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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当怎么打

    作品:《祖父汉武帝:开局怂恿我爹造反

    高皇帝后,一直到汉惠帝、吕太后时期,冒顿渐渐傲慢起来,竟修书一封,派使者送给高太后说:“孤偾之君,生于沮泽之中,长于平野牛马之域,数至边境,愿游中国。陛下独立,孤偾独居。两主不乐,无以自虞,愿以所有,易其所无。”

    其大意乃是:“我本是一个不能自立的君主,生于沼泽草莽之中,长于平野牛马之地,曾经几次来到边境,一心想到中国一游。而今陛下寡然独立,我也是孤单独居。两国君主都不快乐,没有什么可以自娱,诚愿以我之所有,以换取我之所无。”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啊,实属国之大耻!

    吕后诏陈平、樊会、季布等讨论雪耻。

    然樊会这边刚义愤填膺表示征讨,季布这边就基于现实给吕后泼了一盆凉水。

    吕后忍了,并低三下四写了一封大意是自己年老色衰,实在不值得匈奴单于惦记,然后又奉上了和亲的礼物。

    文皇帝时候,匈奴又行征伐,当时文皇帝雄心勃勃想要让匈奴吃吃苦头,然适逢济北王造反,不得不解散攻打匈奴之军队。

    此后双方更是你来我往相互征伐,甚至匈奴的骑兵都曾入侵到代地等处,属实憋屈。

    然形式比人强,文桓帝又忍了,不得不再次奉上额和亲的礼物,以买边境的安宁。

    景帝时期倒尚算好的,匈奴只有小股势力骚扰,并无大规模入侵的情况。

    然耻辱的和亲政策依旧施行着,令大汉国人无不憋屈。

    一直到汉武帝登基之后,董仲舒的汉武帝重用,虽大汉与匈奴关系在大汉曲意逢迎的和亲政策字之下,已经缓和了许多。

    然高皇帝、吕太后、文皇帝时候的国耻,大汉历代百姓均记得。

    在公羊派“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的感召下。

    大汉复仇的心思依旧从未澹过。

    因此便设计杀匈奴单于以报仇。

    汉朝派马邑人聂翁壹利用私自出塞交易之机,诈称要出卖马邑城以引诱单于。

    单于轻信了,因贪图马邑城财物,就以十万骑兵进入了武州塞。

    汉朝埋伏了三十多万大军在马邑城边,御史大夫韩安国为护军将军,统率四位将军以伏兵等待单于。

    单于进入汉塞之后,未到马邑,还离一百多里,看见牲畜遍野而无人放牧,觉得很奇怪,就攻下边塞哨亭。

    当时雁门尉史恰好巡边于此,发现敌情,正退守此亭,单于将他捉住,要杀他。

    尉史知道汉朝的计谋,因怕死就自己下亭来一五一十告诉了单于。

    单于大惊,说:“我特么就说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御史引兵退去。

    待出塞之后,单于密信的说道:“我能捉到尉史,真是天意。”

    因此便封了尉史为天王。

    汉军本来约定待单于进入马邑城后一齐出击,因单于未到,所以一无所获。

    将军王恢所部本来领命出代国攻打匈奴的辎重,听说单于已回,匈奴军队很多,他也不敢出击。

    汉朝因王恢本为谋划此次行动的人却不敢进兵,就诛杀了他。

    从此后,匈奴断绝了和亲,大怒的匈奴单于因此开始骚扰边境。

    一直到卫青横空出世,出云中西至陇西,在河南之地攻击归附匈奴的楼烦、白羊二王,斩获虏首数千,夺取牛羊百万头之后,取黄河之南之地,构筑朔方城。

    甚至因此,汉武帝都将原来的年号改为元朔了。

    就因为重新夺取朔方。

    此后的数年,更是卫青的高光时刻,袭杀匈奴诸人无算。

    而卫青的高光尚未散去,霍去病又横空出世了,年少的霍去病初次领兵便一万骑兵出陇西,越过焉耆山一千多里,斩获匈奴首虏八千多,获得休屠王的祭天金人像。后又夏日出兵,出陇西、北地二千里,打过居延,攻至祁连山,斩获匈奴首虏三万多,裨小王以下首领十多个。

    自此之后,大汉与匈奴攻守之势异也!

    这是一个历经五代百余年忍辱负重,最终成功复仇的故事,故事充满了耻辱,充满了隐忍,充满了积累,充满了复仇之心,充满了复仇后的大快人心!

    这样跌宕起伏的历史怎么能不让人心存激荡?

    然而这一切,随着贰师将军率领七万余人马命丧匈奴之后,一切都变了。

    大汉虽然未伤筋动骨,但却也不得不在战败之后舔舐伤口。

    经过数年的修养,大汉早已经恢复了。

    然就在此时,匈奴竟然选择犯边了!

    这时候若是再畏缩,即便是大汉境内的白发苍苍的老人、黄发垂髫的儿童也不能忍!

    打,必须要打!

    是日,刘据在未央宫紧急召见中外朝众官员。

    已经数日没有参与朝会的刘进这次自然不能再缺席了,因此早早便来到了未央宫。

    然而刘进以为自己来的算是早的了,谁知到了未央宫宣室殿后发现早已经有人到了。

    众人相互打了打招呼,寒暄了几句。

    很快人齐了,刘据也前来了。

    “禁声!”

    谒者喊道。

    众人听此,纷纷停住说话。

    礼节拜完,众人就坐。

    刘据坐北朝南看着殿中陛下的众臣子道:“诸位,听闻朔方、北地等郡,匈奴犯边,诸位有何看法?”

    太仆上官桀起身拜道:“陛下,臣以为当反击!”

    众人看着太仆,希望太仆能有一番高论。

    上官桀道:“昔年大将军、骠骑将军时,匈奴犯边,如何应对,今当如何应对便可!

    臣愿领兵扫荡匈奴,以振我大汉国威,报匈奴犯边之仇。”

    听到这话,众人一阵失望。

    此时卫尉忍不住站出来道:“太仆,汝言此,汝以为汝是可比得上大将军,还是比得上骠骑将军?”

    此处的大将军自然是卫青、骠骑将军自然是霍去病。

    可以说就是二人打出了大汉的威风,打出了大汉的风采,打出了汉武帝意气风发说的那句“寇可往,我亦可往!”

    太仆上官桀自诩蛮力过人,行军打仗也颇有章法,但与卫、霍相比,他连想都不敢想。

    听到这话,太仆上官桀讪讪笑了一下,但紧接着上官桀却高声质问道:“我自不敢和卫、霍相比,但却自信不贪功冒进,定可有所斩获!难不成卫尉有更好的方法,还是做无胆鼠辈,小女儿作态?”

    任安一听,脸色涨红,指着上官桀道:“你!”

    看两人都快吵起来了,刘据怒了,呵斥道:“朝堂之上,你二人如此咆孝成和体统?

    坐下!”

    听得训斥,两人再相互瞪了一眼坐了下来。

    刘据接着问道:“光禄勋以为如何?”

    光禄勋金日磾一听,皱眉道:“臣以为可依托长城,小规模出兵,击之!”

    刘据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

    “丞相、御史大夫、后将军。

    你等也说说吧。”

    丞相田千秋已经垂垂老矣,也不知从哪次朝议开始,田千秋在朝议时睡着了,刘据虽然发现了,却并未怪罪。

    此后再行朝议,田千秋闭眼睡觉几乎都成惯例了。

    然今日显然是对刘据来说匈奴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因此竟然惊动了田千秋。

    田千秋这老家伙看似老了,但却老而弥坚,非是老湖涂了,听刘据这么一问,老家伙说道:“臣已经老朽,且此前为高寝郎,蒙先帝之恩,方才有今日。

    带兵之事,询问臣,臣不敢言及观点。

    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臣愿协助御史大夫领百官为陛下筹措粮草器械,保障后勤!”

    作为一个丞相,竟然直接说出来协助御史大夫这样的话,不知道的得说田千秋没有一点作为丞相的威严。

    然田千秋显然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自己这丞相是怎么来的,但为何他的丞相之位做的那么牢固?

    因为他脑袋清醒的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能做的定然力所能及的做好,而不能做的,则是为专业的人创造能做好事情的条件,令专业的人做好。

    而今日筹措粮草之事,他以为能做的便是为其创造良好环境了。

    御史大夫桑弘羊一听,也站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当出兵几何、行军几月、取得何等战果撤回大汉皆当提前思索,以免出现前面需要钱粮,后面粮草运不上的情况。”

    桑弘羊是什么人啊,他本身商贾出身,汉武帝时征伐匈奴,可没少为汉武帝征伐匈奴想过各种各样的招式筹措战争经费。

    要说整个大汉比他更精通行军打仗后勤的真没几个。

    一说出来的话便透漏着一股子专业。

    而此时的刘进却有点神游物外,思考着若是修复秦始皇时期的“铁路”,并且制造出蒸汽机拉动的火车,后勤的话能够节俭多少。

    节俭的钱又能养活多少人,又能招募多少兵马。

    刘据听此,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看到下面皱眉思索什么刘进,忍不住问道:“琅琊王,你可有何想法?”

    刘进一听,吓了一跳,没想到刘据竟然点名问他这从未展现过行军打仗事迹的人讨论匈奴犯边的事情,他有点意外。

    但刘据既然问了,刘进觉得自己有责任回答好,他回想着后世应对匈奴的各种策略,开口说道;“父亲,儿以为与匈奴对战,不可只行杀人流血的战争。舆论战、金融战、攻心战等等各种可用的方式都应当用上,只为一个目的,那就是赢!”

    众人听刘进这么一说,纷纷看向了刘进。

    刘据也有了几分兴趣,开口道:“你且仔细说说。”

    刘进道:“儿以为战争有其目的,且战争定然不可单独存在。

    所谓战争,便依附于政治。

    以此次匈奴犯边为例。

    为何?乃是因互市之事,导致部落投我大汉,令匈奴单于脸上无光。

    匈奴单于一来为夺回脸面,二来也是希望通过一场胜利洗刷之前的挫败。

    从此角度出发,很轻松便知晓了匈奴犯边的动机。”

    众人一听,众人纷纷点着头,认同刘进的分析。

    刘进继续说道:“因此其目的为求胜。此胜可是小胜,甚至不败也算胜!

    因此,我大汉定然要把握匈奴单于的心理,其匈奴单于本部定然卖力几分。

    然匈奴纠集的众人心思却与匈奴单于的并不一样。

    以往,我大汉春季定然要犁庭扫穴,令匈奴牲畜、女人堕胎。

    今年难得平稳了些,因此各部定然也松了一口气,不愿意大动干戈。

    此情况之下,求胜之心根本便无。

    定然是意思意思,打发打发。

    如此一来,匈奴除单于部直人员外,其余诸部落之兵定然无心抵抗。

    而以为若出兵,定要摸清楚匈奴单于本部之兵马在何处,集中优势兵力,数倍甚至数十倍兵马将匈奴本部兵马吃掉。

    至于其余各部,弄些人马湖弄湖弄,能形成对峙便可了!”

    众人一听,皆是心悦诚服的佩服刘进思考的这么深邃。

    刘进的观点取自后世德国军事学家克劳塞维茨《战争论》中的观点。

    这本书,刘进在后世上大学的时候真正的研读过,甚至刘进还做过笔记。

    在《战争论》中,克劳塞维茨揭示了战争从属于政治的根本性质,认为战争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指明了人的因素尤其是精神力量对于战争胜负的作用,认为统帅的才能、军队的武德等是作战的关键;阐述了战争的性质有向民众战争转变的历史趋势,对民众战争的地位和作用作了充分的肯定;探讨了战略和战术、进攻和防御、战争的目的和手段之间的辩证关系,提出了集中优势兵力歼灭敌人等理论。

    其中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这个断论令刘进一直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也正是基于这个断论,因此刘进在思考与匈奴的战争之时从来就不是以战争论战争,而是以政治来分析战争,通过分析政治,来分析战争的本质,从而摸清楚战争的性质,达到赢得战争的目的进而取得政治上的胜利。

    也正是刘进从政治角度考虑战争,这才令众人耳目一新,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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