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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隐藏的真相(四)

    作品:《网王之桃之夭夭

    这一夜除了回来以后打听清楚来龙去脉心情格外舒畅的南宫水云外真田宅的人没一个睡得着,皆辗转反侧地各想各的心事。楚家人也被扣了下来,客客气气地请进客房看守起来,至于楚楚,真田广赖生怕真田秀赖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毕竟他冲出茶室找到楚楚以后就差点掐死她,把她关在真田家最僻静的屋子里,吩咐谁都不许接近。

    “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发生那么多事真田云子哪还能睡得着,抬头见自家丈夫正倚在窗边抽烟,不由也起身叹道。

    “这个女人真是祸害。”真田广赖也叹了口气,将烟头掐灭,“我担心的是父亲大人那边,他本来年纪就大了。”就算嘴里说真田流水不是真的更好,可心里能不难受憋屈吗。

    “要不让夭夭回来吧,父亲大人也有点安慰。”真田云子闻言,想了想建议道。

    “你难道不怕夭夭受刺激,三年前她就差点自杀了,结果发现是一场笑话可怎么好。”真田广赖摇摇头,在他眼里夭夭脆弱无比,夭夭三年前到高速公路拦路自杀的事把每个人都吓得不轻,生怕她受一点刺激。

    “也是,要不等结果出来再说吧。”真田云子一怔,也同样想到了,不由又是一叹,“你说我们家到底造得什么孽啊,本来好好的一个家,我真怕到时候夭夭和父亲大人受不得刺激。”

    “秀赖的确太不像话。”万种烦心事都聚在一起,真田广赖就算再疼弟弟也是埋怨上了。

    真田云子听了却没再回话,兄弟之间她不适合掺和进去。

    “对了,dna的事怎么说?”真田广赖发泄完,又皱眉问道,他光顾着拦着秀赖别做傻事了。

    “我已经让人连夜把流水接回来,又联系柳生医院,你放心。”真田云子忙回道,又拿了件衣服给真田广赖披上。

    “柳生家跟咱家关系一向好,那倒没问题了。”真田广赖点点头,“这事有些人也是不能瞒的。”

    “谁说不是呢,上回她们母女到幸村家闹了一场,幸村家的人现在看我们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要不是夭夭的事他们理亏在前恐怕这事都难了了。”真田云子闻言皱皱眉,心里一想起这事就不由得气闷,这么多年都没这么丢脸过。

    “要我说这是他们该,当初做的是什么事,什么叫孙子喜欢没办法,我家夭夭又不是衣服,想脱就脱,想穿就穿,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真田广赖提起幸村家却没什么好脸色,当年的事就算后面再道歉再悔悟,破镜难圆,这裂痕是永远存在的。

    “好了,都过去,其实你要想想,要不是他们,夭夭能有现在的好归宿,那个表白我听了都羡慕呢。”真田云子见真田广赖越说越气急,急忙安慰道,提起了迹部那个天下女人都羡慕的表白。

    “那倒是。”真田广赖难得地点点头,脸上带上一点笑意,想到宝贝侄女有了好归宿,心里的烦躁都感觉轻了。果然看人就不能看表面,当初在那个天杀的订婚宴上还觉得那孩子浮夸呢,可不是看走眼了。

    “都这么晚了,明天恐怕又是一场大仗要打,早点休息吧。”真田云子见状这才放心,柔声说道。

    真田广赖点点头,在真田云子的服侍下就要休息,这时他们的房门突然被人不停地敲,那声音大得惊人。

    “怎么了?”真田云子皱皱眉,问道。

    “父亲,大事不好了。”房门外的却是真田诚一郎,声音难得的慌乱。

    真田广赖和真田云子对视一眼,急忙去开门,能让一向沉稳的长子如此失态,恐怕是大事了,不会又是秀赖他们吧。

    “父亲、母亲,赶快去看看吧。”真田诚一郎根本来不及说什么,也不讲究尊卑了,拉起真田广赖的手就往外走。

    “这究竟是怎么了?”真田云子眼睛都急红了,急急披衣跟上。

    “二叔喝多了,也不知怎么就走到那地方去了,要掐死那个女人呢。”真田诚一郎一边疾走一边说道,一脑门子的汗。也是巧了,真田玄一郎心里难受,睡不着就到自己的惯常练习的地方练剑道收心,真田诚一郎担心弟弟也找了来,正巧看到真田秀赖酒气熏天地走过,一开始他们也没在意,谁知没过多久那边就传来了楚楚的鬼哭狼嚎,两兄弟一想觉得不对,忙赶了过去,真田秀赖正狠狠地掐着楚楚的脖子,楚楚满脸青紫,眼看就不行了,而本来看门的人却早已不见。兄弟两个也顾不得想其他的,齐齐扑上去掰开真田秀赖的手,楚楚才捡回一条命来,而后真田诚一郎又让弟弟好生看着,自己急急忙忙来找父母。

    “什么,都已经防着了,怎么还这样。”真田云子闻言花容失色,一张脸都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田广赖虽然没说话,表情却凝重得很,不由斥道:“我不是叫你让人看着吗。”下午就差点掐死了。

    “我安排人了。”真田云子也顾不得委屈不委屈的,急忙辩解道,“临睡前还去看过呢。”

    “哎,先别管了,把秀赖先劝下来再说吧。”真田广赖也没工夫细究,叹了口气,那个屋子就在几步远了。

    “要不要跟父亲大人说声?”真田云子跟在后面懦懦地问道。

    “你还嫌他不够刺激吗!”真田广赖瞪了她一眼,又看向真田诚一郎,真田诚一郎忙连连摆手道:“我没告诉祖父大人。”

    “这就好!这事谁都不能说。”真田广赖松了口气,踏进大开着的房门。只见真田秀赖倚在墙上,双眼血红一片,只瞪着楚楚,楚楚瑟瑟发抖地缩在最角落,一见了真田广赖夫妇进来脸上才有了点人色,真田弦一郎则挎着自己的刀立在两人之间,一双眼睛直直盯着真田秀赖,是以真田秀赖倒没有妄动。

    “这又是怎么了,秀赖,有什么明天再说。”真田广赖上前就喝道。

    “哥,我要杀了这个淫妇!”一听真田广赖如此说,真田秀赖顿时激动起来,大声咆哮道。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有什么事等查清楚了再说!”这大半夜的真田广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一把拉住他就要往外走。

    “我被这个女人骗了这么多年,不杀了她我心里不好受。”真田秀赖却死命挣扎,一动也不肯动,只拿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瞪向楚楚,楚楚又瑟缩一下往里再缩了缩,现在她再也不敢说什么高贵仁慈之类的话了。

    “你闹够没有,你以为自己几岁啊!”真田广赖看他这副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当初还不是他哭着喊着把这个祸害迎进来门来,而后又一直不管不顾地护成了这副样子,如今他倒还委屈了。

    “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让我杀了这个女人,出什么事我担着!”真田秀赖倒是不含糊,一开口就大包大揽着,挣脱开真田广赖的手,又一次冲楚楚扑了过去,幸好真田弦一郎眼疾手快,拖着楚楚换了个地方。

    “弦一郎,你干嘛护着这个女人!”真田秀赖不满地吼道,又想再次扑上去。

    真田云子因为是嫂子不敢动,真田诚一郎兄弟因为是长辈不敢动,真田广赖看着这样弟弟又气又痛,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的,抬手就要给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一个耳光,真是宠坏了他,人人都长大了唯独他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不懂为所欲为。他担着,人命关天他担得起吗!

    结果有人却快了他一步,重重的耳光声响彻夜空,真田秀赖呆呆地捂着脸连个反应都没有,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地巴掌的来源处,原来是南宫水云冷着一张脸立在那里,满脸的不耐烦。

    “水云?”真田秀赖被这么一个巴掌扇得竟然安静下来,傻傻地唤道。

    “你以为你自己才三岁吗,自己不睡觉扰得别人也睡不了。”南宫水云恨恨地嚷道,她好梦正甜,就听到一阵又一阵的鬼哭狼嚎,怎么堵住耳朵这声音都连绵不断地传来,怎不叫她心恼难耐。

    “不是的,水云,是她,她那个楚楚她骗了我!”真田秀赖一听又激动起来,大声地为自己辩白。

    南宫水云眯起眼,瞧了一脸除了害怕什么都不剩的楚楚,抿了抿嘴,冷哼一声:“这不周瑜打黄盖,你自个愿意的吗?”怎么这会子又开始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果然让人看不起,身为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

    “不是的,她骗了我!” 真田秀赖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都是别人的错,他不过是情不自禁了一点,为什么要有这么大的苦果给他吃,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忿地看向楚楚,都是这个女人害的,下午的时候她还信誓旦旦地说流水是他的女儿,晚上他想她一个人待着这里可怜想来看看她,谁知道正好听到她和她那两个不要脸的哥哥姐姐偷偷摸摸地商量着怎么在dna检验里把夭夭骗来来个狸猫换太子,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登时眼都红了,又喝了酒,一声大喝踢破了门,楚家那两个胆小鬼立即就跑得连个影的都没有,看着楚楚又开始泪流满面说些高贵仁慈的话,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为了这个女人他的锦绣前程他的如花美眷都没有了,临了居然真的是笑话一场,心头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他顿时心里头就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女人,杀了这个骗了他十六年的女人!!

    “原来是这样啊。”南宫水云又哼了一声,真是老天开眼啊。真田广赖他们虽有心理准备,听了也忍不住叹息,看着真田秀赖说不出话来,安慰也不是,斥责也不是。

    “水云,真的是这样,当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真田秀赖现在一点都没看见家人们,眼里只有南宫水云,就想解释清楚他也是受害者。

    “其实我早就知道。”南宫水云定定地看向他,然后嘴角浮现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在夜空下那么的骇人。

    “什么?”真田秀赖茫然地反问,不明所以。

    “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比如楚楚一直脚踩两条船,比如真田流水不是你的女儿。”南宫水云缓缓地说道,看着真田秀赖及真田广赖他们的脸色都越来越差,又加上致命的一句,“大约十五年就知道了。”

    “这不可能!”真田秀赖怒喝道,死命摇头不相信,真田广赖他们也复杂地看向南宫水云。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的心眼就是这么小,我就是要看你戴着绿帽子帮别人养女儿,我就是要看你妻离子散最后一无所有,我就是要看你们两个狗咬狗一嘴毛!!”南宫水云冷笑一声,越说越激动,脸上是在场的人从未见过的恨意。

    “我一直以为……”真田秀赖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被南宫水云脸上的恨意吓着了,连生气质问都不敢了,整个人萎靡了下来,刚才那狂喊狂喝的劲都不见了。

    “你以为什么,我当时为了你连自己的父母、兄长、祖国都没了,才不过一年,当初我坐着新干线一路从神奈川逃到东京,漫天的雪花,我差点就死了,你以为我会一笑置之。”南宫水云提起当年的事,一直深埋心底的委屈终于喷涌而出。当初流落异国无依无靠,连女儿都养不活只能忍痛留在真田家,吃了多少苦才重新爬起来,她不是圣母,以前为了夭夭一直忍着,如今夭夭的事定了,也该出一口恶气了。

    “水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田秀赖慌乱地连连摇头,他真的不知道,他真的以为水云虽然心里不开心但过得应该还不错。真田广赖他们原先的愤怒随着南宫水云的述说却慢慢变成了愕然然后便是愧疚,他们倒是知道她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可亲耳听到却又别有滋味,本来就是他们家做错了事,才惹得这乱纷纷的十五年,而且南宫水云的确什么事都没有做,只不过是知情不报,也是啊,都已经这样了,谁还会好心提醒,不由低下头一个个叹气不已。

    “是啊,你什么都不知道。”南宫水云又是一声冷笑,然后转身离去。还继续呆在这里干什么,还是回家的好,那个家里有人总亮着一盏灯等她。

    “水云,我可以补偿你的,真的。”谁知真田秀赖这个不要脸地去追了上来,拉住她。

    南宫水云转过头,盯着他半响,突然嗤笑起来,当初她怎么看上这个家伙了,报复也报复,也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该放下了,狠狠地推开他,毫不留情地继续向前。

    真田秀赖还要上前纠缠,他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害怕,这次恐怕是真的没有任何纠葛了,却被真田广赖一把拉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难道不知道十五年前当他牵起另一个人的手他就已经失去资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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