀恐不成,切记!知名不具。”

    寅将军看完,抬头望向熊山君与特处士,后两人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晓了信中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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