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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93章 大跌眼镜

    作品:《官运:危险关系

    马方成还是有点不相信,就凭侯壬才那副饿狼一般的贪婪相,会轻易放过到嘴的小绵羊。就算你手活儿再好,他也不会傻到只喝汤,不吃肉的程度吧?

    董小宛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马方成说:“我只是不相信他比一头猪都傻。”

    “那好,我让你也傻一回。”董小宛说着,双手交织在一起,揉搓了一会儿,慢慢就有了软面一样的柔韧,沿着马方成的腹肌,缓缓而下……

    马方成瞬间就酥软了,就像跌入了一个暖煦煦的梦中,随着董小宛鸟儿一般的呢喃之音,越飞越远,馨香阵阵。

    ……

    果然,就到了春花烂漫的极境之中。

    冷静之后,董小宛说:“怎么样,找到感觉了吧?”

    马方成慵懒地应一声,说:“你那不是手。”

    “那是啥?”

    “是魔掌,是熔炉,不知不觉就融化掉了。”

    “其实是你们把自己化掉了。”董小宛嘿嘿一笑,说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哈着满嘴的香气,对着马方成说,“我想跟你说个机密事儿。”

    “啥机密事儿?”

    “我说了,你别不高兴。”

    “操,搂着你,还有啥不高兴的事儿,你说吧。”

    董小宛翻着大白眼珠子想了想,然后说:“其实……其实……姓侯的那地方也一样,光溜溜的。”

    马方成支棱起身子,问她:“真的假的?”

    董小宛点点头,说:“真的!”

    卧槽!看来天生就是对手,怪不得一见面就觉得他不对眼呢,这两龙相争,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呢?马方成心里犯起了叽咕。

    董小宛见马方成发呆,就说:“其实也没啥好奇怪的,是不是很多男人都长成那个样子?”

    马方成说:“应该不多吧,反正之前没怎么见过。”

    董小宛说:“没准他是个假的。”

    “哪还假的了,你不是亲眼见过嘛。”

    董小宛说:“没准是用剃须刀刮掉的。”

    “操,亏你想得出,好好的东西刮掉干嘛。对了,你身子那样,村里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

    董小宛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准就被人张扬出去了。”

    马方成坐起来,头倚在床头上,说:“你知道想当初,王明达偏偏选中你去招待所做服务员吗?”

    董小宛亲昵地伏在马方成的怀里,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王书记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官了,他怎么就会亲自登门去接我呢?”

    马方成说:“就是因为你身子发育异常,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董小宛问:“这与当服务员有什么关系呢?”

    马方成说:“他早就知道侯壬才是个没毛货色了,也耳闻过民间有关青龙配白的说法,所以才物色了你,作为礼品,献给了侯壬才。”

    董小宛呆了半宿,喃喃地说:“我怎么早就没想到呢,回头想一想,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马方成说:“已经这样了,也就没啥好后悔的了。”

    “我这不是跟个小猫小狗差不多了,白白送给人家玩耍了,反过头来还得给人家**。”

    “好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不是有我了嘛,一切从头再来。”马方成说着,搂紧了董小宛。

    董小宛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上班,马方成就召集中层干部会议。

    柳志军也被喊去参加了,这让他暗暗激动了好大一阵子。

    会上,马方成就近期的工作做了回顾,重点还是围绕在开发项目的落实上,并结合实际,谈了自己的想法。

    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把钱放到最需要的地方,最有发展潜力的地方,并明示了兰岭镇不是最理想的投资方向。

    轮到高攀登发言时,他却公然把抱起了马方成的大腿,说马局长为了把有限的钱用到刀刃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并把村支书柳树根酒场受伤,村民滋事上访,提出了一系列赔偿要求的事情说了一遍

    但致命的一点他没交代清楚,至少是含糊其辞,没有表明人根本就不是马局长打的。最后还意气用事地说,大伙要尽其所能,帮马局长度过这一难关。

    柳志军是在马方成的要求下,最后一个发言的,他开门见山地说,其实这是一个圈套,整个事件是无中生有的,那个柳支书根本就不是马局长给打的,伤情也没有那么严重,而村民提出的要求,也纯粹是趁机要挟。

    高攀登一听,冷下脸来,说:“老柳,这可不是较真的时候,容易激化矛盾,眼下重要的是安定,这样才是对马局长负责,你知道不知道?”

    柳志军说:“高主任,那天晚上,我就在事发现场,怎么就没看见马方成打人呢?”

    高攀登说:“是啊,我也觉得马局长不会打人,可目前咱缺少的是证据呀,既然你在现场,那你说,是谁打的柳树根?”

    “是……是……”

    “停……停……停……”马方成及时制止了柳志军,他说,“至于人是谁打的,那是警察们的事儿,咱今天只讨论项目款,充分论证一下,会后各人拿出自己的意向方案,三天以后,直接交到我这边来。”

    散会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自己办公室,高攀登当着其他人的面,就尖酸地奚落开了:“老柳啊,你也是老同志了,会议之上,怎么好信口开河呢?还……还有……就算你想拍马溜须,那也得分场合呀,总不该当着大伙的面,就肉麻得掉渣吧?”

    柳志军回过头,问他:“高主任,你什么意思?”

    高攀登说:“事情明摆着,那晚一起吃饭的很几个人,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跳出来证明呢?再说了,人明明现在就躺在医院里,你还说伤得不严重,不严重能人事不省?”

    “你什么意思?”柳志军眼露凶光,死死盯着高攀登。

    高攀登说:“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想摆事实,讲道理,把事件带给马局长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点,而不是借此机会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

    “你!”柳志军攥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嘣嘣直响。

    高攀登没有退却,他梗着脖子说:“怎么,你还想打人是不是?”

    “卑鄙!”

    “柳志军,你骂谁呢?”

    “我骂小人!”

    高攀登倒是冷静,他冷笑着说:“老柳,你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做事怎么不考虑后果呢?那个被打的柳树根,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村民,是个村支书,这事如果捅到上头去,那性质可就变了。”

    “我亲眼目睹,不就是一个巴掌嘛,能把人打成那样?”

    “看看……看看……你还在咬牙狡辩,人都快死了,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呢?”高攀登笑不下去了,伸出手指戳点着柳志军的额头。

    柳志军啪一下推开他的手,骂道:“你他妈才别有用心呢,骗谁啊,你去看看人还在医院吗?”

    “不在医院在哪儿?”

    “在哪儿你找去,反正是不在医院!”

    “老柳啊老柳,你咋就变成这样了呢?竟然大睁着眼睛说瞎话,好,我今天跟你赌一把,柳树根要是在医院,你怎么着吧?”

    “我是你儿子!可要是不在医院呢?”

    “我是你孙子!”

    “好,咱们当面验证去!”

    “去就去!谁怕谁啊!”

    高攀登铁青着脸,亲自驾车。

    柳志军一声不吭坐在后座上,车里的气氛就像个炸药包。

    到了医院,不等高攀登把车停好,柳志军已经拉开车门跳下车,撒腿朝着楼上跑。

    高攀登不慌不忙,锁好车后,慢悠悠跟在后头。

    到了三楼楼梯口,柳志军已经转身走了回来,一脸坏笑,冲着高攀登说:“我觉得吧,喊你声孙子太狠了,倒不如来点你容易接受的,这样好不好,你中午请我吃一顿吧。”

    “你别慌,还不一定谁喊谁呢。”高攀登一脸平静。

    “行了……行了,我的高大主任,你已经输了,打道回府吧。”

    “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床上都空空如也了,你还要负隅顽抗?”

    高攀登没理他,去柳树根住过的病房看了看,然后去了护士站,跟值班的小护士聊了一阵子。

    等他回来的时候,脸色就更肃穆了,冲着柳志军说:“事情比想象的更糟糕,这样以来,马局长就更被动了。”

    “怎么了?”

    “病人垂危,已经进急症监护室了。”

    “不可能吧?”

    “护士亲口说的,还查了资料,柳树根,脑部大面积出血,于昨天夜里十一点半,改为重症监护。”

    因为有了冯晓刚的蹲守,柳志军心中自然有数,高攀登这玩意儿又在耍滑头,就说:“那好吧,咱去重症室看一下吧。”

    “是啊,应该过问一下。”说完,高攀登朝着楼上走去。

    到了四楼,刚刚拐过墙角,就看见柳树根的老婆坐在门外的座椅上,手抱着脑袋唉声叹气。

    高攀登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嫂子。

    女人抬起头,叫了一声大兄弟,就哽咽着哭了起来。

    柳志军懵了,卧槽,这不是在做梦吧?“病人”明明已经被接走了,这怎么又病情加重了呢?

    难道是冯晓刚那小子卧底失察,谎报军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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