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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二十六章 伤筋动骨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楚皎月想想,还是把刀收回去。

    她看着老爷子在躺地上的男子面前打转,不知道是不是不敢面对如此触目惊心的伤口,她这次是自觉的退出了五步开外,这样即便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楚皎月也能第一时间过来帮忙。

    但需要她时候基本没有,她只是在中途多跑了几趟打水。

    做完这些事,天已经黑了,老爷子擦把汗道:“这位算是已经在阎王爷那里报了个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楚皎月赶紧过来搀扶老人家,语无伦次的说着谢谢。

    “你不用谢我,行医之人本来就是治病救人,本分罢了。”老爷子想起来他身体上的伤口,“那会儿我虽已经和你说过,你嫌想我老头子多嘴,这位公子最多也就也就十年八载的光景,当然前提还得是他不要过于劳累,少操心比什么都好,不但如此一定要告诫他少动气,否则下次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楚皎月知道,这还是得怪自己。

    她要是多细致入微的观察,要是收敛她幼稚可笑的小孩脾气,今日也不会这样。

    “谢谢,没有下次了。”楚皎月保证道。

    老爷子见没什么自己的事,便打算连夜赶路,他这次来原本就是要去京城给一位富家小姐看病原本做的是马车,无奈中途遇到劫匪,下人们都死于非命,而得益于自己一手好的医术,医好了山匪头子的陈年疾病,于是便放了他一马,现在他还是得继续赶过去。

    因为既然履行诺言就应该做到,何况他能拖病人可托不得。

    楚皎月留不住他,原本是打算让老爷爷留下,等楚良醒来后她好生在太平县了招待一番。

    “今日多谢大夫。”楚皎月郑重的对他施礼。

    ——知廉耻明心恩,这些其实不用楚良来教,她也知道。

    环境成就她,这一路上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虽然改不掉自己的烂脾气,但是自然有些会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她,该怎么做。

    前一世她不懂的,如今大致也能明白了。

    尚深大人忠君爱国,虽九死其犹未悔。李原融大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甚至能亲手埋葬自己所爱之人。

    还有草原上儿女快意恩仇,这些都在无形的教会她一些道理。

    楚皎月:“不知大夫贵姓,倘若以后再见,若有难处我必当尽力一帮。”

    “都是些虚话,如今没有我,你也不可能看着他去死。”老头子摆手道,“我自己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就人命最后还得听天命,相识是有幸,若能再见便是缘,告辞。”

    老爷子如果不走管道,那也就只能走夜路绕小道离开,还好今日头顶的月光足够亮,不至于路上有个磕磕绊绊。

    但是如果绕小路恐怕一个月才能抵达。

    楚皎月一想到这里,依旧提议希望他明日和她们一起回太平县。

    “哈哈哈,不必!”月色下的老头子拘偻着背,“走小路看没看过的风景,不枉人世来一遭。”

    楚皎月无法,最后对着老人离去的方法鞠了一躬,她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来表示这位不留姓名的好心人的感激。

    楚良轻功天下第一,所以她们来到这里是完全把祁北辰的人早就甩到不知所踪。

    虽然这样如果想要干点什么事,保密工作是能充分到位的,但遇到急事那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楚皎月把楚良扛到前方的树下躺着,夜凉露气重,不多时楚皎月边哈气成雾。

    今年的夏天已经过去了,秋天来了。

    一晃她已经十六岁了。

    楚皎月守了楚良一个晚上,为了防止山郊野岭的半夜出现狼群,她在附近寻个一把铁棍,随意在手中挥舞几下,发现居然还没有她的弯刀好使,不过用这把小孩子的玩意对付狼那恐怕是痴人说梦。

    手中的铁棍还有斑斑血迹,有些沉。楚皎月掂量了一下,这恐怕有五十多斤重,刚拿的时候还行,没多久手臂就开始酸软无力,这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她完全都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她用惯的弯刀之类的小巧轻便的利器,完全不习惯如此笨重的铁器。

    楚皎月不敢用力把玩这铁棍,现在是万得一时兴起,到时竭力之后偏偏狼群挑这个节骨眼上前凑热闹,那她恐怕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她得学会自救。

    幸好一个晚上都是相安无事的,就在楚皎月打算松口气时,远处传来笨重沉而急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听起来好像不是一个人……而且怎么感觉来者如此的重量级呢?

    楚皎月定晴一看,心道:不好!那家伙是狗熊还是什么吃人的熊!

    来者全是上下都是灰棕色,一只熊还有的样子它都有了,奔跑的速度也很快。唯一与楚皎月印象中的熊不同是,动物园里的管他说狗熊还是人熊都是不会咬人的,但这只熊显然不是。

    她糟心的撇了一眼手中的铁棍,心想:这铁棍的上一任主任不会就是死在这狗熊之下吧?

    楚皎月试想了一下逃跑路线,自己现在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虽然轻功没了,可底子还在。不说逃跑,自己一个人串到这颗老树上面去也是能行的。

    楚皎月来到这里经历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学会体谅,学会看到他人的难处,第一次知道自己其实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刚开始的时候她却是有点自命不凡,否则也不会无法无天的敢自身一人杀去密道,而跑进去的理由也着实可笑,现在想来自己也能全身而退也是个奇迹。

    也是第一次知道在千万人吾往矣中,自己是千万人。

    明白这一点很不容易,所以就不能指望她还能拖家带口的想出什么金手指。

    既然不能逃,那就只有迎难而上了。

    之前她是不知者无畏,现在是知难也得硬着头皮上,楚皎月搜肠刮肚的回忆曾经自己是御敌的,虽然这次是敌人是只熊,但本质上和杀人没什么区别。

    “嗷!”棕色的熊咆哮了一声,挥舞这粗大的手掌扑过来。

    楚皎月瞄准机会拿着铁棒斜向上对准它的喉咙。

    狗熊的速度很快,直接将眼前不自量力的人类扑倒在地,顺便血口打开露出令人胆寒的牙齿向下撕咬。

    也许是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楚良的手指痉挛似的颤动起来,眉头也不自觉的锁起来。

    楚皎月完全没有动手反杀的机会,肩膀被尖牙利齿洞穿,她叫都来不急叫,左手抽出那把无刃的弯刀,用尽全力对着头顶上的熊头一阵乱插。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铁棒在刺穿狗熊的喉咙以后此刻也发挥了作用。

    狗熊挣扎几下,不甘心的想从对方身体上咬下一块肉来。

    楚皎月下手非常黑,肩膀传来的痛苦激得她双目猩红,心底蛰伏已久的野兽突然又苏醒了,她把眼前的狗熊换成了自己的假想敌,右手的铁棒再向前深了五寸。

    与此同时,楚良从梦中惊醒。整个人还不甚清醒,便已经手掌施力隔空震了那狗熊一掌。

    连带着楚皎月手中的铁棒一同飞出去了。

    但狗熊的牙齿还留在她的肩膀上,显得尤为壮烈。

    楚皎月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被拔掉的牙齿,随后抬起右手毫不怜惜的握住野兽留下来的利齿的根部,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拔下来。

    楚皎月不太懂这个时候如果断然用蛮力拔牙的后果是什么,只知道受了伤得赶紧治,治疗的方法简单粗暴,不管三七二十先先拔出来再说。

    最后才回过头想看看方才帮自己一掌打翻了的英雄是哪路人。

    楚良喘着粗气,一语不发的立在原地,好像静默凛然的神龛放在那里。

    就好像无论前方刮风下雨泥泞难行还是世道叵测人心诡谲,回首一看还有那么一个人雷打不动的静静在站在后面矗立,目视这她前行,关键时刻为她扫清道路。

    楚皎月心里疙瘩一下,突然发现自己苦心的患得患失的想要寻回的那些失去的记忆其实不关紧要,想要找的人就在那里,为什么要去纠结那些无关痛痒的回忆。

    楚皎月直接扑过去,想要如经久不见后的初见一样,给他来个八爪鱼一样的缠抱,最后在看清了楚良的死人脸后堪堪刹住脚步,把八爪鱼换成了虚抱。

    不过也没成,楚良直接小心的护着将她推开:“给我看看你的肩膀。”

    女孩子家家的,岂能是她随意看的。

    楚皎月把方才大言不惭的开放肌肤之亲抛之脑后:“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楚良顿住手臂,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僵硬的垂落立于两侧。

    他的担心恐惧被楚皎月一打岔,顿时想起来自己的身上的衣物被人动过,他还能闻到药草的味道——那是止血用的。

    楚良自己本来就是个大夫,鼻子虽然没有楚皎月那么灵敏,咋然还是同一时间闻出了多种草药。

    一瞬间,他有一种自己隐瞒了多年的秘密被撕下自己伪装的保护膜后,暴晒于大众之下的难堪。

    虽然他反复的告诫自己,那点永远见不得光的情愫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够发现,除非是他自己愿意露出那么一星半点。

    但楚良还是不可抑制的害怕起来。

    有悖伦理纲常的事,他会想但不会做。

    “我……没事。”楚皎月见他突然全身几不可查的颤抖不止,把她吓得语无伦次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惹对方又开始急切动了伤口。

    如今对方是病号,楚皎月这次不能放肆,学着曾经看过的家长轻言细语哄小孩的语气道,“你,你……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没事,你莫紧张。”

    楚良更加紧张不安了,他认为对方已经看透了自己,现在一反常态的客客气气只是为了给自己面子。

    楚良惨遭自己无由来的想法折磨,同时他又想去查看对方的伤口,那熊是猛兽不是被什么小猫小狗抓挠一下那么简单是事。

    伤筋动骨那是小事,楚良不是没有见过一些但是被狗咬都能几个月后发病而死的,鬼知道那野兽的抓牙带了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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