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如刚才一样恐惧，无力。

在这位魔女面前，即便自己再强百倍，千倍，都丝毫没有胜算。

“她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来找我？”

带着这样的疑问，李牧凡最后看了一眼无妄魔女消失的方向，启动了传送符。

光芒一闪，他消失在了原地。

漆黑而冰冷的宇宙中，埋葬了这个空间千万生灵，也只有偶尔飘过的碎渣残骸，才能证明他们曾经的存在。

9527号主神空间，巨大的传送阵内光芒一闪，现出了李牧凡的身形。

“主人，你回来啦！”

一直守护着的彩霞立刻迎了上来，李牧凡见到俏生生的女仆，松了一口气，随即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主……主人你怎么了！”

“不好了，主人晕倒了！”

立刻，有惊呼声和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梦，一个怪异的梦……

在梦中，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明王。

宏伟的宫殿内，他高坐于宝座之上，但下方站得的却不是刘龙，樊青月等人。

而是十位穿着黑色长袍的少女。

那无妄魔女，正是其中之一！

在看到此女容貌的瞬间，李牧凡猛地清醒过来，随即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身边，赫连思娜等留守的人都在，蕾依丽雅坐在床头，柔声道：“公子，你做噩梦了吗？”

李牧凡微微一愣，看了看众人，长舒了一口气：“能活着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赫连思娜和伊芙琳一人抓住了他一只手，她关切的问道：“大人，我们检查了你全身，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紫儿她们呢，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牧凡闻言一愣，急忙查看龙骨塔，见翠紫等人正在第十八层浇花养草，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没事。”

他看向了众人，沉声道：“我遇见了无妄魔女。”

“无妄魔女？”

“那是什么人？”

众女都是一脸的好奇，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李牧凡看向了赫连思娜和伊芙琳道：“她似乎认识你们。”

“你们真的没什么印象了？”

二女对视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

见此，李牧凡微微皱眉。

他又问道：“你们是怎么在永恒魔殿的？”

“进入魔殿之前在哪里？”

赫连思娜苦笑道：“主人，关于此事我也经常会有疑问，我们所有守护者都是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前进入的魔殿，但全部都没有了之前的记忆。”

“我们只知道，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一旦出现，就一定是我们的主人！”

“这样啊……”

李牧凡看向了蕾依丽雅，见此女微微点头，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他好奇道：“你们谁知道天君属于哪个境界？”

赫连思娜等人一头雾水，明显不知道，但蕾依丽雅眼中却露出了震惊之色。

一向淡然的仙子露出这等表情，李牧凡之前从没见过，他急忙问道：“仙子，你可有什么头绪？”

蕾依丽雅沉默了片刻后，轻声道：“天君，天之君王，凌驾于天。”

“天地朽而我不朽，日月灭而我不灭，说的就是天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