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废武功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够了!”邓琴涵死劲拦住正要出招的东费,只身上前挡住,“你们不就是冲我来的吗,现在我跟你们走。”

锦衣卫也适时还剑入鞘,客气道:“原本我也不想起冲突,现在这么配合,那请吧。”

“你也少说几句。”邓琴涵压着嗓门,不是自己不爱惜生命,而是已经无路可走,最糟糕的还是自己对这一切毫无招架,“那波商队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何必不束手就擒。”

东费倔强的握住她上前的手腕,既不跟承认自己的无能,连自己喜欢的女子也保护不了,也不愿与对方刀剑相向。

因为毫无胜算可言。

“但我有个前提。”邓琴涵回望身后这陌生又熟悉的年轻英俊的少年,“赐我千里马,放我朋友走。”

反正秘旨里只要求安然无恙的把画像中的女子带回,其余与他们无关。

锦衣卫刚要爽快应下,对面的男子正固执的将少女拉回身边:“要死一起死。”

这种时候他没有选择明哲保身,而是共进退,单是这份心意便以让邓琴涵无以回报。

东费没有给她辩驳反推的余地,将佩剑扔出,仍旧护她在后。

锦衣卫双手环胸的看着这对郎才女貌,还真有意思,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眼前这个倒是情比金坚。

邓琴涵垂眉不语,良久回握对方:“好。”

“那全都给我带走。”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将两人带上了马车后,不作多留,直奔北上。

他们的目的是京城,顾将军的夫人死亡的消息一直被皇帝压着,北原发生暴动,顾将军必须全心全意的留守前线。

在邓琴涵寻找原本失去联络的东费后,祁皎月顺利得到关于反朝余孽的情报,并及时带人一举拿下。

整个过程并不顺利,其中叛徒贲谭在混乱中带着人质小司脱逃,三日后小司的尸体被在护城河附近的渔民发现。

“我要杀了他!”顾文兴在房间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见房中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一遍后,仍是怒火攻心,用力掀起木桌砸向大门。

端着点心的奴婢不幸当头砸得晕头转向,险些没站稳,绕是如此,还要顾及着他的情绪:“人是铁饭是钢,少吃一顿都使不得,何况气大伤身……”还未说完,又是某茶杯对准额头砸过来,还好这次提前有准备,及时躲避。

滚烫的茶水飞溅了她衣摆,不敢再多劝,只能畏手畏脚的退去。

娘亲没了,小弟也死于非命,所以的一切,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自己!

顾文兴这是头一次希望自己能迫切长大,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如果当初跟着父亲多学些武艺,跟着先生多读兵法,何至于此!

“都给我去死!”顾文兴对这空旷狼狈的房间继续着他的鬼哭狼嚎。

惊得四合院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逃离,暮色染出昏黄一片。

大司安静的垂手站立在门外的梧桐树下,从头至尾连姿势都没有变过,目光深幽的看着前方。

“莫要再站了。”祁皎月不知何时走向他身旁,拍肩膀示意他回神,“你弟弟他……”

大司这才转头瞪圆双目,等着她继续说完。

然而没有下文,最后只等来一声长叹:“累了就回去,不要勉强自己。”

大司似是而非的点头,重新将视线看着屋内。

间或还能从中飞出些小玩意,有时候是盆栽,有时是板凳,连盘缠也扔了个干干净净。

这孩子都不吃不喝的站了两天三夜,实在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状态。

祁珩刚下朝,便急匆匆的往宫外赶,直奔这四合院。

许是心有灵犀,祁皎月还没听到动静,便下意识的回头,看清来人会心一笑。

“邓琴涵那边还是没消息吗?”祁皎月同他一道走向主厅。

“我来就是说这个,锦衣卫已经把人寻出来了。”走到主厅的大堂,两旁站立着侍卫,“估计还有半个时辰。”

锦衣卫却是在马不停蹄的赶,离京城还有三公里的路程。

“阿嚏!”马车里的邓琴涵突然鼻子发痒,她揉揉鼻尖,掀开车帘往外看,“你知道我们这是去哪吗?”

东费只用余光看了一眼,便道:“是京城。”

这个词在记忆中并不陌生,两人被捕后也没有是想象中那样被捆绑起来,甚至还好生招待。

“驭!”

马车突然来个急刹车,邓琴涵没坐稳,直接向前栽倒,好在东费及时伸手接住,搂过她的后脑勺,单手撑住车侧。

两人近在咫尺,呼出的空气几乎都跑去了对方的心肺。

暧昧的气息再次升起,明明都已经稳住身形,然而两人都没再分开。

紧接着,马车外想起刀剑相击的争鸣。

两人瞬间摆正身体,“趴下!”

铁箭高速穿过车窗,定在车壁,箭尾还在来回摇摆。

东费认得此箭,尾部有金元宝的黑色标志,这正是商队的符号。

“他们果真有问题。”东费双目微敛,弓起身下意识的想要去拿腰侧的佩剑,却突然反应过来他的防身武器已经没了,“你趴着不要动。”

“你不能出去。”直到现在,对方身上的血腥味还挥之不去,“你说过的同生同死……你偷袭。”

邓琴涵颈后被掌下劈,钝痛后直接混倒。

东费将人侧躺好后,便率先冲入杀得血溅三尺的打斗中,商队带的人不仅多,而且个个都是精锐,虽不能和暗影阁相比,但也能将为数不多的锦衣卫杀个片甲不留。

他猫着腰从一位飞到脚边的尸体下取出弯刀和长剑,但并未急着加入战斗。

“你过来。”混乱之中,逮住一位锦衣卫,“你先把车里的女人带走,我来将这群人引开。”

看得出,这些朝廷中的人对她并没有恶意,而如今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们。

其余锦衣卫很快不敌,荀军羽也很快发现马车附近的东费,飞身来到他身旁,摆手挥退了想要上前帮忙的属下。

“我还当真是小瞧了你。”荀军羽对他另眼相看,“你居然让从未失手的权兄输了赌注。”

“有话一口气说完。”东费冷眼回视。

荀军羽双手一摊,略微有些无辜:“我已经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交代遗言。”

“是吗?”说着,直接起身将弯刀射出。

荀军羽轻巧的下腰避过,好整以暇的拍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你这武功退步不少,不会是已经受了内伤吧?”

直接一语命中,东费面无表情的直起腰,来个预备都没有,直接冲上来。

荀军羽全都灵活的避过所有的招式,甚至还有心思挖苦:“我劝你还是不要在美女面前称英雄,否则你这是会过劳死,懂吗?”

东费只想拖延时间,那位锦衣卫估计也是中了一剑,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邓琴涵带走,就得先把这位的注意吸引过来。

“啧,还真不怕死。”权寒关单手用两指夹住他刺来的剑,笑着注入内力,轻而易举的剑一分为二,“投降吧。”

他可不想在这种时候杀死对方,毕竟这是要复仇的对象之一,要用来好好折磨,如此轻松的死去,未免也太便宜了。

东费被强大的内力反震错开后腿,地面上留下长条脚印拖过的痕迹。

他就偏不如他意,东费冷笑着徒手而上,将内力和功法提升到了极致,周遭无由来的卷起一阵狂风,碎石子看似毫无规章的乱飞,实则已经朝共同的方向飞来。

许是速度太快,肉眼都能见到空中摩擦出的火花。

荀军羽眼前瞬间迷离起来,所有被波及到的人几乎都不能睁眼,东费朝后方打了个手势,仅存的锦衣卫瞬间明白,带着昏迷的女人火速的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外。

荀军羽内力深厚,无数的石子在躲闪不及的情况下打在他身上,完好的衣裳已经被割得七零八碎,人却屹立不倒,并用使出金刚罩。

然而意想当中的强攻并没有到来,张开眼,对面的人已经七窍流血。

“呵!”荀军羽大喝出声,金刚遭被弹开,在空中形成月形镰刀,狠厉的朝东费割去,“不过是强弩之末,胆敢戏耍我们!”

东费这次硬生生的受下这一击,腥甜从喉咙出涌出来,咬牙忍着没吐,单膝跪下,撑着地面的手青筋暴起,战栗发抖。

“老大!不好了邓姑娘已经没在马车!”属下见人已经构不成威胁,壮着胆子掀开车帘。

经过提醒,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居然漏了一人,脸上的温润终于挂不住,暴露出他野蛮的一面,啐了口水大怒:“还不快追!”

希望她能够成功逃脱,这是东费晕过去之前的最后想法。

再次醒来时,自己的四肢正被绑在十字架上。

哦,他的冷漠的想,估计等会就要来严刑拷打了。

荀军羽悠闲还翘着二郎腿,认真仔细的端详手中的茶杯:“醒了?”

见到他,东费才彻底松口气,这么看来,他们没有找到邓琴涵。

“你这么聪明。”荀军羽放下茶杯,将身体重重的靠向身后的椅背,“来猜想我接下来要作甚?”

东费本想流露一个讥诮的表情,哪知道嘴角已经裂开出血,只能用掀起眼皮来表达。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荀军羽伸完懒腰,起身一脚踹向他的腹部,“我记得你这里被人划开过。”

他的脚反复在此碾压,看着对方狰狞的表情十分不满,可无论怎么加重力道,对方都没有求饶。

“罢了。”荀军羽收回脚,大步上前凑近他面孔,轻拍他脸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抗住接下来的严刑拷打,打死也不打算招出邓姑娘下落对吧。”

没坑声。

“那我就是说对了。”荀军羽自问自答,“可是我并不打算这样干,毕竟有损医德。”

东费至始至终都没给过他正面眼神。

“我甚至还会尽我大夫所职位,为你医好没处伤口,保管你恢复如初。”

他还是没反应。

荀军羽落下这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哦!我差点忘记了!”半路折回来的荀军羽笑嘻嘻的拉过他的手腕,手指甲几乎要抠近肉里,“这等好事可是要有条件的。”

东费直觉得有异与自己体质相反阳刚气逆着筋脉而上,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捆绑的铁链几乎桎梏不了他。

饶是如此,东费也没有求饶的打算,到最后连个闷哼都没有,直接晕过去。

次日他将商队里最好的药材托人煎熬出来,来往不断的往房间里送。

里面躺着的时候东费只剩一口气续着,几乎是有气出无气进。

不过荀军羽身为大夫,拿出了敬业精神,又是施针又是运输功力,这才挽回了他的命。

第三天,一如往常送要来的小桃发现他居然还能行动自如了。

小桃吓得失手摔了药碗:“来人!他醒了!”

很快,荀军羽就脚不沾地闪身入屋,无奈的摸摸她的头,柔声安慰道:“放心,他不会逃跑。”

他最初是已费了东费的琵琶骨,毁断了他一辈子的根基。

习武之人最在乎无非就是引以为傲的武功,何况他可是暗影阁训练出来,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而如今天才被打入泥潭,成了一位彻头彻尾的普通人。

这才是最好的刑罚。

东费能够站稳身体以实属勉强,只能面无表情的盯着始作俑者。

“哈哈!”荀军羽笑得相当开心,顺带炫耀似的隔空点住他的穴道不让动弹,“这下你连咬舌自尽都不成了,请了一定要看好我的医术,因为不出七天你就能完好的成为一位什么也不会的寻常人。”

小桃战战兢兢的退到一边,这样的主子令她害怕,本能的想要避开。

“你去重新给他煎药。”荀军羽吩咐完甩袖而出,临了不忘贴心的扭头道,“我知你近日一见我会呕吐不止,所以我就不碍你眼,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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