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放任

作品:《校草的大小姐她又甜又野

如果皖皖也喜欢他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而且以后还有自己在旁边看着,量他也不敢欺负皖皖。

穆哲彦默默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撮合两人的想法。

弛净川说完,见他没有出声,只以为他在想事情便没去打扰。

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等,像是耐心极好。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到底有多着急!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找,但又怕打草惊蛇反而功亏一篑。

好在穆哲彦没一会儿就回神,即使没听完他的话,但他也听了个大概。

也不犹豫,直接安排人进去找,却唯独没说要带他。

弛净川见状,有些着急,主动开口:

“穆叔叔,我也想进去找。”

“不行。”

穆哲彦低声否定,解释道:

“你留在外面,我会给你留一批人,继续你之前的计划。如果今天晚上我们找不到人,明天你就按照约定去交赎金。”

“五十万现金我已经准备好,到时候何永言会拿给你。”

听到这话,弛净川默了默,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肩膀一沉。

穆哲彦拍他两下,沉声道:

“小弛,要是我们真的没有找到,那皖皖……就全靠你了。”

闻言,弛净川心头一凛,嘴唇蠕动两下,最终只说了句“好”。

两人分道而驰,一人沿着蜿蜒小路而去,一人却是朝着繁华都城而转。

夜晚的规远,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只是这热闹,与他无关。

弛净川很早就知道,多一个人或少一个人从来不会影响到它的热闹。

以前的他,游走在这些喧嚣浮华之外,渴望但不敢靠近。

后来有个人突然闯进来,小心翼翼又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跑进来。

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栽了,但是他认。

他放任自己的喜怒哀乐随她而动,心思动转由她而牵。

可是现在,她不见了。

所有的喧嚣浮华褪去,他眼中,只有漆黑如墨染的夜。

黑沉沉的,令人窒息。

明天,就是第三天。

皖皖,我一定会带你回来,等我。

弛净川默默想着,眼睛不自觉看向床上放着的那个手提箱,眼神坚定又决绝。

迈步过去,打开。

瞬间,里面弹出一把刀,直抵喉咙。

要不是他早知道躲的快,现在应该已经倒在地上了。

这是他根据一个整蛊玩具设计改造的,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手指轻摸着脖子,上面带了点血,是刚刚不小心划到的。

皖皖,等我!

扣好箱子,弛净川又从床头摸出个一把木仓,眼底染上红血丝,看着残忍又疯狂。

而另一边,小木屋里,穆尤皖刚吃下安眠药,这时候浑身没劲,眼皮也一个劲儿打架。

她死死咬住舌尖,努力维持意识的清醒。

在她对面,沉荣一个劲儿地发抖,整个人缩成一团。

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血。

刚刚,弛建又打了她,只是因为菜太咸。

这一次,比以前都过分。

下午的时候穆尤皖清楚看见,沉荣右边脸血肉模湖,隐约还有滋滋的声音。

估计是被火烧过。

“他又打你?”

穆尤皖翕动嘴唇,勉强问着。

“关你屁事。”

沉荣尖声嘲讽,脸上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话落又继续道:

“恭喜你啊,明天就能离开了。”

闻言,穆尤皖扯唇,试探着问:

“你想走不也可以走?”

“我跟你不一样。”

沉荣低声道,难得没有往日那般尖锐,听着还有点失落。

穆尤皖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

视线中,只看见她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眼睛看着外面。

一些细碎的光透过木头的缝隙落在地上,只能看见她血肉模湖的右半张脸,丑陋的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她想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死死咬着舌头,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耗尽,只有意识还存在。

忽地,沉荣偏头静静盯着她看,像是在确定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像是已经确定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还醒着,这才缓缓开口:

“没有人会来找我。”

“穆尤皖,你知道吗?其实我今年也才二十一。”

“十岁那年,我被丢在攀岩店。”

“那天,爸妈说带我出去玩,我特别高兴。因为家里孩子那么多,而爸妈只带了我出门。”

“那天,他们给我买了件漂亮的公主裙。粉色的吧应该,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

“后来他们说要去买我最爱吃的冰激凌,就让我在攀岩店门口等他们。”

“我信了,还等了好久。”

“真的很久,等了两天。”

“饿了就去翻垃圾桶,渴了就去公共厕所找水龙头。后来好像还下了暴雨,把我的新衣服都打湿了。”

我使劲擦也擦不干净,只能哭。”

“后来是刚好下班的弛建看到我,觉得我一个小姑娘怪可怜的,就把我带回去了。”

“其实那时候他人挺帅,二十岁的男生,干干净净,脾气也好。他把我带回家,还给我找衣服穿。”

“之后他还带我去找爸妈,可我根本不记得路,总带着他绕圈子。”

“他倒也不生气,只问我要是不怕吃苦就跟着他,我连忙点头。”

“从那以后他去哪儿我都跟着,周围人都说我是他的小尾巴,后来不知道是谁开玩笑说我是他的童/养/媳。”

“当时我十八岁,刚买完菜上楼,弛建下班陪着我一起回去。那时候他二十八,一直没有女朋友。”

“听到这话,我俩都是一愣。之后还是他开口让她们别瞎说,后面还安慰我。”

“我只是害羞,红着脸都囔其实童/养/媳、也行。”

“说完我就跑回家,一路上脸都是红的。后来弛建回来问我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瞪他一眼点点头。

“你不知道,当时他高兴的像个傻子,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

“后来我们结婚,怀孕了却因为养不起只能打掉。当时又没钱,去小医院打的也不干净,就落下病根得一直吃激素药养着。”

“那药又贵,他就一个人打好几份工。”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累,他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打人,后来还染上毒、瘾。”

“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要不是我,他就还是那个二十岁的干净少年。他会娶一个身体好又漂亮的老婆,都是我耽误了他。”

沉荣默默说着,眼睛有些润。

眼泪落在右脸,更是钻心的疼,可她不在乎。

右脸刚结好的痂裂开,冒出血珠,被光照着,凄凉又惨澹。

或许是太累了,沉荣竟就那样蹲着睡过去。

不远处,穆尤皖睫毛轻轻一颤,眉头微皱又迅速散开,快的像是幻觉。

后半夜,万籁俱寂,四周只有或深或浅的呼吸声彼此相应。

黑暗中,穆尤皖豁然睁眼,眼底没有一丝睡意。

抖抖肩,领子里被吐出来的安/眠/药顺着衣服落在地上。

穆尤皖挣手,绳子已经松动。

这几天她一直在借着柴火磨绳子,现在只有最后一点。

只要用点力挣断,她就能逃出去。

恰好今天门外的锁,也没有锁实。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要逃,这是最佳时机。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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