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年前……

老实说史塔克存活的时间也不短了。

对于寿命悠久的虚来说，百年可能都不算什么，他们比死神的寿命还要长，瓦史托德存活数万年可能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如果说道百万年，那就是太夸张了。

“所以，救赎蔷薇的神便是当时的一位神吗？”

不过这些东西，史塔克也不怎么在意。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有多少干劲的人，对于救赎蔷薇究竟是什么，他也只是随便一问而已。

“或许是更古老的神。”暴君这个时候说道“但因为某些原因他陷入了沉睡，只有偶尔的时候会传递一些意志，而我们救赎蔷薇便是为了唤醒这位神而存在的。”

“组织之中，还有着多少人？”

“在会议的时候，你会知道的。”太阳说道“救赎蔷薇之中没有严格的上下级，我们每个人都是志同道合的同伴，都是被神选中的人。但是我们还是选出了一位名义上的首领，他的代号是暗天使，他也是负责主持会议的人。”

“当三界产生某种动荡，或者说某些事情会对神的复苏有好处的时候却又不是单独一个成员能够解决的时候，暗天使便会在此处展开会议，到时候救赎蔷薇的所有成员都会聚在一起进行商讨。”

史塔克听完点了点头，这样的一个组织有些神秘，做的事情也有一定的危险，但他却没什么所谓。

而且他对那个神是有一些感激的，因为她让自己能够找到一些伙伴，仅仅只是如此便值得史塔克为他做事。

源一也正是看到了他这样的本质，所以对史塔克才没有徐徐图之，而是简单粗暴的直接带他来到灵界。

原作里蓝染才找到史塔克没几天，史塔克便觉得自己应该报答蓝染，甚至觉得自己为他战死了都报答不了蓝染的恩情，这种思维逻辑很奇怪，但却很符合虚。

史塔克被孤独缠绕了太长的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有一点光芒照亮他的黑暗，就会被他铭记。

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么就不需要搞太多东西。

“那么，你要留在这里，还是回到虚圈？”看到史塔克不说话了，暴君便问道

“你们呢？”史塔克问，他本来就只是想要和其他人在一起而已。

“太阳应该会继续留在这里，我有我自己的事情去做。”

“那么我也留下吧。”

意料之中的回答，暴君没有再多说，只是再次打开灰色通道离开了此地。

太阳看着留下来的史塔克，不由说道“你是虚吗？”

“或许吧。”史塔克也有一些不确定的说道“至少，曾经是虚。”

他现在破开了虚的面具，虽然还残留着虚的桎梏，但他也从未发现过与自己类似的虚，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算什么。

虚的面具仍然在自己的身上，但却又破碎了很多。

或许正是因为自己是这样的异类，所以在虚圈注定没有虚能够与他在一起吧。

“不用担心，我们并非是死神。”太阳道“而且在加入救赎蔷薇之后，我们会被神的力量所逐渐改造，所以人类、灭却师、死神与虚对我们都没有多少意义，我们是全新的生命，也是彼此的同伴。”

“或许吧。”史塔克找了一个地方，缓缓坐下。

并非是前方的长桌周围的椅子，而是一处墙壁之下，他单腿弯起，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他看向太阳说道“你也只有一个人吗？”

“上一任太阳是我唯一的朋友，但是他已经死了。”太阳道“我继承了他的名号，就如同你继承的是上一任黑暗的名号。”

死了……

这种说法彷佛距离自己非常遥远。

但朋友的死亡对史塔克来说反而比较容易理解，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有过朋友。

但最终和其他的虚一样，他被自己的灵压压迫致死，无法在自己身边存活下来。

无论是谁都是如此，最终他只能一个人行走在虚圈之中。

他和太阳开始说起了话，虽然说很不习惯，但这种不习惯或许会在将来不断重复。

史塔克心中如此想着，而他的灵魂精髓彷佛都在因为他的这种转变而同步的发生着某种变化。

源一很乐意见到这种变化，他操控着太阳继续和史塔克说话。

他之前猜测过，史塔克是因为想要抗拒自己的死亡形式从而进行的自主破面，但他的死亡形式却在迫使他继续孤独下去，所以他的本能会将周围人杀死，为的就是不让他摆脱孤独。

而现在无论是暴君还是太阳，都不是史塔克的本能能够杀死的级别，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进行交流就相当于对他的死亡形式进行最直接的挑战。

如果……

源一心中有着一个想法。

如果史塔克能够克服自己的死亡形式孤独，那么又会怎么样呢？

乌尔奇奥拉是在寻找着心的意义，从而彻底理解了虚无，以此进行了二段归刃达到了虚无的原点。

在死之前他才终于理解了什么是心，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快死了，所以让人们无从得知他具体会发生什么变化。

而如果史塔克也能够成功克服自己的死亡形式的话，说不定就能将那种改变映入源一的眼帘了，他认为那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一种变化，对于史塔克的未来也是多了几分的期待。

“史塔克应该会成为我现在所能出动的最强者，在接下来的那场战斗中，我似乎能做的事情变多了许多啊。”

源一是一心多用，太阳和史塔克留在了神殿之中，而他则继续走在无尽的灵子之沙中，准备应付接下来的敌人。

有史塔克存在的话，他的目标可以稍微大一些了，比如趁着那场混乱……

再进攻一次纲弥代家？

这一次他的目的倒不是纲弥代家的灵王碎片，虽然那也不错，但源一却更在意纲弥代家的那把刀。

艳罗镜典！

能够复制死神能力的斩魄刀，虽然会付出自己灵魂之力，但正是这样的性质才和牧羊人这个途径很般配啊……

他之前所说的暗天使，就要依靠这个艳罗镜典来出现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