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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夜变故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两人都在不同程度上的心惊胆战了片刻,最后楚良败在了自己的心虚上,最后什么也不问也不敢问,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待了一晚上,直至天明。

    楚良早就恨不得立刻起航把楚皎月带去太和县找找女大夫给她看一下,结果硬生生的被楚皎月拖到了日常三竿才走,因为天太晚太和县的城门已经关闭,自己的伤口还没有好,不敢狂妄自大的想带着楚皎月‘翻山越岭’。

    结果最后她们还是磨到了日上三竿才走。

    至于为什么,因为楚良这人的记忆和反应实在太好,等他气顺了消停了,他就把陈年旧账给翻出来,丝毫没有一位身为君子该有的大度。

    因为他一点都不相信那位楚皎月口中的大夫真的什么也没有和她说,一个能及时治好自己发作的蛊虫不可能是毫不知情的。

    而楚皎月做为当事人,肯定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楚皎月戏演的太好,楚良完全没有发现她说谎的痕迹。

    “话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楚皎月知道这个楚良一般问话都来都不会直言说明,他永远都会按照自己的方法先是试探,然后试探,最后还是试探。

    楚皎月对这种绵里藏针的话应付得后背狂冒冷汗,她总不能说你那点小九九我都知道,你也活不了多久,我得面对着你大哭一场吧?

    楚皎月假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发现做不到。

    偏偏她还要忍住悲怆,强行把自己嘴角扯出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容来,这种滋味还真的不好受。

    “话说你到底怎么了?大夫只是告诉我,他只是简单的对了做了一个包扎,然后说......”楚皎月思忖着该怎样把话说得七分真三分假。

    面对楚良这种在皇宫摸打滚爬了十几年的人来说,想要蒙混过关不容易。

    楚良五次三番的拐外抹角的想要打探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楚皎月再没有良心,这时候是真的心疼得无以复加。

    楚皎月背过身,猛吸了一口气,最后道:“然后大夫就说你是不是在身体上中了什么蛊?”

    “说到这里,我也要问你。”楚皎月假装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反客为主逼问道,“你身体为什么有蛊虫?大夫说你应该是中了有几年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那蛊虫是干什么用的。”

    楚良仔细打量她片刻,这才松口气,虽然有些紧张道:“没什么,当时不懂事。”

    “什么?”楚皎月微愣,“你想就这么把用这三字把这件事揭过去?”

    这小伙子恐怕是读书读傻了吧?撒谎都撒得如此没有技术含量,这可怎么得了。

    楚良不是不会撒谎,他只是鲜少对楚皎月说过什么违心话,他可能游刃有余的去对付那些朝廷上的各色大臣,也能面对祁北辰的怀疑时镇定自若,但唯独对方不行。

    楚良想了想,还是违心道:“皇宫嘛,有次不小心疏忽大意,被人下毒就给自己养条虫子,续命用,放心吧能活到九十九呢。”

    楚皎月:“......”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为了表示对方一分真九分假的谎言的尊重,她还是懂事并且很有技术含量的用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凝重的点头,“真的?那为什么你说的虫子这次会找茬发作折腾死你?你别欺负我好骗。”

    老娘这次看你还怎么撒谎!编呀你就继续编呀!

    楚良被他呛了一下,搜肠刮肚的想借口,他觉得这比自己面对皇上君心叵测时艰难得多,巧舌如簧如他如今也要为了一个像样的借口愁眉苦脸,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

    愁人

    “是药三分毒。”楚良想了想,又据了几处太医院的一些关系户推举上来的庸医曾经医死了几位妃子的故事……呸,事迹。

    末了他又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虫子也有不听使唤的时候。”

    楚皎月抽抽嘴角,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毕竟话说得越多,两人都容易露馅。

    一人小心翼翼的回护这另一人不可戳破的表皮,不为别的,一个人苦心经诣出的谎言是用心多年堆切的,是想不动声色的想要给她建筑一个安全堡垒的人。

    不论他是谁,光是这份浓烈的心意就足以让楚皎月不忍心就这样打破其实根本就弱不禁风的暖巢,她甘愿自己自欺欺人的用另一个谎言去补对方漏洞百出的堡垒。

    楚皎月对自己说:我现在是大人了,我是个成熟的大人,大人就不能这样幼稚,我要帮他分担压力。

    楚皎月发育迟缓似的,这才决定用跟家体谅的方式去成全他的想法。

    她其实已经不小了,尽管这副身体还是十六岁的未成年模样,可只有自己知道,心理年龄估计要敢上更年期了。

    而她居然直到现在才懵懵懂懂的随着骨架的拉开而成长。

    “行趴暂且相信,那我们就回太平县去吧,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太子他们怎么样了。”

    楚良巴不得她赶紧结束这个话题,点头同意:“我带你走。”

    他蹲下身示意楚皎月过来。

    她迟疑一下后,还是倾上去尽可能的想办法减轻重力,附在楚良背上后不敢动弹。

    楚良的伤现在还不能闹腾。

    这是那位老大夫说的,楚皎月再一次的为此无能为力,她为自己的无能心里犹然而生出了一股愤怒,然后那股火气如燎原之势狷袭而过。

    楚皎月把头埋在对方肩膀上,感受楚良咯人的骨头,她还能嗅到血腥气。

    她想:伤口裂开了。

    楚皎月渴望变强的心如一棵参天大树,不断茁壮的火速成长。

    可她的野心和自己的实力不成正比,自己被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

    楚皎月硬撑不敢哭,但眼泪还是可耻的止不住的流。

    空气的风近乎温柔的刮在她脸颊。

    所以楚良的速度并不快。

    楚皎月抽了一口温和的风,强制平心静气。

    与此同时她恨不得立刻就跑到祁北辰身边,饮其血啖其肉,剥皮抽筋也不为过。

    当然不止是他,落下地后她看到的任何人都成了她仇恨的对象。

    她的怨愤和杀气再也隐藏不了,化成实质把迎上来的小侍卫当场一眼刀子洞穿。

    小侍卫不知哪里得罪了她,觊觎她的脸色说道:“殿下昨日一直在找你们,是出什么事了吗?”

    楚皎月比楚良还要心虚,本能的要粉饰太平,开口就是一顿敷衍的搪塞。

    楚良却很敏锐,他察觉到什么问道:“是那位县令大人出事了。”

    侍卫赶紧点头,遇到个明事理的人,倒着苦水。

    之前是他们要价太高,那边显然是不干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气之下昨夜就来搞个悄无声息的谋杀朝廷命官的案子。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太子一手扶持起来的暗卫,虽然自己人基本没有伤亡,但坏就坏在这样一闹,这县令就坐不住,心虚得不行,竟然想要一个人溜了。

    这位大人的心理素质实在太差,经不住吓,一听说派出的死侍连根汗毛都没有带出来,当即就打算转移占地。

    问题就来了,他们转移财产的时候发现自个的金银珠宝全部都成了盗版,虽然以假乱真,可送人还会嫌弃占地方。

    县令大人和那位军师爷怒了!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搞了半天他们早就酝酿了这么一出!

    接下了,县令李大人也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突然来了个反扑,绝境中的狼在死亡的威胁下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人也不例外。

    这次的反扑格外剧烈,李大人先后派了几批死侍把祁北辰落脚的客栈里外包成了饺子,就等着下锅。

    祁北辰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对他们的监控,所以反应也很迅速,他先是找了一位与自己身形相近的暗卫调换身份,自己金蝉脱壳的先行潜入李大人的府邸,擒贼先擒王他率先逮住了这位贪得无法无天的父母官,唯一遗憾的是那位上蹿下跳的师爷居然不见了,昨夜祁北辰派了他的亲信轮番上阵,各个大刑伺候施展拳脚。

    刚开始李大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硬汉形象,结果还没轮到祁北辰亲自上阵,就一鼓作气全招了,什么每笔笔的来源,真正的账本已经他和各个官员暗中来往的记录全都吐了出来。

    祁北辰被侍卫奉上来的口供惊得嘴巴险些合不拢,这李大人纯粹是胆大包天,他不止勾结官员,甚至宫里的那些小黄门都是他的干儿子。

    这比他之前从暗卫调查出来的还要详细,但唯独一样他还没有招,那就是那位军师——真正的罪魁祸首的行踪。

    “殿下审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说。”那位侍卫引路,带他们去驿站,“公子爷来得正好,殿下一直盼着你回来亲自来审。”

    楚良暗骂这位属下不识抬举,他先是小心的瞧了一样楚皎月的脸色,发现似乎没什么表情,心底暗中松口气,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殿下都审不出来,我能审出个什么,也罢先带我过去看看。”

    楚皎月心底有些好笑,不是说她哥哥巧舌如簧吗,怎么到她这里撒个慌都都如同要诛九族似的。

    其实自己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楚良到底是心狠手辣也好,温良恭俭让也好,楚良就是楚良,一位永远能为她考虑打算的亲人。

    这样的血浓于水,叫她怎么能不心动?

    “这样吧,你们先去审着。”楚皎月体贴的撤退,不然她实在收不了楚良连走路都已经紧张得同手同脚了。

    何况,原本这件事在她的计划中原本是万无一失的,谁知道她只是离开了一个晚上,居然都能发生那么多事。

    够她喝好几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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