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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四十六章 谣言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这些后如同魔咒一样萦绕不去,楚皎月自然的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有迷茫恐惧之色,但一眨眼又被自己快速的掩盖,恢复清明之色。

    她坐起身,凭着五官感受抹黑在房中把烛台点亮,坐在凳子上拿出周南当初还给他的设计图纸仔细观看思考。

    随后再三思量,才提笔做出修改。

    这张计划表已经被自己改得七七八八,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当初周南讲这张计划纸还给自己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一个劲说夸她做得很好,自己自己才不配位不能承担。

    楚皎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收回纸,在周南一走就立刻重新审视起自己的计划。

    当初自以为是的天衣无缝现在看起来漏洞百出。

    表面看起来这一连串细致的执行表完美的无懈可击,甚至考虑到了层出不穷的意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自己近月来和楚离月的频繁联系后,她对着自己所做的一切越来越没有底气。

    甚至开始否定自己,怀疑这件事到底能否带来价值。

    所以她是改了又改,摆在眼前铺展开来比书桌还大的一张纸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

    那是摩斯密码,她嫌弃古文字体复杂难写,干脆直接用简单的符号代替,为了确保自己能够看懂,所以用了她曾经无聊时在网上自学的摩斯密码来代替文字。

    而等楚皎月再一次修改完计划表时,天已经朦胧。

    她又是一晚无眠。

    熬夜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而这一次楚皎月难得在想要在白天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却意外的睡不着了。

    她就干脆在院子里活动筋骨耐心等待义庄那边的消息。

    按照楚皎月的计算,她昨夜把信交到楚离月手里后,为了以防途中出现意外,楚离月要在收到信的三个时辰之内托人传信通知,确保信已经到了她的手上。

    所以楚皎月得在院子里无事溜达一天,等着和以往一样调皮捣蛋的小乞丐来砸她院子的门,或者朝她院墙里扔石头。

    可这次楚皎月从白天等到黑夜,途中也遇到过调皮捣蛋的小屁孩朝她院门吐口水的,但始终没有一个她想要见到的暗号。

    出事了……

    楚皎月把头瞒进一盆凉水中,最后知道自己憋不住才抬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悲怆的想:要是自己就死在这里,会有人来给她收尸吗?

    楚皎月开始想楚良了,她知道要是楚良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他永远都能运筹帷幄,不像自己……

    明明是应该着急的时候,楚皎月偏偏却思绪飘飞,无头无尾的想了很多,前世今生的一切如同电影里一闪而过的尽头。

    她记得自己在被捕前,对自己发过誓,她这被子都不会忘记自己父母所这的一切,就算死,她也会带着仇恨下地狱。

    可真到了死前,她啥事都想不了,老人都说人死前会看到死后的世界,或者灵魂能破壳冲破桎梏飘在半空看清人世往来,看看自己死前的最后一面。

    轮到楚皎月,她什么都没有看到,甚至连赌咒发誓的恨意在最后一刻也烟消云散,没什么特别的爱恨情仇。

    人活到头来终究不过一把黄土,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楚皎月没想过自己还能重来一次,她能够重生出现这里,已是大幸,本就不应该奢望太多。

    可她总是忍不住的要有所求有所想。

    “哥……”楚皎月呢喃道,“如果是你,你现在该怎么办?”

    楚皎月闭眼在脑海中无遗漏的回想这十八年来她最快乐的时光,似慰藉又似念想的挥之不去。

    不思量,自难忘。

    也许是兄妹连心,楚良的手突然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手中的茶杯立刻摔地溅出滚烫的茶水来。

    他在没人的时候,基本都是宛如一尊面无表情的煞神,平日里亲人随和的气质面纱终于摘落,楚良蹲下身仔细把破碎的陶瓷拾起来。

    屋外的小黄门许是白天太累了,现在楚良在周遭寂静的皇宫里,那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但他此刻还能依稀听见屋外时重时轻的呼噜声。

    弯腰拾杯时又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这是无关痛痒的小伤,楚良不在意,用一旁早已冷去的茶壶里的水对准自己受伤的手准备淋下去。

    碰——

    茶壶落地,楚良脸色聚变,本来就苍白的脸一瞬间变了死人似的灰白。

    胸口似有万虫叮咬噬心,楚良痛苦的蜷曲身子,好一会才他都保持着婴儿蜷缩的姿势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

    就像真的死了一样。

    随后,楚良从剧烈的头疼中恢复了意识,这才佝偻着腰从床头枕下拿出尖锐的剪刀划开自己的外衫,见了翻飞皮肉。

    楚良依然维持着他带进骨子里的不动声色和冷漠,干脆利落的用刀划开自己的胸口放血。

    划开皮肉的时候得小心避开关键的地方,不至于刺破心脏猝死在这里。

    他着自己的血流得差不多了,这才把准备好的针线拿出来缝合伤口止血。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贤良淑德的为自己缝补不小心划破的衣服。

    等楚良把自己收拾干净以后,便把带血的衣物藏进衣柜用特制的香料掩盖,同时把方才的狼藉打扫干净。

    叫人看不出一点毛病来。

    屋外偷睡了一晚上的小黄门心虚的端上青铜盆敲门而入,提醒公子爷该洗漱了。

    楚良一向是不用他人提醒就能自觉做好一切的人,小黄门进来的时候,他早已经穿戴好,就等着他端来盐水。

    小黄门看了一眼一尘不染的房间,打趣道:“公子昨日才的那间新衣还没脏来,先下都给收捡起来,奴才来的时候还听见丫鬟们说,这谁嫁给楚公子就是谁的福分。”

    楚良没表态,只是默默的把口漱完后才说:“都是些宫中闲话,有什么好听的。”

    这小黄门原本是一京城中的富家子弟,后来家中变故为某生路,这才被人骗入宫当了黄门。

    这小黄门有个乳名‘石头’,年幼就跟着楚良鞍前马后,这小石头什么都好,唯独一点就是爱凑热闹探八卦。

    不知道是不是少了那部件,小石头独爱那些丫鬟们玩,于是他从小耳濡目染学到了中年女人们的碎妈子这一典型特征。

    石头糟心的想:这公子还不娶妻,又这么爱干净,莫不是有什么龙阳之好吧?

    他一想到这里,思绪就不由得信马由缰起来,自动脑补了比说书先生还要长的话本来,而里面的旦角就是楚公子和太子殿下了。

    “石头!”楚良音量提高,不满的皱眉,“你在想什么,我刚才都已经喊你四次了。”

    石头恍然回神,表情有些失落:“没什么,只是今早奴才还听到那些丫鬟们正在讨论关于太子殿下的事。”

    祁北辰有什么事,难道还有楚良不知道的?

    楚良:“今一到发生的?”

    “嗯嗯!”石头忙不迭的点头后,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躲避楚良的视线转像别处。

    楚良原本以为又是几个丫头说的闲话,结果这次看石头的反应却有些不对,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石头结结巴巴的说:“没什么,还不是说些关于你和太子之间的谣言。”

    “真的吗?”楚良也不逼他,只是不依不挠用眼神看着石头。

    石头最终还是说了:“那公子,我说之前你得保证自己不要伤心。”

    “你见过我遇到什么伤心过?”

    石头认真思考后回答:“好像还真没有,那我就说了……这个,就是殿下今一到早如今觐见陛下,除了和自己父亲请安以外,还提了一件事。”

    楚良突然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你说便是。”

    “殿下说他已经到了该立家的时候,希望陛下在明日在殿下生辰的时候把……一位姑娘娶进门,据说那位姑娘不是什么名门将女,所以不用迎亲仪式不用太盛重,做个小妾便可。”

    楚良:“今上怎么说?”

    石头觊觎着公子爷的脸色,小心措辞道:“殿下也确实早就到了该成家的时候,前些年陛下也提及过,不过殿下一直推脱,所以陛下也没说,应了。”

    楚良太了解祁北辰了,他绝不是个会退让妥协的人,除非他是真的喜欢。

    楚良汗毛道理,脸色比昨日还要难看几分。

    小石头吓坏了,没料到这殿下和公子之间果真是情深义重,见公子爷如此大的反应,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只能硬着头皮安慰:“公子才貌双全,这世间多的是男女老少欢喜你,我们不能吊死在一颗树上。”

    楚良诡异的看了他一眼。

    “可知那女子到底是谁?”他说完这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不对劲。

    石头:“哎呀,公子你这……唉,奴才扶你躺会床上休息,奴才给你端碗清粥来。”

    “站住!”楚良声音沙哑得厉害,胸口里的虫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石头回头看着公子爷面如死灰的脸,突然觉得他很可怜,不想走了。

    石头收肠刮肚的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安慰对方,毕竟这好龙阳的他还真就没仔细研究过,到底该如何交流。

    楚良:“我问你话,可知你说的那普通人家的女子是睡?”

    这石头真不知道,只能宽慰道:“说不定是那些侍女听错了,公子你也知道,这宫里的谣言从来都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变了味儿,所以没准只是陛下单方面的说,殿下答应不答应还是一回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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