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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四十二章 无事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午间时分,大家都围在桌子上等着美味佳肴上齐,期间几位年轻的小伙子还会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

    祁珩只订了一张饭桌,当大家都已经他要坐下来和大家一起吃,结果却瞧见他回了二楼。

    “少爷不吃吗?”

    “要的,不过我坐在这里,恐怕大家有些拘束,你们尽情些。”祁珩说着抬头正巧看到从二楼的栏杆上,看到一位女子正百般无聊的双臂挂在杆上往下看。

    大伙虽是宫中出来的侍卫,但大多年轻气盛,在宫中都难免有些约束,听闻祁珩的话后,不得不对这位能够随时体察民心的新皇多了三分亲切。

    祁皎月从二楼对着下面的人说道:“大家都随便一点,我哥就上来与我一同用餐即可。”

    原本还要说些恭维话的年轻人听后也在拘束,甚至还有一位直接拾箸而食。

    祁珩命人多准备了一份糖醋排骨后,便上楼入了雅间。

    祁皎月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走在后面合上门,背靠门闩,不发一词。

    祁珩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糖醋排骨。”祁皎月很是疑惑,虽然两人最常在一起的时光还是在两年前那几个月的光景,在一起吃饭时,她也没有表现出特别偏爱的吃食。

    祁珩一愣,说道:“你幼时喜欢甜。”

    又是幼时,祁皎月仿佛和这两个字杠上了,别过头说道:“我怎么不知道。”

    小时候的事不记得这很正常,谁还一天到晚惦记着小时候的二三事。

    祁珩失笑:“我也不记得幼时的事了。”

    小时只有痛苦,他宁愿自己哪天走路摔倒后立马不记得所有的事情,同时他却又矛盾的不愿忘了里面唯独的那抹甜。

    祁皎月不甘心的默默说道:我定要想起来不可。

    县令老爷很快就派人来了红尘客栈,见到祁珩,邀请晚上去他府邸做客。

    “不是说的酒肆吗?”府邸就像一家人的象征,在祁皎月的印象中,去别人的地盘,那就是羊入虎口。

    一旁的传信的小厮赔笑着提醒:“酒肆不太适合女子,胡大人特意说了,要请姑娘随兄长一起去。”

    这下,祁皎月傻眼了。

    按理说,昨夜祁珩把她捂得严严实实,那胡大人就算是瞧见她,也理应只是看了冰山一角,怎么会突然要捎带上她。

    祁珩神情明显不悦,直言拒绝:“舍妹还未出阁,这样贸然去他人府宅恐是不妥,况且今日舍妹身体不适,抱歉。”

    “公子!听我说完,莫关门!”传话的小厮急了,用手放在门框上,死活不让对方关门,“且听我说完,胡大人有位儿子年有二十有二,还未娶妻,昨日在楼下无意惊鸿一瞥,一眼相中了姑娘。”

    祁皎月懂了,难怪昨日那位怎么突然要去邀请他哥去酒肆尽地主之谊,敢情是因为他儿子看重了她,而当时又不好突兀的来直接找她。

    那里毕竟是青楼,所以他才想办法托人传信他来这里说媒。

    祁珩很快了解了其中的关窍,神情冷漠:“你还是请回吧,吾妹已经婚约。”

    这句话立刻堵死了小厮,可这又不好交差,只得哭丧着脸打算做最后的挣扎。

    祁珩:“再不走,我便让小二亲自赶人了。”

    小厮无法,最终还是悻悻然的离去。

    “唉,我这真的天生丽质难自弃。”祁皎月有感而发,“先说好,我可没什么未婚夫,莫要乱扣帽子。”

    祁珩:“没有?上次你在城墙下对我说,你有喜欢的人,这难道不是?”

    这都些什么?祁皎月眨眨眼,一拍脑门恍然道:“哦!就是那日我送离月出嫁那天!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

    “不对啊,我们要拒绝了县老爷,岂不是就没有接近他的机会了,我们还怎么查?”祁皎月问道。

    “方法又不是只有一种。”祁珩重新坐回长凳上。

    祁皎月:“可这是……就眼前来说,最好的一种。你想想我要是成为了胡大人的儿媳妇,那若是想拿捏胡大人勾结官员,鱼肉百姓的事这不都容易得多了吗。”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干脆嫁过去作那胡大人的媳妇,岂不是更好。”祁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祁皎月假装感受不到对方快要冲天的火气,觉得这个也挺好玩的,他这样轻易动火,抓心饶肝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祁皎月恨不得多看几眼。

    祁皎月:“那倒也不是,毕竟我也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了,怎么能委曲求全的嫁给一个可以当我爹的人呢。”

    祁珩神色这才略微缓和。

    “方法还可以另想,今天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去了。”

    祁皎月诚心要刺激他,故作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似的,疑惑的说:“为什么!说好的今日要一起出去闲逛,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祁珩仔细打量了她片刻,最后一字一句的吐词清晰且坚定的说道:“我不可以就不可以。”

    祁珩说到做到,除了如厕,他都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次日,那位传信的小厮不死心,这次还带着金银珠宝过来。

    然后,连着的首饰,此小厮整个人都被某人从房间里扔出来。

    楼下的大伙还在喝着小酒,击箸而歌,见此纷纷激灵的抽出剑。

    一旁上菜小二差点被吓得手中的食盘扔了出去。

    第三日,小厮不再来了。

    大家都以为县老爷已经死心后,他的儿子居然还亲自蹬门拜访了。

    祁皎月还在祁珩的房间临摹字体,看着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的突然闯入,直接毫不客气的摔了一把弯刀过去。

    “哎呀,哎哟!”闯入者痛苦的嚎叫几声后,又朝楼下的仆人喊,“都别乱动,莫要吓着人家小姑娘,小月妹妹!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我是胡霍!”

    祁皎月闻之,这才纡尊降贵起身走过去,看了他一眼。

    “胡霍?”楚皎月想起来了,眼前这位公子哥不就是几年前被她和楚离月一同救下的小子吗。

    胡霍的左肩被祁皎月无情的划开了一条血口,祁皎月心觉愧疚,连忙扶他起身。

    胡霍这人是心比天宽,他没事人似的拍拍肩膀,转头道:“本少爷说了,把你们身边的破剑收回去,我又没什么事,滚!”

    祁皎月看着他左肩不断流血,顿了顿说道:“你确定你没事?”

    “我皮厚着呢。”胡霍傻笑着起身,“我昨日在隔壁青楼闲逛,正巧无意看到了你与一位男子在一起被一位老妈子带着上楼,当时就在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没想到还真是你。”

    祁皎月:“所以你便托你爹来青楼帮你考察?”

    胡霍这跟粗神经居然难得的听出了她的反讽,绕绕头说道:“我这不是怕万一那人真是你,那种地方相见,这得多尴尬啊。”

    “你觉得你难道就不尴尬吗?”祁皎月懒得理会他,“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儿胡县令的儿子。”

    胡霍:“很奇怪吗?我怎么听你语气,感觉我不太配呀。”

    “有自知之明就好。”祁皎月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他居然是胡县令的儿子。

    几年前,她与楚离月在途径某险象环生的树林时,正巧看见他被野兽咬得奄奄一息,那时两人也不动什么医理,只能暂时将他包扎止血,随后……这人居然就赖上两人了。

    后来离开树林,三人也就分道扬镳。

    说是点头之交,祁皎月好歹也救过他一命,生死之交也算不上,因为祁皎月和楚离月压根就没打算带着他一起走出森林,只是心有不忍,这才帮忙救助。

    要知道,他们当时的处境自保都难,若是再多加个伤患那还真是个累赘。

    从当时他在丛林中的表现来看,不是叫唤就是躲在她们身后,实在是和昨日那位狂傲的胡县令联系不上。

    胡霍嘻嘻哈哈的扭头准备把门关上:“哎哟!谁撞本大爷!”

    他捂着被从外推开门时撞到的鼻子,正准备继续开骂,哪知声响还没出嗓子,就没气了。

    祁珩阴沉着脸看了一眼狼狈的胡霍,礼貌道:“方才莽撞了些,抱歉。”

    说是抱歉,可那眼睛仿佛是要吃人的野兽,吓得胡霍一声都吭不出来。

    祁珩跃过他,径直走向祁皎月跟前。

    祁皎月解释:“这位被我打伤的少爷我曾经见过他,不过是几年前,他不来这里,我都快忘了。”

    等她说完这句话,祁皎月这才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她解释这么多干嘛,搞得自己很心虚似的!

    她与这少爷之间根本就没瓜葛,要说真有,那也是他欠她的!

    “小月妹妹,你旁边的这位是?”胡霍觑了他一眼,下意识的躲避他的视线。

    祁皎月道:“我哥,路过此地,玩玩。”

    “原来如此。”胡霍这下壮着胆子看看祁珩,心想:细看是有几分相似,可这气质实在是太南辕北辙了吧!

    胡霍不敢造次,甚至连行为都不自觉的拘束起来。

    祁皎月:“既然你是胡县令家的公子,咋两也算是朋友一场,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要是敢说,是来提亲娶她的,祁皎月非得再给他一刀子不可。

    胡霍:“实不相瞒,当初在树林中被你救过一次,从此以后我便日思夜想,非你不可。”

    “不巧,我当日是真没打算救你。”祁皎月冷漠的说,“我哥应该也有让那小厮传话说,我已有婚约,你何必执着。”

    胡霍一时语塞,他是什么情绪都能表现在脸上的人,没什么心机,行为做事也是常常好心办了坏事。

    他脸上羞得无地自容,最后还是咧嘴一笑,有些傻乎乎的:“这好像确实有点强人所难,对不起啊,我这是昨日实在太开心了,所以……我。”

    胡霍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下一句。

    “要不这样吧,若你在嫁人之前突然反悔了,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我娶你!”胡霍虽然不敢去看祁珩,但是却敢去直视祁皎月冰寒的双眸,“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人!你就是尊夫人,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祁皎月:“……”

    要是此人不姓胡,后面没有个胡县令照着,以他这嘴皮子,早就被人打死了。

    “放心,我绝不反悔。”祁皎月把门打开,“我与我未婚夫情比金坚,所以胡大少爷还是先请回吧。”

    胡霍的肩膀还在渗血,似乎还想说什么,谁知余光一飘到祁皎月身后站着那位长身玉立,周身不详一样沉默的站着。

    他麻溜的走了。

    祁皎月松口气:“我还以为这胡家的大少爷是哪位金枝玉叶又刁蛮跋扈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他。”

    她转头看着祁珩,奇怪他为何不接话:“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恩。”祁珩心不在焉的点头道。

    “算了。”祁皎月现在是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若是这位姓胡的公子是别的什么人,那她利用起来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可偏偏是这个二傻子。

    她做不到去诓骗利用的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人。

    到了第五日,胡霍公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居然再一次的登门而来。

    祁皎月烦得要死,不会给他一丁点的希望,这次直接将人一掌推出了楼梯,一路滚到了一楼,左肩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的流出了血。

    胡霍被正在一楼吃饭的一位年轻小伙子好心的扶起,他借力起身拍拍身上的灰。

    年轻小伙心中默默的说:做人也忒不要脸了,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这可是公主呀!身份比你高贵,生得又好,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呢。

    胡霍自然是听不到他的心声,反而是越挫越勇。

    他朝上大声嚷嚷道:“小月,我今日来是给你送礼物的!你不要不理我!”

    祁皎月原本在房间中还有一些懊恼,刚才她没有控制住力道,这才将胡霍推滚下了楼,她刚要其身查看他是否受伤,哪知走到门口就听到他在楼底死不要脸的说话声。

    早知道,就应该点他的哑穴!

    “你还要不要点脸。”

    客栈外传出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一楼的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一身黑衣,面露不善的男子走来。

    原本此男子五官俊朗,眼角下有颗泪痣,虽是生得好看,无奈总透着邪气,叫人瞧见了很不舒服。

    男子也注意到周围人对他的目光,眉角的戾气瞬间消失不见,先是抱歉的对他们颔首,随后才不客气的拧起他的后领,准备拖走。

    胡霍胡乱挣扎着:“司农你放开我!”

    被叫做司农的男子无动于衷的继续把他拖走。

    “等下!司农!你别拉去肩!疼!流血了……”

    祁皎月站在二楼的窗户口,正好就能看见一位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拖着豪着嗓子叫唤的胡霍,这两人的背影。

    不知为何,祁皎月的心里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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