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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四十一章 做梦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邓琴涵练习得满头大汗,但是一直不得要法。

    自己果然不是学武的料子,太失败了!

    “不要。”邓琴涵连软剑都不会控制自如,甚至好几次都让它缠到自己,“你再示范一次。”

    墨白见状与她执意不肯,眼神里的倔强快化为实质,讲道理不成,他二话不说都的使了一个巧劲,快速上前点了她的麻筋,手腕一转便夺过了她的软剑。

    邓琴涵伸手去夺,墨白不敢伤她只能躲避。

    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才放弃的跌坐在地,她气急败坏的说道:“我不学了。”

    “天生我才必欲用嘛,慢慢来。”墨白将她的软剑重新交给她,“我起初联系起手式也练了好几个月,才得到王师父的肯定。”

    见对方疑惑的表情,墨白又解释道:“是江湖中有名望的宗主。”

    邓琴涵一直以为他从小生长在皇宫,习武练剑应该会是兵部的人或者武将所教。

    “所以不必气妥,你这样已经很好了。”墨白的安慰没有一点含量,连个所以然都说不出来。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邓琴涵脸色难看,“半个时辰后我们再来。”

    墨白抬头望向灰沉沉的天空,再过不久夜晚就要降临,他好笑道:“待会儿你是要摸黑练剑?”

    邓琴涵的夜视力一般,空气已经开始有了初冬的凉意,她的汗水浸湿了中衣,没多久整个后背都冷得战栗起来。

    她记得自己原来也没那么怕冷,“阿嚏!”

    墨白蹲身道:“到我背上来,我们去前面到农家找个住宿。”

    “又要飞?”邓琴涵不太情愿,他一连几天都没有认真休息过,“我没那么娇气,在这里打地铺也行。”

    不过她环视四周,附近出了树还有一些野花已经石径小路以外,并没有出现可打地铺的稻草,“我们这叫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墨白倒是无所谓,哪怕是倒吊在树上他也能睡上一晚,只是邓琴涵体质弱,恐怕会着凉。

    “反正我不管,我今天就睡在这里。”邓琴涵开始耍起无赖,因为墨白肯定会拿她没有办法。

    墨白果然扶额,有些无奈的略加思索后,一尊严齿的拒绝了她。

    “哎呀!”邓琴涵开始突然痛苦的倒在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墨白吓得整个人差点都软了,还以为她有什么内伤没有好,下午的时候又长时间的练功,才导致他现在这个样子。

    墨白脸刷得变得惨白没有血色:“你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把脉,那里疼?”

    邓琴涵双手揉搓眼睛,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原地伤心的大哭起来。

    听这中气十足的哭音,墨白悬在半空中的心稍稍落下,看着样子应该只是皮肉伤,只是她哭得肝肠寸断,而他对邓琴涵的了解,也不是一个容易落泪的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外伤才导致她如此痛苦。

    “痛!”邓琴涵尖叫道,“不要碰我!”

    墨白刚用手碰到了她纤细的手腕,被她一喝,立即触电似的弹了回去。

    “到底怎么了?”墨白嗓音发颤。

    邓琴涵含糊不清的说道:“可能是刚才伤到韧带,你现在一碰我我就疼得要命。”

    “什么!”墨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么多年以来,还头一次见到,如此严重的韧带拉伤。

    这个十分拙劣的谎言墨白不仅信了,甚至还要准备立即飞身到京城,去把最有名的大夫绑过来。

    邓琴涵演戏演的炉火纯青,看起来当真是已经一但触碰她半点,就能原地爆炸的地步。

    “你别走,我自个儿可以缓一缓。”邓琴涵佯装吐出一口浊气,气若游丝的说道,“这儿远近无人,万一你走了,突然出现的丛林野兽怎么办?”

    邓琴涵说得有理有据,为了使他放心又道:“这是我的老毛病,从小就有了,那个时候京城中的大夫都拿我没办法,不过好在熬过一晚就无大碍。”

    墨白半信半疑,不过接连几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常识,这世上疑难杂症多了去,虽然没见过但应该对此要做好相应的心理准备,

    “当真?”墨白在离她半步远的距离顿下,看着她微微发抖的肩膀,眼尾处都蔓延上火色。

    邓琴涵把头已经埋到了胸前,对方发看清她的脸色,所以他根本都不知道,她其实是在偷笑自己的阴谋得逞。

    这个墨白实在是太好骗啦!

    “我只要在这里原地不动的睡上三个时辰便可。”邓琴涵本来想说一个晚上,后来考虑到其可行性,僵持着六个小时的不动弹,已经是她的极限。

    而后不久,墨白便将自己的外衣轻飘飘的搭在了她的身。

    邓琴涵透过肩膀下传来的缝隙,看到墨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衣。

    “当心晚上又发烧。”墨白退后几步,用树枝在土地上画了一条线后,“今晚我就睡你旁边,放心绝不越距。”

    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然而这就可苦了邓琴涵,因为她就算闭眼也能感受到背后两道细致的视线。

    “你不睡觉吗?”邓琴涵默默祈祷他赶紧睡着,这样他就能趁此机会活动筋骨。

    “我不困,以往你犯病的时候,是怎么治疗的?”

    “不知道。”饶命呀,这个怪病是自己凭空编来的,她都没有提前准备好。

    墨白眉尖一跳,显然有些不信:“就这样忍下去?”

    “恩,爹娘有时候看我疼得厉害,就会来带糖来哄我。”邓琴涵眼珠子滴溜的转,绞尽脑汁的想蒙混过关。

    “你喜欢吃糖?”墨白有过目不忘的记忆能力,月贵妃曾经随口在陛下面前提过,她最讨厌吃甜食。

    “对呀,我可喜欢了。”邓琴涵此刻还没有意识到已经说漏了嘴,“你现在不用管我,真的。”

    墨白一旦心中有了疑惑,便会刨根问底,紧接着他开始回想起邓琴涵发作病症前后的细节。

    邓琴涵背对着他,完全不知道对方突然变幻莫测的表情。

    “行,你现在要喝水吗?这附近应该有水源,我去弄些来。”墨白起身假装要走。

    邓琴涵自然是巴不得他越走越远,忙不迭的点头同意:“那你早去早回。”

    接着后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邓琴涵先是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确认无误以后,最后才放心大胆的起身,她的半边身子都已经麻了,好半天才能活动自如。

    她扭动脖子,接下来自己还要继续扮作死尸一样冷硬不动的两个时辰,只能赶在他没有回来之前,给自己放松。

    站在树枝上的墨白动不动低着头,安静的看着她在下面龙飞凤舞一般的活蹦乱跳。

    邓琴涵依旧不知情,甚至还煞有介事的弯腰拾起地上的树枝丫,开始练起白日里他交给自己起手式十三招。

    整个动作并不流畅,但不能看得出她正在用心做好每个细节,比如在转身弹跳的时候,下劈的速度一定要快准狠,为了给敌人营造一个她要刺向前方的错觉,最初剑尖要平稳,手腕的弧度微妙的向上挑起。

    墨白干脆双腿盘坐在地,给自己运功调理内息的同时,观察她的每一种招式。

    邓琴涵不敢用力过度,稍觉发热将要出汗之际,便停顿下来,同时警惕的望着四周,防止墨白从另外一个方向突然杀回来。

    “奇怪,我记得第二招明是应该先气沉丹田才行,可为什么还是发不出力道?”邓琴涵把玩手中的树枝,自言自语道。

    墨白原本是有些恼怒她的欺骗,然而看到她全身贯注练功的样子,便气不出来。

    邓琴涵的记忆没错,动作更没有出错,甚至分毫不差,然而她缺了天赋。

    有些人勤奋刻苦的练了半辈子,最后也不过是写不出台面的三脚猫,还有一些人从小都能举一反三,一点就通,无需有人费心就能赶超大多数普通人。

    而邓琴涵则是典型的属于前者,她甚至连气沉丹田都没有完整的做到。

    “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邓琴涵为自己加油鼓气,重新振作后,这次抽出腰间的软剑,蓄力于掌中,尝试着将这股内力运输到软剑。

    软剑的剑身是纯净的白,无用时,能宛如丝带一般缠在她的腰部,充当腰带。

    一但灌输了剑主的内力,旋即就能成为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邓琴涵的软剑出鞘得不够锋利,挥剑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最后,她连完整的起手式的流程都没有走完,便已经手臂酸软的力竭收回了软剑。

    邓琴涵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看到了自己找习武这条道路上的尽头,这种无能为力压迫着她咬紧牙关,挥动着软剑。

    到最后,邓琴涵直接软到在地,右臂抖成了筛糠。

    树枝上的墨白一丝不苟的全程看完,直到邓琴涵身心疲惫的躺在地上,才决定摘下一片树叶,将其打在不远出的树干上。

    邓琴涵听到动静,吓得她赶紧将身体重新蜷缩成虾米一样。

    墨白飞身去了东南方向,有意加重自己的脚步声,给足邓琴涵休息喘气的时间,当他走到她跟前的时候,邓琴涵居然已经睡着了!

    墨白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不太安稳的睡颜,将遗落在一旁的外衣重新披在邓琴涵的身上。

    一夜过后,邓琴涵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甚至还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

    奇怪的事,她原以为自己第二天定会浑身没力,哪知道她居然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墨白将火架上的烤野鸡重新翻了一个面,并转头若无其事道:“醒了?我这儿一早打的野味,没有盐但也能果腹。”

    邓琴涵睡眼惺忪的看着他修长的背影,歪着头说道:“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是三个多时辰以后吧。”墨白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而是不动声色的绕开这个话题,“看你气色不错,等会儿我们吃完就接着练剑。”

    邓琴涵对此是求之不得,正巧肚子也咕咕的叫个不停。

    吃完味道的野山鸡后,邓琴涵便迫不及待的摆出了标准的起手试。

    不得不说经过一晚上的练习,还是有不小的进步。

    墨白这次并不直接示范给她看,而是在接下来的时间,站在她身后,握着她的手腕:“你不用管我,按照昨天我教你的招式再走一遍。”

    墨白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呼吸浅浅的吹过她蓬松的头发。

    虽然两人在这一个月以来,没少有过肌肤之亲,然而都是在情势所迫之下才发生。

    邓琴涵羞得耳根连到脖子都泛红了,就连步伐都做错了,出剑也是同手同脚。

    “放轻松,眼睛平视前方。”墨白将她的手腕转了一个巧妙的弧度,剑尖便成功割破了树皮。

    他骤然松手离开退后,负手而立,并不说话留足时间给她仔细体会,剑与人之间微妙的平衡。

    这就是昨天她反复出错的地方,邓琴涵顿时融会贯通,堵在他心头的梗豁然开朗,她眉眼一弯,开心道:“我懂了!我再来一遍。”

    最后她用内力蓄于软剑,划出一道凌厉的刀锋,眼前那颗足有成年人用手臂环抱起来般粗壮的大树豁然倒下。

    邓琴涵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软剑,这……这是她的做出来的吗!

    墨白赞道:“不错,更上一层楼。”

    这功力压根是直冲云霄了好吗!

    一夜之间的突飞猛进,邓琴涵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她跳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奔向墨白。

    墨白不闪不躲的站在原地,邓琴涵成功的撞了个满怀。

    她开心的抱着他结实的腰身道:“没想到这个梦如此真实,要是一直醒不过来就好了,你快掐醒我。”

    墨白眉尖抽搐,分开她的爪牙:“是真的。”

    邓琴涵往他手臂上果断的咬上去。

    “嘶!松开!”墨白用手抵着她的额头,“你咬错人了。”

    邓琴涵含糊的摇头并未松嘴,反而更大力了,仿佛是要非撕下对方的一块肉来不可。

    最后邓琴涵的舌尖品尝到了一股熟悉的腥甜味,这才放弃墨白的这块肉,表情一时有些呆愣。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刚好是在做梦,于是就索性咬个尽兴,可是梦里的血都是温热的,她惊讶的看着血丝丝流出。

    梦里的血什么时候便得如此真实了?

    邓琴涵狠狠的咬住自己胳膊上的肉,立即疼得她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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