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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百零五章 似懂非懂

    作品:《病娇庶女:太子,约个战

    祁皎月耳边有飒飒的微风吹过。

    祁珩身受重伤,逃跑起来很吃力,但好在还是有惊无险的把人带到了树林外深处。

    待她再次安然无恙的落地,眼疾手快的扶住对方的腰,然而她低估了现在这具身体的孱弱程度,祁皎月反倒被他带着倒下。

    祁珩闷哼一声,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现在暂时不要离开此处。”祁珩弓着腰,“邓家是打定主意想要谋权夺位的,他们在悬崖底下没有找到我们,必然会不死心的追过来。”

    说到这里,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祁皎月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同时观察附近的地形。不算险要,不过贵在坡陡,周遭基本是绿树环绕,借着大自然的掩盖,也不是没有办法脱离邓家人的视线。

    只是,她担忧的看线身旁的人,祁珩把她安然藏在此处,已经是极限,她甚至怀疑,祁珩要是多动弹一下,他都能瞬间晕过去。

    该怎么办呢?

    祁皎月:“陛下,你先在这儿等我,放心我现在不会主动去邓家人自讨苦吃,对了,你随身有带信号弹吗?”

    祁珩哑然,以往他与墨白走访名间,为了以防万一,两人都有携带烟火弹,而这次出宫走的急,他满心满眼里只有祁皎月,也就一时大意,仅此一次没有带在身上,居然就惨遭横祸。

    祁皎月不等他回答,只消一个细微变化的眼神,就知道答案。

    “没事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安慰谁,“宫中有墨白在,暂时不会与问题。”

    祁珩突然压低嗓门笑出了声。

    这都什么情况了!他居然还在笑!

    祁皎月面露不解,问道:“陛下,你无碍吧?”

    祁珩知道在这样笑下去,一定会牵动他的伤口,他只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只要有他在,问题就不大?”

    这还用问吗,祁皎月死前逼着墨白要照顾好他,墨白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绝不食言而肥。

    祁皎月正要心中的这句话脱了脱口而出,旋即她立刻反应过来,祁珩在炸她,而自己则是关心则乱,提起暴露了自己。

    “这,当然啊!”祁皎月紧急之下,来了个抵死不认,反正现在她是货真价实的顶着左夏的皮肉,只要自己不主动坦白,无人会去相信,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居然还活着的事实。

    祁皎月背后冷汗直冒:“全朝人都知道陛下身边有一位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属下墨白,陛下都如此厉害,身边的人怎么能够逊色呢,哎呀,我先不说了,我得去找附近的药草给你疗伤。”

    祁珩颔首默认,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方才把仅剩的力气用来笑过了头,他连动唇的力量都没有。

    以此同时,皇宫中的墨白等了一夜都没见陛下回宫,心中不安更甚。

    邓家想要造反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陛下虽然以及有了万全之策,可昨日他过于匆忙,没有丝毫准备,加上那位左夏当真就是已经死亡的皇妃,以他对陛下的了解,很有可能他为红颜不要江山。

    上朝的时间也快到了,倘若陛下不能刚在天亮之前会宫,那他怎么和大臣解释陛下去了哪里?

    为今之计,也只能一拖再拖。

    墨白借着他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传话给下面,推说今日陛下不适不用早朝。

    被关了一晚的邓琴涵心虚的看着他,声如细蚊:“墨大人,我饿了。”

    墨白直接回她一个凉飕飕的眼神。

    邓琴涵不经吓,立刻被他强大到气场碾压,顿时噤若寒蝉。

    “桌上有糕点,随便吃。”

    得了他的应许,邓琴涵如蒙大赦般的开始吃起来。

    墨白站在一旁仔细观察,最开始出于严谨,他对眼前这位叫邓琴涵的女子是怀疑且动了杀心的。

    毕竟,那位叫左夏的少女到底对她说了些什么内容,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万一是骗着陛下自投罗网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眼前这位喜形于色的邓琴涵实在和墨白想象中的不搭边。

    糕点甜而不腻,甚至还能在嘴边停留绿豆的气息。

    邓琴涵舔舔嘴角,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有吗?”

    墨白掐住眉心,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头脑有些晕胀。

    这是他一夜没睡的结果,年轻的时候认为自己三天三夜不睡觉都不成问题,而如今只过去了五年,他都已经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吃不消了,有一次外出执行任务淋了雨,次日居然开始感冒持续发烧,身边的公公还打趣他说若再不好起来,恐怕是要烧坏脑子。

    墨白扬声吩咐门外候着的宫女:“小兰,去御膳房端些垫肚子的吃食来。”

    叫做小兰的宫女应声离去,没多久便端来正往外冒着腾腾热气的烧鸡。

    邓琴涵万万没想到,空中的食物丰盛奢华,这位侍卫随便一喊,就上来自己心心念念的肉食。

    墨白把眉头略微皱起,叫住那位正欲推出的宫女:“晨时餐点不宜过于油腻,怎么没有上青菜水果?”

    小兰解释道:“原是有的,不过今日当值的小厨子前日贪吃多了,今日闹肚子不能一应俱全的将食物备齐。”

    墨白和颜悦色的放她离去。

    邓琴涵思前想后,不知道怎么对眼前这只完整油光可鉴的烧鸡动手,最后决定端出小姐的优雅,拿出手帕包在手上,慢条斯理的撕下一块肉来。

    墨白面露不忍睹之色,提醒她:“旁边放了勺叉可供用。”

    邓琴涵:“啊?没有啊?”

    墨白提起沉重的眼皮,勉强往那一瞧:还真是!

    估计是宫女大意忘了拿,墨白正要往下吩咐,却听邓琴涵疑惑的呀了一嗓子。

    墨白压下心中的不耐烦和焦躁,说道:“又怎么了?”

    “味不对。”邓琴涵前世就是个吃货,尝遍各色路边摊以及各大星级饭店的食物,这鸡看着鲜艳欲滴,实则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墨白明显吃了一惊。

    邓琴涵:“我没骗你,这里都发黑了!你快过来看!”

    墨白快步走上前去,低头查看,随后他神色严肃的将插在高束黑发银针取下,刺进烧鸡中,拔出时银针瞬间变黑。

    邓琴涵的脸都绿了,她心眼不多,在这险象环生的后宫夹缝生存,没想到居然运气不错,先后是犯了欺君之罪也能安然活下来,紧接着福至心灵,没有食用有毒的烧鸡。

    “李公公,王公公!通知附近禁军,抓住方才离殿的宫女小兰!”墨白心中的弦紧绷成了行将断裂的线,临走之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嘱咐道,“待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

    邓琴涵的心突然漏了一拍,虽然她知道墨白不过是履行职责看好她这个名义上皇帝的小妾。

    墨白冲出寝殿,飞身将附近巡视一圈,无任何可疑的身影。

    李公公反应也不可谓不快,他召集附近的禁军一同搜查宫女小兰。

    邓琴涵听着外面的响动,待到略微平静后,才探头探脑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借着漏进来的阳光窥探情况。

    墨白已经抓到了行凶未遂的小兰,正在盘问。

    他神色肃目,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冷酷,墨白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不想费口舌,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说出幕后指使人,第二做条忠心不二的走狗,任凭我们慎刑司的人用尽花招折磨,你也不吐一个字。”

    “我想,后者听起来实在过于血腥,陛下宅心仁厚也不爱见血腥。”墨白就着台阶坐下来,双肘支在蜷起的膝盖处,“你直接咬舌自尽也行。”

    墨白吃定了这位宫女贪生怕死,方才他一提到慎刑司这三个字,她都紧张的哆嗦,所以他也就没必要刻意恐吓,反而用春风化雨的态度对待刺客。

    小兰:“那我说了,可以饶我一死吗?”

    墨白将身体往后倾,须臾又站了起来。

    他身形高挑,穿得也非常讲究,一身玄衣无任何多余的装饰,显得他有一种不露山不露水的高深莫测。

    “谈条件?”墨白将他一侧的眉毛挑起,“当然可以。”

    小兰:“你又不是一言九鼎的陛下,我不能信。”

    她的表情显然是不相信他能如此爽快的答应自己,眼中满是戒备。

    门后的邓琴涵原以为墨白会说一些软硬兼施的话术,比如你已经是笼中鸟,除了投降服从以外别无选择之类的话等等。

    谁知道墨白却说:“不说就算了,按照律法你们把这宫女押下去,绞死。”

    “不!”小兰被两位禁军一左一右的拖走,“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背后的人吗?”

    墨白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挥手让宫人婢女们禀退,重新走上楼梯,推门而入。

    听墙角的邓琴涵,就这样被猝不及防的被朝内打开的房门一撞。

    邓琴涵尴尬的饶头,把视线转过不敢看他。

    “方才你全听见了吧。”墨白看得出,其实对方有话要问,“你想说什么?”

    邓琴涵:“为什么你不让她说出幕后凶手呢?”

    “没这必要。”墨白将门合上,“我心中自然有数,何况我与陛下很早以前就发现她是细作,只是未曾她居然今日出手,按照陛下的吩咐,先来个杀鸡儆猴。”

    邓琴涵听得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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