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卫宫士郎家，李牧凡站在屋顶上，望着天际某一个角落，眼中有精光闪动。

那处空间看似平常，但细看的话，却有若隐若现的波纹流淌。

“原来空间节点在此处。”

李牧凡嘴角一翘，找到了离开这个次元世界的方法。

他没有任务手表，无法被传送出去，要想离开这里，只能等有人被传送离开之时，空间节点出现波动，再跟在他们后面打破节点，回到真正的主神空间。

以他的实力，这并非是什么难事。

忽的，面前人影一晃，一位穿着蓝色铠甲的金发少女平静的站在他面前，却是saber。

少女那把隐藏在风中的长剑指着他，沉声问道：“你不是随从，我感受不到你身上的圣杯气息。”

“说，你是谁！”

“我是谁？”

李牧凡一根手指轻轻的拨开了隐形的长剑，淡笑道：“在这个世界，我也想知道我是谁。”

少女凝视着她，许久之后，缓缓放下了长剑，问道：“你也是迷茫在时空中的人吗？”

“或许圣杯，能解答你的疑问。”

李牧凡平静的看着她，突然说道：“听说你争夺圣杯的目的，是为了回到过去，改变历史？”

少女淡然道：“我的王国不应该就此毁灭，我只是做我应做之事。”

“是吗？”

李牧凡淡笑道：“历史的存在，便是让人铭记。”

“无论完美或者不完美，它终究已经发生，已经铭刻在后世之人心中。”

“在我看来，你的愿望荒谬无比，简直是一个笑话。”

少女闻言眼神冷了下来，注视着他许久之后，冷声道：“你又不是国王，你懂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看着此女离去的背影，李牧凡摇了摇头，突然心中感触，悠悠唱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

“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少女肩头微微一抖，停住了脚步，随即冷笑道：“莫名其妙的短歌。”

言罢身形一动，消失不见。

李牧凡见此，微微一笑，蓝光一闪后，同样没了踪影。

深夜，行走在大街上，他的心中颇有感触。

若是哪天他身死道消，明国灭亡了，如果过了悠悠岁月能够复活过来，会不会也如saber一般，想要回到过去呢？

正思量间，忽的身前传来了轻呼声，他回过神来，却是发现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跌坐在地上，正揉着自己的脚腕。

少女见他发愣，没好气道：“看什么，美女摔倒了，不知道扶一下啊？”

“哈？”

李牧凡翻了个白眼，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好笑道：“小姑娘，这夜深人静的，你这么急赶着出台吗？”

“出？出台！？”

“混蛋，变态，你才出台呢！”

“我是刚打工回来！”

李牧凡嘿嘿笑道：“晚上可是很危险哟，说不定会有色狼呢！”

说着哈哈一笑，扬长而去。

“我看你就是色狼！”

少女嘀咕一声，正要离开，突然脚下一软，又跌坐下去。

原来她这一摔，把脚给崴了。

见那个色狼越行越远，她咬牙道：“喂，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