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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意外的好处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皎月若有所思:“这倒也说得通。”

    祁珩:“无论如何,这倒是一个接近乔家人的一个契机,若是能助他们查明白他们一家有人离奇死亡的原因,获取他们的信任,这样调查其当年的事也方便许多。”

    祁皎月点头,余光突然撇见墨白正在看她,一愣,忽然就明白了,他应该有和祁珩说了怎么,这才让他开口让自己去的。

    “易容这件事虽然比不上离月,但是浑水摸鱼还是不成问题。”祁皎月自信的表示。

    祁珩沉吟半响,似乎在考虑什么,而又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颔首表示认可。

    当晚,祁皎月便开始为自己易容画皮,要想获取乔家的人信任并不容易,她是半路折进来的人,不仅要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同时,还要防着自己不被发现,说来容易,做起里却难。

    祁珩深知这一点,走之前,他千叮呤万嘱咐,祁皎月感觉他都快变成老妈子了。

    祁皎月挽着双寰,带着一般少女常见发银簪花环,她本是不喜这些头上饰物,平时就是一条丝带做绳,最多的装饰就是一支玉兰簪,如今头带四根银簪,还有金镶的坠子等,大大小小加起来居然有数十多装饰。

    祁皎月免不了有些头重脚轻,墨白带着她来到一位做管家打扮的人前。

    墨白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丫头,人生得标志,无奈家道中落,这不想着谋个好处路,来大户人家当丫鬟也好过街头卖艺或者小户小门的任打任骂的奴仆。”

    管家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说道:“却是不错,看来出来时娇养过的小姐,不过我们乔家也是养不了闲人的,该做的活还是要做,干好了自然少不有什么好处,我们这儿凡是都讲究个认真仔细。”

    墨白连连应是,祁皎月也赶紧表态,端正态度,表明自己一定会勤劳吃苦。

    管家:“不过,也不怪我没提醒你,乔家最近出了几桩怪事,若是胆小怕事的,就赶紧走人。”

    “这还请你放心,奴婢若是个怕事的,恐怕也不会站到你面前了。”祁皎月聪明的说道。

    管家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这就好,先说好你这签了卖身契,是死是活都归我们乔家,若是瞻前顾后,想一出是一出,那也就不怪我们乔家的家规了。”

    祁皎月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若是中途反悔,贪生怕死的想要跑,那就怪不了自己被乔家的家法了。

    即便是被打死了,他们乔家也占理。

    祁皎月温顺道:“管家尽可放心,我既来了,将来究竟如何奴婢也便是认了。”

    管家这才满意的点头,看了一旁的墨白:“走吧,带着这丫头的卖身契去一趟县衙吧,这流程还是要走的。”

    祁珩自登基后,便开始严格控制当地的人口,已经不在是仅凭白纸黑字,一锤子买卖,还许得带上她的身份证明去管家那里盖章点头才可。

    来之前,祁珩已经事无巨细的交代了她如今的假扮的身份。

    名叫尤画,原本是常州知府的千金,后来被人告说他贪污受贿,由于证据确凿,便被满府抄押,女眷奴仆皆被放流,从此不入良籍。

    而墨白则是一位好心的江湖侠客,见她可怜便带着她来了乔家谋生路。嘴巴说个不停:“这儿便是大夫人的小院,这也就是你日后服侍的人,大夫人同你一样,豪贵出生,又是书香门第,待人接物处处周到,你去了就是你的福分。”

    祁皎月低头不答,听着他继续说便是,脑中便将这些所有些都人物地理都一字不漏的记下来,管家一边说,她就一边在脑中将这些重复过一遍。

    大夫人的住宅居室有三重门,最里侧是夫人的起居,二层是丫头们的睡觉的地方,乔家是大宅,光是伺候夫人的丫鬟们就有十多个,住行的房间宽敞明亮,虽无碳火也不觉阴凉,侧旁便是浣洗的地方,铜盆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丝帕一丝不苟排在一侧,正对着便是一排床榻,最外靠门的刚好有一间空着的床位。

    管家:“瞧见没有,这以后就是你起居的地方,大夫人一般亥时息,卯时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便是寅时起,亥时息,当然若是遇到特殊情况,子时息也不是不可能的。”

    祁皎月暗自琢磨着什么是特殊情况,她算是新人,这家宅大院来去都是人,她有疑惑却不敢贸然出话,只得规规矩矩的站到身后,听着便是。

    “现在这个点,大家都在厨房的后院吃饭,我叫了人给你留了饭菜,你就先收拾自己的床铺,来了这里,眼睛都得看尖了,我也不要求你伶牙俐齿,好歹做好自己的事,叫人挑不出毛病来,知道了筏?”

    “多谢管家提点。”祁皎月从袖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荷包,不容拒绝的塞到了对方的手中,巧言令色道,“我这人嘴拙,说不出什么漂亮话,这点也算是答谢管家方才对奴婢的耳提面命,还请笑纳。”

    管家把荷包放在手中掂量一下后,神色这才稍微和缓了,说道:“你倒是会做人,那我索性也多说几句,我瞧你这手,就知道原先也不是什么多娇气的人,咋这大夫人到底是金贵之人,多少有些脾气的,少嚼舌根,多做事。”

    祁皎月道:“管家说的极是。”

    管家嘱咐完这些,便她挌在这里,自己走了。

    祁皎月揩了一手塌上的灰,没敢坐,先是用铜盆去最外侧打了水,用不怕擦拭干净后,又把自己活动的范围里的旮瘩角都里里外外擦拭收拾了一遍,完后她才满意的坐上硬邦邦的塌上的一角。

    她想:这位管家方才那位少夫人有脾气,恐怕不止有脾气那么简单。

    她把自己有些粗糙的手抬起放到自己眼前打量,指关节上有一层薄茧,手背还有极细极浅的疤痕,管家方才应该是看到的这个,才说她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那几道疤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她已经想不起来了,身上的大小伤都没断过,手背上的这点微乎其微的伤痕能算得了什么?

    她没做多久,其余的丫鬟们也都鱼贯而入。

    走在中间端食盒的丫头个子比其他人都要高一些,头上戴有步摇,头饰也比其他人多了不少,一看就是这儿的姑姑。

    姑姑把手中的食盒往她床榻上一放,眉目一横,语气有些不善:“你就是今天刚来的吧?这是你今晚的食儿,有些凉了,将就着吃吧。”

    祁皎月看了看她不屑的眼神,感觉她仿佛在说:你这人是得多娇气,吃个饭还得特意让人给你带过来。

    祁皎月聪明,知道自己原本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清高必须得收起来,她敛了自己的气质,易容时为了不被发现,她留了五分原本的骨相与皮相,加了三分是俗气,又刻意将自己的皮肤画粗糙了几分,咋一看,还是能看出底子的,只可惜出了那双比较灵动的眼睛以外,其他部分怎么看都觉得虽然赏心悦目,但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在这里的势单力薄,贸然顶撞或者执意茕茕孑立不合人群,恐怕是少不了苦头吃。

    祁皎月不怕累也不怕苦,她现在是个寄人篱下的丫头,决不能在这里任性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祁皎月抱歉的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说话却是不卑不亢:“劳烦姐姐了,初来乍到有不知规矩的地方还请姐姐多多提点一二。”

    为首的人不在理会她,带着身后的一帮人各自忙活去了。

    祁皎月已经打理完自己的事,便开始自顾自的吃已经冷掉饭,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突出,她逼着自己吃下这顿食不下咽的饭,说不上有多难吃,只是已经凉掉,上面的青菜浮着一层黄白色的油,实在倒胃口。

    祁皎月刚来,不会只能做些打杂的琐碎事,贴身伺候大夫人的并不是她,她只需候在门外听后差遣就行。

    索性这只是第一天,很多事情都还不特别了解,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她一面通着姑姑的教诲,一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随时候在原地。

    那之前,这头一晚,她就见识了管家所说的特殊情况。大夫人在梦中受到惊吓,慌里慌张的唤来下人在一旁守着。

    祁皎月原本是不当值的,被她这一惊一乍的使唤来忙前忙后脚不沾地的来回端茶倒水,不是嫌弃她走路太快把茶水撒了出来,就是嫌弃她手脚不够麻利。

    祁皎月脚上的伤口开始隐隐做痛,心想:有本事你来一遍试试?

    大家担心后夜夫人又被噩梦所惊,不敢再睡,在房中点了一盏不算明亮的油灯,贴身的一位丫鬟为她轻打扇,一位低声说些玩笑话哄着夫人开心。

    祁皎月站在门外,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尤画!”

    祁皎月立马应了一声。

    “别杵在那里,夫人要点名要见你。”

    见我?祁皎月有些疑惑,难不倒尤画这个身份和这位大夫人有什么关系?

    祁珩办事行为从来都是万无一失,若我真有关系,那么墨白也会提前告诉她的。

    祁皎月入门后,便见大夫人冲她招手。

    “尤画是吧?”大夫人笑道,“听起来不错,听说你原先也是官宦人家出生。”

    祁皎月认为她笑得假的不能再假,回答道:“回夫人,是的。”

    大夫人借着微弱的烛光把她从头看到尾,末了评价道:“确实有几分姿色。”

    祁皎月:“夫人过誉了,夫人国色天香,奴婢怎么能和夫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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